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敌特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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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敌特种妃-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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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自我定位准确又立场坚定的孩子到底谁教出来的!

    “萧江灼闪开,我来教!”

    一个一个的就没有省心的,她要气炸了啊!

    萧江灼一掌将小鱼拍趴到了地上,“娘子教我,教我!”

    两小包子爬上哥哥的后背,一边坐着用屁屁颠,一边啪啪拍手--哥哥笨!哥哥笨!好开心!

    小何念抱着球不撒手,球被大猫叼在嘴里半拉。大猫想抢回自己的球,叼着球猛甩头,小何念的身子就跟着在空中晃来晃去,晃来晃去,他就是不松手,还笑得嘎嘎的。

    “猫!猫!好!”

    萧之夭一个不查被萧江灼锁住了四肢,从背后。萧之夭扭头,萧江灼凑上去就,挠痒。

    真正的挠痒。

    萧之夭的痒痒肉不在腋下,而是在腰侧。

    萧江灼把大手伸进去,一只手就能让四脚被禁锢的萧之夭痒得像只虫子一样扭来扭去,笑声中夹杂了哭腔。

    “萧江……啊!哈哈!放手……你快……哈哈哈……”

    萧江灼追着萧之夭的脸质问,“你还罚不罚我睡地板了?你还罚不罚我睡地板了?”

    得,在这儿等着她呢。

    萧之夭只得投降,“不罚了……哈哈,我都说了不罚了,你……唔!”

    水声迭起,辣人眼睛。

    小鱼撇撇嘴,一手拽下一个弟弟扔到大猫背上,又把小何念也从球上拽下来扔到大猫背上,“走了,我们去洗澡,然后玩元宝与如意的敲击游戏。”

    人生诱惑太多,享乐太多,他们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归正途啊!--小鱼的烦恼。

    此时后门,梅夏的娘也在如是说。

    “你忘了娘告诉你要嫁的是何家少爷时你多么开心了?你忘了你的小姐妹们是如何羡慕你嫁的最好了?你忘了生下何念时何安亲自在床前侍候你的那些经历了?梅夏,你就不想回到那段时间?”

    这三天里,何安在前门向梅夏表明着悔过真心,梅夏的娘就在后门天天不拉的过来求见女儿。

    终于见到了梅夏,梅夏的娘拉住梅夏的手就不放了,“梅夏啊,你闹也该闹完了吧?回家吧。”

    梅夏的一声“娘”卡在嗓子里怎么也没叫出来。

    她内伤好了,外伤却是需要时间来散去淤青的,小何念都知道问问她疼不疼,她娘就看不到吗?

    见梅夏不吱声,梅夏的娘很快就来气了。

    “你就真那么狠心?那小何念呢?你就不考虑考虑他?他还小啊,你就忍心让他这么小就没了爹?”

    梅夏眨了眨眼,怎么感觉这话好熟悉?

    “难道你要给何念再找个爹不成?咱先不说找不找得到的问题,哪怕你找到了,没有血缘关系的爹,他怎么可能会比何安更好!”

    “啊!”她想起来了,刚才这些话萧之夭才对她说过。

    梅夏娘以为女儿反应过味来了,“还有何念大了之后,知道一个没爹的孩子说亲多难吗?他本就痴傻,再加一个没爹,如果因此娶不上媳妇呢?到时会不会怨你?你会不会后悔现在没能及时回头?这世人谁不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梅夏,娘看何安是真心悔过了,你端架子端得差不多了,该回头了。”

    梅夏转身看向了门内,萧之夭对她说的时候,她怎么回答来着?

    平日里萧之夭是绝对说不出那些话的,所以是因为提前想到了她娘会对她说所以才先一步提醒她吗?

    她得承认,听萧之夭说和听娘说的感觉不一样,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反驳萧之夭,却无法那样坚定地驳斥她娘。

    血脉亲情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了她的胸口,她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正常说话了。

    “梅夏!我给你跪下了!你就原谅我吧!跟我回家吧!念儿那么小不能没爹啊!”何安得了消息快步赶到了后门,然后见面就给梅夏跪下了。

    梅夏的娘老泪纵横,“梅夏,你要让娘也给你跪下来求你吗?”

    围观人群中也有人发了声,“梅氏,算了吧,家和万事兴!要给自己下辈子积德啊!”

    “当家男人都给你跪下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女人太作不会有好下场的!”

    “听说你家公婆都病倒了,如果他们因此故去的话,这都是你的错!你就是千古罪人!死了都不得转生!”

    ------题外话------

    为什么会产生长舌妇这种完全没有合理的存在性的物种呢?简直太悲伤了~

231 怼遍全场无敌手() 
♂,

    又是这种百口莫辩所有人都对就她不对的场合,梅夏气得攥紧了拳头喊,“都给我闭嘴!”

    声音喊破了,尖锐刺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现场陡静。

    “梅夏,你喊什么,大家可都是好意!我怎么就生养出了你这样一个不识好歹的闺女!”梅夏的娘抬手就打了梅夏一记耳光。

    梅夏的脸被打歪了,低头的瞬间眼睛里尽是悲伤,可是无人看到。

    何安借机上来劝架,“岳母,别气!梅夏就是一时迷糊,她很快就会清醒过来的。梅夏,还不快向岳母道歉!”

    “道歉?道什么道歉?为什么道歉?是我打人了么?”

    梅夏的声音很飘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何安听了不知为什么觉得心很慌。

    “梅夏……”

    “你给我闭嘴!”梅夏猛地扭头,嘴角带血,眼神凶狠,何安被惊的倒退一步。

    梅夏的娘也吓了一跳,从来性子温顺的女儿什么时候也有这么狠的一面了?

    啊不对,自己可是她的娘,她怎么敢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你这是在恨我吗?你个不孝女!”梅夏的娘再一次抬起了手臂。

    可是这一次不等落下就被梅夏一把抓住了。

    梅夏的娘难以置信,“你做什么?还敢打回来不成?”

    “你是我娘,就算你打了我,我也不会打回去,这是我对您的尊重!但!是!”梅夏重重甩开了她娘的手臂,语气决绝,“你既然是我娘,你不应该最疼我吗?你看不到我脸上的外伤吗?或者快好了,不明显,所以你忽视了?那你要看看我身上的伤吗?”

    梅夏猛地脱掉了外衫,只着肚兜的上身乍现出来惊了众人一跳,他们正要捂脸不敢细看时,却在目光触及那身上的伤痕后表情凝滞了。

    身上的伤口已经在愈合了,看着虽不狰狞,但那一条条愈合的疤痕无一不在证明着这具身体曾遭受了什么样的虐待。

    梅夏的娘吓得不敢看,梅夏却死盯着她的眼睛不让她躲,“你问都不问我一声脸上的伤吗?你问都不问我为什么坚持和离吗?满大街都传他何安曾经想放火烧死我们母子,你都不找我求证一下的吗?见了我的面不关心我,张口就是替别人家的儿子说话!娘,我特别想问您一声,到底我是您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还是他是您生下的儿子?”

    梅夏声声指控,梅夏的娘步步后退,慌乱地为自己辩解,“梅夏,娘也是为了你好啊!”

    “又是这句为我好!可你看看,我哪点好了?我第一次回娘家求您帮我撑腰和离,您不同意,让我回婆家,说为我好。好,我回去了,除了被打骂虐待,后来还差点丧生火灾,我哪里好了?”梅夏的眼泪聚集在眼眶里,却不让它落下,总觉得现在她哭出来的话,就太可怜了。

    “如今我可算和离了,可算脱离了魔掌,您不为我高兴,却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数落得一文不值,让我被一群外人指指点点,您这是为我好?那我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好!”

    梅夏的娘被堵得哑口无言,脚下一绊,跌坐在地。

    何安抢步过来欲扶,“梅夏,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火都冲我来,何必气着岳母?你这是不孝,你……”

    “你特么的给老娘闭嘴!”梅夏厉声打断了何安,太过激动,带出的唾沫喷了何安一脸。

    “何安,你现在装菩萨是不是太晚了?你在我身上拿蜡烛烫的时候呢?你为了不让我有力气而不分日夜的折磨我身子的时候呢?你既不想和离又不想让我碍眼所以决定把我们母子放火烧死的时候呢?这些你都忘了吗?”

    何安被梅夏的冲天气势镇得一抖,“可……可是,那些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我现在知道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哈哈哈……”梅夏突然仰头疯狂的大笑起来。

    何安吓得直吞唾沫,生怕梅夏就这么疯了。

    梅夏却停下了,“过去了?哦,你做过的,你哪里都没伤着,你说过去了就过去了。那我呢?我几次恨不得一死了之算什么?我儿子差点被亲爹放火活活烧死的冤屈找谁报!我没犯错,我按律法正常和离,可现在依然是我被外人指指点点,所有的这些,你让我怎么过去!啊?你告诉我怎么过去!”

    “我我……梅夏,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何安跪到地上,边求情边磕头。

    梅夏退后三步居高临下地看他,冰冷的眼神像是一下子能看穿何安的心底。

    “你知道错了?你知道错了的表现就是天天在我家门口闹引得众人看我的笑话?你知道错了就把那些对我的虐待和伤害都换上真爱的外皮重新讲给大家听?何安,你根本从未觉得你做错了,你也没有悔过,你只是在后悔我的离开造成了你更多的损失!这样的你,配不上我!也配不上我的念儿!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再让我看到你,我恶心!”

    这样的控诉像一支支利箭准确地插在了何安的心上,何安在这一刻不能更清醒地明白,他被梅夏抛弃了。不是他不要梅夏,而是梅夏和儿子不要他了!

    何安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身子一歪,闭上眼睛不省人事了。

    梅夏的娘叫了几下何安没反应,扭头就训梅夏,“你满意了?非得闹到家破人亡你才开心?你……”

    “娘,这是我最后一次喊您。”梅夏朝着她娘跪下了,一叩头,“我一身的伤您看不到,您只看得到外人……呵,既然如此,梅夏就不惹您生气了。自此一别,您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

    叩满三个头,梅夏起身就回走。

    决绝的背影让梅夏的娘一时说不出话来。

    周围还是很安静,梅夏背过身,那只有几根肚兜带子的后背越加掩盖不住上面的疤痕,所有曾经劝和的人看着那些交错纷杂的疤痕再也说不出劝和的话了。

    梅夏站定在后门门口,回头,扫视一圈,都不说话了是不是?很好,她说!

    “家和万事兴?如果所谓的和得是由我身上的伤来成全的话,那你们告诉我,兴从何来?”

    “当家男人跪下认错了我还想怎样?他做错,他跪下是应该,他认错更应该,这跟我有关系?这怎么就是我作的?在外面养外室养儿子的是他,打人的是他,要放火烧死我们母子的也是他,这叫我作?”

    “公婆病倒了赖我?说句不客气的,赖得着我吗?是他何家不仁不义,又不想失了名声才让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种地步!给他一句自作自受都不过分!如果这些都能赖到我身上的话,那我们母子差点在大火中丧生赖谁?”

    梅夏将外衫穿回,缓慢的,优雅的,衣襟整好,袖口抻直,她这才对着一群人盈盈一福。

    “在场的人或有母亲,或有姐妹,或有女儿,如果哪一天她们也像我一样遭受了虐待甚至差点被逼死,我衷心祝愿各位也像今天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别心疼她们身上的伤,劝和吧!都是为了她们好!”

    哐,后门关上了。

    门外如寒风过境,围观者们齐齐打个寒战,谁也说不出一句话。

    门内,梅夏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抱着膝盖蹲在院墙的阴影里久久起不来。

    哭?没有。原来太过失望后是连哭都哭不出来的。

    小何念不知何时跑来抱住了他娘,“娘,娘,给。”

    一锭金元宝。

    梅夏什么消极情绪都被打散了,“哪来的?快放回去!娘不是说过……”

    话到一半,空中又是一道金色的影子投掷了过来。

    梅夏本能地伸手接住,一看,又是一锭。

    抬头看过去,萧之夭立在廊下正手拿金元宝跟她挥手,“不开心?有宝宝啊!两锭够不够?不够还有哦。”

    梅夏怔了怔,突然笑了。

    如释重负,真正开心。

    “夫人,您的嘴角怎么也肿了?总不能跟我一样也是被打的吧?”

    萧之夭一愣,转身就跑,“萧江灼你个混蛋,出来!这次姐要不打到你服就跟你姓!”

    姓?嗯,也是时候改改了。

    梅夏抱起何念往屋里走,边走边说,“念儿,咱不姓何了好不好?娘也不姓梅了。从今天起,娘叫萧夏,你就叫萧念。萧念萧念,我儿子的名字真好听!”

    ……

    何安是装晕的,梅夏断绝了母女关系,又把在场的所有围观群众都怼了个遍,他听得一清二楚。

    可他不敢醒,也没脸醒。

    直到这一刻他才认识到,梅夏是铁了心不会再回来了!

    那他怎么办?他家的家产怎么办?以后他何家还怎么在镇子里立足?

    何安越想越慌,越想越气,越想就越恨。

    梅夏这个狠毒的女人,把他害到如此这个地步,他早晚要让她付出代价!

    何安失魂落魄,又恨意满胸,众目睽睽之下,他为了不至于再丢脸,他只能继续装晕。

    周围没一个管他,在被梅夏一顿痛怼之后,大家现在看何安只觉得他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大家就像何安不存在似的,四散而去。

    梅夏的娘不敢相信女儿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她断绝了母女关系,她一气之下也晕了,被赶来的梅家人抬走了。

    何安是被何家赶来的人一句话给惊起的。

    “少爷,老爷夫人不行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什么?”何安也顾不得装晕了,跳起来就往家里跑。

    何家二老并排躺在床上已经没有意识了,如果不是大夫说还有气,何安都要以为二老已经过去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我爹娘只是病重却并无生命危险吗?”何安揪着老大夫的脖领子质问。

    老大夫本分地解释,“本来是这样的,而且只要好好照料,并用好药材慢慢滋补,二老的身体也会好起来。只是就刚才老朽把过的脉象看,二老这些日子并未得到很好的照顾,身体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今天突然恶化更大的原因应该是还受到了什么刺激。”

    “我亲自命人照顾爹娘,还特意按你的嘱咐每天拿上好药材为他们养命,他们还能受到什么刺激!”何安不相信,一把把老大夫推到了地上,“你个庸医!说!是不是你当初就没把好脉这才耽误了我爹娘的病情?”

    他还要上前对老大夫动手出气,这时小何宽的哭声突然传了进来。

    “娘,娘,何宽要娘--”

    何安将一个药碗砸了出去,“水桃!人呢?死哪儿去了!孩子哭你听不见?还不快滚出来!”

    水桃没能被喊出来,老管家被喊出来了,“少爷,少夫人不在了。”

    某个下人出声补充,“啊呀,好像今天一直没见到少夫人呢。”

    何安愣了一下,然后抬腿就往外跑。

    水桃的屋子里没人,他猛地拉开抽屉,那里有他送给水桃的翠玉原石,可是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再打开旁边的梳妆箱,也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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