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飞快拿回工具,双手递给腓特烈。他随手空挥几鞭子,呼呼作响。
“你受到的处罚是30鞭。你要认真记住每一鞭的感觉,这样你就不会对别人无礼了。”腓特烈约法三章。
艾莲娜端着苹果,屏住了呼吸。
小千不肯认怂,大辣辣地一口答应,在腓特烈的命令下抱住椅背,屁股翘得像天空的弯月。
“把裙子堆到腰部以上。连裤袜褪到膝盖为止。每挨一鞭子,都要自己数出来,除此之外不能说话,否则这一鞭就不算。”腓特烈下令。
“啊?”小千傻眼了,顾不得姿势羞耻,犹犹豫豫地回头望他。
“羞辱和纪律都是体罚的一部分,很重要的一部分。军队里的羞辱比你见过的厉害多了。”艾莲娜开口了,她专注观看,连苹果都一口没咬:“把袜子褪下来。”
小千更紧张了,她脸色绯红地搂起裙子,寸寸提到腰上,堆成一团床褥,然后寸寸褪下丝袜,褪到它只裹住大腿为止。
“让你褪到膝盖为止!”艾莲娜眼尖,不肯放水。
小千终于觉得当女仆没那么好玩了。
502 惩罚是为了纪律()
腓特烈抬头问艾莲娜:“你要不要回避一下?挺枯燥的。”
“不!我要看!”艾莲娜兴趣浓厚。
小千就算撅着屁股,都逞强不息,抱着椅背回头冷笑:“其实在偷偷羡慕吧?其实在心里期待温柔的小皮鞭吧?我有的你没有。哼。”
赤果果的嘲讽。
艾莲娜睁大眼睛,红着脸慌张地尖叫:“打她!”
腓特烈叹气想,智障吧?这下连我都救不了你了。
他说:“惩罚开始了。”然后站在她的侧面,抡起巴掌用力拍打,响声不小,力道不大,速度很稳定,小千咬唇捱着,渐渐放松下来,觉得不过如此。
十下打完后,小千的喘息声大了起来,腓特烈开始变换打法,左边打几下,右边打几下,力道越来越重,打在红扑扑的皮肤上,巴掌声回响了整个房间。
经过这段热身,血液充分循环,让小千的肌肤更加敏感,她开始感到充分的刺痛,忍不住不时扭动身体。巴掌落下时,她会突然绷直修长的双腿,而堆在腰上的裙子也随之荡漾。
她优美的身材和草莓红的臀部组成难得一见的风景构图,艾莲娜看得移不开眼睛。
二十下打完后,小千就要接受约定的30鞭。腓特烈借口喝杯茶,让小千休息一下。
女仆觉得被打过的肌肤发生奇妙变化,不仅酥麻微痛,还有痕痒在涌动。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姿势明明撩人至极,可她浑然不觉,觉得很自然。
腓特烈的鞭子挡住了女仆的手。
“你不能碰触受刑部位。我会根据经验判断你是否需要按摩,保证你不会受伤。”腓特烈照着小律提供的字幕念。
他知道怎么用军法管教士兵,但是不知道怎么对付鞭子下的女性——力道控制,肌肤保护,唤醒官能,压制野性,这些要点都是小律灌输给他的。
小千的手被鞭子一挡,果然自觉地继续抱住了椅背,无比自律。她的**在刺痛和酥麻中飘荡,因为心灵正在解脱——她压抑已久的心情,那些乱七八糟的内疚、自卑、悔恨,统统在刑罚中释放,让她变得轻快起来。
腓特烈假装喝茶,让她休息够了,就走过来,冷冷吩咐:“每打一下,自己都要报数,并且说‘一,谢谢主人。’否则这一下就不算。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小千决心挑战一下鞭子,更重要的是,她本来害怕打屁股会带来丝缕快感,可是现在不同了,艾莲娜正在旁边看着,小千恨不得让艾莲娜嫉妒到眼红,所以更想炫耀给她看,叫艾莲娜知道,什么叫“我有你没有”。
于是她抱着椅背,笔直的金发垂在椅子上堆着,柔柔答应了一声:“我准备好了,主人。”
腓特烈征得女仆同意,将鞭子抵在她肌肤上,然后用力抽打了十下。鞭子准确落在臀部最饱满的部位,它像蜻蜓点水,一口一口咬她的肌肤,在红扑扑的肌肤上抽出白痕,然后白痕迅速红肿。艾莲娜看得眉头皱个不停,自己都觉得疼。
起初十鞭打的很轻,小千觉得鞭子在亲吻她,产生了安全的错觉。可是接下来的五鞭疼了起来,腓特烈突如其来地加强了速度和力道。
小千努力报数,疼得双腿绷直,不由自主地甩着长发,心里翻江倒海地挣扎着:“要不要求饶?如果求饶的话,他也许会停下来。”
可是她总觉得自己的尊严值得她再挨两鞭,于是喘息着继续报数:
“十四,主人。”
“十五!主人。”
腓特烈叫她见识厉害以后,又温柔起来,鞭子精确地落在鞭痕的旁边,左边打几下,右边打几下,红痕均匀地分布在上下各处,让她的疼痛在肉波颤动时被吸收掉。于是小千觉得自己离开结局越来越近,又鼓足了坚持到底的勇气。
裙子在腰上荡漾,屁股啪啪作响。激烈的疼痛和羞耻,同时刺激着小千的感官,仿佛雷霆由远而近一般,**的快感逐渐逼近。
“二十三!主人。”
“啊!二十四,主人!”
小千激烈地叫嚷着,宣泄着疼痛,炫耀着勇敢,她竟然开始享受这别开生面的主仆时间,仿佛这样就能宣示主权。
最后几鞭落得格外重,响声几乎追上了打巴掌的分贝,小千每挨一下,声线都会颤抖,长腿一次次突然绷直。旧的鞭痕渐渐被新的覆盖,小千喘息着告诉自己:“只有最后三下了。”命令自己挑战最后的极限。
她的翘起的圆月在微微颤抖,娇美的肌肤上鞭痕累累。疼痛、羞耻提供了惩戒感、救赎感,这纷至沓来的刺激携带着隐蔽的快感。这种快感在女仆的潮红肌肤下乱窜,令她的身材焕发一种触目惊心的美丽。
腓特烈停了将近十秒,让女仆紧张得小鹿乱撞。在小千鼓足全部勇气去迎接最后几鞭的时候,呼啸的鞭子带着风声落下来,几乎在同时,感官**就来了。
最后一鞭子抽到乱颤的肌肤上时,小千的**一波接一波,她像失去重量的泡沫,浮在水面上,被快感的波浪冲击得跌宕起伏,并且毫无牵挂地洗涤了一切内疚。
她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腓特烈收起鞭子,轻轻说:“处罚结束了。把丝袜穿上去,裙子放下来,继续像个女仆一样工作。”
小千虚脱疲惫地抱着椅背,楚楚可怜地耷拉着眉毛,气若游丝地娇声答应:“好的,主人。”
艾莲娜这才回过神来,目光尴尬地飘开,放下一口未咬的苹果,望着腓特烈轻轻说:“你,过来。”
她的食指朝着腓特烈一勾。
腓特烈走过去,就被艾莲娜牵着手拉出去,走到外面房间,艾莲娜就命令秘书去档案室调文献。秘书前脚刚走,艾莲娜后脚就追上去锁住门,长发一旋,转头就扑进腓特烈怀里,踮脚呢喃:“今天我好高兴,我们来庆祝一下吧。”
“怎么庆祝”腓特烈还没说完,艾莲娜就抬头:“从亲亲开始庆祝。”
腓特烈托住她的脖子,发现她肌肤很烫。他听话地吻了她两秒,艾莲娜的身体就不满足地扭动起来,轻轻摩擦他的外套。
突然,女秘书在外面拧锁,推得门咚咚响:“执行官大人,远东交易的采购单送上来了,需要马上安排”
艾莲娜恋恋不舍地从他怀里爬起来,像掰开两枚相连的磁铁。
“你先去忙你的,晚上10点钟来接我回家。我们接着庆祝。”艾莲娜双手抓着他的衬衫说,不搭理咚咚乱响的门。
“你当真羡慕打屁股?”腓特烈笑着捏她的脸。
艾莲娜打他一下,笑着推开他,跑去给秘书开门。秘书一汇报起来就没完没了,艾莲娜撩着发丝低头看采购单,边看边说,一边吩咐着会议,一边往外走,立马没空搭理腓特烈了。
腓特烈知道精灵重工要开始忙碌了,于是拾起皮箱,自行离开。他回到执行官办公室,在小千身边坐下,打开皮箱。
小千的身子还在麻痹着,她虚弱地睁开眼睛,双膝软弱地挨着,仿佛站不稳。看到腓特烈回来,她就想起命令,信手去捞膝盖上的连裤袜。
一只手挡住了她。
“给你涂点药。”腓特烈说,然后挤了药膏在手心搓匀,滚热的手掌轻轻按在鞭痕上,有力地按摩。
小千觉得荡漾的刺痛慢慢被按摩吸收了。她在腓特烈面前忘记了羞耻,眯起眼睛享受。
腓特烈一边按摩一边告诉她:“鞭痕不会留下,大概两天后就会消失,过四五天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小千出了汗,于是细细地说:“我想洗个澡。”
腓特烈说:“那就跟我回家吧。”
“好的,主人。”小千缓过点力气,摇晃着站直,弯腰提起连裤袜,低头把裙子放下去。
“能走吗?我下手不算重。”腓特烈看见她站不牢,就递手过去扶她。
小千不敢告诉他,其实是**到腿麻了。她欣然接受了主人的照顾,抓住他的胳膊,并膝往外挪。可是被腓特烈扶着的时候,小千对他的眷恋突然膨胀,复杂感情像“噗噗”喷气的气球飞上天去,一直脱口而出,按都按不住:“主人你一会对我凶,一会对我好,你真是个可怕的人。”
“惩罚是为了树立纪律。你胡作非为,就会离群,连我都保不住你。”腓特烈目不斜视地看着门口,鬓角整齐的像裁过:“惩罚你,救治你,都是为了让你留在我身边。目的并不矛盾。”
小千的薄唇张开,看着他的侧脸,感觉脚下的疑云终于变成了踏实的土地,这突如其来的踏实感觉,像是终于得偿所愿,让她连这种粗糙的告白都奉为至宝,幸福得几乎害怕起来——他们毕竟是敌人。
“我,我如果”小千有多心花怒放,就有多提心吊胆:“我如果离开主人很远,远得主人伸手都够不到比如像敌营那么远,主人会怎么办?”
她惴惴不安地问。
“如果?”腓特烈转头看她。
“并不是说我就是敌人!”小千急忙撒谎,为自己的好奇捏一把汗:“我,我只是假设一下而已!好,好奇啦人家好奇主人的想法”
“巴黎是我的敌人。巴黎很远吗?巴黎就远得伸手都够不到吗?当我在巴黎插上黑十字军旗,那么它就近在咫尺,像踩在我靴子下面那样近。只要人类伸手,就没什么够不着的。”腓特烈伸手握住空气,然后扭头盯着女仆,白手套握住小千的脸蛋:“不要再作这种白痴假设。你就是我的。没有如果。”
小千的小腹一酥,感觉又小**了一波。她有点站不稳,挂在腓特烈胳膊上,一寸寸挪出去了。
503 娱乐大臣()
幸福指数是一个国家安定的前提。幸福的人口会安居乐业,不幸福的人口会武装叛变。可是幸福到了一定程度,人口就会变蠢,所以这里说的安居乐业,指的是羊群式的安居乐业,定期被剪掉毛都毫无察觉的那种。艾萨克是牧羊的行家,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工潮汹涌、起义不断的巴黎,最需要的就是安定和幸福。否则它将每况日下,迟早被高歌猛进的德意志第三共和所吞没。
决定巴黎命运的谈话,正在帝国图书馆的密室里进行着——并且结束的很仓促,大概五分钟不到。
“皇帝陛下,您对我有一丁点歉意吗?”一团佝偻的侏儒质问皇帝。它的全身都藏在灰斗篷里,驼背得厉害,像一只直立行走的虾。
皇帝站起来。
“您对我有一丁点歉意吗?”侏儒执拗地问着,他的兜帽被漆黑的阴影覆盖,只有眼睛熠熠灵动,像两朵摇曳的火光。
“天使之瞳,哇喔。”弗兰大帝推开铅笔和尺子,围着侏儒转圈,弓腰端详:“一个天使之瞳的骑士,带着双倍于敌的法军,装备着最新设计的后膛枪,经过三个月的充分准备,终于在最有利的条件下突然宣战,奇袭慕尼黑,坐拥天时地利人和,然后被杀得丢盔卸甲,把巴黎的霸主地位拱手送人。”
侏儒不安地跺着拐杖,费力地抬头瞪皇帝;可皇帝围着它嘲笑,诱得侏儒笨拙地转圈;就算它烦躁地东张西望,都瞪不到皇帝一眼。
皇帝继续讥讽:“你断送了我的皇朝霸业,被烧成一个非洲侏儒,然后跑回来要求道歉?你不觉得你的指挥失误葬送了我的大好优势吗?”
“我的指挥毫无瑕疵!”侏儒嘶哑地呐喊,血盆大口之间拉长了血丝:“而你,拿我当做宣战的借口,你让我的九名族人全部绞死在高塔上,你的战争阴谋害死了我全家!”
侏儒奋力地拄着拐杖转圈,像困兽一样怒视围着他转的皇帝。
“哦,艾萨克,看到你黑得像一只炸过头的虾,我很遗憾,”弗兰大帝停止转圈。他冷酷地弯腰,支着膝盖,俯瞰怒目圆睁的侏儒:“你来借兵,我就给了你军队。你带领巴黎最精锐的远征军,开向你自己的祖国——这基本上属于叛国了。而作为叛国者,你一定期待着什么,比如征服,比如胜利。所以不要在这里装圣母了,你就是一个无家无国的吸血鬼,永远都是。”
皇帝用洞穿灵魂的视线冰封了艾萨克。然后他直起腰走出去,华贵的皇袍拖在地砖上,寸寸扫过:“毕竟激活了‘真理之眼’对你也有好处,不是吗。既然你生来就是吸血鬼,那就不要学人类假惺惺地哭泣。我不欠你什么。”
皇帝甩下无情的话,向大门扬长而去。大门一推开,蓬勃的烛光灌满房间,外面议论纷纷的工程师纷纷盯着佝偻的侏儒。
“我允许你继续为帝国效力,就是最仁慈的宽恕。如果你想挥霍我的宽容,那么请便。”皇帝把侏儒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然后转身望它。
艾萨克狼狈地举起袖子,遮挡灯光——工程师们看见这个侏儒狰狞凶恶,五官像烧裂的地瓜,一块块焦黑的皮肤组成龟裂的拼图,鲜红的结缔组织就像地壳下的岩浆。
“他就是艾萨克?”学者们议论纷纷。
“就是他葬送了帝国远征军。”大家窃窃私语。
而皇帝冷漠地俯瞰这个侏儒,等待它的答复。按照大帝的推测,估计这怒不可遏的小怪物会破罐破摔,愤而离开。
虚弱的小怪物一步一步地挪进灯光里,像只拄着拐杖的蜥蜴,努力踉跄地经过皇帝的袖袍,穿过大门,试图从正门离开。
“带着尊严离开巴黎,然后不要回来。”皇帝送客。
“如您所愿,我的陛下。”烧焦的侏儒昂着头和皇帝擦肩而过,并且礼貌颔首。
可没走两步,侏儒突然崩溃地尖叫起来“别抛弃我!”它转身费力鞠躬,结果嚎啕着扑在皇帝的脚上,痛哭流涕:“我差点被德国人烧死,烈火像柏油黏在我身上,整整烧了一个小时,我就算活下来,表皮也大面积坏死,肌肉都脱水萎缩,钙质流失导致了佝偻症,甚至让我直不起腰来——就这样吧,就让我从此匍匐在您的脚下吧,就算我不能胜任台前的光鲜职务,我也能去幕后为您效劳。就让我去安抚精力过剩的民众吧,也许我能把躁动工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你能安抚那些叽叽喳喳的家伙?”弗兰大帝油然升起恻隐之心,于是开始感兴趣了。
“是的,那些起义的农夫,那些不满的工人,那些怨声载道的赤脚汉,那些蓄谋不轨的革命家,我都能安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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