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个约定的存在。。。。人和神,才能共存。。。
”但是!“
”最近阴司之中,来了一个冤魂!“
”并且告到本司案前!“
“按照道理说,本司掌管善恶,应当受理!”
”但是他所告之人,身份实在是特殊。。。!“
”所以。。。。!“
听着阴司之主的话,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
所谓身份特殊!
无外乎出身权贵,或者是自身有着官身,受到龙气庇佑,就连阴司也没有办法插手。。。
”大人!‘
“大可等那人百年之后,在进行审判!’
听着司徒邢的话,阴司之主,不由的摇头,满脸苦笑的说道:
“本阴司本来也是想要如此!”
“只是那人的冤屈实在是太重!”
“在阴司之中,日夜哀嚎,就连苦海天尊,也被惊动。。。。”
“所以,本阴司也是没有办法!”
听到阴司之主的话,司徒邢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滞!
脸上更是流露出震惊之色!
苦海天尊!
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号!
在民间传说中,苦海天尊只是一个船夫,日夜航行在苦海之上。。。
现在看来!
民间的传说,定然有所偏颇!
否则,位高权重的阴司之主,提及他的时候,不会如此的恭敬。。。。
看来!
阴司的水!
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
看着司徒刑若有所思的表情,阴司之主知道自己失言,下意识的闭上嘴巴。
任凭司徒刑如何旁敲侧击,都不在提及苦海天尊的名讳。
司徒刑虽然感觉有些遗憾,但也没有任何办法。最后只能将目光,放在苦主身上:
“苦主是谁?”
“施虐者是谁?”
。。。
“苦主是石乃尔!”
。。。
“石乃尔?”
听着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司徒刑的脸色不由的微变,眼睛中也多了几分少有的郑重。一字一顿的问道:
“这石乃尔可是前任的提刑官?”
“没错!”
“正是石家提刑!”
见司徒刑听过石乃尔的名声,阴司之主,不由重重的点头,满脸尊重的说道:
“石提刑虽然官职不是太高。但是一生刚正不阿,素有功绩!”
“就连我等鬼神也是钦佩的很!”
“他百年之后,本来应该被直接提拔为神灵!”
“但是因为心中怨气不消,这才一直落在地狱之中!”
听着阴司之主的话,司徒刑眼睛不由的就是一亮。
同时!
他对于阴司的想法,也明白了一个大概!
不过!
他心中,还是有些疑惑。因为在官府的记载中,这位石提刑可是病逝。。。。
难道!
这位石提刑官是被人害死?
究竟是谁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病逝!”
“那只是欺骗世人的手段!”
“石提刑官生性刚正,从来不结党营私,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被很多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仿佛知道司徒刑心中所想,阴司之主,不由的轻蔑一笑。
“不过!”
“石提刑在民间声望很高,上面又有总督霍斐然的照拂!”
“所以一直以来,众人虽然愤恨,但也不敢胡来!”
“直到文家案爆发!”
“文家?”
听到阴司之住的话,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跳,心中更是升起几分茫然。
文家是北郡老牌的豪族!
据说,当年文家先祖曾经陪伴太祖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
不过!
和其他从龙之臣不同。
在天下安定之后,文家并没有在朝堂上发展,反而主动请辞。并且返回故里,也就是北郡建立根基。
太祖感念文家先人的功劳!
经常照拂!
不仅是太祖,就连后世的帝王,也经常赏赐。。。
不过!
文家一直以来,都是明哲保身,不论在朝堂,还是地方上,都是异常的低调。
也正是因为如此!
大乾三百年,文家都是屹立不倒!
不过现在的文家,也是大不如以前。。。
文家当代家主二十年前早逝,只留下一个妇孺,以及两个年幼的儿子!
文老太君虽然巾帼不让须眉,但毕竟是女流之辈。
文家的影响力,直线下降。。。
不过!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也正是因为如此,数次波折,都没有伤及文家。
实在是没有想到!
石提刑官的死因,竟然和文家有关。
。。。
”大人可能不知道!“
”文家两个儿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他们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阴司之中的罪状,垒起来,足足有数尺之高!”
“如果不是,他们文家先祖有大功,又得到当朝太祖的庇佑,我等早就将他缉拿!”
见司徒刑眼睛中,流露出迷茫之色。
阴司之主,急忙说道。
。。。。
“就这么简单?”
司徒刑有些不信的问道。
阴司之主的脸色不由的一变,眼睛更是下意识的游离。。。。
第一千四百三十七章 通天鼓()
“就这么简单?”
司徒刑眼睛上挑,满脸狐疑的问道。
阴司之主下意识的停住话语,眼睛游离,脸上更是流露出尴尬之色。
“文家先祖,当年跟随太祖南征北战!”
“不仅得到了大量的赏赐,更得到了一副太祖龙像,经过数百年的祭祀,多有灵验!”
“就算我等鬼神,也不敢亲近!”
听着阴司之主的话,司徒刑不由的就是倒吸一口冷气。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素来低调的文家,手中竟然有太祖龙像,而且更用香火祭拜数百年。
“太祖龙像!?””可是当年,太祖的留影?“”没错!“”而且,文家这个太祖龙像,更是出自画圣吴道子之手!“”绝非普通的拓印可比!“
见司徒刑明白太祖龙像的强大,阴司之主也不再隐瞒,这才声音肃穆的说道。”这!“”这!“
司徒刑眼睛闪烁,心中不免为难。
太祖龙像,虽然只是一个画像,但是在大乾,意义却是不同。
某种程度上,却是代表太祖亲临,论地位,不再尚方宝剑,免死金牌之下……
而且,太祖的一缕神念,也可以通过太祖龙像降临。
只要是大乾之臣,都要受到节制。
想到这里,司徒刑的眼睛中为难之色变得更浓。”司徒刑!“”只要你帮本司处理好此事!“”神火的事情,本阴司也就不再追究!“……”罢了!“”罢了!“”忠臣不能白死!‘
“这件事,本官受理了!”
“不过!”
“石提刑官,还是要自己上状……只有这样,本官才师出有名。“
听到司徒刑肯定的回答,阴司之主心中不由长松了一口气。
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松弛起来。
刚开始,他真担心司徒刑因为畏惧文家的势力,以及太祖的影响,而不受理……
好在!
他没有看错司徒刑!”既然,此事已经完结!“”那么本阴司,这就离去,剩下的事情……更夫自然会处置!“
交代完所有事情之后,阴司之主深深的看了司徒邢一眼。然后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空中。
身体笔直的更夫,瞬间变得委顿起来,脸色也没有了刚才的红润!
显然,阴司之主附身,对他的身体,也是不小的损耗!
好在!
司徒邢的总督府,各种药材,珍品,应有尽有,损耗的阳气,很快就会弥补……
翌日!
轰!
轰!
轰!
总督府外的通天鼓,被重重的敲响。
正在劳作的百姓,有些诧异的抬头。
北郡在司徒刑的治理下,不能说是路不拾遗,但也是安居乐业!
随着一道道法令的颁布。
北郡上空法网林布。
敢以身试法的人,越发少了起来。
府衙外的通天鼓,以及数十日没有被人敲响。
正是因为如此!
四周的百姓,都有意无意的聚拢到府衙四周,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轰!
轰!
轰!
满脸悲苦的更夫牛二站在通天鼓之下,枯瘦的手臂,不停的挥舞。
被红绸包裹,圆鼓鼓好似小孩拳头的鼓槌,重重的砸在鼓面之上,并且发出好似闷雷的声音。
“这不是更夫牛二么?”
“他为什么要告状?”
“不知道啊!”
“没听说,他有什么冤屈啊?”
四周的百姓,看着站在通天鼓前,奋力鼓动的牛二,眼睛中不由流露出几分诧异。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
司徒刑也从后宅,来到了大堂。
“怎么回事!”
身穿官袍,头戴乌纱帽,气度威严的司徒邢,在小吏的陪同下登上玉阶,在明镜高悬匾额下端坐。”左右!“”是何人在击鼓?“”带上堂来!“”诺!“”诺!“
听到司徒刑的话,三班衙役不敢怠慢。好似上满发条一般,急忙冲出。
不大一会!
一身粗布衣服,容颜苍老,好似老农的更夫,被衙役带了上来。
见司徒刑已经落座,他也不敢托大,急忙上前跪拜:”草民更牛二拜见大人!“”还请大人替草民做主!“
看着更夫跪拜,司徒刑好似根本不认识一般,面色肃穆的问道:
“牛二!”
“可有状纸?”
“回大人!”
“小老儿不识字,没有状纸!”
“你有什么冤屈!”
“速速道来!”
“回禀大人!”
“小老儿想要状告城东文家!”
“文家?”
“哪个文家?”
“可是当年的从龙功臣文家!”
“没错!”
“正是那个文家!”
“你有冤屈?”
“大人!”
“小的并无冤屈!”
“那你和文家有仇怨?”
“小老儿与文家之人素未谋面,更不要说仇怨!”
“放肆!”
“你胆敢戏耍本官!”
司徒刑眼睛倒立,声音好似炸雷的呵斥道。
随着他的呵斥,两旁的衙役,更是用手中的水火棍不停的捣地,发出碰碰的声音。
“这!”
“这!”
看着堂上堪称戏剧的对话,围观的百姓,全都愣住了!
看向牛二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同情。
仿佛,站在他们前面的,根本不受一个正常人。
而是一个心智失常的傻子。
没有冤屈!
和文家也没有仇怨。
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状告!
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堂下!”
“你可知,诬告是要被反坐的!”
司徒刑端坐在太师椅上,俯瞰大堂上跪着的更夫牛二,声音淡然,中透露着肃杀。
空中的龙气陡然被激活!
一道道锁链在空中不停的摇摆……
“小老儿知道!”
更夫牛二被司徒邢的目光盯着,只感觉一股好似猛虎气势,陡然扑面而来,全身的肌肉不由下意识的紧绷。
心中更是升起惴惴之感。下意识的就要后退!
不过到了这时!
他也是骑虎难下!
只能硬着头皮说到。
“既然知道!”
“还敢如此!”
“你这是要戏弄本官不成?”
司徒刑眼睛微米,瞳孔之中,射出一道夺目的精光,让人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别说是更夫牛二,就连其他人,也被司徒邢的气势所摄,不仅不敢发出半分声音,就连呼吸也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就在众人以为更夫牛二即将退去之时。
只见他陡然抬头,声音肃穆,带着决绝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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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八章 冤魂告状()
“罢了!”
“罢了!”
“本官见你年迈,就不对你进行惩处!”
“左右!”
“将他架下去!”
看着沉默无言的更夫牛二,司徒刑不由轻轻的摇头,满脸无奈的说道。
“诺!”
“诺!”
听到司徒刑的命令,石捕头等人急忙箭步上前,想要将更夫牛二架出去。
不过,还没等他们靠近!
本来低垂着头颅的牛二,陡然抬头,声音凄厉的说道:
“大人!”
“并非小老儿无理取闹,而是石提刑官有冤屈!”
听着更夫牛二的话,四周的人不由的就是一惊。更有人脸色微变。
提刑官石乃尔!
是北郡的人心中一个忌讳!
他生性刚直,为官清廉,在百姓中,拥有很高的声望。。。
只可惜!
石提刑官阳寿不丰,早早的就已经过去。
但就是这样!
在很多地方,还是有人,自发的为他树立庙宇,进行祭祀。
现在,听牛二提到石提刑官的名讳,众人怎么可能不心惊?
“放肆!”
“石提刑官早就故去!”
“他的名讳,岂容你轻辱?”
正在上前,准备将牛二架走的石捕头,听他提及石提刑官的名讳,脸色不由的大变,声音中也多了几分不满。
石提刑官!
出身石家。
如果论辈分,还是他的子侄。
但是,石提刑官此人刚正,做事公允。
论在北郡的影响力,远在他之上。
就在众人,以为北郡石家,出了一棵玉树之时。
石提刑官突然病逝!
对整个石家受挫。。。
石提刑官当年的政敌更是趁机反扑,就连他也受到了牵连。
所以,听牛二往事重提,他反应才如此的激烈。
“本官看你年逾古稀!”
“这次就不和你计较!”
“如果在敢无理取闹!”
“本官定然要打你三十大板!”
司徒刑看着四周围观的百姓,以及明显已经入戏的牛二,故作不知,好似暴怒的呵斥道。
“没错!”
“牛二!”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石大人当年的事情,早有公论!”
“石大人可是一个清官,也是一个好官!”
“他英年早逝,是我北郡的痛事。”
“你这个老朽,安敢亵渎!”
北郡的百姓,对于牛二的行为,也是十分的不满,纷纷的指责道。
。。。。
”启禀大人!“
”大人有所不知!“
”石大人当年的死,多有蹊跷。这才冤魂不散,日夜在地狱中挣扎,这才让小老儿替他告状!“
“为他伸冤!”
看着四周义愤填膺的百姓,牛二也不害怕,满脸愁苦的拜求道。
”什么!“
“当年清明公正的石大人,竟然是被人害死!”
“因为冤屈,不能转生?”
“这怎么可能?”
“当年的石大人暴毙,可是惊动了不少人。在诚郡王,霍斐然总督的共同调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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