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情深:盛宠替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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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情深:盛宠替嫁妃- 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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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样照顾他!

    待到了围场营地,傅景允携着薛凝下了龙辇,福禧早就带了宫人先行一步准备好了。傅景允夸奖了福禧几句,便带着薛凝到营中大帐休整换衣。因薛凝头上饰物繁多,且为了配合骑装还要更换发型。傅景允就先离去,帐外各宗室子弟及重臣都已经在等着了。在一群近卫的簇拥下傅景允上了马,其他人也纷纷骑上各自的马匹。傅景允挥挥手,喊了声“走”便两腿一夹,扬手一鞭策马而去,旁人忙拍马跟上。

    在围场狩猎一个多时辰,傅景允亲手射中了一只鹿,三只獐子还有兔子若干。其他人也颇有些收获。傅景允稍稍停了下马,转头正要身边一近卫去看看为什么皇后还没有来。远处又来一队骑军。当先一人身着紫色骑装,待近了一看,不是薛凝是谁?只见他在一群骑装女子簇拥下策马而来。到了之后,一行人纷纷下马。早有人赶上前接过皇后手上缰绳。薛凝手上挽着鞭子,走到傅景允面前,稳稳下拜,说道:“臣妾参见陛下!”身后的贵妇们也随着一起下拜。原来薛凝自成为皇后以来,非常喜欢骑马。为讨他欢心,傅景允便下令在御花园专备一马厩。供他每日抽空便骑马游园玩耍。可惜因日常大部分空闲时候薛凝都是被傅景允压在床上大行云雨的,骑得最多的反而是傅景允这匹色马。就算终於有了空闲了,也因下身承欢过度,不能在马上坚持多久。不过就算如此,皇后爱好骑马的传闻便传到宫外。再加上御医也说什么骑马有助於保持体型。宫外贵妇也瞧着薛凝连生两胎身材还毫不走形,反而越来越身姿曼妙,也有样学样,开始学着骑马来。一时间,女子骑马也成了时尚。今日薛凝骑马,倒是有好几位夫人能跟着一起过来。

    傅景允含笑让他起来,并招呼他过来携了他手上下打量。玉浓此刻卸了头上繁重的饰物,满头青丝乌云般堆起被几根粗大的金镶玉龙头簪固定在脑后,耳边垂着明晃晃的东珠坠。面上薄施脂粉,淡扫长眉,双眸如水,腮透薄红,眼目流转间,原先并不出众的五官都显得光彩照人,风情无限。身上穿着一件紫色云锦暗纹骑装。再用一条深紫色绣有盛开牡丹的宽腰带收腰,更显得他腰细臀翘腿长了,再加上他在层层衣物包裹下的挺立双峰,真是一个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别说傅景允看直了眼,就连旁边的一些血气方刚的男子都偷偷用发热的视线上下勾勒他身体曲线。而赵崇,不动声色的底下早已心旷神驰。

    傅景允色迷迷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薛凝身上转了几圈后收回,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晚上你就穿这个做吧!”薛凝一羞,飞了他一眼不说话。傅景允笑眯眯的拉了他上马一起继续打猎。赵崇看他们不忌下臣眼光的公然打情骂俏,心里不知为什么很有些不舒坦。打起精神来跟在帝后身后。心里暗暗纳闷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么?突然,身后赶上一锦衣少年,对他喊了一声:“辽东王!”赵崇一拉缰绳,扭头一看。那少年容貌英挺略带稚气,此刻骑在马上,正目带仰慕的望着自己。赵崇望着他,迟疑的问:“这位公子是?”

    那少年兴奋的对他拱手致礼,自报家门到:“小臣冉天昊拜见辽东王!”早有赵崇近身内侍从旁提点道:“这是皇后的表弟。”赵崇恍然,不知为何心中一动。便含笑道:“原来是冉家公子,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话说这一日皇家出游围猎,傅景允赵崇他们肯定是要去的了。连薛凝并一群诰命贵妇也要同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京郊皇家猎场。才是四月底,阳光却有些火辣了。赵崇望着前面庞大醒目的金黄色龙辇,只觉得有些刺目。陛下和皇后都在里面呢!身畔徐氏柔柔问道:“王爷,快到了吗?”赵崇回过神来,对徐氏笑了笑说:“还没有,这才走了一半呢!你先休息一回吧,闭目养养神。”徐氏摇摇头说:“妾身不累,倒是王爷您今天精神瞧着不是很好。是不是这些天应酬累着了,要不要躺会?”赵崇摇摇头说还好。但不知道徐氏这段话触动他什么心思,他居然走起了神。

    赵崇没有注意到,徐氏在一旁担忧的望着他。丈夫这几天不对劲,做为枕边人的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夜里睡不安稳,跟她行房的时候总有敷衍了事之感。白日里空闲时就会走神发呆,尤其是看到牡丹花就会立刻发怔,脸上总是会浮现古怪的神情。似神往,似困扰,似挣扎。几种情绪交叠出现,虽然他自己没有察觉。但是徐氏看在眼里,心中惴惴不安。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将自己原本稳重刚毅的丈夫弄得这样魂不守舍。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猜想也许造成这一切的,是一个女人。

第706章 突变() 
因着季希说了傅景允对薛凝的重视,再加上那些人的眼见为实,一时间官僚之间竟传出了讨好她比讨好傅景允都管用的消息。

    说来也是,吹吹枕边风什么的,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啊。

    诸位大人以为自己抓住了重点,于是一商量着便决定举办一个小型的聚会,只有夫人们的聚会。

    薛凝作为傅王妃,自然要好好招待。

    而薛凝显然也是早有准备,礼数周全,态度沉稳的受了这一群贵妇人的礼后,吩咐兰心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笑着听完她们的谢赏之语,再命赐座。

    为示亲近,便和她们聊起了天。

    那些贵妇人都是圆滑知事的,知道她在傅景允心中的地位,自然都是顺着她话,不露痕迹的迎合,恰到好处的奉承。

    倒是哄得薛凝开怀大笑。她一笑,底下人肯定是跟着一起笑的,花园上空回旋着一阵莺声笑语。

    在这群人中,薛凝注意到一位夫人与旁人格外不同。

    因薛凝肤白,傅景允特别喜欢看她穿深色衣物,认为包裹其中的她身体更加雪白妖娆。

    因此她平日的外衣多为富贵艳丽的颜色。

    今天也是如此,满室的浓墨重彩,倒是那位夫人一身浅绿配鹅黄衣裙,再加上只在云鬓间点缀的几只小翡翠簪子,也因此倒成了最显眼的一个。

    端坐在位,身形婀娜嫋嫋,观之温柔安静。

    薛凝一时好奇,将她招上前来说话,原来她竟是一位将军夫人,丈夫可以称得上是大英雄呢。

    一听是大英雄的妻子,薛凝起了亲近之意,特命兰心搬了把椅子到自己手边,然后让人坐下跟她说话。

    杨怡没想到会受到傅王妃这样的礼遇青睐,受宠若惊的坐下。

    其她的贵妇自然对她投去嫉妒的眼神,待到细细打量她全身朴素穿戴后,又转为几丝不屑。

    薛凝身体从凤座微倾向杨怡,温言浅语的和杨怡聊了几句家常,问了她这里的一些风土人情。

    杨怡细细答了,声音柔弱入乳莺初啼,让薛凝又起了怜惜之意,对她更是有了好感,言语之间更带示好之意。

    待到领着一群贵妇御花园时,更是命一个侍女扶着杨怡紧跟着自己,一路指点花园的景致给她观赏。

    好在她也不是不是人情的幼童,见刚刚似乎冷落了其她贵妇,自然在言语中也会特特提点到她们,问她们可还喜欢这花园,若喜欢,也不用拘于身份规矩,趁着这些天她在要多来走走等等。

    她们被点到名,自然也是一扫不虞之色,喜笑颜开的谢了恩。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沿着池水旁的长堤游览路上风景。

    到了晚宴的时候,宴开玳瑁,褥设芙蓉,在歌姬的莺歌燕语中,君臣齐欢。

    其中不知道是不是傅景允要整整季希,故意引得群臣都来向他敬酒。

    这样一杯杯的灌酒,季希就算是海量也经不起,更何况他本身就不擅长喝酒。

    终于宴过一半便酣然醉倒。

    傅景允哈哈大笑下命下人将他抬下,安置到一旁休息。

    一阵晚风吹来,季希迷迷糊糊的醒了。睁眼一看,原来自己竟是在一个小山洞中。这山洞仅能容下她一人。洞口隐蔽,她探头向外一望,正对着一丛开得繁盛的牡丹。季希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被灌醉后送到宫中一处别馆。妻子杨怡服侍自己睡下后也退到别处休息。自己却在半醉半醒中,想要到处走走,居然就跳窗出来,跑到御花园来了。待来到童年经常躲藏的一个假山山洞内,又因酒意后劲,睡死过去。现在才醒过来。

    季希些许自嘲意味的笑笑,转首环顾这个小山洞,唏嘘感叹不已。小时候觉得受了委屈,受了冷落的时候,又不肯在那些势利小人面前示弱丢脸。只好躲到这个无意之中发现的山洞偷偷哭泣,这里也成了她自己的小天地。没想到,一转眼间她都这么大了,这个天地也容不下她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柔弱无力的小雏鸟了,而是要展翅高飞的雄鹰。

    感叹一番后,季希动身准备出去。不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和人声。她愣了愣,决定还是在洞里呆一会,待人走后再离去。寂静的晚上,声音总是特别明显,一个男声传来:“你们都下去吧!”然后随着一声“遵旨”便是一群脚步渐远的声音。季希暗道不好,居然是她的皇帝弟弟。更是沉下气息,怕被傅景允发现。两耳竖起,听外面的动静。

    却又是一个声音,清越中带着一丝磁性:“今晚的月色真美啊!”是傅王妃娘娘。却没有回应,只有陛下像是从鼻子里挤出的一个“嗯”声。然后又是傅王妃,一阵娇嗔:“真是,说好是一起来花园散散步解解酒气的。怎么才坐下来,你又这样?”一阵窸窣衣料摩擦声后,皇帝终于出声了:“确实是解酒啊,咱们趁着这月色正好。好好动作快活一番,出出汗,不也是解酒了吗?”傅王妃笑斥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却不闻有拒绝之意。一阵吮吸咂舌声传来,季希已知风月,怎不知这是在干什么?竟听得有些脸上发烧。好一会,只听傅景允又出声了,听她语带狎昵道:“唯恐夜深花睡去,独烧高烛照红妆,现虽没有高烛,却有这大好月色。就让为夫在月下来细细赏品娘子这朵娇花如何?”惹得傅王妃一阵低笑,后又是一阵动作声响,然后傅王妃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嗯~”的一声,竟是季希前所未闻的甜媚动听。季希听得心里一动,或是酒气作祟,她竟然壮起胆来,偷偷探头向外望去。

    明亮的圆月下,一大片开的茂盛的牡丹中,有两条身影依偎纠缠。离她们不到三丈远的季希看得很清楚,果然是陛下和傅王妃。两人坐在一条白石长凳上,双双侧身对着季希这边。傅王妃修长的身躯倚在陛下怀里,两人正相拥深吻。正红外衫已被陛下褪去,香肩裸露,一条提过胸的水红曳地长裙,宽广的裙摆从石凳上垂下张开,上面绣满了大朵工笔牡丹。

    

    一路行驶,几人风尘仆仆到得两江,洪水还在肆虐,身为两江巡抚的赵洋亲自前往灾区安抚民众视察灾情,听闻傅景允驾临,连忙在官邸设下酒宴款待。

    说是酒宴却是有些夸张,不过一张破破烂烂的圆桌,几个缺了口的碗碟并冷掉的馒头和几样腌菜,若是没有茶水送服,委实下不了口。

    傅景允一见这席面,表情就阴沉下来。

    赵洋假作不知,恭恭敬敬给傅景允夹了一个冷硬的馒头并几根榨菜丝,说道,“因洪水肆虐道路阻断,这城里已是弹尽粮绝,委实找不到好酒给王爷佐餐,还请王爷莫怪。”

    赵洋为人刚正不阿,却有些迂腐,一直认为皇上乃真命天子,可是傅景允的实力却过大,有功高盖主之嫌,所以没少给他使绊子。

    这二人相互看不顺眼,一来便暗中对上了。

    傅景允面无表情,眼中却浮现几丝戾气。

    季希一言不发,只等着傅景允发难。赵洋一等一的能臣,又是皇上的心腹,此次赈灾事关重大,若傅景允一来就惩处了最得力的助手,这趟差事一定办砸。如此,他出头的机会也就到了。

    这次,是他跟皇上主动申请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傅景允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正准备开口说话,置于桌下的左手却被一只温热细腻的手掌握住了。他心神微荡,面上却分毫不漏,只飞快瞥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薛凝一眼。

    薛凝知道,傅景允不是因为他不能吃好的东西而生气,是因为自己。

    自己本来就水土不服,如今又弄出这种东西,自己是一点都吃不下的。

    反手将那只手握住,轻轻捏了捏,傅景允徐徐开口,“而今百姓遭难,本王感同身受,简直如鲠在喉,食不知味。本王如今还能吃上几个冷掉的馒头,岂不知百姓早已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这桌席面撤了吧,先把本王带来的粮食发放到各州各县再说。救人如救火,片刻耽误不得。”

    赵洋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这番话是出自奢靡成性的傅景允之口。季希也愣愣的盯着傅景允。他以为傅景允会因为怠慢了薛凝而发脾气呢,毕竟,在他看来,那位王妃可比王爷自己重要多了。

    在二人呆怔之时,傅景允捡起两个馒头,一个递给薛凝,一个自己拿着边走边吃,背影仓促。

    走出后面两人的视线,傅景允牵起薛凝的手,表情温柔。

    “怎么,刚才担心本王会乱发脾气?”

    “是我想岔了,傅王爷英明神武,又岂会落人口实?”薛凝好笑。

    傅景允朗声笑了,捏了捏薛凝的指尖,低语,“我自然是不想让凝儿你吃苦,可是那季希明摆着来者不善。”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亲昵的抚了抚薛凝的侧脸,嗓音越发低沉,“等顾忻他们来了之后,我再让下人给你做别的。”

    薛凝垂头,握紧他的手,“小景,我没关系的。”

    傅景允本还想说些什么,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只得作罢。

    赵洋本以为傅景允只是做戏而已,实则坚持不了几天,哪料到他****前往堤坝勘察险情,亲自前往灾区安抚民众,夜夜案牍劳形审批各州县递上来的折子,让饿殍遍野的两江逐渐恢复生机。

    他想百姓之所想,苦百姓之所苦,急百姓之所急,卑宫菲食、不舍昼夜,短短两月下来竟瘦了一圈。赵洋看在眼里感动在心,对待傅景允的态度再不复往日的偏激,每隔三日便递折子上京,叙述傅景允种种事迹,言辞间已是心服口服推崇备至,令皇上又喜又忧。

    傅景允如此能干,越发衬托出季希的平庸。季希急了,免不了施展一些手段。

    这日,两江总督王寺在官邸设宴款待傅景允。

    王寺乃封疆大吏,傅景允还是要给点脸面的,不但准时赴宴,还与他共勉几句。好在王寺也知机,酒宴办得并不奢华,只几个家常小菜而已,但席上陪坐的女人却狠狠刺了傅景允的眼。

    无他,这几个女人实在太漂亮了,纤侬合度的身段,波光潋滟的水眸,雍容闲雅的举止,无一处不吸引人的目光又是眉目传情又是暧昧挑逗,这是要做什么?

    傅景允忍了又忍,见一女子竟然娇笑着往他怀里倒来,终于将积压了一整晚的怒火爆发出来,几乎掀翻酒席,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王寺吓得面无人色,季希听说以后却抚掌大笑不止。

    “季大人这是……”赵洋看着哈哈大笑的季希。

    “那王寺真是个傻子,谁不知道傅景允对待董思萱那叫一个一往情深,居然还敢往他面前送女人?”季希冷笑,“就算今天傅景允没发火,这件事被董思萱知道了,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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