《武侠之神级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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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神级捕快-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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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的项央在进入天幻秘境,曾经是一城城主的独子,也或是一方镖局的继承人,身份大抵尊贵,有势力,手下有人差使,锦衣玉食,算是投了个好胎。
  然而这次似乎运气并不好,他元神附着的小子已经饿了三天三夜,更令他难以想象的是这人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恰恰相反,他身负此世武林中失传已久的绝学七旋斩,武功已经到了后天大成。
  七旋斩这门武功项央并不陌生,是柳残阳小说邪神门徒中东岛长离的绝学,在影视剧中也多有提及,虽然较之另两门盖世武学如来神掌以及天残脚相形失色,但也绝对堪称一门神奇武功。
  此功是刀法,也可化为掌法,七旋斩分为暴鲨噬,飞鱼转,电鳗殛,鲸吞式,恶蛟缠,魔鱼隐,鲟龙潜,七式各有所重,各善所长,配合变化,威力无穷。
  然而身怀这样的神功,练就后天大成的武道,他却饿了三天也不肯做一回梁上君子,可说是三观极正,项央也不由得叹上一声好一个正人君子。
  身上穿着一身破旧的儒袍,肩上背着书笈,脚下的黑靴底子已经磨破,虽然身材高大,看起来仪表堂堂,但一股落魄寒酸之气怎么掩藏不住。
  这就是此世项央的身份。
  项顶天,二十五岁,赵国第二大城晋阳城内一个没有功名的穷酸书生,没房没马,钱袋空空,只有一卷价值连城的七旋斩武功藏在裤衩的夹层里。
  “项顶天,这名字够霸道的啊,也不怕八字软,罩不住。”
  就眼下项央所了解的情况,此世还未大一统,中原地区有三个国家,燕,赵,魏鼎足而立,基本每年都要干上几场仗,以显示显示肌肉和存在感。
  至于中原之外,如北方的大国,南方的大国,夹缝中的小国,也有不少,不过和赵国不接壤,他也就没多关心。
  而这里武道氛围也颇为浓厚,后天武者扎推,先天武者属于绝顶高手,比前一次的大梁世界要高上一层。
  武林和朝廷的关系也很稳定,算是半联系半割裂,一般而言是井水不犯河水,有的时候也会合作或者对立。
  比如项顶天所知的七星楼就和赵国官方高层牵扯不清,许多高官身边都有七星楼出身的高手护卫,七星楼楼主孙伯仁更是数次陪同赵国王上在象山围猎,直达天听。
  又比如无道狂门这一纯江湖势力,数次筹谋暗杀赵国的权相左丘明,虽然人尽皆知,但就是没人敢朝这个门派下手。
  只因无道狂门内,还有一个无法无天,武功超凡入圣的盖世狂人,那可是与燕国剑神,魏国拳圣并称的绝世强者。
  虽然这位绝世强者行踪缥缈,早已经离开无道狂门,但就凭他拜师于此,纵然赵国王上也不敢轻动。
  七星楼的孙伯仁虽然是近十年来赵国武林中声望最隆,武功最高的强者,但对比狂人那等武林神话,他只能算是后起之秀,还差了不少火候。
  当然,上述者不过是江湖中的只鳞片爪,也和项顶天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过往的他根本连江湖人都不算。
  项顶天的老爹是个武林中走单帮的底层,属于哪里有名,哪里有利,就往哪里钻营的货色,武功一般般,名声也只有一丢丢,还是在底层圈子内。
  这老头一声的宏愿就是希望培养出一个文武双全的孩子,将来走科考一道,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文武状元,那就算光宗耀祖了。
  所以他亡命江湖,加紧赚钱,临到四十,好歹娶了个快要三十的寡妇为妻。
  放着大姑娘不要,花了大价钱娶寡妇,这个决定在不少人眼中纯属脑袋被驴踢了。
  但老项头自有筹谋,那寡妇死了的丈夫是个秀才,极有才华,他还曾和那人见过几面,清正良善,可惜英年早逝。
  他就想着,自己好歹有一身强健筋骨,属于武者,寡妇前丈夫又是个才华横溢的文人,借一借文气,说不定就能生出一个文武双全的英才来,这就是项顶天的出身来历。
  这货的脑回路简直奇葩,项央也不由得称奇。
  而老头生平最喜欢铁骨铮铮,正气凛然的侠义好汉,口头禅是人生在世,男子汉大丈夫要顶天立地。
  于是在自己孩子出生之后,肚子里没什么墨水的老项头就给孩子取了个项顶天的名字。
  项央倒是好奇,那么为什么不是项立地呢?莫不是当初这老头还想要二胎?


第七百二十六章 项顶天
  反正项顶天终究没有弟弟,因为没到两年,他那苦命的娘亲就生病去世了。
  常人以为这女人可能是郁郁而终,其实并不是。
  老项头待她极好,温柔体贴,努力赚钱让他们母子过上好的日子,这一点倒不像个江湖糙汉,只能说是命运使然。
  而项顶天自小便显露出不凡的武学天资,老项头自己练就的粗浅武功,没两年便被项顶天学了个干净,而且青出于蓝。
  可惜在读书上却显得天资不足,按照学堂先生的话,匠气太重,灵气不足,读书读死书,这在锐意进取,唯才是举的赵国,属于庸才,没可能在仕途有成就。
  不过这话老项头只是听听,没有当真,在父母眼中,自己的孩子总是最优秀的。
  他心想,我儿子在练武上举一反三,乃是万里挑一的奇才,灵秀无比,哪有匠气?
  想必是你这瞎了眼的没能耐,所以诓骗我,于是辗转之间给项顶天换了学堂。
  这一换,从项顶天十岁换到了二十岁,也不知在多少学堂学习过,花了老项头多少血汗钱,榆木脑袋就是不开窍。
  前两年,老项头年岁大了,又没有练就高深气功,压不住伤势就此离世,独留下项顶天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这书呆子却是运道极好,在焚烧遗物给地底下的老项头用时发现了七旋斩,两年时间苦苦修炼,贯通十二正经,奇经八脉,竟然练成了后天大成的武学。
  纯以习武资质而论,当得上奇才,这一点老项头倒是没说错。
  当然,这也和书呆子从小练就的粗浅内功大有关系,十数年练就一股精纯内气,一经神功秘技的刺激,顿时发挥出无限的力量和可能。
  然而武功再强,他不事生产,没有谋生手段也是白搭,两年没有收入来源,两年辛勤练武大举消耗钱财,最后坐吃山空,成了穷光蛋。
  “所以呢?要不是我来,这笨蛋就活活饿死了,这叫个什么事?哪怕你靠自己的身手去打猎也好啊。”
  项央无语,项顶天多年循规蹈矩,读书明理,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更因为性子迂腐,脸都没和别人红过,哪里知道就凭他这一身武功,若是在江湖打拼,老早扬名立万,钱财滚滚而来了。
  至于眼下,项顶天则是在晋阳城外十几里的一个破庙里,准备前去投靠自己父亲的老友,顺便和未婚妻成亲。
  这呆子的确有未婚妻,是他父亲老友的女儿,两人小时候也见过几面,属于青梅竹马,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人家认不认这门亲事还是两说。
  “入秘境的第一件事既不是研创嫁衣神功,也不是精修元神,而是生存,三天一根萝卜,要不是内功深厚,连说话的力气怕都没有了。”
  项央感受着肚子的叽里咕噜叫声,肠子好像都搅在一起,脸色一黑。
  隔着衣服摸了摸干瘪的肚皮,空落落的没东西,他可从没有这样的感受。
  将肩上的书笈放下,起身扑落了下褶皱又满是补丁的长袍。
  就着面前干柴燃烧放出的火光,项央看了一下这里的环境。
  这是一间荒废了很久的神庙,他背靠着的是一尊油漆的木制神像,可惜头颅和右手被人砍下做了柴火,已经分不出是什么神。
  神台也似乎被人以强绝掌力割去一大截,右侧的墙壁外凸出一个磨盘大小的龟裂纹理,显然也曾有人在此激战。
  大门一侧被人卸下,原本的朱红色因为时间和环境的外因,成了暗灰,透着腐朽破败的味道,有风吹进,呜咽声中平添几分诡异。
  很显然,眼下这里什么也没有,想找吃的,只能到庙外看看有什么果树或者动物之类的,再不然只能啃野草或者吃土了。
  项央身形一动,好似一条水中的鱼儿游到庙外,十数根巨大木柱撑起庙外的一层外檐,三两下跳上檐边,放目远望。
  眼下是傍晚时分,暮色渐浓,微风熏荡,不过项顶天身负上乘神功,目力极佳。
  神庙外枯草丛生,虫儿啁啾,草中也不知隐藏了多少的小动物,最近的二十多米外,一只小小灰兔就趴在草上,蹲伏不动。
  “有东西吃了。”
  项央纵身跃下庙宇檐边,整个人扭臂摆腿,不断化解空气的阻力,瞬息扑出五丈距离。
  等落下后,足尖连点枯草顶端,一层密密的细刃切割下,成了湮粉状,助推项央速度猛增,很快提起还算肥硕的野兔。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简单了,项央不但会吃,也会做,而且手艺极为不错。
  回到庙中,整理干柴添到火堆里,一边收拾野兔,一边将心神沉入项顶天所学的武功里。
  路数不多,一门养元功,算得上固本培元,壮大根基的内功心法,通篇几百字口诀,尚且不如全真内功来的高明,但也算是正经内功。
  修行起来能积蓄一口纯净真气,正因为这一口真气,项顶天才能在得到七旋斩后短短两年修到后天大成,算是十多年的厚积薄发。
  一门十二路长拳,路数简单,一门飞跃提纵术,也不见得多么高明,另外会一门回燕刀法,倒是有些门道,招法变化不俗,可称得上一流。
  这都是老项头所学,传给了项顶天,在项央眼中实在不算多么出众。
  唯有七旋斩让他啧啧称奇,一门武功,兼具炼体,炼神,练气,练招,多位一体,实在厉害。
  所谓炼体,就是日常修行这门刀法要结合血气动功修行,练刀也是炼体,这与南乡过去所修的屠牲刀法一般无二。
  炼神,也是在修炼刀法之中衍生而出,要将精神磨砺成锋芒状,纵然只是被动提升,也极为可观。
  还有练气,同样由刀法带动本身内功增进,渐渐将平庸的养元诀蜕变成威力不小的刀元之法,真气带着锋芒锐气,几乎比拟一些神功级别的内功,威力极强,让项央所获不小。
  最后就是七式刀法,变化不说,威力各有侧重也让项央分为喜悦。
  “基础打得不错,正好可以转修嫁衣神功,配合七旋斩的精要,武力暂时也够用了。”
  项央思索之间,一股肉香泛滥开来,勾的他肚子如闷雷作响,满嘴生津。
  正要开动,双耳微颤,有人来了。


第七百二十七章 七星楼与朝天盟
  走入破庙的是三男两女,相貌相似,五个人手持武器,风尘仆仆,应该是赶了很久的路。
  见到庙中生火烤兔,一副垂涎欲滴的项央,也很是吃惊。
  不过他们各个在江湖上讨生活,练就一双眼力,看出项央体态虚弱,应该是久未进食,外加破旧儒袍和书笈,显然是个穷书生,所以也不曾担忧。
  进了庙内和项央打了招呼,五人占据神像另一边,借了火种,围成一圈生火坐下,然后各从背囊中取出干粮食用。
  项央见这五人还算好说话,像是正派中人,也没有多管其他,自己撕扯烤的流油的肥美兔肉大快朵颐,吸溜吸溜完全抛弃了过往项顶天的斯文相,反倒像个饿死鬼投胎。
  有东西下肚,身体也升起一股热意,项央整个人舒服许多,本想就此入睡,不过余光瞄到一侧的五人,打消了这个念头。
  眼下他不比过往,是元神进入天幻秘境,至于肉身的血气,真气则留在大周,根本不是完全状态。
  外加这具身体本身泥丸宫未开,内外天地隔绝,元神与精神也无什么不同,战力等于废掉一大半,所以要小心为上。
  不过也不能干坐着,项央索性从身旁的书笈中取出一册翻的发黄的经义打发时间,如此津津有味看下,倒也沉浸其中。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又有两拨人前后脚走进破庙,一伙是穿着统一灰衫的三个男人,岁数不小,当中的那个腰上别了一把铁烟斗,光泽黯淡,却尽显分量。
  另一伙则是一男两女三个年轻人,男人衣着华贵,却鼠眼朝天鼻,相貌丑陋,两个女人虽然相貌清秀,或可称得上秀丽,却明显是男人的侍女或者女人,让几个男人心内暗骂鲜花插在牛粪上。
  破庙不小,然而连续进来三拨人,加上原来占据最中央位置的项央,便显得拥挤沉闷许多。
  本以为这就完了,大家都赶路累了,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各回各家,却未曾料到最后来的一个人打破了宁静。
  “上党的王氏兄弟,武城小苏公子,新城的厉家五虎,咦,这位小兄弟未曾见过,不知是哪一路人马?”
  这是一个大财主打扮的大胖子,绸衣玉带,腹如水缸,脸颊圆润,肉嘟嘟的手里还转着两个铁胆,哗啦哗啦的响。
  沉步走进庙中,一一道出三路人马的来历,轮到项央却卡了壳,胖脸微变。
  原本的三拨人马并不相识,不过听到那胖子道出来历,倒也根据江湖传闻认出对方,最后一行人齐齐看向项央与大胖子。
  “这个年轻人应该只是普通书生,在我们之前就在这破庙休息,和我们的事情无关,倒是你,不知是哪一路人马?”
  那三男两女齐齐站起,其中一个虎背熊腰的女人在说话前点指击出一道指风打在项央的昏穴上,冷着脸,极为不善的看着大胖子。
  这一道指风别说项央,就是原主项顶天也大可躲过,不过项央有心想听一听这帮人的目的,而出指的那女人又没有恶意,便顺水推舟,就势栽倒,身体瘫软,故作昏迷。
  “哈哈,厉家大妹生来一副菩萨心肠,看来果然不错。我吗,你可以叫我江思鸿,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必那么紧张。”
  大胖子江思鸿肥脸展开,舒缓下清着嗓子微笑道,看起来人畜无害。
  这女人点昏书生,自然是为了不让他听到不该听的,让他避过一劫,的确是好心肠。
  “一条船上的人?此话何解?”
  此时说话的是腰间别着一个铁烟斗的中年男人,国字脸,拱形眉,语润腔圆,煞是好听,他也是上党王氏兄弟的老大。
  “嘿,你们当真不知?七星楼中摇光楼楼主梁东竹近来和朝天盟下的晋阳分会势成水火,两帮人闹的是不可开交,莫非你们不是梁楼主请来的帮手?”
  一直躺在地上装晕的项央心内一动,前面他们提到什么上党王氏兄弟,武城小苏公子,还有新城厉家五虎,包括这个自称江思鸿的大胖子,他是一个也没听过。
  不,确切的说是项顶天一个也没听过。
  也许这帮人在各自的小圈子里名声不小,但项顶天本来是混文人圈子的,并不涉足江湖,比起武人,他更加了解哪个才子擅长吟诗,哪个才子擅长作对。
  唯有听到摇光楼楼主梁东竹,才有了些许的熟悉。
  七星楼乃是现今赵国江湖的顶级势力,除了总楼主兼天枢楼楼主孙伯仁,另设有六个武功高强,能力非凡的人杰为六楼楼主,哪怕不了解江湖,也该了解这群屹立顶峰的人。
  其中,摇光楼正落在晋阳城内,楼主梁东竹与朝天盟晋阳分会的符修堪称一时瑜亮,以晋阳城为棋盘博弈,已经渐渐吞并小的实力,只存有两大巨头,号称城内三万江湖人,只得一千自由身。
  什么意思?就是假如说晋阳城内的江湖武者有三万个,一大半都做出选择,投靠了一方。
  没有投靠两方,作为散人漂泊游荡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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