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王追妻:嫡妃要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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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王追妻:嫡妃要出逃-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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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君歌的眼睛里只剩下竹子向她刺来的画面,动也不敢动一下,她是不是又成了别人的累赘?

    容澈冷哼一声,“雕虫小技。”竹子转瞬既至,容澈的动作更快,一道雪光闪过,他的手里出现了一把雪色银剑,容澈抱着顾君歌掠向半空中,长剑向四周挥去。

    粗壮的竹子遇到削铁如泥的宝剑,立刻被剑气劈的七零八落。

    这一幕被一双紫色的眼睛尽收眼底,嘿嘿,这只是个开始,想做我的主人,也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一群愚蠢无知的凡人,既然如此,本尊就送你们去黄泉路上秀恩爱吧。他不需要主人!

    容澈抱着顾君歌缓缓下落,变故已生,他们刚才所站立的地面,松软的泥土不断的在碎成一块一块,从里面突然横空冒出出来无数的铁板细针。细针上面隐隐有寒光一闪而过,只要人接触到这长长的细针,那锥骨之疼……

    容澈眼看落势不成,抱起顾君歌就要往上方掠去,这时三块淬着细针的铁板从三个方位夹紧而来,势要将他们夹成肉泥。

    铁板相夹和只需要一瞬,容澈的脑子里已经转了数个念头,为今之计,他也只能这么做了。

    “抱紧我。”容澈的声音里并没有一丝慌张,顾君歌点了点头,伸手抱住了男子有些纤细的蛮腰。

    三块铁板已经急不可耐的移过来。只见容澈的长剑直直的顶着头顶上方的铁板,左右脚分别挡住两方夹攻的铁板。

    “容澈!”顾君歌清晰的听见无数细针刺入**的声音,但是男子的腿还是就那样直直的放在那淬了万根银针的铁板上,连抖也没抖一下。

    他用他自己的身体,围成了一道坚实的肉墙,挡住了所有的伤害。

    男子有些温和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别怕,有我。”

    任何一个武林高手没有任何借力的东西,就这样悬浮在半空中,都是不可能的,何况还有一个不会武功的顾君歌。

    “为什么?”为什么对她这么好?顾君歌的声音带了一丝幽怨,这个人凭什么对她这么好?

    “我喜欢你,你信不信。”男子的声音里面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此时他并没有万针刺身,就是在与人闲话家常。

    不管怎样,只有他在,都不会让这笨女人受伤的。看来,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女人。那又如何?喜欢就是喜欢,既然,已经爱上,那么从此以后,她就只能是他的!

    顾君歌看着容澈已经发紫的嘴唇,额头上不住冒下的冷汗,原来这针竟然有毒。这神兽已然成了精吧?竟然想出如此毒辣的招数!

    容澈的两个脚底板是不是已经被毒针给完全刺穿了?如果没有她这个累赘,容澈自己完全是可以应付这毒针的,她似乎总是在害他?

    千言万语最后似乎只融成了一句话,“谢谢。”顾君歌仰起脸蛋,对容澈展颜一笑,忍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似乎是想记住他最后的容颜。

    容澈察觉不对,语气里也带了几分不安,“顾君歌,你要做什么?”

    顾君歌的双手缓缓的放开容澈的腰,就这样任由自己身体缓缓的坠落下去。她看着容澈有些气急败坏的脸色,还有那紧张的神色,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声,谢谢。她欠容澈的实在太多了。

    如果不是她想要看这所谓的宝物,容澈也就不会跟来。也就不会有这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容澈的双脚会不会就这么废了呢?一滴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下去,容澈,我对不起你。

    单看容澈的穿着和平时的举止,一定就是非富即贵。明明是大家族的公子哥,却每每为自己出生入死,又为何?

    若是有来世,她愿不要再遇见了。好像从他们相遇,容澈就一直活在危险当中。

    容澈,你一定要活的好好的!顾君歌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关。她怕疼,很怕疼……

第64章 从幻境中走出的美男子()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顾君歌试探性的睁开眼睛,身下并没有万针细刺的铁板,上方也没有容澈。

    顾君歌惊的一身冷汗,刚刚她明明不是掉落下来了麽?起身向四周看去,依旧是一片白雾缭绕,身旁却再也没有那个保护她的男人了。难道这一切只是她的梦境?

    她试探性的出声唤道,“容澈,容澈。”四周突然显的格外的安静,连虫子的虫鸣声都听的格外清楚,却唯独没有她心里的那个声音,“别怕,我在。”

    顾君歌拍拍身上的灰尘,向前面走去,不管怎样,活着就好。活着她还能见到她想见的人,守护她想守护的人。

    黑暗中紫色眸子的白兽笑了笑,通体的雪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爪子一挥,顾君歌眼前的景色突的一变。

    本来是满目的白色,突然转换成了红烛高堂。一片喜气洋洋,人声鼎沸。似乎是谁家的婚宴?

    而她是一身刺目的红色嫁衣,顾君歌向旁边看去,果不其然,她身边竟然还是这个渣男——田袁。这是她和田袁拜堂成亲的地方。

    血色的嫁衣似乎是无时无刻的在提醒她,她身边的渣男有多渣。她的上方坐着的正是她那威严的公婆。

    她向身旁的田袁看去,田袁正用一脸宠溺的目光回望着她。

    旁边的礼官高声吟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顾君歌本想梗着脖子就是不低头,或者出声大骂田袁,谁知她刚想出声,嘴里面呜呜咽咽的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她的身体仿佛已不是她的身体,只是机械的在重复动作。

    随着礼官最后一句,“送入洞房。”顾君歌在喜婆的搀扶下向她的婚房走去。

    她不甘心,这就是她前世瞎了眼,失了心爱上的男人麽?不顾七年夫妻情分,狠心毒杀她和她那未出世的孩子!不行,绝对不能让历史重演!

    顾君歌挣扎着就是不肯向前走去,她有点惊讶于她现在的反应,身体竟然听她的指挥了!只是也没细想。毕竟身体能动就是好事。

    这个时候,推推搡搡之中,顾君歌的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匕首,她拿起匕首,毫不犹豫的向田袁刺去,“田袁,拿命来!”

    顾君歌的脸上满是刻骨的恨意,势有不把对方捅死不怕休的意思。只是她怎么撞入了一个怀抱里面,一双大手按在她的太阳穴,她的灵台突然一阵清明,还伴随着男子怜惜的声音,“别怕,我在。”

    顾君歌打了一个机灵,睁眼一看,毫无意外,容澈又救了她,地上躺落着一根细细的竹子。顾君歌顾不得男女之嫌,突然蹲下身去,想检查容澈的双脚。

    她明明记得容澈的双脚已经被刺成血肉模糊,怎么她现在看到的是一双完好无缺的双脚呢?洁白的鞋子上面似乎没有沾染半点灰尘,她有些不相信的按了按容澈的脚,然后盯着容澈的脸看,容澈的脸上没有半点痛楚的反应。

    顾君歌还是不相信容澈的脚会在那么短的时间恢复好,她试着抬了抬容澈的脚,做势就要扒掉容澈的鞋子。

    一双大手突然把她拉了起来,男子的声音带了一丝丝欢愉,“别看了,我的脚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呢,明明伤的那么重,你就不要逞强了。我又不是外人,你就让我看一眼,我给你包扎伤口。你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顾君歌以为容澈是要面子,才不肯让她看,过来人一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两个什么时候是内人了?”容澈看着眼前女子一脸担心的模样,只觉得心里某处暖洋洋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盛开。明明不会调笑人的人,第一次调笑的那么自然。

    顾君歌拍了拍抓着她手的某人,“别闹,让我看看。”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竟然还带了一丝撒娇的味道。

    “我没有骗你。刚才你掉下去以后,我也落了下去。那些钢板也随之消失不见,连带着你也消失不见。我刚才听到你的声音,才寻过来的。”容澈一本正经的说道。只是隐瞒了他也碰见幻境的事情。

    “额……”顾君歌这时才感觉到了尴尬,容澈说的真心含蓄,她刚才一定是把容澈当成了田袁,再看看脚下躺着的竹子。顾君歌心里无比的怨恨白泽,这个坏东西,不想让你捉就直说麽,何必搞这么多事情出来?

    不过顾君歌好像忘了,如果不是他们这群人突然闯进人家白泽的地盘,人家估计也不会对付他们……

    容澈看着眼前女子若有所思的表情,眼眸里有一闪而过的凝重,田袁是谁?刚才顾君歌那满脸的恨意,他看的揪心。谁敢伤他的女人,他必不死不休。回头他该让蓝玉好好查查了。

    “走吧,畜生就是畜生,也只会幻境这么低级的东西。”容澈冷哼一声,拉着顾君歌就往前面走去。

    一开始他是真的对白泽没兴趣,但是这畜生三番四次的捉弄他,既然你想寻死,就别怪我了,神兽?我只当你是一个畜生。

    顾君歌每次听到容澈这句畜生,心里就一阵恶寒,那是神兽啊,神兽白泽,任何一个人得了白泽,估计都会当祖宗一样供着的,也只有眼前这位每次能这么霸气的说人家白泽是畜生……

    两人走远,隐在暗处的白泽瞪着两人相携的背影。眼睛里都在冒火。

    他修炼的幻术,从来没有失过手,那个男子的思想,他进不去,也探知不到。就布了一个最高级的仙幻。

    可是这男子的世界就好像一片空白的,他在里面也不过见过几个男女,再没有其他。而这男子好像知道他自己中的幻术,他自己是在那仙幻里面逛够了才出来的!

    白泽抖了抖身上的白毛,他没有忘记,那男子刚才向他这个方向投来的一撇,似乎什么都知道……

    这个男人不好惹,但是他身边的那个妞他看上了!有机会一定掳来做压寨夫人!

    白泽在心里很好的歪歪。并在以后的日子里很好的执行这个原则。以至于围绕在顾君歌身边的男人对这个神兽恨之入骨。

    远处又有男子的声音传来,白泽的眼里闪过一道亮光。那一对男女他对付不了,这一对,他必须要把场子给找回来,他可是神兽神兽啊!

    两个人影越走越近,渐渐变得有些清晰起来。

    “玉兄,听说最近北齐的朝堂有些异况啊,不知道你怎么看呢?”寂非欢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间的红伞,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心里一下慌到了极点,转念一想,才想起放到了那位姑娘身上。

    据他放在北齐的探子回报,昊帝已经存了废太子之心,而他布置在北齐朝堂上的人也在不遗余力的推波助澜。太子毕竟是昊帝最看重的嫡子,昊帝是轻易不会动他的。但是一旦有了这个心思……

第65章 迷幻仙境之寂非欢() 
玉宸溪手握兵权,不管是谁坐上那个位置,对玉宸溪一定是拉拢拉拢再拉拢。他本也以为玉宸溪可能会一直这么保持中立下去,没想到探子的回报确是玉宸溪和太子越走越近……

    “国师大人管的可真是……宽啊?”玉宸溪的声音拉长了,听到这话,他心里并不生气。两人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

    北齐朝堂有他寂非欢的人,他并不诧异,毕竟那家都搞过间谍反间谍这种事情。斓国朝堂也有他玉宸溪的人,只是不到时候他还不打算用罢了。

    寂非欢笑了笑,并未答话。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并不做纠缠。

    隐在暗处的白泽爪子一挥,两人眼前的景象突的一变。

    寂非欢眉头皱的高高的,他的身旁明明是玉宸溪,怎么只是他低头的瞬间,这眼前的景象就已经换了。

    他抬目向四周望去,入目的便是他童年时候的种种。

    呵呵,有趣。这白泽竟然还会幻境。寂非欢心情很好的抬步向前走,既然如此,那么白泽他就更要势在必得了!

    而一旁的玉宸溪则是有点疑惑的看着寂非欢的举动,只见寂非欢一脸兴奋的向后走去,难道不去捉白泽了?如果他真的放弃了,自己也就少了一个劲敌了。何乐而不为呢?

    玉宸溪此刻的心里着实在纠结,寂非欢的反常举动他不会单纯的以为,是寂非欢想通了,然后放弃了。他总觉得寂非欢此时的样子很像中了幻术。

    既然他现在中了幻术,那自己杀他不就是不费吹灰之力?杀了他,就能斩去斓国女王的一个有力臂膀,也解除了北齐的一个祸害。

    玉宸溪想到此处,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之意,手上的折扇毫不犹豫的就向寂非欢的脖颈刺去。

    只是折扇离寂非欢的脖子还有一寸距离,玉宸溪却下不去手了。

    刚才的打斗,两人虽然是势均力敌。但是他们自己的斤两双方都很清楚。寂非欢的武功却是在他之上,并且刚才寂非欢只守不攻,要说留情也留情了。他现在下手,心里总感觉有点忘恩负义,卑鄙无耻的感觉。

    就是玉宸溪这呆楞的功夫,寂非欢的脖子已经离他折扇尖尖还有一丁点的距离,玉宸溪的衣袖一挥,折扇已经被收入袖中。若是再晚一点,他的脖子可真保不住了。

    寂非欢并不知道他刚才离死亡就差那么一丢丢的距离。他还是一脸微笑的向前走去,因为他在幻境里看到的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他虽然从小被女王抚养长大,而女王也有自己的女儿。但是他的衣食住行,吃穿用度跟几位公主一模一样。

    女王这个人的心思,他一直猜不透,也看不透。这个女人明明是利用他,却光明正大的利用他。

    他还记得他十二岁那年,女王把他叫到御花园。他那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隐约听周围的下人提起过,他是女王收养的。

    明明是阳光和煦的下午,女王当时显得风轻云淡,说出的话却如刀割般,“知道朕为什么收养你麽?”

    当时的他早已听说过自己的身世,所以并不显得惊讶,也很平淡的回答,“不知。”

    女王笑了笑,一双眸子深不可测,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朕当初被那个贱人追杀,从斓国到北齐,朕当时怀有身孕已经八个月,因为长途奔波,孩子早产。当时的局势你也明白,那个贱人的人无处不在,朕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夺回江山。”

    女王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反而是紧盯着他,他当时听了女王这番话,心里的答案已经猜的**不离十了。不过女王不说话,他自然也不吭声,就那么直直的站着。

    女王盯了他很久,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笑了笑,缓缓开口,“非欢,你果然很沉得住气。不枉我这么多年的教导了。”

    他的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抬头对女王浅笑,“是女王陛下教导有方。”

    女王顿了顿,不甚在意,继续说道,“朕把朕刚出生的女儿放在了一户人家,并且把她刚出生的幼儿抱了回来。朕的女儿,朕也就见过那么一次,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了,她如果还在的话,应该也有你这般大了。”

    女王的眼眸里透露出丝丝的怀念和伤感,似乎是想透过眼前的小男孩,看到她那素未谋面的女儿。

    他终于是忍不住了,出声问道,“既然如此,陛下何不接回公主?”

    “呵呵,我何尝不想!只是,我斓玉的女儿,怎么可以是个废物?她如果没有自保的能力,这斓国,她不来也罢!”女王的笑容里带了些许苍凉。

    两人一时间相顾无言,女王最后的意思是,只要有朝一日,女王的女儿只要踏足斓国,他就可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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