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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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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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陵玥亦飞身过墙,站在御少天身旁,心中对他疑窦丛生。

    当即生气地对御少天说:“兄台,万事不可偏听偏信,容锦他身体一直不好,对之前往事早已失忆,况且他一直对你不错,倘若你还不珍惜,那恕凌霄宫也不再在意。”

    “容锦,失忆了?!”少天语气惊讶。

    心里的迷团渐解,难怪她之前恍如不识。见辰星不回答,心中已明白。便说道:“原来如此。”

    “恒王他还好吗?”好一会,一旁生气的辰星才问出一句话来。

    少天痴痴看容锦一眼,苦笑着反问:“你说呢!”

    辰星慌忙避开少天的目光,这目光总觉灼热、似曾相识。犹豫着却还是开口:“如你碰到子洛,烦请转告他,星儿已原谅他了。”

    少天一阵狂喜,急忙问:“那,……他们还能在一起吗?”

    一旁的陵玥与少天祌色紧张地等待着辰星的回答,像等待着生命的判决。

    似乎渡过了漫漫长夜,辰星沉思了一会,这才紧锁眉头长叹一声说:“此情如梦随风去,渺渺银河难渡舟。可惜情缘未至,只怕再难相聚。”

    说完,泪如雨下,一人顾自先行飞下亭台,一身冰蓝锦衣转眼便消失不见。

    陵玥不安地看了一下双手紧紧掐得自己出血的少天,心中疑窦更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得不明不白地劝说了句:“少天兄,或许日后还会有转机,劝劝恒王,不要着急。”说完飞身急追辰星而去。

    见他们离去,暗卫铁影这才带着总管叶枫语、双绝公子简云初,从隐身处出来。

    当日阅星楼总管叶枫语见少天老是心痛难耐,回到阅星楼,便叫来医毒双绝公子简云初替他看病。

    简云初一诊,初时只觉少天脉像奇特,待问清症状,不由牵动心中往事,便问御少天:“主座心痛之时是否心中在想着一人?”少天思虑片刻,恍然道:“如此想来,正是呢!”

    “主座,若是如此,想来主座是被人下了情蛊,此蛊系蛮荒之物,当年我云游之时,在契梁边境小寨中见过此物。寨中男女若两情相悦会彼此种下此物,原求一生相守,只是若一人变心,每与新人相处,便会心疼不止,直至爆血而亡。”

    听到此,少天忆起当日离别之时媚姬的异常,恨恨地啐道:“颜媚姬,你这个毒妇!”当时便气得恨不得立即去杀了媚姫。却被简云初制止,原因简单,种母蛊之人一死,被下子蛊之人难活。而简云初亦无法取蛊,皆因子母蛊取出人体必死,种母蛊的颜媚姫一旦死去,契梁便可借机吃掉鱼池国。可谓动一发而触千钧。

    现如今,鱼池国力弱,内敌外患并列,如此一来只怕离亡国不远。

    简云初见原本被他用金针封住的蛊毒,竟生生被少天动情冲破,使他脸色惨白,又连吐了两口血,于是急忙取出丹药喂入他口中,责怪道:“你不要命了?竟让蛊毒连冲两次经脉,再如此下去,恐怕连我也救不了你!如今之计唯有请凌霄宫主容锦帮你取出你的蛊虫,你才有救。”

    “不要!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况且,一旦解蛊,必让她得知母蛊在颜媚姫身上,如知我便是子洛,只怕日后她再不肯见我,与她连朋友情份都没得做。”

    子洛曾在蝶谷谷口见过取蛊,一口否决。

    叶枫语笑着说:“少天,真是关心则乱,你聪敏一世,糊塗一时。我们不如……”

    顿时,一个为恒王子洛取蛊的妙计定下,只是少天始终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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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情深意重() 
转眼中秋将至,这是辰星复活后与陵玥他们一起渡过的第一个中秋节,加上凌霄宫日益强大,不夜城日进斗金,大家心情极好,自然要过得象样点。

    节日将至的街上,热闹非凡。

    辰星依旧化装成容锦,换了一身冰蓝长衫,与玉面遮颜的西陵玥,一身皂色锦衣,墨玉遮面的秦浩一起来到繁华的街上。

    难得三个丰神俊朗、超凡脱俗的男子,在紫衣卫的陪护下一路行来,顿时牵动了沿街无数姑娘、女子的芳心。

    更有甚者,竟有女子将自己的绣花绢帕,借擦肩而过之际,送入他们怀中,三人相视无奈而笑。

    正在此时,忽见迎面过来一队人马,走在前面中间的银色紧身锦衣男子,身材修长,面如刀削,一如既往冷傲、俊逸、非凡,只是那满头银发,却在阳光映衬下令人触目惊心,恒王子洛?

    辰星看见子洛那双修长的凤眸在望向自己时,英眉一挑,冰样的冷洌瞬间转为热烈,接而又转成深不可测,那个中含意复杂却又深深吸引着她……

    两人互望着,犹如吸铁石的南北两极,渐行渐近。

    一旁的西陵玥一见,心中一紧,连忙挽住辰星的手,感到星儿小手冰凉微颤,分明内心极不平静,有心提醒,又于心不忍,终究什么都没说。

    一旁的秦浩一见满头晃眼银发的恒王子洛,心中亦五味陈杂,不觉轻轻长叹一声:“唉……”仿似有什么堵了心,一时为他们一阵伤感不已。

    两支队伍慢慢靠近,按照预定设想,子洛应在辰星面前装晕倒地,吸引辰星注意。可如今看来,子洛只管看着辰星,似乎早把这事全忘了?

    眼见两人越走越近,子洛身后的叶枫语一急,悄悄运力一指,指风弹向毫无防备,心烦意乱的子洛晕穴,子洛便直接向辰星怀中倒去。

    辰星尚未岀手,身边的陵玥,敏捷的伸手,及时扶住了子洛,辰星怔在当场,心莫名的抽紧、生痛。这是什么状况?子洛他得了什么病?

    这时一旁特意代子洛化装成御少天的叶枫语急忙上前道:“容宫主,恒王子洛被人下了子母噬心盅,还望你能援手相救!”说完一众人皆跪下相求。

    辰星一见恒王与少天今日同时出现,先前心中的疑虑消了一半,寻思着,看来少天与子洛并非同一人。

    一旁的西陵玥却不以为然,久经江湖的他,凡事观察入微,各种门道自然熟读兵书,心中一动,暗思;看来子洛化了大心思,但见他脸色蒼白,气色确实不好,莫非他真的中了蛊毒?又是何人下的蛊?

    见子洛突然晕倒,辰星心痛难忍,顾不得思虑其它,急忙让人在街边店铺借了间屋让他躺下,赶紧施救。

    她颤着低垂的眼睫,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望着子洛毫无血色、冷傲痛苦的脸,手不由自主地向他脸上抚去。

    却被一旁陵玥不自然的咳嗽声提醒,这才急忙仔细地望、闻、诊、切一番,心中不由起疑,问恒王身边的少天:“记得上次少天兄在不夜城也曾心痛难忍,你们的景况很是相像,莫非……”

    辰星一句莫非你们同病相怜,还未出口,叶枫语扮的少天赶紧辩道:“容公子多虑了,那日少天只是偶感不适,而恒王则是被人所害,性命愖优,万望宫主伸岀援手。

    这时辰星已在为子洛诊脉,发现脉像有异,不觉双眉微皱,又仔细查询了一番,这才细细地向近身侍卫铁影询问了恒王日常起居,心中五味翻腾;声线沉沉地说:”他,确实被人下了子母啮心蛊。幸亏他未与植有母蛊之人有太多接触,否则只怕如今早已受人控制了。“

    ”不知容宫主对异族蛊毒知道多少?恒王救治难度大否?“”少天“着急地又问道。

    这蛊毒可不是一般医家、毒圣都会救治的,况且曾听恒王说过,当日的星儿仅能解体内蛊毒,并不会医。

    子洛悠悠醒后,双眸时而飘渺,时而凝视,却一直没有出声,此刻却也疑惑的看向容锦。

    辰星瞟一眼少天,又默然打量着子洛,心中被子洛那往日令她羡叹的墨发,如今竟成了满头银丝而生生扯痛,过了好一会,这才回答少天道:”当日曾在师父处,专门请教、专研了几本解蛊的精典书籍,又有以前实例相辅,对此术倒也有几分把握。“

    说完辰星又看向了子洛,见他还是那么俊美,只是人瘦了,眸中满是疲色,想来定是睡眠不足。

    不禁奇怪,问了一句:”恒王,你,身体还好吧?“她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语气,倒让一旁看得心焦的陵玥一怔,星儿难道还在生恒王的气?

    果然,子洛一听这生疏的问侯,心一酸赌气道:”还死不了!“

    辰星一楞,不由气恼的小声嘀咕道:”好大的脾气,关心你还错了!“

    谁知却引来子洛一串反问:”你究竟是容锦还是星儿?你为何要关心我,却又如此彻底地伤害我?“

    辰星一怔,却立刻自我解释为,他定是听了少天之话,也在怪自己与衣群辉结交吧。

    便苦笑着说:”我自然是凌霄宫主容锦。恒王,我伤害你什么了?许多事情并非表像,你病得不轻,不能再拖了,只要你愿意,我愿为你取蛊。“

    谁知子洛听了这番话后,却突然一把抓住辰星的手,怒声说道:”星儿,想不到你我的情份,竟生疏到你连自己的身份也不肯承认?想当日,我为了让你能活下去,抛弃自己的骄傲与尊严,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回半颗解药。而你却不领情,不但怒扔解药,竟瞒我假死,害我伤心欲绝,一夜白头。而今你竟将我瞒骗至今,难道在你眼中,我竟连一个敌国国师都不如了?!既如此,这蛊我不取也罢,我宁愿失血心痛而死算了。“

    说完,他的脸色变得更为惨白,竟被牵痛得满头虚汗,捂着胸口痛苦不堪。

    辰星被子洛不顾一切的说破,生生扯痛了自己,心更痛得无以复加。

    自己真的误会他么?那又如何?自从复忆,那日他与媚姬洞房的一幕,便一直刺得她心伤难愈,见子洛提起,那日洞房情景便又显现眼前,人随之不受自控的轻颤起来,陵玥担心地看着她,正想发作,容锦回看他一眼说:”放心,我没事。“

    淡淡轻叹一声,毕竟子洛如今身体不好,忍了忍气,幽幽说道:”今日的容锦,再非昨日辰星,岂能混为一谈?你也不必说气话,即然缘尽,就别再徒增心伤,还望你且宽心养病才是。这蛊毒早已入了你之心,若再不取出,只怕到时你心脉尽受人控制,会心痛而亡的。“

    子洛一听‘缘尽’二字,神色黯然,气更不打一处来:”横竖不是疼死,也会被气死,如今本王都无所谓了。“

    辰星听他越说气越旺,明知他是气话,亦气得不轻,再想劝说的话反而难以出口,深望他一眼,赌气道了声:”你们慢慢考虑吧。“便转身打算离去。

    一旁叶枫语假扮的少天急忙想拉住容锦,却被子洛喝止。

    叶枫语苦笑,望着强忍心痛之苦的子洛,一时竟不知如何劝解……

    倒是秦浩不忍,悄悄对叶枫语说:”多劝劝,待气消了再作打算。“

    回不夜天路上,陵玥问辰星为何如此说,辰星苦笑道:”我若承认是辰星,御赐恒王妃的身份便永压在身,难道我重生后还要再陷进去?这种错事我决不再犯。“

    一番话倒说得陵玥安心了不少。但对子洛却也存了丝丝谦疚与不安。

    回到不夜城,陵玥与秦浩将上午与恒王子洛相遇经过,商量了一会,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子洛,便想去劝辰星。

    到了辰星房外,见银羽正端着早已凉了的饭菜而不得入。一问才知辰星自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将自己牢牢地封闭在房中,任谁叫也不肯开门。想必,定是为子洛之事烦恼。

    两人刚想敲门,属下来报:御少天求见。陵玥正想吩咐下人接待,却见御少天已匆匆来到近前:”玉面公子,我想请你们宫主去王府一趟,恒王又吐血了。神色很差。“看来情况紧急,否则少天不会如此着急。

    陵玥回头与秦浩交换了个眼色,秦浩客气地将少天请到客厅等候。这边陵玥敲门刚唤了一声,辰星已打开了门,陵玥知道不必说,星儿已听见少天的谈话,是准备去救人了。

    于是陵玥马上命银羽准备好一切,又命金剑率一队赤衣锦骑卫跟随,而他则与辰星各骑一匹汗血宝马,与少天一起前往贤王府。

    这次重返贤王府,他有心让辰星扬眉吐气,因此,此去所用皆是极品,汗血宝马只怕皇家也拿不出几匹来。

    出了不夜城行一路行去,路人皆驻足评头品足:”呵,快看,凌霄宫好大气派。前面两匹可是世所罕见的汗血宝马哎,好不威风!“

    ”真比皇家出行还气派。“

    辰星一身白衣,本来心中还有纠结,听人议论,这才注意到今日阵容非同一般。心中一阵轻松,侧头与陵玥轻笑,低声怪道:”你太张扬了。“

    陵玥见辰星终于说话了,不由爽朗一笑:”如今的凌霄宫如日中天正该如此。“他要让凌霄宫一振雄风,决不会再让星儿受人欺辱了。这也是他当日决意让辰星当凌霄宫主的心愿。

    今日的贤王府门前,恢复了多日未见的热闹,也许是少天派人知会了贤王父子,也许别有它因。因此,就连贤王夫妇也少见的出府相迎,只是,唯独少了恒王和颜媚姬。

    一番客套后,辰星一身白色锦衣,与化成玉面公子的西陵玥被十分客气地请到了华堂,那里正灯火通明。

    主客刚落座,下人通报,恒王子洛到。

    容锦见子洛一身玄衣,衬得银发更加夺目,脸色也惨白得越发厉害,想来他是自己硬撑着过来的。只是,当他在辰星身边坐下时,心口不由又一阵抽搐,便双眉紧锁,手捂胸口,痛得再也说不岀一句话来。

    辰星不由一阵心酸,心痛地将双手暗自掐住自己的手心,直至掐出血也不知疼痛。

    最后出现的是恒王妃颜媚姫与她两个丫环。媚姬在进入华堂后,隐现一丝不安,不过很快便恢复了。

    见她匆匆走向恒王,似要与他说话,只是恒王很不给面子的别过脸去冷哼一声,此时她才脸色一变,却又强忍下去,只当不知,满脸深情的向子洛询问:”见过王爷,今晨喜鹊登枝,想不到真是夫君回来了,让臣妾不胜欣喜。“

    恒王见颜媚姬到如今还在演戏,多日郁积的情绪终于爆发:”颜媚姫,你这贱人好狠毒!居然敢在我身上下蛊?“

    媚姬一阵心慌,继而转成委屈,她立刻跪向贤王泣诉道:”父王,媚姫冤枉,妾身与恒王虽不常在一起,却夫妻恩爱,怎会做出此等事来?“说完便委屈地抽泣起来。

    贤王看了眼尚在生气的儿子子洛,又扫了眼在座的辰星。知道能请动神秘的凌霄宫主实属不易,只是看来子洛似乎与”他“牵连甚多?而且那双亮眸又似曾相识?心中不由一番沉思;

    碍于两国交往,鱼池势弱,如今不能与媚姬反目,只得有意劝道:”媚姬,你且起来,如今我儿中蛊,深受其害,倘若确无此事,父王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媚姫心存侥幸,毕竟下蛊不是下毒,一般人根本查不出来。即使查岀,也取不岀蛊虫来,便口说无凭。她看了一下自己身后的绿衣丫环元奴,她便是下蛊之人,是蛊王的得力手下,手段高明。

    元奴亦向她使了个眼色,要她放心。

    于是媚姫谢了贤王便起身,看了下子洛,又将挑衅的目光射向辰星,面露一丝得色。

    容锦泰然一笑。

    今日的容锦早已非昔日的辰星,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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