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魔鬼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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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鬼情人-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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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由此挂断。

    他听的本来很模糊,大约明白大概是一群人,在美国准备了枪支弹药要找仇家的麻烦,这种事情,对于他陆天城来说,自小司空见惯了,也不大放在心上,更加没有和贺东秦联系在一起。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陆天城下意识地看过去,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剃着光头的小混混黑社会炑社会之类,没想到走出来的竟是一个文质彬彬地男子,带着眼睛,一身的书卷气息。

    虽说是文质彬彬,但是朝陆天城投过来的眼神却格外锐利,陆天城脑子有点不大灵光,这才反应过来,厕所里初了他和那个男人,竟然没有别人。

    事情可不妙。

    但他毕竟不笨,虽然酒精冲了脑子,有点不大灵光,但是他还是立刻充分运用了自身的优点和长处,故作淡定的将后续工作整理完毕,他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便故意装作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

    正常人都不会把一个醉醺醺的醉汉放在眼里。

    但显然,那个人并不是正常人,彼时的陆天城躺在地上装作醉的人事不省,那人在他身侧站了一会儿,狠狠地踢了那一脚。

    那一脚踢的十分的狠,好似把什么怨气都要发泄在他身上一样。

    陆天城控制不住,一时不忍呜咽无声,但好在,他虽然是个装醉的醉汉,但毕竟也是个真的喝了酒的醉汉,一身酒气,骗不了人。

    果然,那人没有发觉他的的异样,只是在他身侧站了一会儿。

    转机就在那一刻!

    那人的电话突然莫名响起,陆天城下意识地张开眼,那人显然已经认为他已经醉的六感全无,接电话的时候并未留心地他的异样,只是背过身去。

    “喂”

    厕所隔音很好,连电话里说什么都听得很清楚分明。

    待挺清楚电话那端的人的声音的那一刹,陆天城本来刚刚放松的身体猛的一震,那个声音那个声音

    故事讲到这里,陆天城无力的耸了耸肩:“你应该也已经知道,真正要害你的人是谁了。”

    “多谢。”本来闲适地靠在墙上的贺东秦,突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门摔的震天响。

    显然已经心中有数。

    陆天城抽着烟,看着被光秃秃的门,由衷地叹了一口气:“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明月识心意() 
夜已深。

    谭少卿静静坐在客厅沙发上发着呆,面前放着一碗早已经冷却的肉丝面。那是几个小时前,她特意给那个人做的。

    早上醒来,身侧空空如也,一摸被褥,没有半点温度,她当时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以为这一切果真是梦中梦,贺东秦没有回来,她也没有听到任何让人可怖的新闻。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包裹的笨拙而严实,纱布是崭新的,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都不是梦,他完好无缺的回来了。

    王妈说:“先生起的很早,说有急事就匆忙走了。”

    谭少卿一想,“也对啊,公司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那么一大滩烂摊子在那里。”

    不由得有些遗憾和失落,他们还没来得及好好说说话呢啊。

    转念一想,早上见不到也没关系,还有中午,还有晚上嘛,将来还有更多的时间。

    将来谭少卿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住了,她已经在想象和他的将来了么?

    从前她以为,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正视过他们的那一纸婚约,总觉得这是在贺东秦强迫之下才会有的产物,绝非她的自愿,可是现在,她柔肠百转,相思满溢,能在沙发上一枯等就是一天,真是像极了寻常人家深夜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

    那一场莫须有的灾难,彻底让她发现了自己心,她的心,从来都被他牢牢占据,偶尔偏离,却不会改变方向。

    谭少卿靠在沙发上,觉得无比幸福,六年来,除了谭朗平安降生,她竟从来没有哪一刻像从前那样感到安稳和幸福。

    望眼欲穿的一天转眼过去,那个人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谭少卿看了一眼外面升得高高的月亮,明亮皎洁,默默散着清幽的白光,她蜷了蜷身子,明明已经是入夏的天气,她怎么还是觉得凉飕飕的,难道是因为落水受的寒还没有好?

    心里莫名的有些委屈,自己身体也都还没有好啊,干什么一回来就这么拼命?

    王妈远远地走过来,谭少卿下意识地起身,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期待:“是先生回来了么?”

    待人走近了,才发现王妈手里拿着开水和感冒药。原来是催她吃药的。

    眼里的小小的火焰瞬间熄灭,谭少卿无力的重新躺下去,有些无聊地打开电视机,借着电视闪烁的光影,谭少卿脸上的表情明明灭灭,她咬了咬唇,终于开口:“先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王妈将水喝药递过来给她,眼里有些柔和的笑意:“先生刚从国外回来,公司里头肯定很忙,说不定先生现在正在外头应酬呢,以前忙到晚上不回来也常有的,太太您不必担心。”

    “我其实也没有很担心。”谭少卿垂着头:“他身上不是还有伤么,这么累,身体恐怕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王妈笑道:“先生是个工作狂,忙起来一贯是这样的。”

    “是吗”谭少卿小声到,声音有些失望,目光移向窗外的明月,眼睛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也深了,您还是吃了药,先上去睡。”王妈将水喝药再次递过来,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王妈既觉得欣慰,又有些于心不忍,伸手将谭少卿批在肩头的外套拢得更加严密一些:“现在夜里还是很凉,太太您体质不大好,要小心身体。”

    谭少卿扯了扯唇角,伸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将绿白相间的胶囊全部扔进嘴里。

    药刚刚咽下去,窗外便传来汽车鸣笛声,谭少卿手都顿住饿了,下意识地往门外看去,王妈笑着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肯定是先生回来了。”

    谭少卿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忘记了自己的脚还包的严严实实的,起身就要往外走,一个趔趄就摔倒在沙发上。

    幸好不疼。

    王妈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太太不要着急,让王妈先去看看。”

    谭少卿一下子羞红了脸,她觉得既难为情又尴尬,刚才那个样子,好像是要饿虎扑食一般,真是太丢脸了。

    不过王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上去挺高兴的笑笑,便出去了。谭少卿老老实实地窝在沙发里,再也不敢动,生怕再当着贺东秦的面闹出什么笑话来。

    不一会儿,贺东秦披着一身的浓浓夜色,大步流星地踏进了屋,王妈恰好在门口,和他遇上,低声和他说了几句,贺东秦的目光便直直地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谭少卿本来也正朝他看着,他这么一回看,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低下头,脸蓦地腾腾烧了起来,心里暗暗地责备自己:谭少卿,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你没事低什么头啊,真丢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谭少卿闭了闭眼,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厉害。

    她是怎么了?

    就算自己喜欢他,好几天没见他,她也不用紧张成这种样子啊,好尴尬啊。

    她垂着头,脑子里不停的胡思乱想着,贺东秦已经在她身边停下,她可以看见他闪亮的皮鞋和和笔直修长的腿。

    “吃过药了?”蓦地,她听见他开口,声音很平和。

    谭少卿抬起头,便直直地对上他的脸,他的脸瘦削了许多,但是还好,眼神看起来没有很疲惫,还颇有些锋芒毕露的样子。

    “刚刚吃过。”谭少卿道:“你吃了晚饭没有?我给你做了面”顿了顿,她有些尴尬地指了指桌上的那碗变冷变硬的面条,“可是时间太久了,不能吃了”

    贺东秦抿着唇角,脸上没什么表情,既看不出感动,也看不出其他的什么表情来。

    “要不,我去再给你做一碗?”谭少卿说着,就要起身,慌忙间又忘记了自己被包的残废的那只脚,果不其然又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贺东秦伸出手来扶着她的腰:“你小心一些。”

    “我”谭少卿又急又囧,觉得自己的表现真的是笨爆了,她懊恼地挠了挠头发:“我没有事,就是老忘记自己腿伤没好。”

坦诚心意() 
“我”谭少卿又急又囧,觉得自己的表现真的是笨爆了,她懊恼地挠了挠头发:“我没有事,就是老忘记自己腿伤没好。”

    贺东秦的唇角终于扯出一丝笑意,伸手将她勾到怀里。

    谭少卿在她的怀里,柔顺安静地像一只猫。

    “我等你等了一天。”谭少卿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情绪里带着几分委屈:“我很担心你。”

    “傻瓜,我又没有事。”头搁在谭少卿柔软的长发上,手指缠绕了几根发丝在把玩,贺东秦的声音温和儒雅,眼睛里却诡异地没有一丝表情:“我还没有那么容易死掉。”

    “说什么死不死的话,多不吉利。”谭少卿打断他,声音微嗔,脸上却带着幸福满溢地笑容:“你没有上那班飞机,你还好好的站在我面前,这是多么好的事情。”

    “你今天去干什么了?”她问他。

    “去公司,收拾了一下局面,下了班去参加了一个应酬,一直忙到现在。”贺东秦的声音平静无波。

    谭少卿毫无察觉,满心的歉疚,“很累,对不住你,我没有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

    “你很好。”贺东秦说:“你不是帮我处理了赵清泉这个人。”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这一点,你做的很好。”

    谭少卿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靠在他的怀里,她看不见他的脸,但她觉得这样很好,这个姿势很亲密很自然,符合她对爱情所有的期待。

    她说:“其实也不光是我,宋子敬也帮了我很大的忙。”

    听到宋子敬地名字,贺东秦抚摸谭少卿头发的动作一滞。

    谭少卿没有察觉,兴致勃勃道:“宋大哥真的十分够意思,对了,他也是你安排好来帮我的,你真的替我打算的很周全。”

    “宋子敬,他的确很不错。”在谭少卿看不到角度,贺东秦勾起唇角,目光闪过一丝狠戾之色:“他的能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多很多。”

    “是啊,我们小时候,他就是很厉害的那种人,虽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是个是人形怪兽,学东西都超厉害,我和雯雯都很佩服他,只能望向其背。”

    “宋子敬小时候很出色?”贺东秦问道。

    以为他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谭少卿更加兴致勃勃起来:“宋大哥那个时候,只要参加比赛必拿第一,考试也从来都是第一,我们都叫他考神。哈哈。”想到从前,谭少卿不由自主笑出来:“我们都觉得,他会成为一个很优秀很杰出的人,虽知道,他的理想竟然是当一名律师,是不是很奇怪?”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当一名律师?”贺东秦又问。

    “唔?这我道不晓得。”谭少卿楞了一愣,回想起来,宋子敬的确说过他的理想是要当一名律师,但从来没有根他们说过原因,挠了挠头,随即又释然,道:“也许是觉得律师这个职业能声张正义,不过谁知道呢。”

    贺东秦短暂地沉默。半晌,若有所思的又问道:“这段时间,夏奕有没有来找过你的麻烦?”

    夏奕?谭少卿一愣,顿时就有些卡壳,她对夏奕这个名字实在有些敏感,先不说她们之间曾经有过交易,光是想到昨天,夏奕那双眼睛,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就有些毛骨悚然。但转念一想,贺东秦之所以会提起夏奕,自然是为了上次在湖畔的事,以为他还在为那件事情耿耿于怀,心里觉得有些歉疚。

    既然他已经知道,那谭少卿也没必要刻意隐瞒什么了:“是来找过的。”谭少卿道:“你应该知道的,前几天,我想抛开司机和王秘书出去散心的事。”

    头顶上方的贺东秦轻轻恩了一声。

    谭少卿道:“本来,我只是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歇一歇,刚睡了一会儿,夏奕就来了。”

    谭少卿实在不知道贺东秦知道多少,索性将自己落水,崴脚,被夏奕背下山的事情,包括他们之间对话的内容,原原本本重新说了一遍。

    说完了,既觉得心里一松,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贺东秦的脸,他的脸崩得紧紧的,看不出喜怒。谭少卿吐了吐舌头,应该是很介意。转念又觉得有些小女儿的娇羞喜悦,难道这副表情,是因为自己醋了么?

    越想越开心,她又补充道:“不过走了没多久,宋大哥和司机就找过来了。宋大哥说,是接到你的电话才来找我的”顿了顿,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山上受伤的事,你到底安排谁时时刻刻盯着我?”

    贺东秦道:“我要是说,我谁也没安排,你信不信?”

    “不信。”谭少卿撇过头,有些赌气的意味:“我做什么你都知道,肯定是你派人监视我了。”顿了顿,又觉得这件事如今也没这么重要了,想到这个,心里又释怀,觉得不再介意了。她捉住贺东秦的手,柔声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话?”头顶上方那人问。

    “我决定接受你,不论过去怎么样。”谭少卿道,察觉道贺东秦原本松弛地身体蓦地僵硬,她轻拍着他的手臂,柔声道:“以前,我的确觉的,我们俩之间有太多事情,最后怎么样也走不到一起,但是,现在我们明白,这一切,已经没有这么重要,我已经明白,我这辈子,都不大能失去你。”

    爱到不能失去么?

    贺东秦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

    谭少卿觉得自己就快要溺死在这两个字里,从前的恩恩怨怨爱恨纠缠,此刻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这个人,是自己此生挚爱,她和他紧紧拥抱,密不可分。

    她觉得此生就这样都呆不够,一直长长久久地这样才好,她有数不清的亲密话要同她说,数不清的未来岁月都要与她一同走过。

    许多年以后,谭少卿再度回想起这个时刻,还是觉得自己心性太单纯直接,个性太过像飞蛾,只要稍微有一点光亮,就会忍不住要飞蛾扑火,最后,始终逃不过烧成灰烬的惨烈下场。

回忆;关于那场遇袭() 
关情伸手,撩开白色的窗帘,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幽暗地天空中,如同一个莹白的瓷盆,静静地散发着皎洁的光芒。

    带着口罩的护士小姐走过来,轻声唤道:“关小姐,该换药了。”

    关情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右侧的肩胛骨,那里早没有了中枪当时的血如泉涌,因为失血过多而变的苍白的脸上扶起一抹笑意:幸好受伤的是自己,幸好自己挡在了他前头。

    三日前,纽约。

    关情刚刚打完电话,定好下午两点半回国的机票,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时间,又是一夜时光。

    她由衷地叹了一口气,连续三天不眠不休的工作,她的体力早已经透支殆尽,而贺东秦她张望了一下对面,半掩的房门里,透着薄薄的灯光,那个人,像个工作狂一夜,又忙了一个晚上。

    察觉到她在看他,贺东秦回头,目光有点疲倦:“关情,麻烦你,帮我泡一杯咖啡,浓一点。”

    关情点头,伸手去抽屉里找,翻了半天,却连一袋速溶都没找出来,连咖啡都已经喝光了啊她摇摇头,这几天,一直是靠着咖啡跟意志在坚持,今天只要修改完最后一点内容,这笔业务,才算是百分之百谈妥,国内的态势,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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