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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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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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

    王馆长道:“要追根溯源,找到谁在操控尸体,找到这个人就能找到转世的济慈长老,”

    “那怎么找,”我问,

    王馆长道:“见到这具女尸的时候,我本想做研究后一把火烧了它,留下来只能是祸害,可现在一看,不能烧,烧了就断了线索,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找到对方用了什么法术来控尸,”

    “那你想怎么办,”我问,

    “我仔细检查过尸体,没发现身上有金属物,也没有水,火也不可能,只能是木或是土,小齐,你帮帮我,把尸体抬起来,”

    我帮着王馆长让尸体坐起来,我在后面顶着,王馆长坐在女尸前面,用镊子拨开女尸的嘴,我在后面看不见细节,就看到他把镊子插进去拨弄,

    时间不长,从里面夹出一样东西,我探头过去看,愣住了,

    他从女尸的嘴里夹出一片叶子,这叶子大概成人手掌一半大小,已经枯?,上面还有很多?色的小虫,小如针眼,挤挤挨挨的爬着,让人头皮发?,

    王馆长只拽出来一半,大概看了看,又塞了回去,

    “这是什么,”

    他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塞回去后把镊子拿出来,镊子尖头有些小?虫在爬动,他用打火机燎了一燎,把那些小虫都烧死,

    “明白了,”他说:“原来用的是木,”

    我马上醒悟:“你说的是那片叶子,”

    “借尸的灵引是木,好奇怪啊,从来没听说过,”王馆长沉思:“用的是榕树叶,咱们市里好像没听说哪块有榕树,”

    “我知道,”我说:“市区公园有榕树,”

    王馆长摇摇头:“不对,如果要做活尸的灵引,树木的种植必须是有讲究的,肯定不会是公园那种观赏木,咱们分头查查,看看谁家私宅里种着榕树,”

    “那现在呢,”

    王馆长沉吟:“还有个办法比较冒险,”

    我问他什么,

    “放虎归山,”他说了四个字,

    王馆长的计划是,他在女尸身上反下灵引,解开封印,让女尸自由行动,对方肯定会让她回去,这样我们就能找到源头是谁了,

    可这么一来,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一旦对方法术高深,能很轻易觉察到尸体上不同的灵引,一旦被觉察,王馆长也就暴露了,

    这是他迟迟没做出决定的原因,王馆长决定退隐江湖,从此不问江湖事,这要一插手,暴露的话,他会永无宁日,

    我不能强迫他做出任何决定,更不想用道德绑架别人,只能等王馆长自己决定,他似乎有很为难的事,犹豫了半天,说道:“小齐,这件事赖我手贱,我真不应该一时技痒把女尸弄来,请你们八家将多多包涵,我不想再牵扯进去,就这样吧,”

    “尸体怎么办,”我问,

    “不能烧,这是重要的线索,”他沉吟:“这样吧,我批出一个冰柜,专门陈放这具尸体,什么时候查明白了什么时候烧,”

    我们说着,从地下室走出来,在下面一晃都两个小时了,我们刚到走廊上,就看到在走廊尽头有个人影,

    “铁公鸡醒了,我和他先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说着正要踏出去,王馆长忽然出手一把拉住我,

    我惊疑看着他,问怎么了,

    “很不对劲,”王馆长严肃地说:“这不是铁公鸡,”

第三百三十四章 伏尸() 
我一听就愣了,不是王庸,那这个人是谁,走廊没有开灯,而且朝阴没有窗,月光照不进来,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

    走廊这个人身材比较瘦弱,好像真不是王庸,

    王馆长扭开旁边的门,轻声说:“你先进去,”

    他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铜铃铛,轻轻晃动,发出极悦耳的声音,走廊那头的人应该是听到了,缓缓转过身,

    那个人身材佝偻,如同一只大虾,突然动了,速度极快,踩着走廊的地板嘎吱嘎吱作响,像风一样跑过来,

    王馆长看我:“进去,”

    我赶忙缩到屋子里,留了条缝隙,正想细细来看,谁知道王馆长飞起一脚,把这扇门踹上,差点没撞破我的?子,

    我往后倒退一步,听到外面走廊脚步声杂乱,也不知发生什么,正要开门出去,后面懒洋洋有声音传来:“老菊,你干嘛呢,”

    我回头看,王庸刚才正在休息,现在迷迷糊糊醒了,脸上的疼传来,他嘶嘶倒吸冷气,用手指抚摸墨斗弹出的伤痕,龇牙咧嘴:“我的脸怎么了,是不是破相了,”

    我做个安静的手势:“别说话,你没事,外面打起来了,”

    王庸从床上跳下来,蹬上鞋来到门口,趴在我身上:“怎么了,”

    我烦得要死,推开他:“别烦我,”

    王庸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握住门把手,没等我反应过来,陡然把门打开,这时,我看到王馆长飞起一脚,踹在那人身上,而那人飞来的方向,正是我们的房间,

    这个人被踹的飞了进来,正砸在我们身上,我和王庸还趴在一起,这一下冲击力,让我们翻了好几个滚,

    我摔得脑子发晕,想爬起来,王庸压在身上,我大吼:“快给我起来,”

    王庸“咦”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这不是那个老流浪汉吗,”

    我赶紧爬起来,屋里除了我们两个,还站着另外一个人,这是个老头,驼背很厉害,穿的土里土气,跟捡破烂的差不多,

    这老头侧对着我们,脸色极为苍白,面无表情,似乎眼睛看不见,?子一动一动的,在闻什么,

    “他是谁,”我低声问,

    王庸道:“那具女尸就是在他的窝棚里发现的,这老小子是流浪汉,平时住在桥洞,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他抄起桌子上烟灰缸,砸向那老头:“嘿,老头,是我,认不认识了,”

    老头缓缓转过头,我们都吓了一跳,老头表情木然,眼睛微睁,脸色惨白如纸,尤其我看到他的手指,十个手指甲生出很长的一截,呈墨紫色,

    我和王庸常年抬尸,对于尸体有着比常人强很多的敏感性,王庸反应很快:“他是不是死了,这是一具尸体,”

    王馆长走进来,急声叫:“屏住呼吸,”

    那老头突然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直扑我们,我用出天罡踏步,巧妙地踩了几个方位,从老头身边滑过去,王庸就惨了,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直接被逼入墙角,

    我在外面喊了一声:“不要呼吸,”

    他赶紧蹲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胖脸憋得发紫,

    老头一时没了目标,?子不停动着,在寻找着人气,

    “把他引出来,”王馆长一边说一边拿起铃铛,轻轻摇动,

    老头听到声音果然转过头,一步步走过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恐惧心理,别看我经历了那么多怪事,可看到眼前这具活尸还是觉得害怕,纯生理性的害怕,自己控制不住,

    我慢慢挪向墙角,屏住呼吸,看着老头被铃铛引出了房间,

    王庸可算长舒口气,蹲在原地不敢动,看着老头走了出去,他赶忙爬过来,拉着我低声说:“怎么回事这是,”

    “告诉过你了,有僵尸,你还不信,”我说,

    我们探头出去看,王馆长在前,一边走一边晃着铃铛,老头跟在后面,?子不停动着,两人缓缓朝一楼大厅走去,我陡然想起,那里有一个奇怪的屏风阵法,

    我和王庸探头探脑看着,远远的王馆长喊道:“别看热闹,把你们破坏的屏风都扶起来,”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从屋里出来,我来到二楼边缘的栏杆,直接翻过去,纵身跳到一楼,王庸跨在栏杆上,比划了一下距离,没敢跳,只好跟在老头身后,从楼梯下来,

    我先跳下来,看着他们还在楼梯上,赶紧把地上的屏风抬起来,每道屏风在地上都有印子,安放在这些印子上,就能恢复原位,

    我刚摆好,他们几个人从楼上下来,王馆长一边摇铃一边往屏风阵里引,我心跳加速,看着老头一步步走近,

    我来到王馆长身边,低声说:“至于这么谨慎吗,”

    王馆长道:“这具尸体不一般,他怎么会突然找到这里,很可能我们已经暴露了,”

    王庸站在楼梯上没敢下来,远远喊着:“不用我做什么吧,”

    我们都没搭理他,我低声问王馆长该怎么办,

    王馆长道:“你引他进镇尸阵,我去取镇尸符,坚持住,”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突然把铃铛塞到我手里,别看岁数大,他腿脚到是非常灵便,三跃两跳来到楼梯口,几步登上了二楼,

    没了铃响,老头像是无头苍蝇,在那里转圈,?子不停动着,在闻着什么,

    王庸哈哈笑:“老菊,你行啊,现在都能操纵老头了,”

    我看着他心里有气,也是恶作剧,使出天罡踏步,绕到楼梯口,突然摇动铃铛,老头听到声音,没有走向阵法,而是朝着我们走过来,

    王庸大惊失色:“老菊别闹,赶紧干正经事,”

    我看着他,把铃铛塞到他的手里:“你先顶着,我去帮王馆长,”

    铃铛一传手,叮叮当当作响,老头?子越动越快,朝着我们跑过来,

    王庸吓得“我的妈”喊了一声,撒手就把铃铛扔了,我急了:“铁公鸡,你大爷的,”

    我踩着楼梯把手,一个空中腾跃接到铃铛,翻身落地,看着老头要爬上楼梯,赶紧摇动铃铛,

    老头停下来,动着?子,朝我跑过来,我现在对于天罡踏步有着无比的信心,动起来也是随心所欲,几个方位的跳动,直接到阵法里,老头追了进来,我用耳神通扫过屏风阵,再从其他入口出去,老头彻底困在里面,

    屏风阵别看简单,奥妙无穷,走进去像是鬼打墙,别说活尸了,就算活人进去都出不来,

    我来到楼梯上面,向下俯视,老头困在阵法中间,地上是朱砂写成的巨大符咒,他一碰就发出一声怪叫,屏风出还出不去,像是困在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王馆长走过来,看看下面:“齐翔,活儿干的不错啊,”

    王馆长很有分寸,有王庸这个外人在场,他没有喊我的别号,他手里拿着符,另一只手提着一只狼毫毛笔,笔尖是红的,不像是朱砂之类的染料,

    他走进阵中,打了声口哨,老头听到了,怪叫着冲过来,王馆长看他近前的瞬间,一个闪身躲过,

    王馆长这么大岁数,长得邋里邋遢,可一旦动起来,身体轻盈如烟,而且最诡异的是,竟然特别曼妙,糟老头子乍看上去竟然让我联想起古舞中的美女甩水袖,

    “呦呵,这老头有两下子,”王庸都看痴了,

    “出去之后别乱说,这里发生的事传出去影响不好,”我说,

    “说能咋的,”王庸没搭理我,

    我气得恨不得给他一巴掌:“那尸体为什么会找来,你不想想吗,尸体不是无缘无故能动的,背后有人操纵,我们很可能都暴露了,你如果出去乱说,很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王庸不是笨蛋,他比什么人都精明,利益计算的相当厉害,他苦笑:“不至于吧,”

    这时王馆长已经把老头压在地上,他用右腿的膝盖顶住老头的脖子,老头干挣扎起不来,拼命用十个手指头抓着王馆长,

    王馆长挺起毛笔,在老头的额头上画红色的圆点,然后把符咒贴在上面,老头挣扎了两下,手缓缓落下,再也不动了,

    王馆长轻轻起身,舒了口气,我和王庸走下来,王庸?掌:“馆长,你简直英明神武,连僵尸都能对付,我早看出你不是一般人,老菊,你看看咱馆长,像不像香港那个什么英,”

    王馆长理都没理他,直接叫我:“齐翔,帮我把这具尸体上半身抬起来,”

    我蹲在地上,抱起老头的上半身,一上手我就知道这老头死透了,完全没有气息,皮肤都是冷的,死的时间不长,没有尸斑,天热也没有腐烂的迹象,今天早上,王庸他们还见过这老头,那时候他还是活人,可见死亡时间不超过12个小时,

第三百三十五章 危险出现() 
王庸扶着膝盖在旁边看着,惊疑地问:“他是怎么死的,”

    王馆长道:“被僵尸吸了生气,”

    “啊,我明白了,”王庸说:“我们送来的女尸还真是僵尸,这老头和女僵尸玩了一晚上,生气被吸光了,所以死了,可……为什么他能找到这里,莫非他在找相好的那具女僵尸,”

    王馆长让我扶好老头的尸体,他从兜里掏出小镊子,捏住尸体的嘴使劲张开,然后把镊子探进去,时间不长夹出一样东西,

    我和王庸看愣了,那东西是一片叶子,正是榕树叶,叶子上遍布黑色的小虫,密密麻麻爬着,

    我说道:“和女尸一样,”

    “什么和女尸一样,”王庸瞪大眼睛问:“你见到女尸了,”

    该怎么说怎么说,这小子确实聪明,闻着味就能推测出事情大概,可惜心眼没怎么放在正地方,

    王馆长脸色严峻:“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位置了,我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拼命想躲,没有躲开,”

    “怎么办,”我问,

    王馆长看看外面的天:“你们先走吧,齐翔,你明天早上过来,”

    “那我呢,”王庸问,

    “你不是要上班吗,”我看他一眼,

    “别,别,这里到底怎么回事,我请一天假也没事,你们整的神秘叨叨的,搞不清楚我睡不着觉,”

    王馆长道:“你要想来也一起来吧,齐翔,这是铁公鸡自己的选择,再说他已经牵扯到事中,恐怕不能独善其身,现在不知道对方的路数,大家抱团取暖,还安全些,”

    “行吧,走吧,”我拍拍王庸,

    我们两个往外走,王馆长还在用镊子夹着那片叶子,沉思不已,

    外面已经很晚了,我们溜溜达达到了火葬场外面,开了车走,王庸一路嘴就没闲着,不停问我怎么回事,问王馆长来历,

    我支支吾吾没怎么说,王庸恼了,把车停在路边:“老菊,你咋回事,跟哥们玩心眼,馆长怎么说的,我也是当事人之一,你左藏右藏的,一旦我遇到了危险怎么办,反应都来不及,”

    他说也有道理,我想了想说:“我不跟你说,主要是你嘴不好,没个把门的,”

    “那的分什么事,我是那样没轻没重的人吗,赶紧说得了,磨叽,”王庸掏出包烟,自己叼一根,甩给我一根,

    我斟酌了一下,只是把女尸的事说了说,没讲八家将的事,也没讲王馆长的道中来历,还有太阴炼形什么的,这些信息对于一个平凡人来说,太过离奇,他如果继续刨根问底,反而不美,

    王庸沉默下来,没有像往常那样没正行,他一句话也没说话,直接发动车子,

    他不说,我也不说,我们一路开到市内,王庸严肃地说:“这件事我需要回去消化一下,明天早上九点我来小区找你,”

    我回去之后,通过电话把发生的事和解南华说了,解南华沉吟:“殡仪馆的王馆长,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不过宁夏王家倒是非常有名,”

    我赶忙问怎么回事,

    解南华告诉我,宁夏王家以尸见长,专门研究尸体,在江湖上相当有名,他们家族对于尸体的研究有很深的造诣,家族分支还很多,从事行业也各有不同,有干法医的,有专门倒卖木乃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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