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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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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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过去到人群后面,这里的人并没有发现我,我似乎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我分开人群来到前面,这是个农家院,几间破茅房,院口放着一盆火,地上布满了鞭炮炸过之后的红色碎末,

    院里放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半大老头,秃着顶,满脸皱纹,胸前是大红花,他应该是新郎,看拘谨的样子不像是新郎当像是去县上领奖的劳动模范,

    这时顺着土路过来一只队伍,四个人抬着破破烂烂的土轿,前面有媒婆领着,轿子里应该就是新娘,

    我在心里画魂,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呢,想迷惑我什么,

    土轿子落到门口,帘布掀开,媒婆从里面搀出来一个穿着臃肿的小娘子,头上还有盖头,衣服虽然土气,但大概能看出身材还是不错的,应该是挺年轻一小媳妇,嫁给这老头真是可惜了,

    媒婆带着小媳妇跨过火盆,来到院子里,老头站起颤巍巍过来掀盖头,媒婆拦着不让掀,可老头明显是等不及了,猛地把盖头扯掉,

    里面露出一个女孩慌里慌张煞白的脸色,她长得不算漂亮,很普通一人,但在这样的山村里算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了,

    我看到周围不少男村民喉头都在动着,目光紧紧盯着小媳妇,眼里充满了**,

    这个小媳妇怎么看这么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呢,

    老头从兜里摸出一把毛票子塞给媒婆,媒婆眉开眼笑带着抬轿子的人走了,老头急不可耐拉着小媳妇就进屋,四周围一帮闲汉要跟着进,老头忽然想起什么,赶紧回来把他们都赶走,然后把院门关上,

    他看不到我,现在只剩下我自己留在院子,

    我跟着老头还有小媳妇一起进到茅草屋里,

    这老头明显是个老光棍子,家里破破烂烂,一张土炕铺着红色的被褥,墙上挂着一些农活的工具,不说家徒四壁也差不多,冲他刚才给媒婆的那些票子,应该是攒了半辈子的钱,换来这么个小媳妇,要不谁跟他啊,

    老头猴急的样子,拉着小媳妇就往炕上去,小媳妇还算顺从,等到了炕边,老头急匆匆撕衣服,她开始反抗了,

    她先是轻柔推开老头的脏手,老头极是粗暴,浑身邪火直冒,还在撕扯,小媳妇相应的动作也大了起来,紧紧捂着衣襟不让老头碰,

    老头骑在小媳妇的身上,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啪”特别响,

    小媳妇脸上落下清晰的五指印,她愣愣看着老头,眼圈里浸满泪水,

    老头骂了一句,好像是说,给你脸了,

    我一股火冒上来,一时忘了是老太太迷惑我的幻境,我疾步上前就要去抓老头,

    可手一下就摸空了,老头像是3d幻影一般,逼真得像个真人,却摸不到碰不到,

    我醒悟过来,这里可是幻境,是老太太给我设置的生死关,切莫动了心念被眼前所惑,

    小媳妇躺在床上捂着脸呜呜哭,老头心烦气躁从床上跳下来,趿拉着鞋到墙角翻出几根?绳,绳子都是黑色的,我居然在幻境里闻到浓浓的臭味,

    我走过去看看,顿时倒胃口,墙角放着捡牛粪的筐,这些绳子都是从筐上拿下来的,难怪味道这么大,

    老头来到小媳妇面前,猛地把女人的两只手抬到头顶,然后用绳子拴住两只手脖子,牢牢打了个死结,

    小媳妇惊恐万分,挣扎不得,开始往里面躲着,

    看着她的面容我突然心下通透,猛然醒悟她是谁了,这个发现让我无比心惊,又感觉到浑身发冷,这个小媳妇竟然就是陈老太太年轻时候的样子,

第六百三十五章 年轻的回忆() 
我一时恍惚,分不清幻境是老太太设计出来的假象,还是她本人真实的经历,

    我继续看着,糟老头子站在炕边用绳子捆住小媳妇的双腿,小媳妇手脚都不能动,像大虫子一样在床上窜动,她脸腮绯红,眼圈全是眼泪,

    老头骑在女人身上,从容不迫撕扯衣服,他撕一下,女人便惨叫一声,我实在看不下去也听不进去,推开房门来到外面,

    夜色很?,我袖着手听屋里的女人惨叫,心都在颤动,

    这时,我看到有几个闲汉正趴在茅房的窗户外往里偷窥,一边看一边咽口水,晚上风这么硬,这些人穿着破破烂烂的单衣,他们也不嫌冷,

    我听着里面女人的惨叫,不知是什么滋味,恍恍惚惚的,地上我的影子逐渐变淡,我下意识抬起头,看到天色已经斗转星移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一晚上的妖法熬过去了,可看看四周,仍然在山村里,能听到村子远处的鸡叫打鸣,远处群山连绵,雾气潮气涌落,我明白了,现在的白天其实是幻境里的时间,现实中漫长的一夜并没有过去,

    我正发愣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头提着裤腰带心满意足走出来,他深吸了一口空气,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猥琐一笑,

    我站在门口犹豫一下,推门走了进去,屋里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看到了床上的小媳妇,

    她盖着被子,从肩膀来看,上面全是伤痕,她披头散发,?发遮住了面容,眼神直愣愣从头发后面射出来,麻木看向破烂的天棚,

    这时老头从外面进来,爬到炕上对着女人就是一脚,大吼一声那意思是别让她犯懒,赶紧下地干活做饭,

    女人撩了撩?色头发,露出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她看了看老头,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一件一件套衣服,我倒吸口冷气,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眼神里会有如此深的恨意,这种恨完全是来自内心深处,恨不得杀人的那种恨,

    我胸口像是堵了大石头,老太太到底给我制造如此幻境目的是什么呢,

    幻境中时间过得很快,已经不记得过了多少天,我发现自己走不出山村,始终在村子里转悠,而且时间也不是线性发展的,有跳跃性,甚至两天之间的跨度超过了半个月,

    我慢慢发现其中的规律,这小媳妇身上会发生一些事,比如挨了老头一顿揍,或是出门被周围的村里的村民在背后议论,

    天数的跨越和每一天的抉择,都是以这个小媳妇为准,出现的都是她生命里的标记**件,

    我像局外人或是动物学家一样,隔离在整个山村的生态环境之外,观察小媳妇的生活,

    不知不觉过了很多天,我发现这里可能并不是幻境这么简单,很多事态的发展都符合逻辑规律,也符合人情世故,看起来极为真实,并不像人为故意设计出来的,这里极有可能就是出自真实,实实在在曾经发生过,

    如果小媳妇就是陈老太太,那么山村里发生的这一切可能就是出自老太太的回忆,也就是说,这就是老太太年轻时候的真实遭遇,

    陈老太太和我三阵赌输赢,赌局号称生死难关,现在是第二夜,她不可能再有保留,必然会放出大招,

    而最真实最让人信服的幻境是什么,

    并不是凭空yy制造出来的小白世界,而是来自于人的真实经历,其中附着人最真实的情感,这样的幻境哪怕是上古,或是遥远的外太空,也照样会引人入境,让人不可自拔,

    悟到了这一层我再看这小媳妇,有了不一样的情感,她是真实存在过的,她就是陈老太太年轻时候的样子,

    小媳妇日子过得极苦,糟老头子是个变态,夜夜折磨自不必提,白天时候也是家里活都扔给她干,抬手就打张嘴就骂,大嘴巴子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动不动就把她关在柴房里饿个三两顿,

    不知不觉中过了将近一年时间,寒来暑往,岁月如梭,我发现老头揍小媳妇更加频繁了,而且下手越来越狠,有时候打的她伤痕累累,几乎下不来炕,

    主要原因就在于小媳妇的肚子始终没鼓起来,一年了按说也该有孕了,可小媳妇并没有怀上,这也怪不得人家,老头都多大岁数了,

    老头即愚昧又霸道,认为没孩子千错万错就是女人的错,他对付女人或者说他和女人沟通就一个办法,打,这个山村里流行一个观念,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女人就得打,两口子之间打死也没人管,天经地义,

    村里的舆论也不好,在小媳妇背后指指点点,什么难听话都有,说这女人是不会抱窝的母鸡,

    小媳妇出门都是垂着头,不敢和什么人说话,走哪都被村民戳着后脊梁,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老头像是得了狂躁症,白天打媳妇,晚上折磨媳妇,小媳妇一天天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感慨,如果真的有地狱,那这个就是地狱,完全看不到生活的希望,

    有一天小媳妇被老汉打了,关在柴房里,外面下起瓢泼大雨,空气阴冷,柴房里更是冷到了极点,几乎滴水成冰,小媳妇抱着肩膀,紧紧靠着柴火垛,眼神呆滞,

    也就仅仅一年的时间,她像是老了十岁,年纪轻轻的已经生出白头发,

    我站在她的旁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看着,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开了,从外面摇摇晃晃进来一个醉汉,这人我认得,就是当时老汉新婚之夜时在窗外趴着偷窥的一个村头癞子,

    这人留着光头,一脸猥琐相,全身都是水,几乎湿透了,外面的大雨几乎连成瀑布,天地间一片昏暗,

    这癞子不知观察了多少日子,终于踅摸到了这个难得的机会,

    小媳妇看着他,抱着肩膀往后缩了缩,闲汉抠着鼻屎,把湿答答的破衣服甩掉,露出里面排骨一样的身材,他一脸怪笑朝着小媳妇走过来,

    小媳妇马上明白会要发生什么事,她尖叫着喊救命,嗓子嘶哑,喊出来的声音连雨幕都穿不透,

    柴房里?灯瞎火,勉强有些月光照进来,大门被癞子堵得严严实实,出不去,

    癞子看着女人喉头窜动,邪火蒸腾,摇摇晃晃来到女人面前开始撕扯,女人紧紧护住胸口,歇斯底里喊着,不停打着这个癞子,

    癞子凶光毕露,突然出拳,一拳打在女人的太阳穴上,她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还从来没见过打女人下这样死手的男人,我的胸口窝像是吃了锅烂鸡蛋一般难受,

    癞子撕着女人衣服,我不忍再看,慢慢踱出柴房,站在廊檐下看着荒山大雨,不知过了多久,癞子心满意足从柴房里出来,钻进大雨里,冒雨走远,

    我站在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女人躺在地上两眼无神,全身是伤,如同死人一般,只有间或动一动的眼球才表明她还活着,

    说来也巧从那天之后,女人渐渐有了反应,经常呕吐恶心,恍恍惚又是几个月过去,女人的肚子大了起来,老头欣喜如狂,以为是自己的能耐,不怎么打骂女人,甚至有时候还端茶倒水伺候着,

    女人肚子大了,行动不方便,躺在炕上休息,这一天,天色擦?的时候,老头满脸阴沉从外面进来,一脚把门踹开,

    女人艰难地在炕上坐起来看着他,老头过来二话不说劈头盖脸扇了女人一顿嘴巴,女人惨叫,在炕上左躲右闪,嘴角全是血,

    老头质问孩子是谁的,

    女人趴在床沿上,嘴里鼻子里的血滴滴答答往下淌,流了一地,她没有说话,

    老头上了炕对着女人拳打脚踢,一脚正踹在女人的肚子上,她惨叫一声晕了过去,下身流出浓浓的?血,染红了被子,

    我不忍再看,走出房间心灰意冷,外面日暮苍山远,心情晦暗到了极点,

    村里唯一的产婆来了,用尽手段救活了女人,可女人小产,生下一个死孩子,

    这是个男婴,巴掌大那么一点,五官已经俱全,蜷着小手躺在小被子里,活像个小耗子,

    女人痴呆呆看着自己的死孩子,

    老头极其厌恶,想把死孩子扔了,女人发疯一样护住孩子,老头没办法,可又嫌腻歪,就把孩子扔到柴房里,

    女人能下地之后,有一天抱着孩子,手里拿着小铲子,慢慢走向村外,她要把孩子埋了,

    天色阴晦,云层如铅压得很低,女人来到村外荒山上的一座破庙,这座庙供奉着?大仙,不知多少年了,早已没有香火,破落不堪,连神桌上的神像都不知哪去了,

    女人抱着死孩子走进庙里,

第六百三十六章 妖法() 
我跟在她的身后,一同走进破庙,

    庙里很小,只看见破烂的神龛和土罐,墙上是古老的壁画,已经蒙尘落色,看不清画的什么,到处是灰尘和蜘蛛网,横七竖八的房梁上也是画着一些老图案,这里昏蒙蒙的,待在里面有点憋气感觉,让人不舒服,

    小媳妇抱着死孩子跪在神龛前,默默磕了三个头,嘴里默默念叨,她应该是在祈祷,希望死去的孩子能够往生极乐,念叨完,她抱着孩子站起身要走,忽然愣愣,她仔细打量空空荡荡的神龛,眼睛越睁越大,似乎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几乎摒住呼吸,

    好半天她才活动了一下,慢慢走到神龛前,把死孩子放在灰蒙蒙桌子上,然后跪在地上,探手进了桌子底下,好半天摸出一样东西,

    看到这个东西我眉角跳了跳,那是一口黑色坛子,表面坑坑洼洼,破损不堪,

    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当初和熊大海第一次拜访陈老太太时,我在她家的供桌上看到过这个坛子,

    当时以为眼花见到了崽崽,等擦擦眼再去看,并没有崽崽的踪影,而是一口黑色坛子,

    眼下正是这口坛子,

    小媳妇颤抖手把黑坛子抱着放在桌子上,她慢慢揭开坛子口的封纸,探头去看,然后把手伸进去,时间不长,从里面捧出一样物件,

    看到这东西,我倒吸口冷气,这是一只个头不大的黄鼠狼,前爪合掌,两条腿叠在一起呈盘膝打坐的姿势,看上去跟个人差不多,不过呢这只黄鼠狼已经死了,尸体发僵,皮毛发灰,死了很长时间,

    应该说这是一只黄鼠狼的标本,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还把黄鼠狼做成这么一个姿势,

    小媳妇看到这只黄鼠狼,赶紧跪下磕头,哐哐磕,磕了足足有几十个,等再抬起头时,额头上全是血渍,

    她念叨着,黄大仙黄大仙,我在这里,你保佑保佑我,

    这时突然出现一幕奇景,我看到一团影子从黄鼠狼的尸体里出来,这影子看上去像是个黑糊糊的小老鼠,如鬼魅一般窜到小媳妇肩头,

    小媳妇也看到这一幕,她一动不敢动,全身吓得都僵硬了,

    黑影凑在小媳妇的耳边,似乎低语什么话,小媳妇全身一震,对着黄鼠狼的尸体又哐哐磕了三个头,

    孩子的尸体她也不管了,就这么扔在桌子上,她把黄鼠狼的尸体重新放进黑坛子,然后抱着黑坛出了破庙,那团鬼魅一般的黑影依然坐在她的肩头,

    我跟在她的身后,明显感觉小媳妇走路有力量了,不像以前那样行尸走肉,我心下恻然,这或许就是宗教的力量,小媳妇在生命绝望中获得了某种信仰,哪怕这个信仰不那么靠谱,只是来自一条黄鼠狼,

    天色渐渐黑下来,小媳妇和老头到炕上睡觉,

    今天晚上很奇怪,小媳妇没有反抗,甚至主动起来,极尽女人之能事,把老头弄得飘飘欲仙,不久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老头熟睡之后,小媳妇悄悄下床,取来一根细细的缝衣针,拿起老头右手,用针头迅速在他的指尖扎了一下,挤出浓浓一滴血,

    老头“嗯”了一声,因为太乏太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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