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着话护卫们就泄气了,他们当然知道元帅是被派来接管东南五省的,相信对方也知道这个消息了,这样一来肯定任谁都不会给自己这些人好脸色看得。
不过这些护卫突然想起,这东南五省说是服从帝都,但其实早就自行其事,自己这些人跑来抢班夺权,他们这些割据势力说不得会把自己这些人给灭了。
要知道这年月可是什么事情都会生的啊!
侍从长这些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无足轻重的小头目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一言九鼎了。他们虽然失落,但形势比人强,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反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只好摸摸着鼻子认了。
其他人只是这样,这侍从长则特别郁闷,怎么自己每次想给康斯一点苦难经历的时候,事情的展都远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进行,不但没给康斯带来一丝苦处,反而让康斯层楼了。
一想到这,就是久经考验,身怀绝技的大内侍卫们也忍不住色变,天啊,自己得罪谁啊,怎么把自己派到这里来了。
就在护卫们怨天尤人的时候,一个官员打扮得年轻男子,快步从大都督府走了出来,眼尖的护卫们看到这官员手里拿着的就是元帅的名帖。
看到这,护卫们有点疑惑,这就是大都督府地位最高的人,太年轻了吧?
不过想道刚才门卫的轻视,这年轻官员绝对不可能是最高领导者,怒气立刻**来。
“啊,在下阁秘书处三等文书见过元帅大人,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这官员很是客气的说到底,不过表情虽然热情,但行为和语句也实在太过分了,不但不跪拜帝国元帅,而且还一副矜持模样,好像自家元帅是普通人来求这个官员办事一样,实在让人恼火啊!
不过这些侍卫也知道这是人家地盘,军阀割据时代,讲究的是实力,可不适名分,所以直到自家大内侍卫身份吓不着人的护卫们,强行把怒气给压下了。
元帅见的世面多,遭遇过的事情也多,所以根本没有计较这些礼节问题,反而彬彬有礼的问道:“不知道阁的相文大人,彼库德大人,柳清扬大人现在何处?老朽想要拜见一下他们。”
这个一脸矜持模样的官员听到元帅居然说出拜见的话语,脸色通红得连忙摆手,嘴巴抖动了一阵后,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元帅阁下,阁的所有大人们都不在大都督府,如果您想要见到他们的话,在下可以引您前去码头,大人们现在都在码头等候呢。”
听到阁的所有大人都在码头等候,元帅心头一惊,值得这些人等候的人是谁?难道不可能性,康斯被龙卷风带走了,不可能是他。
心情有点急切地元帅立刻询问道:“不知道这些大人在码头等候的是什么人?”
这个官员显然不觉得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直接撇撇嘴说道:“不就是我家主公的结拜二弟罢了,那家伙知道大哥我家主公失踪了,立刻带着大批人马赶来抢班夺权了!”
“哼,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主公二弟的身份上,谁愿意去接他啊!雷家那边怎么想我不管,我们东南这边是绝对不欢迎他的!”
这官员说到这才赫然醒悟,后面的那些牢骚不应该对外人说的,所以立刻闭上嘴巴,不论元帅怎么搭话都不再吭声了。
元帅这个老人精,虽然没有再打探到其他情报,但从这几句话中也足够知道太多东西了。
先,这个官员称呼康斯为主攻,据自己所知,只有飞渡半岛这种家族制度的地方,家臣才会称呼家主为主公,这就不怪他一直自称为在下,而不是下官了,感情不是帝国人呢。
第二,康斯的结拜二弟带领许多兵丁前来抢班夺权,这是一个对帝国主义威胁巨大的敌人。
因为康斯手下掌控东南五省的时候,虽然时常越界攻击,但却没有占据其他地盘,而且自己清楚的知道阁成员就有好些是帝国人出身的。
而现在这个从海面上来的康斯结拜兄弟,谁知道他是哪国人?万一是外国人的话,一旦被他掌控东南五省,这五省就等于背外国侵占了!
第三,也是让自己稍微放心的是,这个康斯结拜二弟在东南五省的官员中并不得人心。
单单看这个小官员能对自己这个外人都脱口而出的那些话来,就足以表明这个官员对康斯结拜二弟的感觉非常差劲,已经差劲到看谁都泄的地步,不然也不会如此冒犯他主公的兄弟了。
对于这点倒是可以让自己利用的,在元帅看来,不管东南亚五省时割据还是独立,只要领导者和军队都是帝国人,那也无所谓,反正都还是帝国的一部分。
可如果领导者和军队都是外国人的话,这东南五省肯定会被外国人拿来做建国的根基。
那东南五省将彻底从帝国分离出来,这是绝对不能员徐德!所以不论自己使用什么办法,一定得把康斯二弟赶出帝国!
奥柯尔永远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如此遭人厌,他永远想不到自己隐藏得很深的野心,居然老早就被许多人看在眼中了。
这次他虽然使用了伤心康斯遭遇,看望自己大哥事业的借口,但谁都清楚他是来抢班夺权的。
而因为啥都不知道,所以心情非常之好的奥柯尔,此刻正站在船舷顶部,眺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6地海岸线。
看了一会尔,奥柯尔忍不住豪情大的伸出右手,五指张开,手腕缓缓地翻转后把手指攥在一起,就像是把整块大6抓在手中一样。而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的嘴里也同时低吟道:“你,将是属于我的!”
看他双眼散的炙热光芒,以及那颤抖个不停的身体,就可以知道他现在是多么的激动了。
第234章 狼子野心()
帝国东南亚五省最大的军用港口中,此刻所有东南大都督府的战船都已经出港,在海面上做出了列队欢迎的队形。
不过,这只是外人看来的样子,其实战船上的水兵,全都在军官严令下进入了随时可以动攻击的战备张太。
这些船上的水兵和军官全都清楚自己这次要面对的是谁,对这个即将来抢班夺权的货色,这些人都没有任何的好感。
帝国本土出身的水兵不用说,他们绝对不会服从一个陌生的外系人员为相的,而飞渡半岛出身的水兵,也不愿意这个名为主公二弟,其实不过是是雷家一个中等家臣的货色成为自己的新主公。
其实说到底,奥柯尔之所以然无法把康斯二弟的身份挥到极致,获得康斯手下的认同,一是出镜率不高,二是地位不高,三是没有立下什么巨大的功动。
只要想想奥柯尔在飞渡半岛这么多年下来,也不过是个中级家臣,就可明瞭奥柯尔是多么的低调了。
这样一个没有名气没有地位,而且主公兄弟的身份也不过十结拜的货色,就想凭借这样一个身份获得主公势力的领导权?
做梦!
因为这些的缘故,所以大都督府的上下成员,对奥柯尔可是没有任何的一丝好感,也不怪他们做出战斗转悲为喜的举动了。
在码头上集结的都督府军政人员,不但没有下面兵丁那种紧张戒备的气氛,也没有迎接权贵的那种恭谨,反而除了几人静静站立不吭声外,其他人全部都是三五一团的聚在一起闲聊着。
而且,几个静力的人,就是相文,柳清扬,彼库德。
这三人虽然都不乐意迎接奥柯尔,但谁叫对方有着主公二弟这个身份呢?如果不迎接的话,有点不把主公放在眼里的味道。
虽然主公挂掉了,但现在大家都借着主公的名义聚集在一起,他们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嘴巴呢?
至于手下担心对方夺权的事,他们三个却根本没有那样的担忧。
因为他们很清楚,现在大都督府的这么多机构,都是互相制约,互相团结的,任何一个机构都只能在框架内活动。
除非康斯重新出来,不然谁也别想重新收回权利,就是康斯的儿子都不行,更不要说只是个结拜兄弟了。
就在这时,一艘帆船的顶部从海面上冒了出来。
一看道帆船顶部的雷字大旗,码头上的所有人立刻恢复拧列,摆出一幅肃穆的神态对那旗帜行注目礼。
而海面上的战船更是老早就打出欢迎的旗语,水兵们都是挺着腰,备着手,昂站在甲板上,表面上看起来,各个都是一脸的崇敬神态。
但如果看到水兵们背在身后,手中握着的武器,就可知道他们依然万分戒备。
站在船码头的奥柯尔一脸矜持模样的向这些水兵含笑挥手,不过才兴奋没一会儿,他就现这些水兵的目光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全部集中在船顶的那面雷字旗。
奥柯尔暗骂了一声,但依然继续保持着微笑回收,毕竟他没有愚蠢到立刻甭着脸表示不满。
当船支被引导进入码头时,船头的奥柯尔可以轻易看到码头上前来迎接自己的有什么人。
看到相文,彼库德这些大头目一幅恭敬的模样站在码头等待自己的抵港,原本因那些水兵的延伸而有点担忧的奥柯尔,不由的松了口气。
看看这些大头目的神态,应该是欢迎自己的,毕竟没有一个领头人各自为政,对这个集体根本就没有任何好处啊。
嘿嘿,只要承认自己,身份地位一确认,挂名不挂名就轮不到他们做主了。
船停泊好了,奥柯尔原来脸上的意气风立刻消失了,换上了悲痛欲绝的神态,然后好像全身无力似的,在列文,安达的掩扶下,下船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在看到相文的时候,他忍不住愣了一下。
几年不见,这个原本只是秀美的康斯贴身侍从,居然变得更加的美貌,而且身上多了一股既诱人又摄人的冷艳风范,使得相文更让人过眼不忘,但又不敢有任何窥视之心,实在是让人感欢啊。
当然,这样的一愣只是一瞬间而已。
在和这些康斯的直属臣僚见面前,奥柯尔可是做了很多转悲为喜,所以大家根本看不出他的心思曾胡思乱想过,看到的只是他欲哭无泪,悲痛欲绝的样子。
相文和柳清扬看到奥柯尔痛哭流涕的模样,神色都没有变化,只有彼库德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在眼中闪过一丝鄙视的神色,然后也恢复了平静。
奥柯尔还在思量自己应该怎样来表现对康斯离去的悲痛,还有追忆那深沉的兄弟感情,可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相文就已经带头喊道:“欢迎奥柯尔大人光临东南大都督地界。”
后面的官员立刻跟着喊了起来,而且喊完,还有数个美丽的侍女给奥柯尔送上了鲜花。
本来还哽咽的奥柯尔先是被这样的招待弄得傻了一下,但他立刻明白过来,眼中钉忍不住露出一丝阴晦的狠毒神色。
到了这个地步,白痴都知道人家是不欢迎自己前来当脑的,不然何必来个欢迎光临的仪式。
这完全是把自己当作了外人,连康斯的二弟的身份都不承认。
边上的安达也不是真的愚蠢大极点,相文这话什么意思他当然清楚,有些话自己主子不好说,自己却可以直接表示不满,所以眼睛一瞪就想开骂,不过却被列文连忙拉住。
列文一边使眼色,一边心里叫骂起来:“妈的,要你聪明的时候你愚蠢,要你愚蠢的时候你聪明,现在是你插嘴说话的时候吗?”
安达虽然为人有点耿直,但也不是不懂看人眼色的货色,被兄弟一拉立刻不吭声了。
奥柯尔没有理会自己两个亲信的交流,而是一幅感慨和又疲倦的样子说道:“谢谢相文大人的欢迎,唉,跟着大哥出去漂泊这么多年,总算回到了帝国,可没想到大哥他居然”
哽咽一下,奥柯尔摇头晃脑,像是强压悲痛的继续说道:“唉,这也是命,不过既然大哥不在了,身为大哥的兄弟,我也就勉为其难,不自量力的承担起大哥的遗志吧,免得失去了领头人让整个组织崩溃,让大哥不安心。当然,少不得需要你们这些忠心耿耿的大哥臣属帮忙才行。”
说完这话,奥柯尔忍不住自得起来。哼哼,你不承认?老子就直接开口,看你怎么拒绝!
奥柯尔这话一出,就是柳清扬也变了脸色,更不要说其他官员。
这家伙也太不要脸了吧?也不问自己这些人同意不同意,居然就说要继承了主公的遗志?
只怕他本来是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先把位置坐正了,让自己这些人不好意思拒绝吧!
当然,也少不了一些头脑灵活的听出了奥柯尔的意思,不过正因为听出了他们除了鄙视之外,更多是不屑。
这家伙以为大都督府会因为主公的不在而崩溃?想要成为一个象征?
拜托,不知道我们的底细就敢胡乱说话,还要妄想成为脑,实在是太过自以为是了吧?
相文没有回应奥柯尔的话语,只是冷艳的笑了笑,扭头对身后的官僚说道:“怎么做事的?看到我们雷家的兄弟来了,怎么不去招呼一下他们?上船告诉他们不要这么客套,雷家是主上的,东南五省也是主上的,来到这里就等于到了自己的地头,不要像客人一样扭扭捏捏让人看轻了!”
听到这话奥柯尔这边的人全都脸色一变。
什么叫雷家兄弟?这部明摆着要把自己的手下和自己分割开来吗?想从自己手下拉人啊?
不过奥柯尔很快就含笑看着那些兴冲冲爬上船去传达命令的大都督府的手下。
哼,这些人以为自己的手下都是雷家的人吗?我还没有白痴到把雷家的人给免费运送到这里来,这些战船上面的,不是自己的族人,就是彻底臣服自己的家臣兵丁,想要把他们拉走?没有那么容易!
跟奥柯尔想的一样,能被他带来的兵丁,不是他的族人,就是彻底投靠他的家臣,相文这边上船呼喊虽然引起一阵骚动,但却连一个跟着他们下船的人都没有。
看着垂头丧气回来禀报的手下,相文这边的文武官员更是脸色铁青了。
奥柯尔有点得意地说道:“哎呀,还是不用麻烦诸位大人了,这些家伙都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让他们登6上岸,看到这里这么漂亮恐怕会吓得脚软,而且钱粮也不缺,还是随便划拉一块地方让他们顿时安顿好了。”
该死的!居然敢想凭借这些人抢地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相文这边的文武官员对这个野心勃勃的主公二弟,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恨不得立刻把这家伙当场砍杀当场。
只是,这样的话,自己这些人就算是完全脱离主公了,而且很有可能得罪飞渡半岛的雷家。
要知道,现在大都督府的粮食都是雷家支援的,在这年月一旦出现粮食危机,那也不用干嘛了,等着自溃好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家伙带来的人显然都是他的党羽,杀了他,那些上船的兵丁肯定会报仇的,虽说不会打不赢,但沿海被打个稀烂却是可以肯定的,自己外敌这么多,还要搞内讧,真是有点麻烦呢。
文武官员当然明白这样的事情,也知道现在这事不可能开会商讨再来解决,一定要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而现在能做这个主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于是,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相文身上。
虽然相文平时不怎么办参与阁事务,但掌控着情报系统,密卫系统,内卫系统,同时还和财政系统关系良好的他,却是实实在在的大哥大,只要他话了,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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