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神级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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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神级捕快-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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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外练,分为数个阶段,这里就不一一赘述。
  总之,光有内练,还远远不够,必须配合外练,两者内外相合,才能将这门功夫修炼成功。
  项央还注意到,这铁裆功的修炼必须慎之又慎,小心加小心,一般是师傅在一旁指导保护,不然很容易伤到下体,往轻了说,容易影响男性雄风,破坏夫妻生活和谐,严重了,直接入宫当太监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发生。
  当然,按照功法上面所言,想要大成,除了修炼方法,最关键的还是个人天资禀赋,像是项央这种普通少年,大成之日遥遥无期,但练个小成,增长个气力潜力还是不成问题的。
  最让项央意外的是这功法最后一部分说明,铁裆功与铁布衫,铁头功十分契合,可以结合修炼,威力效用都会显著增加。
  铁布衫也是一门大名鼎鼎的龙套级武学,流派甚多,高低不同,有的是单独的粗浅横练,有的则是强大的横练武学的前置武功,比如金钟罩。
  “倒是可惜了,要是剩下的两个任务奖励是铁布衫铁头功,完成任务后我就能一路修炼,把整个人练成一块铁疙瘩,到时连黑风山寨的大胡子也打不动我,足以在县城称雄,说不定还有入选神捕门的资格。”
  项央挠了挠脑袋,暗暗想到。
  神捕门是大周王朝下设的一个特殊机构,内中高手如云,专门统摄管辖江湖武者的纷争与犯罪行为,与他这种县衙捕快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项大牛毕生之愿就是能把项央培养成一个神捕门的捕快,可惜他再也见不到那天了。
  可以说,能进神捕门的,最起码都能称得上是武者,而不是像项大牛或者如今项央这样,只是练了几手外功招式的普通人。
  “不过比起看起来笨拙的横练武者,还是白衣长剑,玉树临风的造型适合我,更别说基础吐纳诀能让我练出内力,这可是内家功夫,在安远可是罕见的很,有所成就后再加上胡家刀法的精妙,未尝没有机会进入神捕门。”
  想着想着,项央就有些走神,脑子里开始意淫自己将来大杀四方剑破天下的无上风采,更有数不胜数的侠女哭着喊着要给自己生猴子,不知不觉,口水都留下来了,一副猪哥样,白瞎了英俊的皮囊。
  不过没多久,一阵凉风从屋外吹进,把点燃的白烛吹得摇曳昏暗,惊醒了项央,让他吓了一跳,连忙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起身把门关好,又冲着项大牛的牌位恭敬的行了一礼方才坐下,到底是宅男心性,总喜欢异想天开。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杀胡强的事还没影呢,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尽快增强实力,把胡强搞死再说。”
  项央回过神,想了想,又有些愁眉苦脸,变强是正理,但变强就要练铁裆功。
  铁裆功的外功没什么好说的,但内服的汤药却价值不菲,自己的全部身家不过一百零二两白银,二两是项大牛攒下来的,一百两是这两天来拜祭的人留下的礼,后天项大牛下葬,找人操持还要花费不菲,想想都心塞。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先配两副药喝喝再说,有了实力还怕没钱吗?”
  打定主意,项央又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铁裆功上,一字一句的揣摩,傍晚夜深人静,无人打扰,收获倒也不少。


第四章 刀法与怀疑
  一夜过去,当邻居家的大公鸡咯咯咯的打鸣声过后,项央方才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拍了拍有些发麻的脸皮起身洗漱。
  这一夜对项央来说意义重大,不亚于穿越重生的那一天,因为正是这一晚,让本来心中忐忑、恐惧不安的项央变得不再迷茫。
  无字天书的出现让项央有了能在这个陌生世界立足生活的自信,天书发布的任务让他短时间内干劲满满,不会因为没有目标而空度光阴。
  打开门栓,一阵凉风扑面而来,让本来脑袋还有些昏沉的项央瞬间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身上的孝服,看了眼还有些阴沉黑暗的天空,便走到院中的水缸边打水洗漱,一边往脸上泼水,一边打量四周。
  这是一个不大的农家小院,黑色的泥土长了不少杂草,左侧的鸡笼鸭舍空空一片,显然很长时间没有豢养家禽,只是放置了几个练臂力的石锁;右侧是一方水井,井边有一个木桶和粗长的麻绳,是日常生活打水所用。
  院子正东处,就是灵堂所在,过往也是项家接待客人的地方,算是客厅,左右两侧还有两间屋子,分别是项大牛和项央的住处。
  靠近项央房间,则是厨房,项央十岁之前都是项大牛为他煮饭烧菜,十岁过后,这就成了项央的地盘,早中晚三餐,虽然粗茶淡饭,但也被颇有厨艺天赋的项央做出花来。
  右侧远离项大牛房间的木栅栏小屋,则是茅房,外壁用檀香屑沾满,摒除臭气隔绝音量,十分有效。
  “还好还好,怎么也算不上家徒四壁,至少比起一穿越就要露宿街头的先辈们,我这已经属于小康水平了。”
  用肩头的白巾擦了擦脸,又用柳枝蘸上盐水刷了刷牙,项央便回到灵堂拿起昨晚吴大妈留下的凉包子开啃,虽然又凉又硬,但架不住腹中空空,三下五除二便干掉三个大包子。
  吃完后项央还砸吧了嘴,一双眼睛露出惆怅,想起以前虽然生活的平淡了点,但至少吃得好喝的好,偶尔出去撸个串,吃个肯德基翅桶,喝两口汽水,美滋滋,但现在呢?
  不过当项央将目光放到左侧靠在砖墙上的雁翎刀时,心里就又不觉得苦了,刀剑与枪械大炮一样,是男人的向往,纵马狂歌笑傲江湖,以手中三尺刀剑,扫除不平,行侠仗义,哪个男儿不想?
  而现在,他就有了这样的机会,更别说今后还有数不清的神功绝技等着自己修炼,相比口腹之欲,这样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右腿一伸,勾脚一踢,墙边的雁翎刀直接抛到项央胸口,左手一揽,右手顺势拔刀,一声叮铃的清脆声便在空寂的大堂中回响,听在项央的耳中,是那么的悦耳的动听,比之仙音妙语还要美上三分。
  手中的长刀与安远县衙的制式厚背官刀不同,刀长三尺五,刀身狭长,刀刃平整光滑,只是轻轻抚上,便有一种毛骨悚然如芒在背的锋锐之感,哪怕项央不懂刀,不会武功,也能看得出这绝对是好刀。
  项央记忆中,雁翎刀乃是提拔项大牛的那位恩亲临别所赠,从那之后项大牛一直佩戴不离身,视若珍宝。
  “原本的雁翎刀虽然锋利,但绝没有这样的质感,必定是李大叔用珍贵铁精多日熔炉回炼,方才有这种奇效,这份礼太重了。”
  项央食指轻弹刀背,心里感动,李大叔只是一个普通铁匠,能将雁翎刀重铸成这般境地,已经是呕心沥血方才有的效果,金钱虽贵,但重不过这沉甸甸的情义。
  看到天色还早,离他人来拜祭项大牛还有一段时间,项央心里起了兴趣,提着雁翎刀走到小院中挥舞起来。
  一般人舞刀,自然是瞎几把搞,用的是手臂力量,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而且基本上就是砍砍砍,没别的路数了。
  但项央舞刀不同,腰腹用力,手腕灵活,身板挺拔,下盘也十分稳固,看起来就像是那么回事,更关键的是项央舞刀,除了劈砍,还有斜撩,直戳,横架,平削等等刀法基本功。
  这套刀法自然是项大牛所传,也是当年那位县令所赠,名字不详,只是包含了练刀的一些基础,刀中八法,扫、劈、拨、削、掠、奈、斩、突,无所不包,对于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庄稼汉,正好够用,再繁杂一些,只怕项大牛就练不成了。
  而这么一挥舞,项央才发觉自己还是小瞧了这具身体,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相反,这具身体自小在项大牛的打磨下,基本功还算扎实,让项央不用从头开始。
  “果然,我的一身基础刀法出自父亲,而父亲修炼这套刀法十几年,火候造诣更甚于我,气力也更加惊人。别说斩杀两个不起眼的山贼,以雁翎刀的锋芒,就是再多上十个八个,也能杀得了,怎么会这么轻易被人砍杀?一定是胡强动的手,绝没错。”
  项央不是天生神力,也没有修炼内功,纯以气力施展基础刀法,不过几分钟时间,已经有些气喘,额头也有细汗冒出,便缓缓收刀,站立在原地按住小腹缓缓吸气呼气,平复动荡的血气,同时眼里有化不去的寒霜。
  黑风山寨除了三个当家,都是一群普通山民组成,可能因为干农活而力气大一些,但绝没有系统的修炼过武术。
  项大牛则不同,别看当年那位县令送给项大牛的刀法很是基础粗陋,但再粗陋也是一套武功,项大牛十几年苦练不辍,与一些只会蛮力的山贼对打,几乎不可能被杀,唯有胡强这等天生神力的强人,才能以力破巧。
  “胡强只是杀人的刀,而握刀的另有其人,这个人必定对父亲很熟悉,所以才能借刀杀人,甚至本身此人就和胡强有所勾结,不然只派一些山贼杀不了父亲。”
  收刀回鞘,项央立在院子中央沉思,久久不动,其实昨晚天书给他发布的三个任务,他已经有所怀疑,今早熟悉身体的实力刀法,更印证了自己的猜测怀疑。
  项大牛自从爱妻难产,便一心抚养项央,很少与人结怨,甚至熟悉的人都不多,更别说知道项大牛的实力了。
  “安远县令,王捕头,还有和父亲共事的十几个捕快,都有可能是凶手,有的找了。”
  心里这么想,项央却不觉得为难,有目标范围总比大海捞针要好得多。


第五章 下葬与买药
  安远县的人死后,一般家属要守灵三天,以免死者的鬼魂回家找不到家人,成为孤魂野鬼,这期间也是亲朋好友,往来同僚前来拜祭的时间。
  而三天过后,就是死者下葬,棺木入坟的流程,项央只是一个十五岁少年,虽通晓些武艺,但对这些繁琐之事就不太擅长,多亏了刘先生为他操持一切。
  项大牛的坟墓安葬之地放在距离县城十几里外的元宝山上,山势不高,占地也不过数十里,但因为山体形如元宝,被不少人认为是风水宝地,将先人葬在此处,不说大富大贵,也能能福荫子孙后代。
  黑色土包前,黄色的纸钱撒了一地,一块青白色的长形墓碑竖起,上面写着“先父项大牛之墓,子项央立”,墓碑背面则是项央请县城里的刻石师傅铭刻的项大牛力战山贼匪徒,斩首两人的光辉事迹,属于人物生平。
  项央头戴白布,身上白衣孝服,脸上沉肃,目光凝重,恭敬的朝着项大牛的墓碑磕了三个响头,心里默念道。
  “自今日起,我就是项央,父亲若是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找到幕后黑手,手刃仇人,为您报仇。”
  项央身边,则是插在地上寒光闪闪的雁翎刀与项大牛生前打酒所用的酒葫芦,有凉风吹来,荡起长刀刀柄上挂着的青穗,平添一股萧瑟之意。
  项央磕过头,起身拔刀,又拾起酒葫芦,打开塞子,将一葫芦清澈甘冽的美酒倒在雁翎刀身上,而后酒水顺着闪亮锋利的刀刃哗哗哗的流到地上,算是以刀酒祭拜项大牛了。
  项央身后,一袭青衣的刘先生见状,有些唏嘘惆怅,项大牛的一生虽然波澜不惊,但到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从一个侍弄土地田垄的庄稼汉,到斩杀贼匪,被县尊夸赞的英雄捕快,也算是不枉此生。
  “刘叔,多谢你这两天的帮忙,改日小侄在家中摆上一桌,请各位长辈来吃一顿饭,算是聊表心意,还请您不要嫌弃。”
  刘先生笑着点头,看到项央一脸坚毅,放下心来,亲人的逝世并未击垮这个少年,很好,这样大牛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回到县城,进了东城大街,项央便找了个借口和刘先生分开,一人往回春堂走。
  回春堂,是县城名声最大的一家药铺和医馆,主人安道全医术过人,曾经为一个背后长有碗口大小脓包的粗汉子免费操刀医治,并成功救下汉子的性命,声名大噪,成为既有医术又有医德的安神医。
  项央从小到大,感染风寒一般也是去回春堂抓药,一般吃下两三副就会药到病除,十分良心,所以这次他修炼铁裆功需要内服汤药,也来回春堂配置,以免遇到黑心商家卖假药的情况。
  站在回春堂的门口,看着里里外外进出不绝的病人,项央提了提手里的雁翎刀,昂首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一个药铺的伙计就迎了上来,见到项央一身孝服,眼中有些晦气,但脸上却未显露,而当伙计的目光扫过项央左手持着的雁翎刀过时,态度立马转了个弯。
  “这位少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抓药的?看病的我推荐医馆的赵大夫,要是抓药,小的就能为您效劳。”
  项央目光敏锐,见到这个伙计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气与厌恶,不过未曾在意,只是沉着脸点头道。
  “我来抓药,你按我写的方子抓,如果缺斤少两,或是掺了假药,我唯你是问。”
  他担心这个小伙计忌讳自己戴孝之人,不用心抓药,所以语气生硬。
  伙计有些畏惧得看了眼项央手中的雁翎刀,连忙弓着身子将项央引到药柜边,接过项央递来的黄纸扫视一眼开始抓药。
  而项央则左右环视,细细打量回春堂,偌大的空间一分为二,他所处的是药房,左右四壁全是药材,鼻子里充斥的也全是药材味,药柜都是名贵木材打造,有很好的保护作用。
  在给他抓药的伙计旁,还有四个同样打扮的伙计在招待抓药人,一个个忙的不可开交,左右的病人就没什么好说的,有的一脸菜色,有的咳喘不停,都是在这看病后抓药回去吃的。
  另一侧,则是大夫看病的医房,用一块暗黄色的帷幕遮住,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人影,应该都是等候诊断的病人,项央数了下,暗暗咂舌,不管哪个世界,干医生这一行就是挣钱啊。
  抓药伙计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抓齐了项央所需的药材,用黄纸打包装好,递到项央的身前。
  “少侠,药抓好了,绝对斤两足,药效好,不过价钱有点贵,一共是二十五两三钱,您是大客户,小的做主,将这三钱免去,就算做二十五两。”
  项央怒眼一睁,就要开骂,他奶奶的,自家在安葬老爹,除去必要开销后,一共就剩下七十多两白银,统共配不到三副,这还怎么练功?
  这抓药伙计倒是个明白人,知道项央不识医道,不知药材底细,连忙解释道,“少侠息怒,您药方中的菟丝子,肉苁蓉,五味子,远志和蛇前子等等都不贵,关键是七钱何首乌,占了这银子的大头,小的绝对没有坑骗您啊。”
  项央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这铁裆功药汤所用不少药材都属于寻常,唯独何首乌是重中之重,要以其强劲的精气催发药力,熬制也另有讲究,火候次序都是秘法。
  “算了,把药材给我吧,这三文钱赏给你,今后我再来抓药,就找你了。”
  接过药包,从怀里掏出二十五两银子交给小伙计,想了想,又咬牙抠出三文钱赏给他。
  今后项央肯定要时常练功,修炼所需的药汤关系甚大,这个伙计人还不错,关键是胆子小,不敢抓假药或是药效差的残次品糊弄他。
  伙计接过三文钱表面笑吟吟,暗中却呸了一声,他给项央省了足足三百文,结果就赏给自己三文,真是越有钱越抠。
  当然,更让伙计不耻的是项央小小年纪,明显有孝在身,如此情况还抓些滋补壮阳的药物,简直禽兽不如,定是夜夜在县城的翠红楼逍遥快活,真不当人子。
  项央是不知道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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