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赤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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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赤帝-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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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

    “死战,死战,死战!!”

    在怒吼声中,叛军骑兵与孙坚步兵几乎同时射出了一捧箭雨。叛军骑兵横起左臂盾牌防护,孙坚步兵则微微弯腰,确保身体完全被盾墙防护——

    在之后一阵阵的惨叫声中,十几骑冲在最前面的叛军骑兵应声落地。同一时间一名运气不好的汉军步兵闷哼一声——率领这支骑兵的小将羽箭,竟穿透了包着牛皮的盾牌,射杀了躲在后面的汉军军候!

    “!!!”

    眼看这一幕,孙坚前一步一把抢过了属下手中枪与盾牌。将那个缺口堵死。同一时间,叛军骑兵抽出了腰间的短刺,对准战马肚子不轻不重的划了下去。

    剧痛让战马发狂。否则的话,这种聪明而略有些胆小的动物,是不会主动向着长矛的尖刺与绘着鬼面的盾牌冲过去的。

    紧接着便是“碰!”的一下——一名不开眼的羌人骑兵猛的撞在盾上——而在那之前,孙坚如闪电般刺出了两枪,一枪命中战马胸口,刺穿了它的心脏,而另一枪则紧随其后,在战马哀鸣着倒地的同时,将马背上的骑兵喉咙刺出一个大洞!

    骤然失去生命的骑兵继续以惯性向前。“碰”的砸在盾上——

    在孙坚身边两侧,同样的对决也接二连三的不断爆发。

    看到有人替补之后,那员小将轻巧的策马,转变了自己的冲锋方向,撞向了孙坚身侧,另一名汉军士兵。

    他手中马槊轻松挑开了向他刺来的枪——上面的那一杆——而组成了盾墙的,半蹲着的士兵不失时机的刺枪,竟被他胯下战马踏在地上!

    那名士兵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抬起头顺着盾牌的缝隙看过去。

    在他生命中最后一刻,他看到的是刁钻如毒蛇吐信一样的枪尖。而在那之前,与他搭组的伙伴已经先他一步没了性命!

    类似孙坚与那员小将这样干净利落解决对手的,当然是少数。更多的战斗发生的更加简陋。也因为“更加简陋”所以“更加残酷”。

    战马在盾牌上撞碎了脑袋。盾矛步兵的胳膊被巨大的力道撞断。

    骑兵与步兵的长矛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刺出。咽喉,心脏,面门,脑袋——惨叫声此起彼伏。真正杀人不需要任何花哨。只要一次攻击,就足够分出胜负。

    转眼间,冲在盾阵上的骑兵几乎全军覆没——或者被刺杀,或者从奔马上被猛地甩掉,然后践踏致死。

    当然同时,被冲击的盾矛兵同样伤亡惨重。大批士兵吐血倒下。与此同时双方的后备力量也以最快速度,预备投入战场。

    汉军弓手丢下弓箭,怒吼着冲了过来。同时叛军骑兵的第二波攻击即将到来。

    在这个间隙,孙文台对上了在他身边,他眼睁睁看着枪挑了他两名属下的小将:“报上名来,孙某刀下不斩无名之辈!”他对那员小将怒吼。

    “——记住,杀你者,乃是南安庞令明!”那员小将如此怒吼着。长枪刺出的速度,几乎与孙坚出刀的速度一样快!

第十七章以步对骑(第二更,求订阅!)() 
孙文台与庞令明算得上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名刀古锭对上森冷长枪,最开始的时候孙坚略有些吃亏,因为武器比对方短了一截。

    庞令明非常精明的于孙坚保持着距离。在孙坚怒吼向前的同时,长枪突刺护住周身同时倒退半步,以确保对方永远处在攻击范围之外。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武器长度的劣势,让孙坚忍不住气急败坏大喊起来——

    尤其是在庞德冷笑着,枪尖一转,将孙文台身边两名士兵杀死的情况下,更是如此。

    “——贼子!”

    孙坚怒吼着——虽然比较起来,他的刀法更好。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了。

    他靴子一提,将地上的一杆长枪挑了起来握在手里。

    对面庞德当然不会错过这个空档,长枪突刺,如蛇一样直取孙坚心脏部位——紧接着,却被孙坚的长刀格挡——

    尽管持枪,但孙坚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刀。而是选择了刀枪并用。

    “荒唐!”

    眼看着这一幕,庞德冷笑着——双武器听上去好像挺厉害的样子。但实际上九成九都是花架子,不把自己砍伤得就算好了。极少有听说有高手是双持武器的。

    他这样冷笑着,手上动作却没有放松。被格挡的长枪改刺为砸,微微一提,而后那硬而沉重的枪杆,便对着孙坚持刀的右手手腕砸了下去。

    这一下动作虽小,力气却是十足。尽管孙坚手腕处有铠甲护体,然而砸中的话绝对是筋折骨裂的下场——虽然并没有砸中就是——在那之前,孙坚的右手已经向后一缩,让过了枪杆。同一时间,几乎在庞德再次变招,改砸为戳,长枪对着他的肩膀一“突”的同时,孙坚的第一次有效攻击也已经到了。

    他左手向前一送,手中长枪“忽”的一下,便对准了庞德喉头刺了过去。

    几乎同一时间,庞德向左,孙坚也向左(两人相对,他的左就是庞德的右)闪了过去。两柄长枪全都贴身而过。两人又一晃胳膊,长枪向对方肩膀划去——这一下孙坚手持长刀格挡,只听见“叮”的一声,枪尖在古锭刀刃口弹开。同时又有“刺啦”的一声,那是孙坚长枪在对方臂铠处,划出了一串火花。

    一轮鏖战,暂且算是平手。孙、庞二将对视了一眼,各自加倍小心,紧接着再次怒吼,第二回合继续。

    ……

    他们两个的战斗,暂时分不出胜负。然而孙坚麾下汉军与羌人叛军之间的胜负,却很快分了出来——。。

    倘若是骑兵战,那么羌人精锐决胜于汉军。但现在却是以步对骑的正面硬撼。

    之前在轻骑游击中略显累赘的盔甲,在这样硬碰硬的战斗中,却是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汉军更加精锐,配合更加默契,武器装备更加优秀——枪与剑更锋利,还配备了盾牌。

    与之相对的,羌人杂乱无章,他们的装备也一样。与汉军,孙坚部曲全面着甲相比,羌人只有头目才有佩甲。而且他们的甲胄大多并非铁制裲裆甲,而是皮革鞣制的皮甲。

    这种甲,面对轻箭流矢,或者钝刀软枪的时候还有点作用。但是面对孙坚麾下的三十炼剑、枪却完全不够。

    如果说羌人惟一的优势的话,就是他们的速度与冲击力。可糟糕的是,他们的唯一优势,已经在刚才的冲阵中消耗掉了。

    没有了速度,陷在原地的轻骑兵对抗重步兵,简直就像是一边倒的屠杀。

    ——欢呼声,欢呼声,紧接着又是欢呼声——

    在连续不断的胜利,将一个个怒吼着的,披着破破烂烂的袍子,拿着破破烂烂的刀剑的羌人掀翻在地,杀死之后,孙坚所部汉军士气飙升。

    在之前,因为被埋伏,被围困导致的恐惧几乎烟消云散了。

    与此同时,羌人则被削弱,士气低迷。

    眼看着这一幕,庞令明冷哼了一声:“废物!”紧接着毫不犹豫倒退向后。翻身跨上一匹无主战马的马背,毫不犹豫预备撤退。

    眼看着一幕,孙坚下意识的想追,然而追出两步又停了下来。只因为他想到了现在的局势。

    对方这一波进攻虽然被打退了,然而主力还在。如果自己这么不管不顾的追过去。困守的圆阵失了主帅该怎么办?

    虽然这一波战斗胜得漂亮。但仍旧改不了己方的守势。

    如果抛弃阵型的话,敌人必定会利用骑兵机动优势,将己方步卒一一斩杀。

    所以孙坚犹豫一下,咬了咬牙,怒吼着:

    “贼子,休走!”将手中长枪,猛地向庞德掷了过去——庞德侧身,让过了对方投枪,接着轻哼了一声,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这一波战斗到此为止,冲阵的两百轻骑折了将近半数,而守阵的步兵,只最初抗击冲锋时折损了十几人。在接下来的战斗中,除了庞德分心杀的之外,只折了两人。交换比大概是五比一。汉军大获全胜。孙坚阵中欢声如雷。

    “主君打得真漂亮!”

    “那可不——更重要的是主君下的命令及时!倘若按我说的突围,这一会儿说不定会怎么样呢。”

    “那可不——主君哪次下的命令不比你说的对?”

    围在孙坚身边的两人兴奋地大声嚷嚷着。

    “公覆,大荣,多亏你们了!”

    孙坚分别拍了拍两员将领的肩膀,如此说道。

    ……

    与之相对的,眼看着这一幕,羌人叛军的士气有些低落。

    “主君。”

    策马回阵之后,庞令明回到了马腾身边,施了一礼:“末将无能。”

    “怪不得你。”

    马寿成面色不改:“这是汉军精锐。可与我们之前打的郡国兵不一样。

    那些郡国兵,看见战马呼啸而至,心里先怯了三分。阵型便不稳固。被冲倒了一阵,心里就怯了六分。阵型便破了。

    等到我们挥刀砍杀时,他们就再提不起心思作战,而要选择逃跑。但他们是步兵,怎么可能跑的过我们骑兵?他们一跑,我们更好追击。轻而易举,就能把他们打赢。”

    “这些汉军精锐,面对骑兵也怡然不惧。”听马腾说到这里,庞德想了想便接着说道:

    “我们冲阵的时候,汉军会毫不犹豫扛着冲击。冲倒了敌人,其他汉军也不害怕,反而会填补进来,维持阵型。”

    “是啊。”马腾点点头:“这样一来,他们阵型完整。我军大都是轻骑。站在原地作战,可不比他披甲的精兵。输了也是理所当然,不足为奇。

    是我失了计较。我们困住的是真英雄,不是那么轻松就能对付的了的。”

    “那将军,我们应该如何是好呢?”庞德这样问道:“是否要我带湟中胡冲一轮?”

    “……”马腾摇摇头。湟中义从胡可是他的精锐,死多少羌人无所谓。他们就像杂草,死了多少都能长出来。但是湟中义从胡数量可不多。死一个就少一个。

    摇头之后,他纠正了庞令明的一个说法:“是湟中义从。”

    “这,是——”庞德点点头:“那么主君……”

    “令明啊”马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这样说:“你看过草原上,狼群捕猎的景象吗?”

    “这,倒是没有。”庞德老实的回答,同时有点不理解,自己的主君为什么提起这件事。

    “在草原上,牛群遇到了狼的时候,也不是乖乖等着被吃的。

    它们会围成一个圆阵。成年的公牛在外面,犄角对着狼。将未成年的小牛护在当中。这样一来,狼群就无从下口了……你说,那场面是不是和现在有点类似啊?”

    “好像是的。”庞德觉得他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于是他追问:“那么狼群是怎么做的?”

    “硬拼是不行的。因为牛的体积更大,力气更强。牛角也很尖锐,被刺中了就是不死也会受伤。草原上,受了伤的狼就会抓不住猎物。抓不住猎物就会越来越虚弱,早死晚死的问题而已。

    所以它们会绕着牛群,一点点的做出攻击的姿态,恐吓它们,让它们不断地惊吓,紧张。

    逐渐的,它们会因为得不到食物,进水,还有因为得不到休息,所以越来越虚弱。

    等到它们再也站不住的时候。狼群就会进攻了。那时候,它们能轻而易举的获胜,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原来如此。”庞德有些明白了:“末将懂了。”

    “懂了就去做吧。要我们的人分组,不断骚扰对方,让对方疲惫。”

    “但是将军。”

    “还有事?”

    “是的,您说,如果在狼群围攻牛群的时候,外面又来了一群野牛来救它们,狼群又该怎么办呢?”

    “你说之前遇到的那批汉军骑兵?”

    “是的,将军。”

    “赶走他们。”他说:“我早已经听说了,汉军内部矛盾重重。张温老儿颇不知兵。故意挑动麾下将士拼斗。方便他居中做主。

    这种情况下,汉军看到另一部汉军被围,必不会拼命去救。毕竟这世上多事奸诈之徒,只顾自己。又有几个真心待人的?”

    “还是主君英明!”庞德闻言恍然大悟,对马寿成心悦诚服。

第十八章真心待人(一更)() 
“坏了!”

    半刻之后,孙坚便从小胜一阵的喜悦中惊醒过来。看着对面羌骑的样子,露出震惊的表情。

    “主君,怎么了?”他身边大将黄盖问道。

    “你们看,敌军的样子明明是分成了几股。除了一批人马之外,其余的已经下马开始休息了——这分明是长期围困的架势!”

    听他这么说,他身边黄盖黄公覆,祖茂祖大荣仔细一看,果然如孙坚所言一样。

    至于说对方长期围困,己方下场如何,这个不用孙坚说,他们就能想明白。

    而想明白了之后,便是变了脸色。

    “我原本以为,叛军都是羌胡,无有长性。只要我们撑过了几轮攻击。他们便会气沮。到时候或者他们撤退,或者我们看准机会主动突围都好。谁知道对方竟然颇知兵法!”

    孙坚这样说完之后,慨然一叹,却是有些英雄气短。

    “主君勿忧!”看他这样,黄盖安慰说:“时间一长,我军将士固然疲惫。然而这场战事也会为人知晓。必定有军来救。到时候便能脱困了。”

    “谁能来救我们啊?!”

    听黄盖这样安慰自己,孙坚不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更有点气急败坏的了:“如今各部汉军矛盾重重,我们——”

    说到这里,孙坚也说不下去了,因为那“矛盾重重”里面,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于是他又叹了口气——刚刚那刘玄德所部,倒是救了自己一救。然而救下自己之后,自己更不搭话,直接追着叛军冲到了这里,如此失礼。如果换成自己,说不得要暴跳如雷了。

    那刘玄德虽有君子之称,孙文台却不信世上真有不计前嫌,以德报怨的人。

    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的了。

    所以刘玄德所部看到自己被围,一定不会来救,反而会觉得开心,暗暗叫好也不一定。至少将事情换在自己头上,孙坚自己肯定会这么做的。

    “罢了罢了,无非一死!”

    想到这里,孙文台这样喊了起来:“我孙文台死于王事,不负七尺之躯!今生今世也不要想我低头!只是亏欠各位袍泽,今生还补起了。等到来世再还吧!”

    说到这里,孙文台哈哈大笑起来:“公覆、大荣,你们今天好好看看,看看我孙文台是怎么死的!”

    “主君啊!”眼看孙坚如此豪迈,黄盖,祖茂两人一方面感动,另一方面也感到有些悲愤。周围将士同样存了死战之心。这便是所谓哀兵,哀兵必胜!

    在他说话的同时,一批羌人骑兵呼啸而至——在圆阵外兜着圈子,张弓射箭——这样虽然不会杀伤多少汉军士兵,却能让他们疲惫。

    维持阵型,举着盾牌,维持着一个姿势久了,身体自然而然会觉得痛苦。

    至于步弓射击。则由于羌人没有维持较为密集的阵型,而是三三两两的分散开来。所以即使射击也射不死几个。仅仅聊胜于无罢了。

    就是这样。

    如果局势继续发展下去。那么结果必然如交战双方的指挥官所想的一样。汉军必败,羌人必胜。胜利与失败,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

    然而,有一点他们都猜错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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