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迷不醒,男神的绝对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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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迷不醒,男神的绝对真爱-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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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此时彤彤看着南笙,那晚的感觉却又莫名其妙的跑了出来,甚至还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江离城会不会就是南笙的男朋友?

    彤彤拍拍自己的脑袋:真是疯了。

    他们明明一开始是不认识对方的,自己比谁都清楚,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想法?或许他们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吧?彤彤隐去心中莫名的酸涩,迈步向前走去。

    ——

    南笙站在江离城的办公室门口,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听到那声清冽的‘请进’之后,南笙推门而进。

    江离城西装革履的站在窗前正在打电话,见到南笙微微一笑,指了指会客厅的沙发,示意他先坐,继续对着那边说着什么。

    南笙在沙发上坐下,没有刻意去听他的电话,但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所以他的话还是避无可避的传入了自己的耳朵。

    “……你不要着急,孩子只是发烧,不会有事……”

    “最近不行,我在国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有时间我会给你打电话……我还有事,先挂了。”

    南笙以为他收了线,便转头去看他,却不料他还保持着通话时候的样子,一边有些疲惫的捏着眉心,一边说道:“余嫣,我们如今的关系,不太适合再说这样的话。”

    宛若窥探了别人的**,南笙想要收回自己的视线,只是还未来得及,江离城却好像感知到了什么一样,直直的向自己看过来,眉目之间不带一丝情绪的冷清模样,是南笙第一次见到,心头微微一震,重新坐好。

    很长一段时间里,南笙都感觉锋芒在背,江离城的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未曾离开,这可能是她的一种错觉,却没有去验证的勇气。

    江离城在她对面坐下的时候,已经是五分钟以后,期间他没有再说一句话,似乎早已结束了通话,只是这五分钟他在做什么,南笙却并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她在乎的只有父亲的事情。

    抬头看他,满目希翼:

    “是不是父亲的事情有消息了?”

    江离城淡然一笑:

    “已经被定为漏税案件,只要缴清税款和罚款就没事了。”

    南笙面色一喜,只是那喜悦还未在脸上维持几秒钟,便又隐了下去,江离城看出她的顾虑,直接开口:

    “我打听了一下,税款和罚款大概在12亿左右。”

    南笙的表情呆滞了几秒钟,随即苦笑一下:“南氏现在的状况,我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

    江离城几乎下意识的就想说‘我有’,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忍住了,这话说不得,也不能说,且不说以他们目前现在的状况是否合适,单是无缘无故的拿出12亿给南笙,她怕也是会被吓到的吧。

    一定会认为自己图谋不轨。

    江离城倾身为南笙倒了一杯茶,静默了下来。

    南笙一时之间竟分辨不出江离城此时带给自己的消息,究竟算不算的上好消息了。父亲被判无罪固然开心,可如果罚款无法缴齐,父亲仍是没有出来的可能,如果结局只是因为钱的问题而无法解决,南笙的心里怕是会更痛苦。

    叹气声有些重了,江离城抬头看她一眼,一些话不太合适,但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这些钱对顾先生来说,怕是九牛一毛。”

    南笙笑笑,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顾琛有多少资产,但那座静园外界的估价就不止12亿,自己如果开口向他姚谦,南笙知道他会给,并且毫不犹豫,可是这让她如何张得开嘴?又该如何说?她这一辈子还从未向谁借过钱,即便是顾琛,她也不可能做到坦然。

    ——

    离开学校的时候,南笙拨了通电话给南修远,大概是在忙,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她将手机重新装回口袋,站在原地思索了几秒钟后,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去了医院。

    南修远比起前几天见面的时候更显憔悴,大概是奶奶的病对他有所影响,南笙急着秦瑟的委屈,对他的这些视而不见,径自说了来到这里的目的:

    “我有话和你说,关于爸爸。”

    南修远有些意外,扬起一抹看起来还算灿烂的笑:

    “要不要先去看奶奶?”

    南笙摇头:

    “你知道我和她没什么好谈的。”

    南修远不再说什么,放下手中的病例,起身为南笙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

    “想说什么?”

    南笙摩挲着纸杯的边缘处,看着那袅袅的水汽,轻声开口:“父亲的事情有转机了,被定型为漏税,只要将拖欠的税金和罚款缴清就可以回来了。”

    南修远思路很清晰,落座在办公椅上,淡然开口:

    “一共多少?”

    “12亿。”

    南修远抬眸看她,并不废话:“我只能给你4个。”

    南笙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南修远会有这么多的积蓄,这些年来父亲虽然有意将南氏的股份给他,可是他却似乎并不为所动,不止一次的拒绝,在只是外科主任的这个身份下,他居然能够有这样的一笔钱,她不能不意外。

    南修远似是看出她的疑惑,微微一笑:

    “这些钱不是我的,奶奶她似乎料到会用到钱的地方,父亲出事的时候就已经将存款交给我了,晚些时候我拿给你,不过,剩下的钱要怎么办?这4亿,已是南家所有的积蓄了。”

    南笙又何尝不知?只是她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说走一步算一步。

    南笙起身告辞,南修远却还有话说:

    “最近有秦瑟的消息吗?”

    提起秦瑟,涌上南笙心头的是满满的酸涩,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唐牧川和她真的宛若凭空消失了一样,再无消息。

    南笙原本就因为秦瑟的事情怨着南修远,因为如果不是他的利用和辜负,秦瑟也不可能在那样一个身心俱疲的时候选择远走他乡,如果没有远走,或许在顾琛的保护下就不会遇到唐牧川,更不会有今天这个下落不明的情况。

    如今南修远的提起,只会让她心里的无名火更甚一些:

    “你找她做什么?”

    大概是太过期翼,所以南修远并未听出南笙语气中的嘲讽,听闻之后,眼睛为之一亮:“这么说,是她有消息了?”

    南笙摇头:

    “没有,我只是好奇你找她做什么?再让她回到你身边做展颜?”

    闻言,南修远的脸色有些僵硬,欲言又止,可最终也只是嘴巴张了张,没有说出一句话。

    晚餐的时候,南笙并未表现出任何反常的迹象,依然和顾琛说着学校的趣闻,偶尔也谈谈股票,顾琛偶尔说回应几句,话比平时少了许多,南笙后来也有点说不下去,安安静静的开始吃晚餐。

    只是结束的时候,原本打算回卧室的南笙却被顾琛牵手带到了书房,在她尚不清楚顾琛要对自己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卡,推至自己的面前。

136。做鬼也风流() 
这张卡里是钱,有多少,不言而喻。

    南笙盯着那张卡,许久没有出声,更没有抬头看顾琛。

    她害怕,害怕看到顾琛眼里的情绪,任何一种她都没有勇气去触碰。

    如果可以,她其实想拒绝,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自己从来没有将钱看的很重,可是她现在的处境竟是真的缺钱,而且很缺很缺。

    她不问顾琛是如何知道父亲目前的状况,那对他而言,未免太过小儿科该。

    而此时的顾琛看着这样的南笙,渐渐的开始有了自厌情绪,他觉得此时的自己未免有些太过卑鄙,对自己发誓要照顾一辈子的女人竟然步步为营,处处算计。他明明知道即便给了南笙这样一笔钱,南永信也不可能出来,但他还是做了。

    为什么蹂?

    或许是不想看到南笙为钱犯愁,或许是想在南笙面前扮演好一个男朋友的身份,体贴入微的知晓她所需要的一切。但顾琛觉得自己的行为是趋向于前者的,因为后者的理由,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恶心。

    许久之后,南笙伸手拿起了那张卡,轻声说了句:

    “谢谢。”

    这两个字犹如千金重石压在了顾琛的心里,他想笑笑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在南笙察觉到他的反常抬头看过来的时候,顾琛上前一步,右手扣住她的后脑,覆身吻了下来。

    ——

    这无疑是顾琛生平以来最为煎熬的一段时期,他日日噩梦,辗转难眠,每晚都要惊醒好几次,确定南笙依旧还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才算放下心来,继而睁眼到天亮,一直到清晨时分才能睡上两三个小时。

    一天晚上南笙口渴醒来,发现顾琛并不在身边,她坐起来环顾四周,在阳台处发现了他的身影,手指间的火光证明他在吸烟。

    自从他答应自己抽烟,南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抽烟,不知为何,看到他隐没在黑暗的身影南笙只觉得一阵心疼。

    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顾琛那么警觉的一个人居然没有发觉她的靠近,直到她从后面环抱住他,他才如梦初醒,僵硬了几秒钟之后,覆住她放置在自己腰间的手,微微一笑:

    “怎么了?”

    南笙没说话,静静的抱了他几分钟,才松开手,与他并肩而战,视线从他的脸上缓缓移至手指间的那抹火光。

    顾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抬手就要去捻灭,却被南笙拦了下来。

    她看着顾琛,目光温柔:

    “抽吧,偶尔一两根没事的,我只是担心你身体。”

    顾琛拍拍她的肩膀,却还是将烟熄灭了,继而牵起她的手向屋内走去:

    “阳台风大,别感冒了。”

    由始至终南笙都不曾问过那个晚上的顾琛站在阳台是因为什么,她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即便是如自己和顾琛之间这般亲密,也应该给予对方适当的自由。

    南笙不知道顾琛的心理状态,但也注意到了他的精神状态很差,她以为是工作上的压力,便开始亲自下厨为他准备一日三餐,顾琛不忍她如此,但也没有直白的跟她说,而是在一个早起的清晨,悠悠闲闲的晃到了厨房,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特意而来。

    他平时就不苟言笑,此时哪怕只是身着黑色的睡袍,头发也微微凌乱,可那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依然让人心有余悸。

    他双手背后,慢悠悠的在厨房里了走一圈,让三名厨师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后来顾琛慢慢走向厨房门口的时候,他们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有了落下的迹象,却不想那人却在门口回过头来,笑着询问:

    “听说阿笙最近常来厨房?”

    3名厨师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最后还是一位站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说道:

    “最近两三天南小姐倒是常来,说要给您准备餐点。”

    顾琛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无任何坏情绪,可他们看着这样的顾琛,却更加不安。几秒之后,他们听到顾琛的声音:

    “既然阿笙能管的了我一日三餐,这里也就不好让你们发挥一技之长,不如另谋出路?”

    这句话听起来实在像是在赶人,但他语气里的怒火却让面前的三位都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顾先生是在心疼南小姐。

    其中一人立刻表态:

    “对不起,顾先生,以后南小姐不会再在厨房出现了。”

    顾琛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回到卧室的时候,南笙已经睁开了眼睛,看明显还是困顿的模样,听到卧室的门开启又关上,她懒洋洋的看过来,见是顾琛,微微一笑:

    “怎么醒这么早?”

    说着便要起床。

    顾琛走过去,掀开被子躺下,顺便也把她重新按回温软的被褥间,手霸道也强势的扣在她的腰间:

    “还早,再睡会。”

    这个建议实在很诱人,可是南笙看看顾琛眼皮底下的那抹淡淡的阴影,又实在心疼的很,咬咬牙,还是将他放置在腰间的手挪开:“上午没课,我等下再回来睡个回笼觉。”

    顾琛的心里瞬间填满了柔柔软样的东西,仿佛连他的心都被软化了,他翻身压制住她,从额头开始细细的吻她。

    南笙有些痒,也记挂着为他做早餐的事情,扭来扭去的不肯配合,可就是这样的举动让本来并没有怀心思的顾琛渐渐有了反应,当南笙感觉到抵在腿上的那根炙热,蓦然停下了动作,抬眼看着身上的顾琛,脸上绯红一片:

    “你……”

    两人已经坦诚相见太多次,她却还学不来对房事看的淡然,顾琛被她娇羞的模样逗笑:

    “我怎么了?”

    “我们昨晚……你怎么还这样啊……”

    顾琛似乎是铁了心要逗她,故作不明白她口中的话:

    “昨晚怎么?我怎样?”

    南笙如果此时还不明白顾琛是在逗自己的话,那么她也就白白与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的了。

    南笙是个女人,大多时候还是一个很爱害羞的女人,但她却有着不甘于人后的性格,你强,她也会跟着强。于是,此时此刻,她静静的看了顾琛几秒钟,微微一笑,单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却爬上他的胸口,轻轻浅浅的划着圈:

    “昨晚你一直折腾我到凌晨,前前后后要了3次,如今你还是这般状态,不知道你的腰受不受得住啊。”

    那媚眼如丝的模样,引燃了顾琛理智中的最后一把火,他俯下身,开始上下其手,在她忍不住呼吸粗重的时候,嘴唇凑至她的耳边,呵气道:

    “阿笙身上死,做鬼也风流。”

    ……

    再次醒来,已经上午十点钟,旁边的位置没有丝毫温度,证明顾琛早已起床,为他做早餐的打算泡了汤,南笙想起刚才的疯狂,不由的开始摇头失笑,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很舒服就对了……

    ——

    2008年5月11日,周末。南永信被释放的前一天,一条新闻横空出世,占据了各大平面媒体的头条。

    江离城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南笙还未起床,昨夜被顾琛变着花样的折腾到了凌晨,此时虽已过九点,却还是困的很,电话铃声打扰了她的美梦,她显得有些不耐烦,眉头微微蹙起,伸手推了一下旁边的顾琛:

    “电话……”

    顾琛早已醒来,此时正坐靠在床上看当天的财经新闻,电话铃声他自然听到了,甚至看到了来电显示是江离城的名字,他觉得这通电话,自己还是不要接的好。

    顾琛探身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拍了拍南笙的脸:

    “阿笙……”

    那铃声犹如魔咒一样搅得她不得安宁,刚想扯过被子继续睡,却被顾琛止了动作:

    “江离城的电话,接吗?”

    南笙即便再不愿,也还是睁开了眼睛,因为江离城打电话给自己,只能是父亲的事情,明天一切都会尘埃落定,她可不想再这样的节骨眼再出现任何的变数。拥着被子坐起来,从顾琛的手中拿过电话,按下接听键放置耳边:

    “江老师。”

    江离城有片刻的停顿,几秒之后出声,却只是叫了她的名字,接下来的话,宛若被卡在了喉咙处进退不得,声线是从未有过的紧绷,南笙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江老师,是不是我父亲的事情有变数?他们不同意放人吗?”

    “不是。”江离城否认了这个说法:“如果只是漏税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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