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云思速想……
    ①——洋人也是人,眼前这位堪称血气方刚的洋人不服气很正常,还不至于反-社会,更谈不上什么罪恶之徒。
    ②——像这等因鸡毛蒜皮的小事引发的斗嘴斗殴无聊状况别说是在酒桌上,就是在以中老年人为主流群体的菜市场也时常发生。
    ③——事情本不大,自己实在没必要很市井地将事态放大,如果在打架之前便将局面化解最好,再则得饶人处且饶人。
第591章 一骨炼精——兀魅35() 
吓阻成为了妖精即将付诸实施的手段。
    ea10“魔域天龙”随声飞出去贴其身……
    孟赢溪在启用逆血功力小事惩治的同时还张口喝道:“跪下!偿”
    雷霆万钧的天神之音轰得当事人脑袋“嗡”地一下擂鼓响!与此同时,他的双脚被一股隐秘的力量冲击撄!
    扑通!
    洋八哥周末急速跪下!后面的几人被杀心地刹住脚。
    脚停下只是脚停下,身体原有的速度使得重心一倾……
    南无阿弥陀佛!
    拜菩萨了,用极虔诚的姿势。
    诡事连连,紧接着,更有一股浑如泰山一般不可抗拒的力道浑压住其后背,丝毫不让他起身。
    孟赢溪的声音被隔绝在能量通道里,旁人全都被蒙蔽在鼓里,无从得知真相,其想法自然只能顺从眼睛。
    目击者们的所有肌肉运动戛然而止,惯性思维被撞了个粉碎!麋鹿试验零分。
    丫的什么情况?
    即便是玩笑也不带这么开的!
    明摆着要找人算账的主角突然间主动向对手跪拜,这事绝对没道理地令人抓狂,好像脑袋被驴踢了个正着,然后又被熊坐了个严实,硬生生落下了剧烈脑震荡!
    形势如河流突然瀑布而下,或是道路断崖!
    旁观者谁也没有心理准备,全身心地随着透心凉的感觉走,与当事人一起患难与共,失重坠入无尽深渊。
    牵线木偶般被操纵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深知其中的痛楚与无奈,首次是身体上的鼻青脸肿为甚,这第二次却是心理上的诚惶诚恐为巨。
    被羁绊的洋八哥畏惧了!
    他动嘴就如大嚼口香糖。
    只是可惜了这番滔滔不绝,几近纯正的北京话。
    在单向传输声音的ea10“魔域天龙”缠绕下,他那哭天抢地的求饶声与世隔绝,孟赢溪没有听见,旁人更是耳闻不到。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方寸之间里的歇斯底里竟然可以静悄悄。
    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
    叫鬼鬼不理!
    叫友友不搭!
    煞似身处人间地狱的周末彻底醒悟对方不是人!
    被惩戒者惨想:中国有鬼神之说,保不齐让自己给撞到了非人类的神奇物种……
    由于真切地体会到了神的力量,他如被阉割了胆囊一般被灭绝了所有的胆量,剩下的只有鼻涕眼泪一大把。
    拿捏着差不多了,雷霆万钧的天神之音再现:“知错了吗?”
    亲吻着地面的回答非常令人满意,虽然只能观口型。
    收场之刻孟赢溪决定神化自己,事以用震慑来保密。
    ea10“魔域天龙”本就透析覆盖其身,连五脏六腑和洋把子都端了个一清二楚,想看其它的还不简单?
    她于周末的裤兜里寻到了证件,此人来自加拿大,名字叫做on。
    有了前面实打实的铺垫,故弄玄虚就变得出奇地简单,只需直呼其姓名便可达到目的。
    天音雷鸣……
    “on,你很幸运,你是首位见证我大中华有真神灵存在的洋人。”
    “好好感谢你自己是加拿大人吧,看在白求恩大夫的份上今天本神就放了你,但是天机不可泄露。”
    “如果你胆敢向别人透露出有关神的半个字,本神必将叫你永世跪地!苟延残喘一辈子,死后照样保持跪姿!连棺材都得专门特制!”
    雷声消散后,施压在on身上的力道也突然间撤去,他一动不敢动,其狼狈不堪的嚎哭声不再被与世隔绝,洋洋洒洒地赠送四方。
    “端木游”见好就收。
    他转身走过两步,话与尚未回过神来的兄妹二人:“好像这家伙不是来教训我的,而是在耍酒疯收拾他自己,都别愣着了,我们走吧。”
    见人还木着,完全没反应,“他”干脆一手拉一个,硬扯着带人离开。
    邵刚和邵玉的智力尚未恢复正常,一走边一边念念不忘地频繁回头,他们还没从刚才这惊魂动魄的事件中走出来。
    on的好兄弟们围了过来将惊魂未定的人扶起。
    狐朋:“我好伤心啊……心脏都被捅了无数的刀子!不是说好了要报仇雪恨的么!你干嘛烧香似的给那姓卫的下跪?”
    狗友:“不是,我说周末,没你这么出尔反尔的,方才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豺弟:“就是!弄得我们兄弟几个人心惶惶,帮忙也不是,不帮忙也不是,只能傻乎乎地抠着鼻孔干瞪眼,还浑身簌簌起鸡皮疙瘩!”
    狼兄:“这出天方夜谭是不是刚才伤着哪儿了?然后走着走着腿软了突然没劲,于是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
    豺弟:“对对对,说得有理,我猜就是这样……诶,你们都少说两句废话,趁着酒鬼没溜远,咱们这就帮周末去收拾这堵心的杂碎!”
    神仙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若是兄弟们这就脚跟脚地去招惹酒神,其后果不堪设想!
    ①——虽然事不关己,但上帝也未必知道中国的神仙是否明察秋毫。
    ②——若是一个不小心,自己肯定就算有数千张口也辨不清道不明!
    ③——难逃干系的结局绝对是死到临头!终生猪狗不如!棺材特制!
    生怕自己生是长跪的人,死是久跪的鬼,就连与世长辞了都不能舒展,得是跪姿下葬的on慌慌张张地一把拉住人。
    周末求爷爷告奶奶般地连连作揖,嚎啕道:“求你们别残害我!给我留条活路行不?”
    他哆嗦着重强调:“什么也别做!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快离开这里,赶快的!”
    失心疯般的话没人爱听,自然没人理会。
    on看了看没有丝毫反应的兄弟,恐惧之下他不得不呲牙翻脸!
    “别问原因……我没有解释,我不可能给你们任何解释,一个字也没有!永远都没有!走……赶紧的!”
    孟赢溪的埋下的神话种子果然生根发芽,身后再也没有可供消遣的尾巴。
    三人越行越远,完全离开了是非之地和欲行报复之人。
    在毫无后顾之忧的情形下,邵玉的眼睛也越走越大,如果心中的疑惑得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她的眼眶估计得因撑不住而撕裂开。
    大至无神的动漫眼费劲地眨了眨。
    她道:“端木游,他他他,那个洋人为什么给你下跪呀?”
    旁声:“快给个说法吧……这个问题也严重地困扰着我。”
    同为动漫眼的邵刚即刻狗尾续貂:“那个叫什么周末的洋人气势汹汹地叫骂着冲过来,我以为这场架打定了,他们人这么多,然后又都这么壮,你一定会被揍个半死。”
    邵刚很情绪地捏起拳头用拳背速捶手心,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其话锋也跟着急转:“嘿……结果这洋犊子突然间却奴才跪主子一样地跪了下去,干脆得像天津大麻花一样嘎嘣响,我直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其中的半分道理!”
    备受关切的人道:“别问我,千万别问我,我的脑袋也没润滑剂,锈得不行,运转起来就嘎嘎响。”
    小作自嘲后,“端木游”装出一副当局者迷的姿态。
    妖话雾出:“诶,说真的,你们在我身后,有没有看见附近出现了什么会叫人联想到害怕的鬼怪之事?比如楼上遗落下一件白裙子,很飘,很飘……”
    “没有……”
    兄妹二人左左右右摇头。
第592章 一骨炼精——兀魅36() 
“端木游”抓脑袋,“这就怪了,如果这洋人不是被某种可怕的东西给吓了趴下,那么他根本就是属于酒后会撒泼错乱的人,整个一神经病。”
    周末的跪不吱声加上最后突然的放声嚎啕大哭,这逆反常态的行为好像真有点撒酒疯的做派,孟赢溪的说辞虽然有些牵强附会,但也不是没有逻辑撄。
    邵刚感慨:“想不到因为人种的不同这酒疯也大相径庭,又是打滚又是下跪又是大哭的,这洋人的洋酒疯发起来真恐怖,叫人刮目相看。”
    “切!刮目相看什么?”
    邵玉发泄心中的不满道,“不能喝就别喝,没见逞出什么个英雄来倒喝成了神经病,把自己国家的脸都丢光了!这算啥?八国联军的后裔亲自来北京给咱们中国人赔罪么?偿”
    邵玉那别出心裁的说法逗得“端木游”哈哈大笑。
    “他”顺着话发挥道:“哎呀,也不知他是哪国人……日本人呢肯定不是,俄-国人呢看着也不像,剩下的英、法、美、意、德、奥这六个国家都有可能。”
    邵刚兴致盎然地接过舌,“就凭他跪拜的这么虔诚,事后又哭得声嘶力竭,搞不好被我妹给言中了,这周末还真是八国联军的后裔,不远万里专程来给咱们大中华后裔磕头赔不是。”
    “端木游”抛出话引子:“诶……奇怪!可是他为什么专跪我一人?按理说他即便忏悔也应该是跑去圆明园的残岩断壁跟前下跪的,那里才是照应历史的血碑。”
    随后“他”抹出一副自以为是的神色,巧话道:“莫非我是遗失在民间的真龙太子……或是太子孙?”
    空穴来风本就虚无飘渺,竟然还被信手拈来作为铁证,然后据此捕风捉影,孟赢溪有的放矢添油加醋出来荒唐叫旁人捧腹不已,“噗嗤”声不断涌现。
    久违的笑声既然已起,这就意味着紧绷的神经已松懈。
    “端木游”哪肯错过这四两拨千斤的绝妙时机?
    “他”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地大造声势道……
    “不行,我不能糊里糊涂平庸地过一辈子!”
    “这事太过蹊跷,一定要查它个水落石出!”
    “我得回去问问我娘,我究竟是怎么来的?”
    “我亲爹究竟是谁?他是不是姓那个那个啥……哦,对了……爱新觉罗!”
    已是强弩之末的压抑情绪忽地一下被释放,随风而散,笑无遮拦,并顺势拉弯了腰。
    至此,疑惑者们依照自己所见过的街边酒鬼们粗枝大叶地套了套模子,涩涩地回味后接受了这一常规解释。
    他们双双不再就这话题言语,转而言起了酒量之事。
    邵玉问:“卫哥,我是做梦都没想到世上还有人能这么喝酒的,十斤酒下肚跟个没事人似的,你的酒量是天生的么?”
    她斜眼一笑,“我说句恶心人的话,这十斤酒怕是用来防腐也够了,好恐怖呀!”
    话中人道:“天生啥呀天生……我这完全是一步一步练出来的。”
    “练的……咋练的?如果不伤身体的话我也想试试。”
    邵刚的目光好奇出咄咄,“十斤以上我不敢想,只要能练出个两三斤的酒量,可以对抗在酒桌上仗着自己酒量好就趾高气扬地使劲奚落别人的那一小撮酒徒我就知足了。”
    兄长的话说到了妹妹的心坎里,对于如何提高酒量邵玉也倍感兴趣。
    她摇晃着“端木游”的手臂道:“快说快说,你是怎么练的?”
    既然敢大言不惭地说出无中生有的话,这就代表自己不怕别人刨根问底。
    因为……
    孟赢溪自有她独到的对策,更有她的用意,意在抹去自己头上的神秘光环,但主要目的还是解闷。
    妖精所构思的这一切均得源于身主丰富的生活经历,借用这些点点滴滴她可以打造出一个羽翼丰满的故事。
    “端木游”丢话喳地打埋伏:“咝……这事恐怕有些难。”
    邵刚不以为然,“事在人为,有志者事竟成,你能练出来就代表方法上完全没有问题,我们不求达到你的境界,即便再难,我相信咬咬牙也能练出个小收获。”
    “关键我这酒量之所以练出来非一日之功,并且没有一股子喝死了也没啥的心态是办不成的。”
    邵玉脸挂疑惑道:“听你的意思……好像没有捷径,完全是烂醉出来的?”
    “对,这么跟你们说吧,我是报仇报出来的酒量。”
    邵刚咸笑,“新鲜了,报什么仇还能报出酒量来?”
    “也不瞒你们,我家是农村的,还在小孩子的时候当时家里那个穷啊……典型的穷光蛋。”
    “端木游”开始用看似不着调的内容为故事开路……
    “不过呢,农村人再穷也不愁吃的,丑相不穷肚。”
    “你们也清楚小孩子身体长得快,衣服穿不了多久就变小了,可是家里没钱添置新衣服。”
    “我呢经常是把衣服裤子给撑坏了,不缝补还能穿,缝补了倒坏事,所以我娘后来干脆不理会,破就破吧,不露把就行,于是衣不遮体就成了我的一贯形象。”
    爱插话的邵玉想笑笑不出来,最后嘴里蹦出两字:“可怜!”,随后她一直责无旁贷地负责着插话。
    “他”又扔出一味药引子:“一位好邻居胜过十位远房亲戚,同样的,一位糟糕的恶邻居胜过十位周边土匪。”
    插话:“嗯,这话我举双手赞同。”
    “很不幸的是,逮谁都不顺眼,谁碰上谁倒霉,村里最臭名昭著的泼妇就是我家避不开的邻居。”
    “农村不比城里,邻里之间实在处不来可以关门锁事,农村就不行,许多事情你根本回避不了,更是撇不干净。”
    插话:“可以理解。”
    “我家这位堪比恐怖分子的邻居但凡鸭子丢了,鸡不下蛋了,猪生病了,庄稼被人踩了,大门被人泼了粪等等这些个倒霉破事的账统统算到我们家的头上!”
    插话:“啊……天下还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可不就是,对方可是泼妇呀!你想想我家得有多悲惨……”
    “挨骂只是日常小事,她的报复行动才是最可恨的。”
    “于是,我家的鸭子也丢了,下蛋的老母鸡被打飞,狗被打跳,猪被下耗子药弄死,大门被屎糊上,庄稼被踩死,被拔光。”
    “她还连我这个小孩都不放过,看见我就骂我癞皮狗,或者小叫花子。”
    插话:“悲惨世界……听着就害怕。”
    故事才刚刚开始,而分手在即,于是孟赢溪便驻足在即将分道扬镳的岔路口,亦步亦趋的旁人也跟着停下脚步。
    “端木游”道:“且不说我爹我娘受的委屈,小孩也有自尊的,我又没招惹她,凭什么骂我小叫花子?”
    插话:“这人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就是……我心想,谁是叫花子还不一定呢。”
    “知道她在村里的小酒厂上班,收入比普通人家强,我就琢磨着怎么把她弄了下岗,这样她也就傲不起来了,到时候我也好回骂她叫花子。”
    插话:“合着你的报仇计划就是去偷酒吗?”
    “很惭愧,确实如此。”
    “不过,明目张胆地拿容器去偷可不行,我一个人遭殃倒没什么,当时我才念小学,屁大的小孩子大人们也不能把我怎的,顶多是臭骂一顿而已。”
    “问题是酒厂的厂长就是村长,一旦被逮到了必定被警告以后不得靠近酒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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