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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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则-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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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遇风云便化龙我是马烈龙马的马烈火的烈我喜欢讲道理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开始变得不讲道理了那么就让这个世界来听我马烈讲我马烈的道理法则最新章节法则无弹窗法则全文阅读关键词法则最新章节法则无弹窗法则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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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马烈的道理() 
到底摸还是不摸呢。。。

    前座女生的头发披散在后背上,很长很亮眼,真正是光彩照人,看得后座的马烈直咽口水。

    作为一个长发控,他很想伸手摸上一把,亲手感受一下洗发水广告里所说的“丝般顺滑”。

    但是马烈终究没敢,因为这是高老庄的课。

    东海大学是东海市数十所高校中最难打混的几所之一。

    经济管理学院又是东海大学里最不好混的院系之一。

    这位外号“高老庄”的老师是经管学院里最难缠的老师,没有之一。

    “在这个案例中,奢侈品的关税应该这样计算”

    高老庄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地讲着课,马烈无聊得要死,又不敢打瞌睡,只好挑起前座女生的一小缕头发,无聊地在圆珠笔上绕圈儿打结,心里琢磨着这个女生的脸蛋能打多少分。

    依照他阅女无数得来的经验,背影好看的女生脸蛋儿肯定不行,能及格就不错了。

    “杭雪真。”高老庄突然停下讲课,往马烈这边一指,“你上来解下这道题。”

    前座女生站了起来,她的头发使劲扯了一下马烈手里的圆珠笔,头皮骤然吃痛。

    “啊!”

    一声尖叫,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国际贸易是几个不同专业的班级一起上的大课,阶梯教室里足有两百三个学生,他们全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马烈恨不得把头埋到桌子里。

    高老师下了讲台走过来询问。

    叫杭雪真的前座女生很镇定地掩饰了过去,只说是自己起立的时候脚扭了。

    听她居然没有供出自己,马烈既是庆幸又不无感激,心想还是好人多啊。

    听说是扭了脚,高老师示意杭雪真赶紧坐下,不用解题。他转身正要返回讲台,目光却无意间落在了杭雪真背后的头发上,发现上面还挂着一支圆珠笔。

    那是马烈的笔,笔帽上用杭雪真的长头发打着结。

    看看杭雪真身后的马烈的尴尬表情,高老师立马什么都明白了,重重敲了一下他的课桌,冷着脸说:“马烈,站起来!”

    马烈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低着头。

    高老师半笑不笑地说:“你好像累积了三十几个学分没修了,是三十几个?”教室响起了一阵低低的窃笑。

    马烈低声说:“三十八个。”

    高老师冷笑:“你还有脸说!三十八个学分?累积四十个学分没修就得退学,等于是说再挂一科你就要滚蛋了,还有脸上课做小动作,扯女生的头发?亏得她还好心护着你,真是不值!”

    “同学们,下周三的国际贸易课期未考试,难度会有所提高,请大家作好准备。”高老师当众宣布了一个噩耗。

    满堂学生齐刷刷地再次看向马烈,目光很复杂,包含着同情,也包含被无辜连累的埋怨。

    马烈低头咬紧了嘴唇,心里明白高老庄这是说到做到,就是存心想让自己再挂一科,然后退学滚蛋。

    马烈觉得有点头疼。

    下课铃响,高老师黑着脸扭头就出了教室。

    马烈本来还有心想先道歉再道谢,借机跟杭雪真套个近乎的,她却直接拎起书包冷着脸快步走了,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马烈心情不太好,闷着头慢慢地收拾起桌上的一本英语教材准备走人。他不管上什么课都只带这本英语教材,到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英语,而是这本书够大够宽,趴在课桌上睡觉当垫子用刚刚好,而且还能接住睡觉时流下的口水,算是上是他的随身法宝之一。

    马烈的死党李亚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说:“哥们儿,别担心。下周考试的时候我罩着你,你抄我的,我拼着受处分也要让你过!”

    马烈心头微暖,笑着在李亚明的胸前捶了一拳:“你自己能过关就谢天谢地了,哪儿能顾得上我?”

    两人有说有笑走出阶梯教室,一个留着板寸头的男生拦住马烈,很生硬地说:“哥们儿,咱们谈谈。”

    “我跟你不是哥们儿。你有话快说,我还得赶公交车。”马烈也没什么好脸色。

    他认得这家伙,名字好像叫孟威,是个富二代,仗着有票子有背景,在大学里混得风生水起,也算东海大学里的一号风云人物。

    “你干嘛要**扰杭雪真?干嘛要偏偏坐在她后面?你是不是想打她的主意?”孟威咄咄逼人,连珠炮似的发出质问。

    “我就无聊扯了下她的头发,怎么就是骚扰了?教室哪儿有空座我就坐哪儿,为嘛就不能坐她后面?我又打她的什么主意了?”这些话说出口了,马烈才回过味儿来,意识到自己没必要跟他解释,于是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你凭什么问我?这些都关你屁事啊?”

    他推开孟威拦在身前的手臂想走人,孟威很自然在他胸前推了一把。

    马烈很干脆地直接抡起自己的随身法宝,就是那本吸收了无数口水后变得奇厚无比的大开本英语书,一书扇在了孟威的脸上,等于抽了他一个巨大无比的耳光。

    “你你敢打我?”

    孟威眼冒金星,鼻尖和脸颊被抽得通红,火辣辣的痛。他有点懵了,很吃惊这个不起眼儿的穷逼学生竟然连狠话都不放一句直接动手,就连马烈的死党李亚明也觉得有些意外。

    孟威很想扑上去跟马烈拼上一把,但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更何况马烈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但要是就这么算了,又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马烈很冷淡地说:“孟威,咱们既没交情也没仇怨,你推我一把,我打你一下。一下对一下,扯平了。以后你泡你的杭雪真,我泡我的方便面。你别来烦我,我也不挡你的道儿。”

    孟威捂着脸颊,咬着牙,没有吭声。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听到了。我还得赶公交车回家,先走了。”马烈撂下这句话后,招呼李亚明一起走了。

    出了教学楼,李亚明早就憋不住的笑意终于释放了出来:“哈哈,烈哥,你行啊!他推你一下,你扇他一脸,这也能叫一下对一下扯平?”

    马烈认真地说:“对啊,我是讲道理的,不乱欺负人的。”

    李亚明笑得更厉害了:“烈哥,你这是讲的什么道理?”

    马烈停住脚步,环顾空旷辽阔的东海大学校园,遥望天空和自己身处的这座千万人口的大都市,若有所思地答道:“讲的是我马烈的道理。”

    挂科太多就要退学滚蛋,这是高老庄的道理,也是学校的道理。

    穷逼学生就不可以打校花的主意,甚至坐在她背后也不行,这是孟威的道理。

    但这些都不是他马烈的道理。

    马烈隐约有一个梦想,他想让整所大学,整个城市,甚至整个世界都听他讲道理,讲他马烈的道理。

第二章 妹妹的拥抱() 
今天是马烈妹妹沐清儿的生日。马烈赶回家里,天色已经全黑。

    一进门,扎着马尾的沐清儿欢喜地扑了上来;亲热地喊着:“哥,等你好久啦。”

    客厅里,一家人在温馨的氛围中围坐一桌,沐青儿认真许完心愿,一口气吹灭生日蛋糕上的蜡烛。

    马烈拿起塑料刀分切蛋糕,笑着先开口祝愿说:“祝我们青儿快高长大,越长越聪明,越长越漂亮。”

    “哥――”沐青儿嗔道:“我今天就满十八岁成年了好吗,还快高长大?我比你矮很多么?”

    “青儿,你哥是花岗岩脑袋儿,死板得很,每年你生日他都是这么一句,都不带换的。”平日不苟言笑的父亲马成功这时也满脸笑容:“我们家青儿已经够漂亮够聪明啦。”

    马烈把蛋糕切好,一家人开开心心分吃蛋糕,还没吃上几口,外面突然有人敲门,敲得很大声。

    马烈皱眉,起身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个约摸四十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矮胖,生着一副不讨喜欢的大饼脸,一双三角眼扫了一下满桌的饭菜和还没吃完的蛋糕,半笑不笑地说:“哟,来得不赶巧,赶上你家有寿星公。”

    她这一到,整个屋子的气氛立马僵冷。马成功开始低着头抽闷烟,他宁愿一个人单挑十个八个恶汉,也不愿应付这个难缠的女人。

    马烈母亲李寒梅站了起来,赔笑说:“青儿今天生日。于姐,你来了正好,上桌顺便吃顿便饭吧。”

    “饭就不用吃了。”于姐很等不及地拉下脸说:“你家给孩子过生日都办得这么丰盛,还是有闲钱的嘛,我的钱那是能还偏不还了?”

    李寒梅赔笑说:“于姐,青儿治病花销大,最近手头近。况且,利息我们每个月都在按时付的。”

    “利息不说,本钱呢,什么时候还清?哼,治病花销大,手头紧,每次都是这话。”于姐斜瞧着沐青儿,又看了一眼马烈,不阴不阳地说:“我真搞不懂了,这孩子又不姓马,是别人家的孩子,你家还为她费这么大力气干嘛?就算是想把她留给你家马烈做童养媳,也不用倾家荡产吧?”

    此言一出,马家众人全都朝她怒目而视,沐青儿更是脸色惨白,气得浑身直哆嗦。

    “钱的事情我会解决,一分不会少你。只要你再敢伤我女儿一句,别怪我动手打女人,大耳刮子抽你。”一家之主马成功开口发话了。他是血火趟过来的军人出身,退役后虽然被平凡生活打磨去了不少锋芒,刚猛火性还在。

    于姐不自禁显露出了惧意,哪里还敢接话?

    马烈走近那个自己应该称呼为“于婶”的女人,冷冷说道:“欠你的钱,我们会还。现在请你滚出去,这儿不欢迎你。”

    眼见马家父子都不是善茬儿,于姐有些心怯,兀自嘴硬道:“你有没有点儿规矩?就这么跟长辈说话?”

    马烈也不动火,很平静地说:“我马烈眼里从来都没规矩,更没有你这个长辈。”他直接拉开防盗门,径自坐回桌边,不回头地撂下一句话:“出去记得随手关门,下楼的时候别惹着了楼下的狗。”

    “我也不跟你们争这口闲气,反正我有抵押借款合同在手里。还有不到半个月就合同到期,你们要是拿不出二十万,别怪我让你们不好看!”

    撂下这句话,于姐冷笑着走了。

    这么一闹,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不欢而散。

    马烈望着父母开口说:“爸,妈,我想退学,到工地上找一份收入高的活儿干,也好赚钱给青儿治病。”

    一听这话,向来温和的母亲沉下了脸:“退什么学!咱们家多大的事没经历过?青儿的病要治,你的学也要接着上!”

    父亲马成功敲着桌子厉声警告:“你小子要是敢乱来,偷偷自己退了学,老子打断你的腿!”

    李寒梅指了指沐青儿的房间,嘱咐儿子说:“你妹妹身体差饿不得,你哄她吃点儿东西。”

    马烈点头,端起一块蛋糕敲开了沐青儿的房门。

    他这个妹妹是父亲马成功的战友沐天风的遗孤,很小的时候就被马家收养,九岁的时候患上了一种罕见的慢粒血胞白病。因为长期生病,被全家人惯得厉害,爱闹小性子,耍些刁蛮脾气。

    每当这个时候,出面哄好她就是马烈的专门任务,也只有他才有法子哄得她乖乖听话。

    沐青儿正坐在房中生闷气,见马烈进来就恨恨地问:“那女人走了吧?哼,要不是爸妈在,我当场就撕烂她的嘴!”

    马烈暗叹,自己这妹子的火性还真是不小,就跟自己老爸还有那位已经过世的沐叔叔是一个德性,笑着说:“还是别了吧,那不是给她整容吗?”

    沐青儿噗嗤一笑,终于展露欢颜。马烈趁机开哄,哄得她气顺了,这才笑嘻嘻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镯盒子递给她。

    沐青儿打开一看,满心惊喜地叫了一声。她认得这是前不久马烈陪自己去医院检查完回来的路上,闲逛到玉器店里的时候自己看中过的那个手镯。当时自己爱不释手但是没舍得买,没想到他一直都记得。

    她既是欢喜,又是感动,忍不住就要掉眼泪。马烈一看势头儿不对,连忙打岔:“看在老哥给你送礼物的份儿,赶紧把蛋糕吃了,别饿着。”

    比起吃,沐青儿似乎更喜欢喂马烈吃,每喂他两三口,自己才会吃上一口。马烈平生第一次被异性亲密喂食,虽说是自己的妹妹,但还是有些不自在,到是沐青儿显得坦然得多。

    半吃半喂消灭完蛋糕,沐青儿忽然说:“哥,我不想上学了,我想退学去打工,给自己挣医药费好不好?反正今天过后也满十八了。”

    一听她说出这种浑话,马烈鼻子都气歪了,也再没耐性哄了,当即扳起脸凶神恶煞地说:“你要是敢不听话,自己偷偷退学,我打断你的腿!”

    沐青儿不仅没给吓唬住,反而噗嗤笑了:“哥,这不是刚才咱爸跟你说的话么?我在房里都听见了,你到还学过来吓我!”

    马烈是真恼火了,没好气地说:“那你试试看,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沐青儿敛起笑意,认真地说:”咱爸也没跟你开玩笑,你可别真的试试看。”

    马烈一愣,这才明白她是在绕着弯儿劝自己,害得自己白生气一场。

    他对这个刁钻火性的聪明妹妹有点儿头痛,当即就想脱身闪人。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一件事,回头说:“青儿,给我两块零钱明天坐车,我没零钱了。”

    马烈向她开口要钱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沐青儿一怔,立刻明白了什么。

    为了自己的礼物,哥哥肯定是连坐公交车回学校的两块钱都没有了。

    沐青儿默默走近马烈,塞了些自己的零用钱在他的口袋里,就势伸展双臂紧紧抱住了他,把脸颊贴在他的肩头,让泪水往心里流淌。

    马烈有些懵了,感觉反抱她不是,推开也不是。

    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青春少女的软玉温香贴在怀里。沐青儿穿的那件h粉红丝质睡衣薄透得隔不住什么,他能清晰地感觉有两团幼嫩饱满的柔软正在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甚至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因此产生了可耻的生理反应。

    沐青儿忽然踮起脚在马烈脸颊亲了一口,说了句“谢谢坏蛋哥哥”,红着脸一把将他推出房间,然后立刻反手关上门,靠在门背上直喘气,感觉胸口砰砰乱跳。

    从沐青儿那儿出来后,马烈躺回自己的**上,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还是感觉到那种温香在怀的余感犹在,身上不自禁地发烧,于是爬起一口气连做了两百个俯卧撑,累是累,但不管用,根本没有睡意。

    没办法,马烈只好躺平,动用起了“五姑娘”,闭着眼撸到动情处,不自禁地哼哼起来。

    马家的房子只有两室一厅,马父马母住一间卧室,马烈和沐青儿小时候共住另外一间。长大一些后,就用板壁把这间卧室隔成了两半,两人分**各睡一间。板壁隔不了音,沐青儿听见马烈在隔壁低声**,还以为他生了病,轻敲板壁问道:“哥,你怎么了?”

    马烈受惊,顿时一泄如,一股白桨喷射在了靠**的板壁上。

    男性精华特有的腥膻气味透过板壁的缝隙弥散到了隔壁,不谙世事的沐青儿嗅到了,又问:“哥,你把牛奶打翻了么?睡前别喝原味奶,对肠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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