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牌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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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牌庶女-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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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话说起来何其的容易,做起来却是十分的艰难。

    毕竟华夫人自己在其中亦是搅合不清,就光是随意找人顶替相府小姐这样一出居心不良之罪,就已然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了。

    只是华玉蓉正等着她这句话,来做契机了。

    “母亲,我今日专门来请安,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她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只勉强作神秘状,凑了过去低声耳语道:“母亲可知我今日十分意外的接到了谁的消息?”

    华夫人满面疑惑的看着她,“谁?”

    “是母亲嫡亲的姨侄女儿,也是我那远在千里之外的天阴城的表妹,齐姝。”

    “什么?!”华夫人不由大惊失色,忙追问道:“怎么会是她?”

    华玉蓉显然是十分满意她这反应,便只轻轻的点了点头。

    华夫人顿时不禁更加的惊疑,似自言自语的道:“之前派去天阴城查证的人回来禀报说齐府遭遇了一场火灾,虽不至于将整座府邸全给烧毁,但却将我那不争气的妹妹给活活烧死了,而她的女儿,也正是被那冒牌货所顶替的华七小姐,她不是在那夜间失踪了么?如今是怎么就忽然来到长乐城了?”

    “母亲先别急,听女儿向你慢慢道来。”华玉蓉兀自为自己倒了杯茶轻啜了一口,这才缓声道:“本来我也是一无所知,只就在昨日,妙嘉公主的生辰之后,忽得只听前院似是有个看上去颇有来头的丫头登门拜访,只说是要见见母亲。我瞧着那丫头当真是金贵的很,不似是寻常人家的下人,便让我的侍女将她带去了院中,亲自问她究竟找母亲所为何事。这一问可当真是不得了了,那丫头只转述了她主子的两句话,‘国相府中有妖魔鬼怪正待降服,还请华夫人莫要双目蒙尘识人不清,徒然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反倒落不下丝毫的好处。’待我再问她到底是哪家的丫头,她便只答道,她是四皇子府上姝儿姑娘的贴身丫头。母亲,您觉得这是不是一个最好的时机,可以让我们一举揭开那个贱人的真面目,也让父亲不再受她的蛊惑,让锦贤哥哥也不会受她的蒙蔽。”

    说到这最后一句话时,华玉菁自然是咬牙切齿满面的妒恨之情,此时如若齐念便站在她的面前,只怕她当场便要活活咬死她了。

    毕竟众人都不是傻子,在公主府时李锦贤待华七小姐另眼相看那是人尽皆知,再联想到之前那华六小姐对三皇子殿下百般倾慕争风吃醋的模样,这可是长乐城中茶余饭后的上好谈资,即便是华玉蓉不曾亲眼看到,这些风言风语又怎会没传入她的耳中呢。

    华玉蓉本对李锦贤那是志在必得,如今竟凭空杀出了一个华玉萧,就算她们之间以前并无半分瓜葛,此时她这全心全意的,定然也就想着要她那七妹的性命了。

    都说妒妇亦是毒妇,想来这话当真是半分也不错。

    “你说的可都当真?你又怎么得知那丫头说的不是假话,如若她是华玉萧那个小贱人特意派来蒙骗咱们的呢?”这可真不是华夫人被吓破了胆不敢轻举妄动,实在是在她的眼中,齐念早已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让她深觉忌惮了。

    “女儿自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就在那丫头出了相府之后便派人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亲眼看着她大大方方的进了四皇子府,那门口护卫都对她毕恭毕敬的呢。”华玉蓉又为华夫人添了杯茶,兀自循循善诱的道:“母亲,何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便是了。”

    华夫人终究是年长有城府些,不似她那般心浮气躁不知深浅,顿时便陷入了沉思之中,只向她摇了摇头,凝神道:“你先别急,待我好好筹谋一番再说……”

    且不论她们这边究竟是怎么筹谋的,齐姝的目的自然是达到了,她虽也知道华夫人不会想真心帮她,就连之前亲自来书信说让她去顶替国相千金来这长乐城中谋个好前途,那都是以利用为主,根本就没有念半分血缘亲情。

    齐姝自幼便听着周氏对长姐的抱怨长大,多少也会耳濡目染,对华夫人这个姨母也并没有多少好感,自然不会报以期待了。

    这也是为何她明明随着李锦玉在青楼脱身来到了长乐城,却只牢牢的依附在他的身上,并未与外祖荣国公府和姨母华夫人有过联系。

    她这心中就跟明镜似的,如若她对他们没有半点儿可以利用的价值的话,她就算是死在他们的眼前,想必他们连眼都不会眨一下。

    所以要想让他们赶着上来锦上添花,她得先将似皇子殿下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只有在四皇子府站稳了脚跟,她才有了与他们相互利用的筹码。

    也正是心中这十分精明的小算盘,才让齐姝费劲了心机与李锦玉的其他姬妾相斗,这才刚刚有了占了点儿上风的趋势,就因着那个人的出现,彻底的打乱了她的计划。

第二百九十章 解决大事() 
她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的那个人,可没想到她真的就这样毫无预料的出现在了眼前,而且还是以她的身份,成为了公主府上的座上贵宾。

    曾经杀母弑父的血海深仇顿时便在胸口中翻涌不休,齐姝对于齐念的恨意,绝对不比齐念之于她来的少一分一毫。

    自然,她看上去也没有料到竟会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再见,且瞧她那满面惊诧不肯置信的模样,齐姝这心中莫名的却是很痛快,当即便找到了除了让自己站稳脚跟之外的另一个目标,就是让她死,没有任何迟疑或是踌躇。

    且瞧着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模样,齐姝这心中便是愈加痛恨着她,更想让她对自己痛哭流涕磕头求饶,最后在极尽羞辱与恐惧中死去才是。

    总有那么一种人,自你第一眼看见她起便知道,此生都不会与她保持良好的关系,就像是前世便欠下的冤孽,就没有握手言和的时候,也只能你死我活了。

    于齐姝如此,于齐念则更是如此。

    这日倒是风平浪静的悠悠渡过了,华玉蓉在华夫人的授意之上暗中遣人去了四皇子府上,倒是很快便与齐姝取得了联系。

    齐念却是对此丝毫都不放在心上,毕竟她有足够的底气,可以确定他们定然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上,自己只需静候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即可。

    华玉菁则将自己关在房中便是一整日,她没出来,齐念也没那个心情去八卦她那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只要她行事小心些不要让人在明面儿上抓到把柄,再者那李锦晟就算怀揣着什么见不得光的小心思也别辜负了她即可,那便能随她去了。

    如此又是一个清寒入骨的夜晚,过不了几日便要入冬了,此时再瞧那夜空之上的明月,倒也比寻常之时清冷了几分。

    齐念只恹恹的用完了晚膳,不过只喝了半碗粥,便让人将东西都给收拾下去了。

    这对于她而言可是极为反常之事,毕竟是信奉民以食为天之人,平日里用膳可是顿顿不少顿顿不拉,说是食色养人最好,也逼着身边的丫头们个个都养的红光满面气色极佳,可今日她却先行犯规了。

    姣梨素来就是个没甚心眼的,还想着要打趣儿她几句,却被远黛给拦住了,她们只依言将几乎未动的膳食都撤了下去,复又泡了一壶新茶来,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

    毕竟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位七小姐平日里虽和和气气的从不苛待了谁,但若是正规正的发号施令的话,那是谁也不敢多一句废话加以辩驳的。

    远黛不比胭脂沉闷,更不似姣梨单纯,便更加能体察小姐的心意,倒是为齐念省去了许多麻烦。

    如若她没有任何问题的话,倒是个可以长久的带在身边。

    齐念只静静地坐在厅中喝着茶,这会儿她倒是连书都不曾翻开了,只十分淡定的喝茶,似是若有所思。

    她在等着华章过来,因着他事忙,几乎整日里焦头烂额的,这最近她都不怎么去玉树阁了,横竖也可以遣人去将阁中的典藏都取来,倒不必特意再跑那一趟了。

    齐念此时等待着的,正是一个答案,与华府的将来至关重要的答案。

    不过才盏茶的功夫,前院便果不其然的传来了华章的声音,“你们便在外边候着,我看过了七小姐便出来,都不用进来伺候了。”

    齐念不由微微一笑,看样子是好事儿,大获全胜了。

    果然,华章在推门进来之时面上的笑意可谓是一扫往日里的阴霾,显得整个人都明亮了许多。

    齐念倒也不曾殷勤的迎上前去,只站起了身,淡然道:“父亲。”

    华章大步走来,十分爽朗的笑道:“我儿当真是足智多谋,不过略施小计便给为父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齐念这面上倒是一如既往的淡淡的,并不似他这般笑意盈盈满面的喜色,只抬手为他斟了杯茶,二人相对而坐。

    “今日在朝堂之上,果然有人上了折子要参奏妙嘉公主一事,只是他们的奏折尚未派上用场,便已然成了永远的无用之物。为父只不过稍稍使了个苦肉计,顿时便让那些推波助澜的奏折成为了烫手的山芋,不能将我怎么样,倒是让自己惹火上身了。”华章端起了茶杯轻啜了口茶水,虽不见得满面的得色,但只瞧他那眼底不显山不露水的精光,便知他这心计城府,当真是深不可测。

    如若不是知道没有必要与他为敌,且如今相处的倒是不错,恐怕就只是为了对付他,都得让齐念全力以赴,不得分神了。

    “父亲本就高瞻远瞩,今日这事儿又是当机立断,方才解决的如此圆满。”齐念倒是顺着他说了两句,“如今想来不仅能让华府自夺嫡党争这一趟浑水之中干干净净的站起来,父亲又能重得皇上的信任与器重,又能不得罪了三皇子殿下便将事情撇了个清清楚楚,如此一举两得,只因父亲眼明心亮而已,与女儿倒是没什么干系。”

    她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只是为了省去许多麻烦而已。毕竟这个时候华章放下了一直积压在心头的大患心中甚为高兴昏了头,待他冷静清醒了过来之时,摸约就该好好想想,为何他这个从不涉及朝政且如今年岁方才及笄的女儿,怎能有这样敏锐的洞察力与超脱一切的聪慧心智?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可以做得到的。

    如今虽说华章因着秦墨仙的缘故对齐念另眼相看,但只消瞧他对待此事的态度,从始至终都只是为了华府的将来与自己仕途之外,可有半点儿念及父子情分,对华玹动过半分恻隐之心?

    当初对于齐念去公主府赴宴挑起此事时或许还能以他毫不知情来说,但此事发生了之后,齐念不过才提了一句,以牺牲华玹母子为代价,不仅能让皇帝一如既往的器重华章,且还不会得罪了李锦贤,若是做的再细心周密些反而会让他深觉欠了相府一个人情。

第二百九十一章 任其发展() 
这样的提议才刚入耳,华章倒是干脆利落的便点了头,且十分的赞扬此计甚妙,更是不遗余力的去做到了。

    如此当真是利益远远的大过了弊端,但只要是为人父母者,都不会想着要拿子女的性命安全来换取自己的远大前程。

    华章此举,当真是丝毫都不顾念与华玹的父子之情,更是在事后对他没有半点的关心,竟连个外人都不如。

    齐念心中既为此颇为感叹,继而倒是兔死狐悲,仿佛只觉自己似乎愈来愈对华府的事情上心,反倒误了初衷了。

    华章哪里知道她这心中所想,且她素来又只是这般淡淡然的模样,哪儿想得到竟叫她由人及己寒了心了。

    “萧儿的聪慧倒不似只是个闺阁女儿,这拨弄局势的手腕,当真是为父也不及你。”华章倒是亲自为她倒上了一杯茶,似是有意无意的道:“真不知你在回来华府之前,究竟是有怎样的高人指点,方才会有这样难得的心智。”

    这个问题一直都是他们父女之间的禁区,华章自华夫人那儿得到的说法也不过只是说七小姐尚未出世便随着生母流落在外,因着机缘巧合,在流浪数月之后便到了天阴城,被城中的仁善商贾给收留了,之后便诞下了七小姐,而七姨娘却是不幸红颜薄命,撒手人寰了。

    那商贾实在是心肠柔善,加之家中夫人也全力支持,是而便收养了那个可怜的女婴,十数年来一直都视若己出。

    这虽是华夫人为了能让齐姝顺理成章的粉墨登场而捏造出来的半真半假的话,倒是误打误撞的说对了,这便是秦墨仙与齐念的际遇。

    从前华章一直都不敢多问,一是怕引起这好不容易方才失而复得的女儿伤心,二是怕揭开自己的旧伤疤,毕竟他对秦墨仙是真心的,当初也实属是无奈而已。

    如今眼瞧着她一日日的倒似是不再排斥他这个父亲,又藉由此事,不过一问来解心头伤痛而已。

    但只见齐念的面色似有不愉,他倒是很快便自答道:“你不愿思及往事也无妨,为父不会逼你的。如今你能在我膝下安然长大成人这已然是意外之喜,是我的福气。为父只想让你知道,只要有我的一日,便定然要护你周全,让你顺心遂意的度过这一生。方才不辜负、不辜负你娘亲她,她拼了性命也要生下了你……”

    说到最后不免有些伤感,华章倒是不愿在心爱的女儿面前失了态,便慌忙站起了身,勉强笑道:“听说你今日精神便不大好,想来许是因着昨夜思虑过多的缘故。今晚你便好好歇息吧,为父就先回去了,尚还有许多事情未曾处理。”

    齐念站起身来送他出了门便止了步,只站在屋内冲他福了福身。

    华章站在院中回身看了他这身上有着曾经十分珍爱女子的影子的女儿,虽是感慨万千却丝毫都不敢流露出来,只十分慈爱的道:“不用相送了,回去吧。”

    齐念站在门内,银白色的月光如同流水般铺陈在她的面前,却将这院子与屋内划分出了一个清晰的界限,她在这头,他在那头。

    她看着院中这位与她乃是血缘至亲的父亲,忽得问道:“父亲,你一直都不曾提及,二哥他是否还能平安归来。”

    华章似乎没有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不过怔愣了片刻,他便转过了身,只道:“那都不重要。”说着便大步离去了。

    这句话虽说的不重,但这份量却着实不轻。

    齐念只站在原地又站了许久,方才几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身回屋了。

    丫头们谁也不知道这夜相爷究竟都与小姐说了什么,但她们素来都是不敢乱打听主子的事情的,是而便都只装作没看见,各自忙着去了。

    只是这一切终究还是落入了站在廊下阴暗处的胭脂的双眼中,她将自己很好的藏在黑暗的角落里,当真是不露一丝痕迹,没让任何人察觉。

    当然了,这任何人是不包括阿瑶的。

    就在临就寝前,阿瑶倒是将这蛛丝马迹向齐念禀报了,齐念却是丝毫都不在意,只道:“我早就知道她是华夫人的眼线,一直放任不理也只是为了让那边安心而已。眼下只要父亲觉得我还有用,他是不会糊涂到任由华夫人使什么手段的。不必管她,这些小打小闹眼下我们没有必要去理会。”

    阿瑶颇为沉闷的应了声,便没再言语了。

    齐念知道她还没走出白天的那个死胡同,今后恐怕还得为了李锦见传话或是行个方便了。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她只需再耐心的等待几日,便能得到更好的机会,视这一切于无物了。

    而至于阿瑶,她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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