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盗墓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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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盗墓实录-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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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你没明白?还是我表述不清?”

    这还不够明显吗,青铜器,上古祭祀神器;仙鹤、仙鹿,皆是神鸟瑞兽;再加上布局成七星、两仪、九曲之势态,已经不言而喻了啊。

    如果凌敏都没明白,我估计确实是晕了,难得我临死前还能有如此逆天的大脑壳,真他娘的应了老话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接下来我用一两句话,就把凌敏点拨透了,“七星两仪九曲,那是天理寻常的意思;墓主人自然是人;鹿、鹤是仙;青铜镇钉做媒介;墓主人的本意就是沟通人、鬼、神,亦或者说成是,通天,明地,晓人。”

    不管这是真实存在,还是某种象征意义。说白了,本意就是:无论是上天入地,墓主人掌控乾坤,有句网络用语就能改扩,天上地下没人救得了你了。

    再形象一点,墓主人再诠释一个逆天的过程:我命由我,不由天!

    凌敏听完后,沉吟了片刻说,“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我以为我说的慷慨激昂,把这闺女感化了,哪想到她意志这么坚定。

    “我们中套了,镇陵兽脑壳里这位,是真的活着的,所谓的预言启示,正是躺在棺材里的他(没有死,或者灵魂存在),以七星镇钉做传媒,影响到外界的事物变化。我们正在一步步的按照这个死鬼的意志在进行!”我急忙说道。

    这种诡异的风水格局,配合七星镇钉,或许真有帮他开天眼的意思。从我们一下墓开始,沉睡中的他,就在谋划。潜在通过某种隐形力量,一直在影响我们的行动。

    鬼虫,忽来,忽去。还有血祭镇陵兽,这完全都在死鬼的掌控中。一直达到摧毁我们意志力的目的,沦为他的奴隶,产生命运已定,预言开启的错觉,再按照他的意志行动。

    也就是说,墓主人正躺在棺材里看着我们,通过所谓的暗物质力量,借由七星青铜镇钉影响外界,他的目的,其实就是让我们盗他的墓!

    “这不正好吗?”凌敏说,“南洋人要明王的活尸,我们要龙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说了这么一大堆,东西摆在这里,难道连拿的勇气都没有?”

    我怒道,“不是没有,拿了就得死人,咱俩之一必死无疑。只要再继续按照壁画中的内容行动,一定还会中了死鬼的圈套的。”

    人心不齐,没办法,我不知道,墓主人是不是也利用到我们队伍之间的间隙来离散我们,反正凌敏是坚定不移的要行动了。

    玛德!成败一知己,生死俩娘们儿。一个默默,两个凌敏,都是奔着要我命来的。

    又是开棺,估计开完这口,我的小命差不多也得进棺材了。

    我和凌敏的体格和默默他们比起来,自然是差了半截,连机器运用也一样。凌敏用铲子把兽头粘液大致清扫一下。

    我扛着油锯开工,柴油机一拉,哧啦啦,油锯跐溜的滑了进去,我还以为挺顺利,随即就碰到坚硬的头盖骨,比石头不软,锯链子砰在上面,干打转,下不去。

    占着现代科技强悍,终于算是把锯链子蹭了进去,由于兽头过于庞大,伸不开平锯,得用锯条顶端去顶杀,陷进半尺后,果然不出所料,锯条杀得太狠,夹锯了。

    在头骨锯开的缝隙中,因为受力不均,正把油锯夹在当中,扯不出来,按不下去。

    我吸了或,询问凌敏咋办,“要不就用风枪打眼,装****,炸开。”

    我听了后不禁觉得残忍,不过……这话耳熟?炸开?

    貌似在贝加尔湖遇到冰川穹顶时,凌敏也是这么说。我越看她越觉得假,隐约察觉到两个细微的问题。第一,这个凌敏应该是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凌敏,也就是假的那个;第二,她爱用炸这个词,不是说明她没脑子,而是迫不及待,十分心急。

    其实,到现在为止,我都看穿了,这个是假的,反而好办了,因为我们俩都得死,反倒是真凌敏能跟金三角争取存活名额了。

    我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无奈的说,“怎么炸?死方、活方都好用炸药,这‘肉方’你杂用。”

    炸药也是硬碰硬,可这兽头可是粘滑的肉质,不提这炮能不能放响,就算响了也没用啊。

第344章 金三角死了() 
凌敏一筹莫展的踱了几步,来到兽头的两根镇钉间一看,轻哼了一声,回头对我说,“有了。”

    我都懒得问她几个月了,“****倒是多,炮药没多点了,你悠着点啊。”

    凌敏摇头说,“不炸,直接把兽头掰开。”

    “掰……开?”喝,好大的口气,我刚想奚落她几句,看她的手势,我似乎明白了。

    这兽头的头颅,也是经过墓主人开启过才下棺的,天灵盖肯定有缝隙,即便是愈合了,也是个薄弱区。

    当然,人手肯定是掰不开,这一个脑袋就跟大象似的,怎么掰。

    最后,还是采取我最拿手富有心得的办法,上钢丝绳,挂倒链。我心说,我这都快死了的人,给后世留下的绝活还真不少。没准儿日后谁再盗墓,倒链钢丝绳结构,逐渐将取代传说中的洛阳铲。

    这活儿我就在行了,兽头的两根青铜镇钉做轴心,一根用钢丝绳绞死,勒紧在神树的树干上,这东西绝对结实,钢丝绳也是diepa的合金碳素钢捻成,一般来说,没有特殊情况,还没见过拉断这个品牌的。

    另一端挂倒链,系在一个石雕建筑物上。多么熟悉的流程,贵在他太过于熟悉了,因为我们现在要破壳的这个镇陵兽,它的石化体就是阿布我们给拉开的。

    我和凌敏蹭蹭的拉动倒链,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松松垮垮的钢丝绳结构逐渐绷紧,再到吃力的程度。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里暗示作用。

    一股莫名其妙、不吉祥的感觉笼罩在我们的周围。

    这感觉……我很悲伤,真的,留恋于世不过如此,真到了死的时候,连我最讨厌的人,都觉得那么的思念……

    呼出的气是凉的,哈在手心觉得透心;瞳孔收缩,有些分辨不出凌敏的身影;四肢酸麻,有些失去力气;嘴巴干燥,舌苔无味;连听觉都不灵敏了,周围的世界达到空前的安静。

    感觉疝气矿灯也不刺眼了,因为我的眼神有些呆滞萎靡;额头纹渐渐肿起来,感觉不到脑袋的存在;脚底板子发凉,还微疼。

    人死之前,所有的征兆,铺天盖地的向我袭来,随着钢丝绳越来越近,兽头的两根镇钉也向两侧掰开,天灵盖一开,也就是见着棺材的时刻。

    预言中称,见着棺材,我们会死一个。此话不假,我已经感觉到模糊中,黑白无常正从黑漆漆的空中向我漫步走来。

    早知道自己会死,但真到了死前这一刻,我是真的怕了。

    只听得耳边“咔嚓!”一声脆生生的声音,我眼前抹过一缕白光,整个人都回过神来,掰开了!生死簿上,陈晨的名儿可以画叉了。

    我就跟被闪电击中一样,浑身僵直,等着死。

    过了半晌,鬼差居然还未到来,这才睁开眼睛。

    被开颅的镇陵兽兽头,像个大西瓜似的两瓣掰开,浑浊的粘液中,一个方形棱角的棺材露出半截。

    我看看凌敏,凌敏看看我。

    她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我怎么想的,我确信,为什么没死人?是不是不报,还是时辰未到?

    两人端着枪凑过去,为了保险起见,我让凌敏跟我屁后,说实话,出现任何状况,我都不带惊奇的,如果没东西来收我小命,反倒感到懊恼了。我记得有位作家说过这话,为什么“贱人”,比贼人、坏人、恶人更好听,因为人就是贱。

    走到黏乱杂错的兽头中间,我们给它开的瓢正是中间位置,我用工兵铲把棺材上的粘液扒拉掉,逐渐露出一个雏形来。

    确实是玉棺,不过却用石蜡封死棺缝,防止镇陵兽脑内的水进入腐蚀。

    我一层层地铲开石蜡,这种化学物质,似乎接触到外界空气后,就迅速风化,铲起来出乎意料的顺利。

    凌敏用军镐搭着绳子,套进还嵌在颅腔内的棺材角,俩人用力一拉,把单人床大小的玉棺拖拉出来。

    越是没事发生,我就越觉得心慌。

    玉棺有些棕黄色,确实是几千年都过去了,啥玩意也不能保持原有光润,连玉都不例外,定是被镇陵兽脑浆浸润的。

    不过,玉棺里的主人,确确实实应该是活的,可能就像神树的生态体系一样,我刚才通过镇钉已经听到了,里面传来,当当当敲击的声音。

    我看看凌敏,她看看我,把这棺材抬出去,卖给老陈认识的南洋老板是一千万,死的一百万。

    当然,都到这种程度了,谁还财迷。

    凌敏用小刀搜刮了棺缝,确认没有机关以及消息,看了我一眼说,“打开吧。”

    我说个行字,用蝴蝶折刀扎进棺材板缝隙,稍微撬开一块,上撬棍和工兵铲,俩人一较劲,砰的一声,将棺盖掀翻在地,当啷掉在石板地面上。

    我曾不止一次的设想过这个明王是什么德行,得出结论,管他什么德行,不管是锁骨剥皮,还是木乃伊,粽子都能接受。

    在开棺前,我也准备好了它里面的东西,带给我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说句不好听的,我连自己是否活着都不敢肯定,里面躺着的人是我,我都不说啥。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棺材里的人,完完全全把我给震撼到了。

    谁?居然是金三角,那个一直和凌敏在一起的朱比。

    如果说汉明王和金三角撞脸了,还可以理解,但是皮靴匕首绑腿冲锋枪,完全就是刚刚分开的金三角。

    更令人发指的一幕是,朱比双眼睁大,两脚蹬开,双手使劲儿的做出一个逃跑的动作,看样子是想逃出棺材。

    而他死亡的原因再明显不过,窒息。

    哎呀!我心里一阵发麻。

    到现在为止,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在镇陵兽头上,会听到当当当的敲击声音,这是金三角想要挣脱出棺材。

    金三角死了,我们没有了潜在的竞争危险,我自然是替即将活下去的凌敏松了口气,但同时差异起来,他怎么会跑进棺材里?

    玉棺严丝合缝,打着石蜡。这就不说了,单说这镇陵兽头,费多大力气弄出来的,金三角就算天然是打盗洞的祖宗,也不能钻进兽头里,而且还躺在棺材里,很明显他是被迫的。

    我愣愣的看着凌敏,“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吗?”

第345章 祭文() 
这话有歧义,我的意思是,其实金三角是和真凌敏在一起,准备上祭台,宣布祭天咒文的。

    而到此时,我也终于明白我和身边的凌敏,为什么没贡献出生命了,因为金三角早我一步死在兽头里。

    凌敏支支吾吾,“我哪知道,他自己跑掉的。”

    完全是超越物质存在的一种力量,把金三角脱进棺材里祭祀陪葬,我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金三角的胸口有一处明显的灼伤,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我伸手把他拖拉出来,瞅瞅棺材里,啥东西没有,传说中的龙胆呢?

    最基本的医疗常识我还是懂的,金三角死亡时间不超过二十分钟,身体没有僵直,尚有余温。他想要逃出棺材的姿势,随着我的摆弄,早已恢复平直状态。

    就是金三角胸口的这处灼伤,让我明白了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先说结论,我身边这个凌敏,百分之一百二是假的,鱼目混珠欺骗我的。

    当时,我和默默灌完血清,遭遇黑暗,接着就跟镇陵兽打起来。岸边确实有人放信号弹,接着就是火箭筒打出三法穿甲弹。

    而当我死里逃生上岸后,发现装备处弹壳还是热的,却不见人影,于是又去寻找。

    事实上,打伤镇陵兽,救我一命的人应该是金三角和他身边的凌敏。火箭筒后坐力和三次连续爆破后,管筒产生高温。只有真的开炮的人,才会残留这种程度的伤害,所以那几炮,真是金三角打的。

    狼狈不堪的镇陵兽想要攻击开炮的金三角,所以金三角和真凌敏逃命,或者是去办某种不得而知的事情。

    也就是这个空当,镇陵兽吞掉了默默,陷入活祭后的假死状态。也就是在这后来,才有的我和身边这个不人不鬼的凌敏相遇。

    怪不得她举止怪异,一问三不知,闪烁其词。因为她就是趁这个时间差,打入我们内部的。

    此时此刻,溶洞里还有三个人。我和凌敏。

    不管发生了什么鬼事情,结果是好的,我和现役凌敏在这里。那么真正地凌敏,早已独自拿着祭文去祭台了。

    我回头见她也陷入了沉思中,“大姐,别想了,咱俩在这里一死,这事就算齐活了。”

    隐隐约约中,远处高高的祭台上,传来细小却空灵的声音,好像女人在低声絮语。我知道,开棺后,按照约定,凌敏开始宣读祭文了。

    “等等!不对不对不对……”凌敏一个劲儿的摇头,脑门儿也流汗了。

    我看她似乎精神也要崩溃,估计是舍不得死,没办法,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让她跑了。原理上,所有人全部死亡,只剩下宣读祭文的人,她才能活下来。感情上,算我卖凌敏一个人情,以后逢年过节别忘了烧纸。

    就在两人呆滞的呆滞,乱想的乱想时,见证奇迹的时刻来到了。

    仪式倒数第二步,天雷滚滚即将到来。

    刹那间,溶洞的冰川一面,被一种不明所以的亮光照亮,那光线虽然暗淡,经过冰晶的反射作用,总算是再次把溶洞照亮。

    我估计这里的环境半阴半阳,酸碱程度也不一样,可能是发生了某种化学作用,导致发光。

    抬头一看溶洞穹顶,晶莹的冰川泛着蓝光,恰若蓝天,而阳面的火山岩石晦暗的向乌云一样。

    我居然振奋起来,我原本以为,壁画中所描述的,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是一种表象意义。最多是描述的一场天灾。

    原来墓主人在溶洞里做的这个局,就是一片天。不远处的湖泊里,间或传来哗啦啦的声音,溅起片片的水珠。

    传说中的天谴,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当然,以后也没这机会了。

    凌敏也被这种恐惧肃穆的气氛震住了,抬头跟我一起看着。

    头顶轰隆隆的雷声,感觉地面都跟着颤动起来,我感觉应该是一个大霹雷从天而降,收下祭天者我们俩的小命。

    可谁承想,穹顶部分的岩石和冰川互相挤压,有些碎石和冰晶都坠落下来。我恍然大悟,所谓的天谴和天雷,其实是墓顶坍塌吧。

    “那边……”凌敏语塞的说。

    我跟着一转头,只见东北角的祭台已然被这光芒照亮,耳边的轰鸣声如地震一般,但是却比不上那边的景象。

    祭台之上的穹顶,一块颤颤巍巍的冰川结晶物,正像下雨一样,铺天盖地的射向祭台。而相隔百米外的我们所处区域,居然还算安全。

    头顶一块冰晶坠落下来,跟冰锥一样,直接扎进前面的玉棺上,击个粉碎。

    我和凌敏都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一抬头,都明白了。只有祭台方向有天雷,因为那边靠近冰川水晶区,那种共振产生的下坠冰晶,只存在于那边,而我们出于火山岩浆岩区域,居然躲过了这场浩劫。

    原来……天谴……劈的真是墓主人本人?

    我心里妈呀一声,那宣读祭文的凌敏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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