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牌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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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牌庶女-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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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恐怕整座齐府都不得安生了。自今日起你便去三姨娘那里吧,有你五姐姐同你做伴,想来你也会听话一些。”

    这话算是为齐南敲定了去处,也叫齐姝心生无趣的撅起了嘴。

    本还以为利用这个傻子能再为难齐念,谁知竟叫爹爹把他给了三姨娘。想来定然是近日爹爹常去三姨娘的院中又生了感情,怜她膝下无子,便是想着聊胜于无罢了。

    齐念心中倒是有些欣喜,爹爹总算是想通了,有些人他确实拥有能够保护自己的能力,然则还有些人,却是只能被别人保护着的。

    绝不能将小鸡当作雏鹰扔出悬崖之外,因为这之于后者是能学会展翅高飞,而之于前者却只能悲惨的终结此生。

    齐南只如同惊弓之鸟般躲在齐念的身后,两只小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衣袖,丝毫都不肯松开。

    齐念将他领出去送到林氏院中的时候,只要想掰开他的双手叫他松开衣袖,他便小声的抽泣着,倒也不大喊大闹,只那副暗自神伤的模样实在是叫人心疼的很。

    林氏显然就心疼了,边携了手帕替他擦拭着发上的污泥,边不由唏嘘道:“六公子当真是受苦了,当初四姨娘在时哪会给他弄成这副狼狈模样。这些日子也消瘦了许多,孩子都被折磨的精神不好了。”

    齐念当真是头疼不已,本只想着当初好歹也与王氏是盟友,如今她撇下两个孩子去了,怎么的也得帮衬着照顾一下,却没想到竟被赖上了躲也躲不掉。

    阿瑶小声的道:“小姐,要不要我来。”

    齐念不由得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眼。

    不行,阿瑶这神力且不说这么一个瘦弱的孩子了,便是一个彪形大汉都抵挡不住。且阿瑶素来是舞刀弄枪惯了的,如若手底下一个没注意竟伤了这孩子,岂不是帮忙不成反添乱了。

    如此想来,齐念果断的摇了摇头。

    阿瑶只好委屈的退下去了。

    林氏见实在是无计可施,便只好试探着问道:“四小姐,不若你先将六公子带回去,等晚些时候我再与老爷说说,待六公子精神好些再将他送我这儿来。”

    齐念无法,只好道:“如此,也行。就有劳三姨娘费神,向爹爹禀明,我将这不成器的六弟领回去照看几日了。”

    林氏眼看着向来都风云不惊的四小姐被那可怜又固执的六公子折腾得隐约似有抓狂之意,不由得口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颔首应了。

    只是齐南这一赖在齐念的身边,便再也没有离开,去林氏那里了。

    渐渐的冰雪消融,大地回春,日子也渐渐随着这和暖的天气拨云见日,一扫以往笼罩在齐府中的阴霾。

    毕竟逝者已逝,当初再如何悲痛欲绝也终究会成为往事,深可见骨的伤口也会逐渐停止流血,慢慢的结了痂,再慢慢的脱落,最后只会留下一个淡淡的无关痛痒的疤痕。

    那时骤然失去至亲的痛也已然被温柔的时光抚慰渐渐减轻,直至彻底不见,也许再次想起时,纵然感伤也只会稍纵即逝。

    在这个温暖和煦春光普照的季节里,许多不敢想象之事也在一夜之间如同脱了缰的野马般一发不可收拾,将这座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齐府,再次卷入波涛汹涌的境地。

    而这一次,竟是无法挽回且所有人都同归于尽的死局。

    齐君良这次在府中盘桓的日子较之以往都要多上许久,许是去年在江南山林之间的那场逃亡之旅太过惊心动魄叫他元气大伤须得多日休养,又许是府中接二连三的失去至亲让他心力交瘁伤痛难愈。

第一百零四章 暴雨前夕() 
又或许,这两者皆有。

    总而言之他这次并没有过了年便开始着手离家外出经商的准备,而是迎着春日到来,即将送春离去的时候,才收拾好了行装点了人手,选了个宜出行宜会帐宜除服宜纳财的黄道吉日,便要如往常一样,要出门去了。

    齐念在院中听到消息的时候,心中略一思量,便有一个模糊的计划浮现在了心头。

    依着齐姝上次的做法来看,她竟不顾齐君良人尚在府中,在不顾那儿是不是自己的地盘,便敢直接叫人将齐念拿下,看来当真是狗急跳墙不择手段了。

    那此番父亲若是就这样走了,恐怕不出几日,她们便又要将齐府闹腾一番了。

    齐念倒是不怕,只是这样解决起来也是怪麻烦的,前两年这种兵来将挡的事情实在做的太多了,她想彻底一劳永逸,叫父亲看清楚那周氏母子的真正面目。

    届时就算周氏背后娘家有再大的势力滔天的富贵,也不能替她遮掩过去那般丑陋的事实真相。

    毕竟在这礼法森严的未央国,周氏既然敢做那样的事,便要承担所导致的后果。

    就在齐君良离家前的那一晚,他一如既往的来到了齐念的小院,想同这个他一直都放在心尖子上的女儿好好的说些话,毕竟接下来便又是许久不见了。

    齐念早就预料到了,便在用完晚膳之后叫浅荷备上茶与点心,静候着父亲到来。

    齐南是最喜欢跟在齐念的身边,便是每晚安寝时都要磨磨蹭蹭许久,直到齐念沉下脸去吩咐,他才会耷拉着脑袋,跟着丫头回房去了。

    为了今夜不叫他来打扰,齐念还特意在晚膳后带着他在院中遛遛食,又和颜悦色的哄着他回房安歇去了。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齐南当真是欢喜的很,喜笑颜开的搂着被子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好不容易才将他打发了,又令两个小丫头在外厢房守夜。待办好这一切之后,夜幕堪堪降临,齐君良便打着灯笼来了。

    他才一进门,见齐念满面如释重负的模样心中便了然了,笑道:“你这几日不太好过罢?三姨娘告诉我,你将南儿领回来住了,我便知道你这里要糟糕了。”

    齐念不由得苦笑道:“爹爹竟还笑话我,你当是我想带他呢,还不是他被吓坏了,谁都不敢近身,我又没旁的法子,便只好应了下来。”

    “那孩子虽叫我只恨铁不成钢,却也实实在在是个可怜的。”齐君良叹了口气,“我也实实在在的对不住他娘。”

    齐念给他奉上了一盏安神茶,眉目淡然道:“爹爹,希望我接下来说的这些话要做的这些事,你能够处之泰然,视若等闲。”

    齐君良略有些疑惑的挑眉看着她。

    在这烛光闪烁的静谧夜晚,终究将会是个不眠之夜。

    在这齐府的主院中,齐姝陪着周氏用完了晚膳,也闲话了片刻,方带着丫头出了门去,回自己的院中。

    周氏目送着这唯一的女儿窈窕娇媚的身影缓缓而去,兀自又饮了一杯香茶,只觉心口中满满的舒适顺心,再也没有比现在的日子更加称心如意的了。

    当然,她在那位英俊体贴的情郎柔情蜜意的抚慰之下,早就忘了在不过大半年间曾接连痛失二子的心伤了。

    颇有些不耐的好不容易应付走了女儿,此时她心心念念的便只有他了。

    正恍惚思念间,忽得自身后便被人拥入了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中,耳畔也传来那温柔入骨且磁性的声音,“夫人,你可是想我了?”

    周氏心中一喜,忙转过身去紧紧的抱住了来人劲瘦的腰身,一头扎向他的胸膛贪婪的呼吸着这简直叫她上瘾的淡淡花香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轻颤着嗓音娇嗔道:“你说我想不想你?你这混蛋,昨夜竟托病不来看我,叫我可担心你了呢。”

    她简直就如同一汪春水,绵软的便化在了他的身上。不过短短几句话间,她那双娇柔的小手便已然隔着衣襟不轻不重的抚摸上了他的胸口,那灵活无比的手指也轻缠着他的领口,要往里衣中伸出触及肌肤了。

    黄敏思依旧紧紧地抱着她,面上却显而易见的浮现了深深的嫌恶。

    这个荡妇,当真是贪心不足欲壑难填,自从叫她尝到了那嗜骨销魂的滋味,她便日益愈发难缠,直令他叫苦不迭,却又不得不应。

    当初因着齐宣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死了,也没来得及留下一言半语的便合了双眼,直叫黄敏思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除了另辟他路之外别无他法。

    又因着那时周氏在齐宣临死前百般不愿意见她,而致最后竟连死都不曾见上那她素来便一直都放在心尖子上的长子,这令她悲痛欲绝却又耿耿于怀,只百思不得其解。

    但她后来痛定思痛,竟也隐约察觉了些许是因着她与黄敏思有私情而被她那素来面上亲和而实则骄傲的长子得知了,从此便叫他对自己的母亲都心生了隔阂与厌恶,才让他至死,都不肯再见母亲一面。

    想通了这一点,便叫周氏心中悔恨不已,许久的日子里都深深的自责着难以自拔。也因为这般,她便也就渐渐疏远了黄敏思,直至要下定决心与他断绝来往,将他赶出齐府去。

    只是那黄敏思又哪是这样好打发的,自他发觉周氏待他再不似从前那般掏心掏肺而是逐渐冷淡了,便也就起了小心思,想要利用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来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

    如此,他便自民间偏方中,选择了一种尤为隐蔽不易让人察觉的媚药来,又花了些银钱买通了素来服侍周氏茶水的小丫头,将那药先以少量加入周氏日常饮用的香茶中,再逐渐增加用量,如此便能神不知谁不觉让周氏绝了那想弃了他的心思,从而便更加的离不开他。

    只是此事虽行的甚为成功,却也是深有弊端的。

    毕竟是药三分毒,周氏日日饮用那媚药掺合的茶水,竟渐渐对此产生了依赖,如若擅自停药定能让她精神崩溃脾性大乱,更甚者便是如同她那女儿一般,渐而染上疯癫之症。

    黄敏思倒是不怎么在意她会不会得那疯病,只是他的意图尚未达成,她便不能倒下,再也掌控不了齐府这座堆积满了金银财宝的大山。

第一百零五章 不堪入目() 
于是他只好舍命陪君子,不分昼夜的与周氏在房中颠龙倒凤共赴巫山云雨。

    毕竟那药不能停,周氏便只能对那房中之事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而齐君良不能给她的,便只能自他这位知情知趣的情郎身上汲取了。

    只是常人皆知,那事如若频繁的去做纵欲过度,便极伤男子的根本。

    是而如今黄敏思便陷入了这般难堪的境地,明知身子正日益被掏空,却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纵然体力不济也不行,便是连日吃那贵价惊人的神仙丸都要想着法子满足她。

    他本身是极其厌恶这徐娘半老的周氏,却还是不得不每日里强颜欢笑的讨她的欢心周旋于此,当真是比吃下一个苍蝇还叫他难受百倍。

    且如今这些日子齐君良是半步都不肯靠近周氏所居的主院,除了起初那几日格外留心之外,周氏便夜夜都要与黄敏思折腾到后半夜方肯歇息,直叫黄敏思暗地里叫苦不迭却又有口难言。

    昨日他心中郁结难解便借酒浇愁多饮了些,趁着酒意便怀揣了些银两,暗中自后门出去,往那烟花柳巷中去了。

    寻了个特别合心意且少女身姿的花魁胡天胡地的闹了整宿,几乎没沉浸在那娇憨女子的温柔乡中出不来了。

    就此一番除却尝了次好滋味外,他倒也得了些好东西,比神仙丸更加有用且更让人沉醉其中的助兴药。

    如此他便兴致勃勃的揣了许多在怀中,一回来便听丫头们在议论说老爷明日便要外出经商,今日且在收拾行装呢,他忽得心灵福至,脑中一个堪称天衣无缝的计划便已悄然形成了。

    如此,他便回了自己的住处将自己好好拾辍了一番,又遣了个近身服侍的小丫头去前院探了探,得知三小姐在陪夫人用晚膳,便特意捱了捱时辰,待那三小姐离去了方才自专门留给他的暗门中来了。

    在来之前,他特意服用了寻常三倍的助兴药,又命给周氏烹茶倒水的丫头将她那里剩余的所有媚药全都给放入了她刚刚饮用的茶水中。

    此刻正值满满的气血直往上涌飞达上顶的时候,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叫那两具干柴烈火愈焚愈旺且交合重叠的赤条条的身躯分开来。

    但也就在此时,正值他们二人纠缠正酣意乱情迷恐怕连天塌下来都无所顾忌之时,主院大门忽得自外被狠狠的推开,只惊得正坐在廊下打盹的两个小丫头差点儿没从椅子上滚下来。

    待她们爬起身来正欲呵斥是谁人竟这般大胆时,迎面却只见闯进门来那满面怒容晦暗不明之人,不是这齐府之中一家之主的老爷,又是谁人?

    这俩丫头倒也算得上是机灵,见老爷这来者不善的架势便心知要有大事发生了,顿时便紧闭了口跪下了身,乖乖让开了去。

    齐君良继一脚踹开大门之后,又狠狠的一脚上去,踹开了房门。

    紧跟在他身后的除了齐念与阿瑶这主仆二人之外,还有数十位在齐府中服侍多年有头有脸的管事婆子们,齐伯便是其中之一,正满面凝重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齐念倒不去理这些人在想什么,她只想让齐君良知道这些本该早就让他知道的事情。且在之前她便如实的将当初慕容氏之死、王氏之死、齐宣齐鸣之死和王氏与齐鸣的关系以及周氏在这其中所做的那些事全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齐君良。

    她只向他隐瞒了姨母原是想交待她一些事情。如此一则让父亲不再担忧,二则她也确实没有自姨母那里得知什么,一切都只是她收集了许久的证据,再加上猜想得来的。

    颇为庆幸的是,父亲就算知道了她所做的那些事,却依旧没有怪她,责备她。

    许是在他的心里,就算她犯了这天下最为罪孽深重的错,他也依然会选择原谅她,支持她吧。

    对此她只能心生感激与愧疚,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交缠在一起,只叫她更加真切的看清了爹爹心中对娘亲的爱意,是不论对错与生死之深重。

    周氏所居的前院重重叠叠最是宽阔繁复,且她的卧房又在最深处的主厢房中,是而前面的动静比人来的更快,齐念却丝毫都不担心这次会扑了个空,叫他们闻声逃脱了去。

    因为她设的这个局,只不过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推波助澜了一把,却依旧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继而死无葬身之地。

    事实证明,她这想法是绝对正确的。

    当周氏身边的大丫头春兰闻得风声,正在门外惊慌失措的直敲门时,还边敲边不得不压低了声音方才喊道:“夫人!夫人!老爷来了!夫人快些出来,老爷他来了!”

    屋内那令人闻之面红耳赤血脉偾张的声音却依旧不断的传出来,里边的人只将这声声急切的提醒当作是耳旁风,充耳不闻。

    眼看着老爷那一行人疾行而来,手执的星星点点的灯笼都已然近在眼前了,春兰只觉心急如焚,将房门拍得如同疾风骤雨般停不下来,“夫人!夫人!夫人您快出来啊!”

    里边传出的依旧是那欢愉到极致的呻吟声,春兰的警醒对他们丝毫都没半点影响。

    春兰心中一急,便也不管里边做的是那旁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去看的事情,手中下了狠劲拼命一推,那门只是虚虚的挂住都没关紧,竟就让她这样一推,便推开了。

    春兰不敢置信的站在门口,只恨不得将自己的双眼珠子都挖出来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都不愿意去看屋里那**荒诞放浪不堪的情形。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春兰愣在门口呆若木鸡的片刻功夫,齐君良已然领着这数十号的人群,出现在了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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