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的心尖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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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心尖宠妃-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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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可,“……”

    而就在这时,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马儿像是受了惊一般突然抬踢嘶鸣——

    “啊!”白若可一点防备都没有,主要是注意力都放在了对面这个不请自入的男人身上了。随着马车震动,她不受控制的朝前扑去。

    这一扑,牢实的扑到左文筝身上!

    “白姑娘,虽然左某自持才貌双全、气宇非凡、俊美迷人,可你这般……似乎不太妥。”在她头顶上,男人带笑的语声传来。

    他调侃的笑声、结实的怀抱、男性纯阳的气息……让白若可瞬间涨红了脸。不仅仅是尴尬,还有许多难堪。

    快速的撑起身,她几乎是转身就去掀帘,欲下马车。

    只是手腕突然被人捉住。

    她恶狠狠的瞪着他,“放手!”

    左文筝扫了一眼她纤白的手,垂下的眸光莫名忽闪。在她怒视中,他随即朝小窗外抬了抬下颚,“外面有白府的人。”

    白若可一惊,甩开他的手立马趴到小窗边往外看。还真是有白府的人!而是还是她爹白义平身边的人!

    眼下,她当然不可能再下马车了。万一让他们看到自己,估计她这一出城门就有麻烦。

    左文筝没再出声,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充满不安的样子。温润的眸底那一抹迷人的笑意褪去,突然变得深邃起来。

    直到马车顺利出城,白若可才坐回座榻,靠着车壁,她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怕你爹再伤害你?”对面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嗯。”她低垂着眸光,不想将自己的神色让人看到。

    本以为他会追问,结果半响他都没再出声。白若可掀了掀眼皮,快速的扫了他一眼。

    “我要下马车了。左公子保重。”语毕,她快速的转向马车外,“请停下。”

    “白姑娘,王妃有令,让小的务必将白姑娘送到仙阳县。”车夫在外面突然回道。

    “……”白若可惊讶不已,压根没想到裴芊芊会如此安排。

    “白姑娘,这是我们王妃的意思,您就安心让小的送您一程吧。若小的办事不利,回去一定会被责罚的。”车夫又接着道。

    “……哦。”她还能说什么?王妃也是担心,故而这么远的路程都让人相送,这份情她只有感激和感动。

    只不过……

    她抬眼看了看对面,不禁紧皱秀眉。

    那这个男人怎么办?难道他要一路跟着她?

    虽然这一路上有车夫在,他们算不上寡男寡女相处,可感觉极其别扭。而且瞧他倚着车壁悠闲闭目的摸样,一点要下马车的意思都没有!

    狭小的马车内,尽管彼此没有再说一句话,可白若可却越坐越别扭。看风景吧,她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当她下意识回头时却发现他依然闭目假寐。她也学着假寐吧,又怕马车颠簸会像之前那般发生一些肢体接触。

    直到天黑,车夫在荒郊外的一块空地上停了下来,“左公子、白姑娘,这里离前面的小镇估摸着还要两三个时辰才到,今晚怕是要委屈你们再此休息一晚了。马车里有干粮,你们先用着,小的这就去四处找找看附近是否有水。”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白若可那才是真叫尴尬。车夫对她恭敬有加,可他说的话……

    明明是她独自要离京的,什么时候跟他联系在一起了?

    看着男人要下马车,她皱眉问得也直接,“左公子,你究竟要去何处?”

    左文筝起身的动作微僵,看着她的眸光似有不解,“去外面透透气而已,难道你喜欢一直闷在这里面?”

    语毕他掀帘跳下了马车。

    白若可脸黑,“……”

    咬了咬唇,她抓起身旁的包袱也跳了下去。一会儿车夫回来就跟他说,让他送到这里就行了。她实在不想跟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在一起!鬼知道他到底要做何,万一是觉得她好欺负想对她耍无赖呢?

    见她也跟着下来,左文筝没只是从她气呼呼的脸上扫了一眼,眸光落在她怀中包袱上,突然扬起唇,别有深意的道,“白姑娘如此看紧包袱,可是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白若可拉长了脸,“左公子是何意?”

    左文筝朝她走近,唇角的笑更耐人寻味,“你这么急着离开京城,又使包袱寸步不离,莫非这里面……”

    “你别乱说!”白若可气急的打断他的话。听他那语气、瞧他那眼神,她再傻也懂他的意思!

    “左某乱说?”左文筝哼哼一笑,“你敢讲包袱打开看看吗?”

    “有何不敢?”白若可没多想,赶紧把包袱当着他打开。这人敢把她想成那种人,一会儿非得狠狠教训他!

    只是当她打开包袱时,自己先怔愣住了。

    包袱里都是她的衣物,是裴芊芊给她准备的路上方便她换着穿。可是衣物最上面居然有好几张银票……

    “啧啧……”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将她手中包袱夺了过去,甚至把那几张银票拿到眼前细看,满是嘲讽的道,“我就说你怎么突然间要离开,原来是因为这些。怎么,就为了区区几百两银子就想远走高飞?”

    “不……”白若可突然红了眼眶,欲上前抓抢,“我没有偷东西!”

    左文筝快速的躲闪,避开她后,突然快速的把包袱扎好,往自己肩上一挂,冷着脸道,“左某先替你保管,等你想好怎么解释再来跟我要吧!”

    语毕,他头也不回的走到一棵树下,背靠着树干又开始闭目养神。

    白若可僵硬的站在原地,眼泪唰唰的往下掉。

    这种被人误会的委屈比浑身是伤还让她难受……

    她没有偷东西,那些银票不是她拿的……

    大树下,听着她委屈又压抑的哭声,左文筝浓眉蹙了蹙,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也跳动了好几下。可他最后还是没睁眼……

    。。。。。。

    京城碧霞宫——

    看着外面见黑的天色,袁贵妃不悦的朝一旁大宫女吩咐,“去问问,今晚皇上在哪里歇!”

    大宫女应声退了出去。

    袁贵妃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向梳妆台,看着铜镜里美艳又不失端庄的自己,她很是满意。可是想到近来的一些事,她又忍不住冷脸。

    自从太子死后,皇上几乎不来她碧霞宫了。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她主动去找他,可竟然发现他那方面不行了……

    这种事她当然不敢声张,只是越想她越烦躁。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行了呢?

    很快,大宫女回来了。

    “禀娘娘,皇上说今晚会到碧霞宫来。”

    “真的?”袁贵妃躺在贵妃椅上,惊喜的坐起身。尽管跟他试了几次都不行,可她也没放弃过。她甚至猜想,他一时的‘不行’应该是跟太子的死有关,有可能伤心过度造成的。

    不管如何,她都还要再试试,凭她的姿色和身材,在这后宫之中,就连年轻貌美的妃嫔都要嫉妒她。若是她都无法让皇上重振雄风,其他女人更不可能。

    不为她们,就算为了自己,她也要让皇上尽管恢复‘男人雄风’!

    趁着司空齐还没来,她立马让宫女准备热汤,美美的泡了一个花瓣澡,确定自己身上香气怡人后才让宫女重新给她梳妆打扮。

    不管如何,今晚她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恢复正常……

    快夜深了,司空齐带着曹公公进了碧霞宫。今晚寝宫的气氛很是不同,司空齐一进门就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芬香。

    “皇上,您总算来了。”

    看着一身轻纱的女人迎上来,司空齐暗自蹙眉,一丝嫌恶快速的从眼底划过。眼前的这张绝世美颜曾经让他深深迷恋,可如今,他却是厌恶得恨不得毁了她。

    “皇上,怎么了?可是谁惹你不高兴了?”袁贵妃轻挽着他手臂,已过四十的她撒起娇来也是别有一番媚色。

    司空齐逼着自己将所有的情绪压下,如曾经那般对她温声道,“最近时常忙到夜深,身子比任何时候都困乏,爱妃不必多心。”

    袁贵妃笑着将他搀扶着往里走,体贴入微的道,“臣妾知道皇上国事操劳、很是辛苦,改明儿臣妾多提醒提醒瑞庆王,让他别犯懒,要他替您多分担些政事。”

    司空齐没应声,只是欣慰般对她笑了笑。

    云贵妃将他带到桌边,指着一桌酒菜,突然在他耳边低语起来,“皇上,臣妾知道您身子最近欠安,所以特意令御厨做了些补身的东西,一会儿您可得多用些。”

    看着桌上的东西,司空齐龙颜一沉。

    T

【99】、这是做戏?() 
见他不悦,袁贵妃不解的问道,“皇上,可是觉得臣妾太……”她委屈的低下头,“臣妾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替您补补身子而已。”

    司空齐抿了抿唇,扭头对她笑了笑,“爱妃的心意朕清楚,朕没有责怪你,只是朕觉得夜深用太多这些东西,恐难消食。”

    袁贵妃这才露出笑脸,脸颊微微泛着红晕,低声道,“皇上,不用食太多,您就当尝尝鲜而已。”

    司空齐也没拒绝,甩开袍角坐下。

    袁贵妃朝四下扫了一眼,“你们都下去吧。”

    候在寝宫里的宫人纷纷退了出去。

    很快,就他们两人,袁贵妃上前亲自给司空齐盛了一小碗篸汤,温柔的嗓音带着一丝诱人的娇媚,“皇上,这篸汤是用虎鞭熬的,也是臣妾亲自守着熬的。”

    司空齐接过,低头故作闻了闻香气,“爱妃对朕真是有心。虽说朕不喜欢用此类东西,可爱妃的一片心意朕却是不能辜负的。”

    见他连用了好几勺,袁贵妃笑得更媚,“皇上,您可以多用一些。”

    司空齐勾了勾唇,将碗中的虎鞭汤尽数喝下。

    这种大补特补的东西,其实袁贵妃也不知道是否对他有用,只能认真盯着他看,当然,也不忘用手中沾着香气的丝绢为他轻拭唇角。

    异样的芬香传入司空齐鼻中,他下意识的皱了皱浓眉。他再傻,也知道她手绢的香气不正常!

    “皇上,怎么了?”

    “……无事。”他赶紧回过神,笑着将她打横抱起,故作调侃道,“爱妃,该歇息了。”

    袁贵妃娇羞的点了点头。

    对接下来的事她当然是期待的,前几次他都不举,任她如何撩拨都不行。这一次,他不仅用了参汤,她还用了些其他的东西……她就不信,他还会像之前那样!

    想象是美好的,她也做足了准备和努力,但现实……

    华丽的床幔中,看着一脸懊恼的男人,袁贵妃险些哭出声来,“怎么还是如此?”不可能的!就算那些篸汤不起作用,可她手绢上的‘香粉’却是催情的良药,怎么可能一点用都没有?

    司空齐沉着脸坐起身,手掌撑着头,背对着她道,“爱妃,你就别再逼朕了,朕恐怕是真的不行了。”

    袁贵妃起身不着寸缕的她从身后将他抱住,哽咽的道,“皇上,您放心,臣妾一定会想办法治好您的。”

    司空齐摇着头,低沉的嗓音很是沉痛,“朕恐怕真的……不行了。爱妃,你说朕该如何做?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朕已经不是个男人,你说朕还有脸做这个皇帝吗?”

    袁贵妃也摇着头,眼泪从美目中滚落了下来,“您别胡思乱想,臣妾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您别难过,臣妾一定会想办法让您好起来的……”

    司空齐没再说话,只是缓缓的将她拉开,然后拾起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

    “皇上……”袁贵妃抓着他手腕,依然不舍他就这样离去。

    “爱妃早些休息,朕……朕去别处走走。”司空齐拉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寝宫。

    “皇上……”袁贵妃也顾不上裸露,捧着脸泣哭起来。怎么突然就这样了?难道太子的死对他伤害很大?可是太子丧礼期间也没见他多伤心啊!

    她原本打算今晚好好服侍他,然后再试探着套套他的心思,看他如何下令让邱兰溪把凤印交出来。太子都死了,邱兰溪还有何资格做皇后?就算怜悯她失去儿子,可她也没资格再执掌凤印。这后宫,就该是她掌权的!

    可是现在,他一下子变成这般‘无用’,她都找不到机会跟他开口……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寝宫外,曹公公紧紧跟着,“皇上,您现在要回养心殿吗?”

    司空齐顿了一下脚,沉声道,“去永霞宫!”

    对这里,他除了恶心还是恶心,要不是南赢王交代他不可打草惊蛇,他真恨不得杀了那个贱妇!也不知道他当初是如何瞎眼,竟觉得那贱妇妖媚过人很让他满足,如今想起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真是懊恼得肠子都青了!

    好在南赢王给了他一些药让他能够脱身,否则他真不知道同那贱妇行房会不会当场作呕,亦或许厌恶之下将她杀了?

    如今邱皇后还在病中,他……是该多去陪陪她。

    ……

    深夜的郊外,车夫架好柴禾生起火堆,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又为难又不解。

    虽然他也不知道左公子要去哪里,可既然是顺路,他当然会捎带他一程。毕竟他同南赢王府关系匪浅,他一个下人怎敢去冒犯这位身份高贵的使者公子。只是,让他不解的是好端端的白姑娘为何哭呢?他就去找个水,回来后就见她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闷哭。

    想了想,车夫朝树下走过去,小心翼翼又不失恭敬的问道,“左公子,不知发生了何事?白姑娘为何会伤心?”

    左文筝掀开眼皮,在外人面前他向来都是比较温和亲切的,即便眼前的人只是一名车夫,“估计她是不舍得离开京城吧?李伯,不用理她,我想她一会儿就好。”

    车夫抓了抓头,只好往火堆那边去了。

    看着那闷头抽泣的女人,左文筝暗自蹙眉。他就开个玩笑而已,难道她还想哭到天明?

    从树下起身,他沉着脸绕过火堆走了过去,在她身前蹲下,“有何好哭的?”

    白若可抬起头,火光照耀下她大大的双眼红红的,白皙的鹅蛋脸上还有着没擦干的晶莹,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的样子,不知不觉间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娇态。

    左文筝微微一怔,眸光突然间定在她脸上。

    而就在这时,白若可突然伸出手要抓他肩上的包袱,“把它给我,我要回京!”

    左文筝‘咳’了一声,躲开了她的抢夺,并将她手腕抓住,似是不解的问道,“你回京做何?不是要离开吗?”

    白若可又忍不住抽泣,似乎忘了自己的手腕还被他大手抓着,“我要回京跟王妃解释清楚,这些银票不是我拿的。”

    左文筝略低下头,眸底倏然闪过一丝黠光。

    再抬起头时,他一脸正色,“那我明早随你回京,帮你做个见证人吧。包袱就先放在我这里,回去之后再给你。”

    语毕,他起身又回走树下,继续闭目休息。

    白若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眶里还闪动着水光。

    总觉得不对劲儿,可是哪里不对劲儿她又说不上来……

    但她是一定要回京的,不管这些银票是如何在她包袱里的,她都要把银票还给王妃。他们收留她、为她治伤、给她吃的穿的用的,如果她还要他们这么多银子,那她走到哪里良心都会不安的。

    确定她没再哭了以后,左文筝低着头,肩膀不自然的抽动了好几下。没人看得到他此刻唇角的笑意,以及眸底那一丝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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