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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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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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儿,怎么样,五只大兔子,足够咱们饱餐一顿了。对了,我还要去地里摘些野山椒,柯儿,走吧。”

    是啊,这山里也不产食盐,有了辣椒更容易下饭,这山里的食盐,都是山下大河边上,盐碱滩收集后,运上来的。早知道如此,我们就该带些食盐过来了。

    我跟着船哥,高高兴兴的回到茅舍。船哥开始剥皮,刨膛,清理兔子,我则在灶台简易棚架下,帮助二叔烧火。我们很快就享受到了,辛辣醇香的薯蓣炖兔肉大餐。

    夜晚,大家都挤在茅舍里,就着一盘炭火入睡。深夜里,我们又听到了急促的鲁鸣之声。我赶忙起身,很快就被泰翁爷爷,给按住了。

    就听普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紧跟着就是‘嗷,嗷’的哀嚎之声。

    “船儿,点上火把,拿着我的枪矛,去看看。”泰翁爷爷沉声命令道。

    船儿和我赶忙穿好衣物,把火吧在火盆里点着,举着火把,拿着枪矛,往哀嚎声响的地方走去。来到近前,原来是一个陷兽坑,坑里都是尖尖的竹签,一只野狼掉了进去。身体被竹签穿着,动弹不得。船哥举起长矛,就结果了它的性命。然后用长矛挑起了死狼,重新伪装好陷兽坑,把野狼的尸体挂在了坑后面的松树杈上,吩咐我继续睡觉。

    不一会儿,鹿鸣声再次响起,紧跟着‘噗通’‘噗通’之声连续响起,不用说,不止一只野兽掉进了坑里,这回,大家都举着火把,拿起弓箭和枪矛,冲了出去,就连洪爷爷也拄着拐杖,举着枪矛挪了出去。

    但见,在黑暗中,一对对的绿眼睛,从远处盯着我们。陷兽坑里的哀嚎声令人胆寒。

    “老白毛,这群野狼盯了我们一路了,终于是冤家路窄,在这聚首了。”

    “无妨,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只鹿,这野狼也不是吃素的,来得正好,泰逢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老二,把篝火点起来,船儿,照着绿眼放光的地方,放箭我也从鹿车上取来我的独门绝技——牛筋大弹弓。每一对儿绿眼睛,就是一个目标,开火

    接下来,就看我这‘啪’的一声,不远处紧跟着就是‘嗷’的一声回应。这下我可找到感觉了,这弹弓比弓箭准备的时间短,动作也简单,当然,发射的次数也就多,一会儿的功夫,在我和船哥的箭矢和石头不停地发射下,狼群开始后退。

    “船哥,狼群后退了,我们赢了。”我开心的大叫着。

    “柯儿看来还不太了解狡猾的野狼,它们这是在转移注意力,已经有其他的野狼从两面包抄过来了,你看白鹿不耐烦的踢踏着。”

    正说着,就听‘噗通’‘噗通’几声响动,紧跟着哀嚎之声再次响起。

    “来吧,船儿居左,柯儿居右,老朽我来对付这正面的野狼群,今晚咱们是不达目的绝不收手。”说着,泰翁从松树洞里取出一把短矛,跟着就听‘嗖’的一声,一只短矛就从泰翁手中飞了出去,就听‘嗷’的一声,一只野狼中枪后,疼的跳了起来,做垂死挣扎。

    我这边有三对儿绿眼睛,在盯着我们。

    这次我躲在一棵松树后面,借着树杈的掩护,照着中间的一对儿眼睛就是一弹弓,就听‘啪’的一声,哀嚎之声顿起,另外两只野狼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可怜的狼头上就开花了。原来,在我们居住的茅舍和灶台的四周,只有四条通道可供通行,其他都布满了陷兽坑。别说是一群狼了,就算是有一群狮子,也难逃覆灭的命运。

    还剩下的一条道路,则是通向悬崖绝壁之路,野兽从两侧无从攀爬,这也是泰逢爷爷,遇有紧急物事,退守的地方,同时也是泰逢爷爷取水的地方,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只要上手抓住辘轳的绳子,顺势一下,就到了十几围悬崖之下的水潭,随后就可以溜之大吉。这叫‘进可攻,退可守。’

    看着我身边烦躁一时的白鹿已经安静下来,就知道我这一侧,野狼的威胁已经不存在了。

    “柯儿,你那边怎么样,还有野狼吗?别忘了给哥留两只,哈哈哈”说着,船哥就带着弓箭,走了过来。凝神注视了一下前面的情形,大失所望的拍着我的头,无奈的朝泰逢爷爷那边走去。

    我们来到近前,泰逢爷爷正坐在石头上歇息。头也不抬的说道:“船儿,快扶着老瘸子进房歇息吧,跟着他的尾巴已经都给割掉了。”

    “你个老白毛,还不感谢我,这又多了多少张狼皮啊这野狼肉也够你这老白毛吃一阵子了。”

    说着,就在我和船哥的搀扶下,向茅舍里走去。

    我们是继续安歇,谁也没把刚才和野狼的战斗放在心上,大家一觉睡到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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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第九十章 东出路遇悠悠洛水() 
第九十章东出路遇悠悠洛水

    我刚一起来,就看见大家都在忙活。

    “柯儿,睡醒了我们昨晚上,一共击毙了二十七只野狼,开心吧”船哥见到我,大叫着说道。

    我赶忙过去帮助从陷兽坑了提拽狼尸,一共拽出了七只野狼。等我们把陷兽坑都恢复原样,二叔已经在悬崖上方的大岩石旁,用石刀把狼的头都割下来,放在了一边。

    接下来就是开膛破腹,清洗掉内脏的物事,二叔麻利的把所有的废物,都从另一侧扔下了悬崖。不多时,山鹰和秃鹫则是闻风而动,盘旋在我们的头顶,不时地俯冲,叼起野狼的内脏,啄吞果腹,这就是洪爷爷说过的生物循环。在我们看来是废物,在别处则是美餐。

    剥下来的狼皮,放在了盛满土盐碱水的陶缸里浸泡着,取出来的狼肉,则被分割成小块,抹上一层土盐,倒在了一个盛满各种草药汤的大缸里。

    就这样,大家忙活完了野狼的物事,这才坐下来,吃着鼓饭,我边吃边问道:“泰逢爷爷,这浸泡狼肉的大缸里,放的什么物事啊?”

    “这里面的物事可多了,你最好还是问你洪爷爷吧,这个老瘸子,对这物事在行。”

    “别听这老白毛的话,这里面主要是树皮和植株的块根,当然,还有一些香料,比如多角豆八角等物事。一来是增加肉的香味,再就是去除肉的血腥味。”

    “那干嘛还要放盐呢?”

    “这个就简单了,为的是放置的时间持久一些,不然肉就坏了。好了,柯儿你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收拾停当后,就要启程了。”说着,洪爷爷就放下了饭碗,起身拄着拐杖来到泰逢爷爷面前,拍着泰翁的肩膀,相视无语。

    别看在一起,两位仙翁是磕磕绊绊的,真到要分手了,深厚的感情才会真实的显露出来。

    我们不敢打扰他们,就和船儿一起,收拾着行装。在东山留下了三只白鹿,我们一行赶着鹿车,顺着二叔来的道路,准备启程下山。

    “老白毛,你可要多多保重啊”

    “老瘸子,我们是后会有期,一路平安,快走吧”

    说着,泰逢爷爷猛地转身,钻进了茅舍。我知道‘自古多情伤离别’,何况是两位心心相印的智者。

    船哥把洪爷爷扶进鹿车的暖棚,身下垫好了厚草被,背后又依靠着一床厚草被,身上则盖着姐姐带来的虎皮外衣,我坐在驾驶位,船哥步行拉着驯鹿的缰绳,一路下行,启程顺着谷水涧河,往山下东边的龙门方向行去。

    二叔则站在原地,一直注视着我们,直到看不见我们为止。

    一路下山,我们是顺着河道旁边一条古道,不紧不慢的行进,当绕过一道山坡,回头仰望东山的台顶,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个微小的人影,站在山上注视着我们。

    “嗨嗨……,泰逢爷爷,我船儿一定会回来接你的,再见啦……。”山谷里回荡着船哥洪亮的声音。

    我能够看见人影在晃动,他们是在挥手向我们示意。洪爷爷坐在车厢里,始终没有露面。

    哗啦啦的河水,成了我们一路的伴奏曲,很快谷水的河道也开始增加了宽度,路面的坡度也在逐渐的减小。

    “船哥,到车上来,歇息一会儿吧?”

    听我这么说,船哥一纵身,敏捷的坐在鹿车副驾驶的位置上,随手取下车厢顶棚边上挂着的葫芦,拔出塞木,仰头喝起酒来。此后,这赶车的物事就归我了,即便实在这上古时代,也没必要酒驾啊,是不是?

    山下的气温比山上可暖和多了,头顶的骄阳,晒得我们浑身暖洋洋的,一会儿,船哥的呼噜声,就成了我们行路的奏鸣曲。

    我们一行是伴着舒缓的谷水,行驶在笔直的步道上。我醉心于路旁成片的林地里,各式各样的树木,竞相争夺着头顶的阳光,长的是高大挺拔。

    都说动物世界是弱肉强食,其实在这植物的世界里,残酷的竞争在这于无声处,不停地施展着拳脚。都说独木难成林,其实独树也难擎天。没有了其他树木的竞争,一枝独秀可以,一柱擎天那可就难了。这就是‘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的道理。

    直到傍晚时分,鹿车来到了丘陵起伏的龙门郊外。但见路边有耕作的耕夫,直起身,用手遮住已经西斜,迎面照射的阳光,向我们这边打量。

    终于看到路人了,我的精神头为之一振,鹿车也加快了脚步。

    “柯儿,是不是快到了?”洪爷爷的声音,从车棚里传了出来。

    “爷爷,如果是从东山顶上观察的地形来看,我们已经到了这龙门的丘陵地带了。”

    “很好,继续往前走,遇到有三个大榆树的地方,就停下来,我们就在那里附近的房舍过夜,那里有老朽的故旧和朋友。”

    “什么地方?柯儿,到了吗?”船哥被我们的说话声惊醒,揉着眼睛,疑惑的问道。

    “还没到,不过应该是快了。”我看着船哥说道。

    “这酒可真是太好喝了,这一喝酒,我就睡着了。”

    这哪里是喝酒睡着的,这分明是昨夜大战野狼后,疲乏困倦的结果。没看见一向生活有节律的洪爷爷,也在车厢的暖棚里睡着了吗?

    沿着河道,绕过两个山丘,突然眼前一条宽阔的河水,终结了我们一路伴行的谷水,这谷水就在我眼前的地方,汇入了迎面而来的洛水。

    望着近旁流量丰沛,温婉缠绵的洛水,就好像是一位婀娜多姿的仙女,奔泻飘逸的青丝在不停地挥洒着。后世曹魏著名的《洛神赋》又称《感甄赋》,立刻浮现在了眼前。

    这绝美的羲皇之女——洛神‘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这《洛神赋》就是绝美的仙女颂歌,晋人顾恺之又妙笔生辉,一幅妖娆飘渺,仅可意会的洛神,顷刻间跃然纸上,浮现在世人面前。

    闻曹植旷世之赋,引出神往的梦幻,观顾氏千古之作,竟然梦幻成真。

    我眼前的是洛水吗?它不会是聚合了洛神的凝脂吧。

    “柯儿,看着前方的路,这鹿车再继续往前直走,就要进到河里去了。”船哥不解的看着我,提醒道。

    我赶忙勒住了缰绳,待住鹿车。

    “看来,柯儿对着洛水也是心驰神往啊,老朽每每出山,定要先在这龙门之地,洛水之畔,净化我这一身的山野之气。这里可是老朽留下无限思念的地方啊”

    我闻听此言,不解的回头看向洪爷爷,洪爷爷只是淡然一笑,接着说道:“走吧,柯儿,到前面老朽说过的地方,先住下来,咱爷俩再慢慢的聊吧。”

    鹿车继续前行,弯过一片柳树林,步道就离开了洛水,弯向山丘的一边,伴着路两边茂密的林荫,继续沿着山丘脚下行进,很快就看见了爷爷说的三颗大榆树。

    原来这里是两座山丘之间的通道,穿过通道,就是一片开阔地,成片的水田映入眼帘。

    我们在大树旁停好车,船哥扶着洪爷爷下了车,洪爷爷在树荫下的石头上坐定,活动舒缓着一路坐车有些发麻的腿脚,还有另一只残腿。

    “船儿,去到前面有人的地方打探一下,看看有没有叫伊泰的一位族长。”

    不多时,船哥就带着一位中年人回来了,来人见到洪爷爷后是倒头便拜,洪爷爷示意来人起来。我和船哥赶紧扶起了来人。

    “伊泰你一向可好?”洪爷爷关切的问道。

    “还好,您看,我这下巴上的伤全好了。多亏了山神仙翁的搭救,我们族人用了您给的山贴根,各种碰伤流血,很快都能好,您真是神仙在世啊”

    来人接着说道:“走吧,山神仙翁,到我们族里歇息吧,说着,就过来扶起洪爷爷,搀扶着,朝水田旁边的茅舍走去。”

    大家来到茅舍前空地的石墩上坐定,洪爷爷给我们相互作介绍。

    “这个大个子是我的大孙子,叫赵船,这个孩子是我的小孙子,叫姬柯。”

    洪爷爷指着来来我们的人说道:“这就是这个伊部落的族长叫伊泰,是也爷爷的好朋友。每年上山就会在爷爷的溶洞里过夜,还给爷爷带去很多咸鱼和食盐。”

    “哪里啊?每次都是洪叔给我们带回来很多药材,还有猎物,我们的族人都非常感激山神仙翁。”

    大家相互见礼以后,自然就聊到了这洛水附近的龙门。

    “说到这龙门对我们可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每年能给我们族人,带来丰收的渔汛,特别是到了秋季,那洄游的大鲤鱼是上下翻飞,热闹非凡。我们的族人,就连孩子站在这龙门上,都能抓到大鲤鱼。让我们忧的是这龙门挡住了上游的水道,舟筏不能通过,我们族人只好在此住下来,也好衔接上下水路的输运。”

    我一想也是,现下是距今七千年前,大禹治水之时还没到呢?想这后世的大禹,正是接过了他义父——鲧的权杖,采取加柴烘烧岩石,制造爆裂的办法,一点点的劈山开石,修建了一条水路,解决了龙门的阻隔有人推算这龙门在陕西和山西交汇的黄河之上,就我现下的观察,以原始社会的人力和技术,在滔滔的黄河上劈山开道,难度也太大了,就是这水流奔进的伊水之上劈山开道,在当时,已经是人间奇迹了。当然,从此以后,这两岸的原始森林,也就不复存在了。这一带就再也没有我们现下的壮美景致了。

    “今日天色已晚,山神仙翁现在此安歇,明日我们再去龙门不迟。”伊泰族长劝慰着说道。

    “族长所言极是,柯儿、船儿要记住了‘听人劝,吃饱饭’的道理。”洪爷爷耐心的说道。

    原来这句谚语这么古老呢?别当真,穿越语言而已

    牌饭当然是鲜美的大鲤鱼为主了,再加上竹篦的麻布上蒸煮的大米饭没有脱粒的大米,或者说叫做红大米,能不好吃吗?就是后世的鱼汤泡米饭,也没有现下这样的米饭有嚼头,那可真是太香了。

    就我一个五岁的孩子,都吃了两大碗。船哥就更不用说了,那饭量好像就是一辈子没吃过饭一样。要说也是,这可是我穿越以来第一次吃到大米饭,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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