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盗墓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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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盗墓实录-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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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来,“天狗”吃的根本不是月亮,而是也想上天,去找他们葬在天上的西海王。

    惊叹之后,我立即想到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别说三千年前,就是三千年后,可能把陵墓建在天上吗?

    我看着惊得说不上话的凌敏,勉强挤出个笑容来,对她说道:“妹子,你看要是在地底下大洞,我得帮你,就算挖穿地球从美国出来也行,这天……有点轻微的小难度。”

    “不对,你没看棺画中,西海王的笑容吗?自信!不管他们怎么办到的,但是我相信,如果失败了,为什么反复提到?”凌敏还是不死心。

    我也懒得打击这个要强的妞,做了个老好人,揉着脑门说:“其实按照古代的劳动力,目测上天是扯淡,但是可以把陵寝建在大山上,对了,我听说哪有什么悬棺葬礼,挂在悬崖上也说不准。”

    凌敏一个劲儿的摇头道:“悬棺葬确实有,不过都是南方少数民族,和大西北搭不上边,而且最早见于春秋战国,稍微有一些年代差距。

    山顶?倒是有可能,兴安岭一代有两处,建在雪山之上,不过都属于小型墓葬,墓主人图个安静,也可以把雪比作云天。”

    “再不就是天葬?”我使劲地帮她出主意。

    “这个可真是北方游牧民族的习惯,蒙藏地区现在都有,我见过。”

    天葬现在还可以看到,蒙藏的风俗传统,据说既代表死者升天,还能在死后给草原生灵带来福利。

    创业后一年我去过一次西藏,那时候是狐狸“收风”说那边有料,为了业绩,所以就去了。

    结果可想而知,那时候的料都是忽悠人的,不过却目睹了一场天葬仪式,场面有些残忍。

    天葬师用劈刀把死者的尸体皮肤切开,然后一吹哨,旷野的秃鹫就来啄食尸体,甚至把骨头砸碎,用骨髓油拌骨头渣也给秃鹫啄食光。

    可我转念一想不对啊!这种习俗,其实本质上代表地域性生产物质匮乏,比如******不食大肉,从根本角度讲,是因为沙漠地区长不出粮食,人都不够吃,更不能喂猪了。

    但这西海王真算上是兵精粮足国富民强了,能弄出这么大的排场来,犯不上把自己天葬了吧!

    凌敏摇头说:“也不能否定,古代已经划分了天、人、地,三部分,尤其敬重天神,吐蕃的赞普几代人,都认为是天神儿子,死后会踩着天梯重回天堂,所以也兴天葬。”

    “你非这么说可能有点难度了。”

    我本想安慰她几句,别让这女人失落,可是发现凌敏还跟打鸡血似的,笑着调侃起来。

    凌敏以为我又有头绪了,问道:“什么难度?”

    “真被天葬了,我们可得满山上抓鸟,对了,你跟国家申请下,可不可以把我们的秃鹫干绝种了,然后一只只地解剖,没准儿哪只肚子里就装着西海王。

    不过,哎!还是小问题,你可以让吃了西海王肉的秃鹫几千年不死,但你也不能不让人家拉屎吧!管天管地你能管着人家拉屎放屁吗?”

    凌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娇怒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我故作叹了口气,说道:“你也知道天葬不可能吧!不过你也别着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西海王不是笑着称自己升天了吗?

    以他劳民伤财的作风,寝墓绝对奢华,指不定建在那座山头了呢,我想想啊,距离天最近的地方……

    妹子,你说这小子不会蹿珠穆朗玛峰上去了吧?**千米,小二十里地从海平面竖起来,这高度绝对第一。”

    趁这个机会,我大费唇舌给凌敏出主意,主要是奚落。

    从这一路走来,我也了解一些凌敏的情况,虽然不清楚她的组织是什么部门,但她对于超自然的一些现象,总比我沉稳,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凌家姑娘都没少钻祖宗的坟。

    凌敏拄着我胳膊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尘说:“先出去再说,既然西海王的墓不在这里,干耗着也没什么收获。”

    我看她又重燃了战火,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她:“凌敏,你的意思是,什么跟踪老刘之类的都是假话,自始至终你都知道,你们要找的那个东西在西海王手里吧!也就是说,你他娘的一直再骗我!”

    “我没骗你啊?”

    凌敏说罢,随即耸耸肩膀,破例露出个狡黠的笑脸。

    “你从来没问过我,我为什么告诉你啊?”

    我心里暗骂,这婆娘比凌莉还狡猾,虽然是她们都很博学多才,但绝不能深交,指不定什么时候卖了,我还得替她数钱呢!

    凌敏拎着矿灯在前面开路,我想到可能马上就要离开这鬼地方了,也很兴奋。

    就在我站起来的一刻,借着前面的矿灯余光往身后一扫,脑袋轰地一声,只见几十米开外的那块玉蛋子旁边,一个人影站在那里,影影绰绰。

    我第一眼没敢确定是不是人,第二眼再看,那个人影居然蹲下了。

    卧槽!会动!

    “谁?”

    前面的凌敏一听我这一嗓子,也吓了一机灵,把矿灯转过来,朝我身后照去,空当的墓道里什么都没有。

    凌敏低声说:“陈晨,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花个屁,真看见了!”

    我说话都结巴了,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转过头看向凌敏,“凌敏,你老实跟我说,我们在青铜井下,你是不是也看到了一个人影?”

    凌敏没解释也没否定,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第205章 鬼婴() 
在墓里呆久了,焦躁、暴躁、压抑,这些都是难免的。

    凌敏误以为我精神崩溃,看走了眼,我越解释她越不相信,反倒让我火气更大了。

    我朝着身后甬道大吼了一声:“出来!我都看见你了!”

    没声音……

    “是默……默,呜呜……”没等我说出口,凌敏从身后捂住了我的嘴。

    我顿时怒了,这婆娘神经病啊!

    转头刚想骂她,却看见凌敏对我直使眼色,低声说:“嘘!我也看见了。”

    我不知道凌敏这是什么意思,刚才那个肯定是人,如果是人不是老刘就是默默,虽然至今没弄明白他俩是死是活,时好时坏,但既然在我们身后,干嘛不叫住他。

    死寂了半分钟后,凌敏吐了口气,有些嗔怒地说:“你吼什么吼!这点常识还没有吗?”

    “我真看见了……”

    凌敏吧嗒一眼把我后把句话瞪了回去。

    “走,去看看!”

    我心里也憋了口气,两人一左一右朝玉坛子走去,可是到跟前一看,果然什么东西都没有,难不成真见鬼了。

    强忍着心里的波动,我趴在凌敏耳根小声地说:“你说,既然这里是西海王蒙骗天下的通道,我们发现了,他能让我们平安出去吗?”

    凌敏木然摇摇头,说道:“即便有再大的危险,已经有人给我们淌出路来了。石洞的壁画肯定是现代人销毁的,八成真是我爷爷,但是一路走来没有发现尸骨,说明他出去了。”

    我一听,凌敏也认为她爷爷可能还活着,那样的话,岂不是老刘又说了谎。

    况且,我和凌敏达成一个共识,第一,无论是不是她爷爷销毁的壁画,他都不希望给别人留下考究下去的线索。

    第二,老刘把我和凌敏引下墓,最后到青铜井里,偷偷撤掉绳子,说明他目的已经达到,跟我们来个卸磨杀驴。

    “陈晨,你觉得这块玉怎么样?”凌敏蹲在玉坛子前,要说这甬道哪里最不伦不类,就是这块不伦不类的玉。

    “次品!”

    我都不用细看就知道,跟玉匙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

    “质地沁色都是我查询过的古玉中的下等品,玉和其他古玩不同,最重要的不是看年代久远文化丰富,品质次哪怕做成玉玺也不值钱。”

    我不屑地说,刚才还以为是西海王主棺偷偷从这里运走时,遗落的陪葬品,回头一想不可能啊!

    西海王连一万年整即将褪壳的“卸龟龙”都抓得住,怎么在一块玉上这么马虎。

    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陪葬的东西了,夏朝时就佩玉,到西周更是玉器的一个巅峰,其中斜刀的雕刻技术对后世很有影响,所以但凡西周古玉,彰显的都是一种大气磅礴。

    而这一块玉坛子,没经过任何雕刻,玉材也不是西周时期大范围才用的和田玉或岫岩玉。

    凌敏听了我的话后,思考了半天,一转头看着我,说道:“这不会是块冥玉吧?”

    “这玩意儿,能塞进这块玉坛子,得多大的灶火。”

    我一口否定,西周确实是冥玉的起源,古人觉得,人死后魂魄升天,尸体会腐朽,所以将养气的玉石放入死者的双眼、双耳、两鼻孔,嘴、阴、庭花中防腐,更有甚者,做成了玉衣,按身份分为金、银、铜缕玉衣。

    人身上最大的窍就是口,可这块玉坛子足有碾黄豆的碌碡那么大,比人头都大,谈何放进嘴里。

    凌敏皱起眉头,双手比划了个爱心的形状。

    “我的意思是说,以整个玉石做茧,通过特殊方法,把尸体存放在里面。”

    我咧咧嘴笑了,这女人的思维真开放,要么极大,要么极小,哪有人长的这么小能塞进玉石里……

    “婴儿?”

    “是鬼婴。”

    凌敏继续说道:“据传,是控魂术的一种,也就是俗称的养鬼,现在东南亚一些地区还有。”

    这个我知道,正因为这种有损阴德的作法,被视为邪术,也叫降头。

    鬼太难驯服,所以当然要从小鬼开始养。

    养鬼取小孩儿的时候,要在阴年阴月阴时死亡的小孩儿,其中最恶毒的就是采用将要出生的婴儿,因为婴儿转世投胎刚要重见天日,就把他弄死,怨气最重。

    这事是因为上次我和德叔在林叔家收服的小鬼时,德叔告诉我的,我本来并没有太在意,现在想想倒是颇为渗人。

    凌敏这一提醒,我也蹲下来,用矿灯照射,一团黑乎乎的影子蜷曲在玉石中间。

    我本来还以为是玉石沁色不好,这么一看,真的像个婴儿。

    再看整个玉坛子,忽然觉得更像是乳白色的胎盘,让人觉得发憷和胆寒,玉的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邪气。

    我脑袋有点发懵,西海王搞这一套干嘛?

    就算他神机妙算,知道后人会来倒他斗,可既然敢来肯定有准备,就拿我这个半桶水的来说,都知道带符箓法器防身辟邪。

    “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既然西海王不葬在这里,也别浪费时间了,免得一会儿出什么变故。”

    凌敏面色有些难看,再怎么强悍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有母性,看到婴儿被嵌在玉里,连这女魔头都有些气恼了。

    我也没再多提刚才看到人影的事,暗想,刚才那个人影不会就是鬼婴吧!可是明明是正常人身高,难不成鬼也会长大?

    我们起初还小心谨慎地走,一路没说话走了一个多小时后,两人都有些发毛,幽深的甬道,不知通向哪里,总是走不到尽头。

    周围只有我们俩脚步的回声,起初还不觉得,但心情毛躁起来后,连自己的脚步声听起来都觉得怪异起来。

    就这样又安静地走了一段时间,甚至都不警惕周围的危险了,只想快点出去。

    凌敏用矿灯时不时地照几眼甬道墙壁,我知道她的意思,不是再看还有什么壁画信息,在她心里也怀疑起来,这么长的甬路,不会是中了某种东西了吧?

    这个念头很快被打消了,虽然墙壁上不再有壁画,但是开凿山体的参照物是绝对不同的,如果是我们“迷路”鬼打墙之类的,总要碰到之前走过的东西。

第206章 爬坡()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我们俩已经不敢走了,饥饿、困乏,身体受得伤这会儿都反应出来,每一步都迈得很艰辛。

    矿灯的光也有些发黄,看样子支撑不了多久。

    “休息一会儿吧!”凌敏难得说了句认怂的话。

    两人相对坐在甬路两侧,后背倚在岩壁上休息。我把矿灯顺手放在身前,翻出包,想看看还有什么吃喝没有。

    现实很残酷,连块压缩饼干都没有,矿泉水瓶里还有那么口水,看看凌敏,这女人显然也有些体力透支,脸色蜡黄,皮肤渗出细密的虚汗。

    “妹子,保保湿吧!”我把矿泉水瓶扔给她。

    凌敏虚弱地伸手想去接,一个没抓稳,水瓶掉在地上。

    “呱啦啦……”

    矿泉水瓶咕噜了两个圈,撞在岩壁上直打转。

    我蹭地就站起来了说道:“你不喝也别浪费啊……”

    凌敏侧着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把矿泉水瓶抢过去,很平稳地再次放在甬路中央,呱啦啦,水瓶又滚了下来,撞在岩壁上。

    凌敏抬头看着我,“有坡度,还是盘旋向上的……”

    “我说怎么走得这么吃力,原来是在上坡。”

    说着,我和凌敏都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座墓挖得是垂直竖井,下墓后洞口消失,正愁没办法上去,这条甬道不会真是通向地面的吧,像一条盘山公路,螺旋向上。

    一时间,我们的心情都开朗起来,不怕距离长,就怕没希望。

    我们下墓的深度距离地面有一二百米,从这条慢坡甬道走得话,确实路程长了很多倍。

    我笑看着凌敏,把矿泉水瓶盖拧开,说道:“喝吧!别等下要吸我的血。”

    凌敏白了我一眼,接过水瓶喝了一口,又递给我。

    “你喝了吧!再休息五分钟,恢复一点体力,从坡度和距离上判断,再有个把小时绝对能出去。”

    我长舒了口气,一口干光了所剩无几的矿泉水,故意在瓶口舔了舔,调侃道:“现在想要恢复体力,估计就要喝人奶了!”

    “滚!”凌敏怒骂了一声。

    知道快走到出口后,两人也不再沉闷,气氛活跃起来,甚至我都开始盘算起来出去的事了。

    凌敏双手叉在腰间,上下看了看,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住了。

    “也就是说……刚才看到的那块玉坛子,应该就是从我们上边滚下去的吧!”

    “你就别操这份心了,别说那块玉不值钱,就算给我几百万,我也不会下去抱上来……”

    我的话说到一半,也愣了,对啊!那块玉正好是个球形,它从上面滚下来,就意味着上面还有东西。

    想到坡道上面有东西,我们也不再休息,不能总把体力计算在走路之上。

    背上包,马上赶路。

    气氛又陷入沉闷之中,谁也无法预测头上究竟是什么了,压抑的空间,又困又饿,难免让人走神。

    稀里糊涂中,脑海里总是盘旋着吹唢呐的声音,还夹杂着叮叮当当呜呜咽咽,这声音太熟悉了,是死人送葬的号角。

    我试图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但那种声音反倒更加清晰了,鼓乐喧天,唢呐声鸣,还伴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粟的咯咯声。

    压抑阴森的环境下,脑子里却一直回荡着这种声音,让我感到浑身发冷。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凌敏,恍然发现,这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手心也沁出了汗珠滑腻腻的。

    “你……是不是大脑里总是回荡着某一首歌?”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错觉?”凌敏诧异地看着我。

    看来,我们俩脑子响着同一个旋律。

    这感觉就像,我们平时在专注的做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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