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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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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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蛇?”不少人问。

    有个女孩神经兮兮地说:“我知道了,咱们办公室风水不好,来了蛇精。”

    这些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有几个男的也凑在里面臭摆活。

    警察看没事了,要收摊,骂骂咧咧还想把我带走,林亦辰把他们叫出去,应该是打点感谢了一番,把他们劝走了。

    执尸队的哥几个孤独地坐在办公室最外面,最寂静的角落里,也没人理我们。

    土哥道:“走吧,事情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麻杆把我扶起来,拍拍我:“老菊,谢了。”

    我笑:“要谢也不是你谢,应该是当事人谢。算了,说这些没意思,咱们回去吧。”

    麻杆扶着我,我们执尸队的哥几个都知道这地方不是我们呆的,默默从办公室出来,顺着走廊往外走。

    正要回自己的地方,前台的女孩叫住土哥,让他到林总的办公室。

    我们回到办公区,麻杆给我倒了杯水,还没喝完,土哥回来了,兴奋地说:“大家这个月底能开出翻倍的奖金,这是林总赏赐咱们执尸队的,说刚才那事办的漂亮。最应该谢谢老菊。”

    “今晚一块吃饭啊。”土哥招呼我。

    我笑:“我这个样子能和你们吃饭吗?”

    老黄在旁边道:“样子咋了,我们守着死尸还吃过饭呢,别说你了。你这段时间不能来单位了,咱哥几个凑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就少喽。”

    我们正热热乎乎讨论上哪吃,这时就听到麻杆磕磕巴巴地说:“哟,你怎么来了?”

    我听到有轻轻的脚步声走进来,随即是女孩细细的声音:“谢谢几位大哥。”

    我听出是小陈,这姑娘还不错,亲自过来道谢,不是糊涂人。

    “谢谢你,齐哥。”女孩的声音靠近。

    麻杆酸溜溜地说:“老菊,你怎么坐着这么瓷实,人家小陈向你鞠躬呢。”

    我赶紧伸出手:“用不着,用不着。”

    “齐哥,你的眼睛真……”小陈说。

    我呵呵笑:“没事,暂时失明,还会恢复。”说完这话,我心里沉甸甸的,我有种预感,鬼眼精灵虽然离开公司,但就在附近,它一直在跟着我。

    不过这也好,我看不见它也看不见,暂时它也掀不起多大风浪。

    小陈说:“几位哥哥,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们要吃什么。”

    土哥呵呵笑:“我们正商量上哪去吃呢,正好有美女愿意跟我们几个臭老爷们吃饭,一起一起。”

    麻杆这个激动:“我来订饭店,谁也别跟我抢,陈儿啊,你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忌口的。”

    我摸索着桌上的水杯,一个软软的小手把水杯放到我的手里,随即听到小陈温柔的声音:“齐哥,你想吃什么?”

    我赶紧说:“随便,随便,看你们的。”

    正说着,高跟鞋响,有女人说话:“今晚大家都晚点走,林总请大家吃饭。”

    王庸咧着嘴乐,大声嚷嚷:“哈哈,有人买单了。”

    随即高跟鞋咯咯响,这个女同事转身就走,根本没废话。

    我们没计较她的态度,大家一起有说有笑,小陈就呆在我们这里,她这样脸皮薄的女孩,能这样和我们执尸队的大老爷们在一起,不顾忌我们的身份,确实挺让人感动。

    最起码这女孩知道感恩,现在知道感恩的女孩子越来越少了。

    小陈一直跟我寒暄,叽叽喳喳的,问我给她当时吃的是什么,怎么吃完就好了,是不是驱鬼的符咒。

    我虽然看不见,可依然能感觉到麻杆咄咄的目光,我对小陈确实也没什么心思,不想因为这个事和兄弟闹的不愉快,支支吾吾说没什么。

    土哥估计看情形不对,岔开话题:“陈儿啊,你怎么突然就被鬼上身了,这几天是不是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了。”

    一说到这,小陈神秘兮兮地说:“我怀疑我住的那个地方不干净。”

    小陈讲了起来,她最近新搬到一个小区,那地方环境好,靠近地铁站,最关键的是房租便宜。她和另一个闺蜜一起住,开始还挺好,等过了几天,到了晚上总能听见怪声,而且三更半夜总是莫名醒过来。

    小陈和闺蜜互相宽慰,觉得女孩嘛,总有些敏感,怕黑半夜害怕,正常。有些东西偶尔会响,可能是木头家具受潮或干燥或者被挤压,时常出点声音,正常。

    她们心还挺宽。

    最邪门的事是前些日子,她们在楼洞捡了一条流浪小狗,女孩嘛,都喜欢萌萌小动物,就捡回家养。谁知道,一到夜里小狗就叫,吵得人没法睡觉,两人商量把小狗送走,就在当天晚上,小狗再也没叫。

    第二天看时,小狗居然七窍流血,死了。

    两个人害怕了。

    小陈对我们说,她一起住的闺蜜有个好朋友,是从东北来的,特别厉害,是自由职业者,主要工作是画偶。

    所谓画偶,就是制作类似娃娃一类的人偶,那东北女孩是美术学院毕业的,原来在广州深圳那边,后来不喜欢大城市的喧嚣和浮躁,就来到这里,做好人偶,直接在店铺一挂,买的人还真不少。

    她做的人偶不但传神,漂亮,而且有一种功能,辟邪。

    她们住的地方有点邪,小陈的闺蜜就找到那个东北女孩,人家直接送了她们一个人偶。可自从请回这个人偶后,事情忽然变得越来越严重,导致今天被鬼上身。

    麻杆破口大骂:“这什么人,装什么大瓣蒜,不懂就是不懂,我看啊,你身上这鬼就是人偶招来的。你从哪认识这么个女的。”

    小陈说:“是我闺蜜的朋友,我和她也不熟。”

    “等我会会她。”麻杆鼻子喷气,气势汹汹地说。

    他想了想说:“陈儿啊,这个房子不能住了,赶紧搬家。就是不干净。你要觉得方便,我去你那里看看,我会看风水。”

    老黄在旁边骂:“你会看个屁。你去看,还不如让老菊去。”

    麻杆嚷嚷:“他什么都看不见,去干什么。”

    王庸和稀泥:“都去,都去。陈儿,就这个周末吧,我们几个都去你那,人多力量大,查查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聊的热火朝天,一天很快过去,林亦辰邀请我们执尸队全体成员,外加小陈一起去吃饭。

    酒桌上气氛很热烈,举杯换盏。大家都夸我豁达,潜台词我能听出来,眼睛都看不见了,还这么傻乐。

    喝罢了酒,我给解南华的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我。我又给解南华打了电话,把今天的事告诉他,解南华吃惊非小:“你看到鬼眼精灵了?”

    “应该是它。”我说:“已经找来了。”

    “找来也好。”解南华沉吟:“早晚都要碰面,早点碰比晚点碰好。”

    我告诉他,这个周末我可能要去看一处凶宅,希望他能一起去。解南华答应了。

    我觉得我的见识还是浅薄,现在解南华虽然神通全无,可底子和见识还在,或许他能看出端倪。

    从这天开始,我就算离职了,等到眼睛恢复视力再说。

    过了两天到了周末,众人约好在公司楼下碰头见面,一起到小陈的租房去。

    解南华带着我上了车,司机开着,把我们拉到公司。

    麻杆把他舅舅的面包车开来了,他带着其他人坐面包,解南华让司机开着车在后面跟着。

    我们一前一后顺着市区的大道,开到小陈的小区。这个小区靠近一所大学院校,地脚是真不错,小区里也安静。

    当我和解南华从车里出来时,能感到所有人都在震惊。解南华长得很帅气,现在成了瘫子,而我是瞎子,这两个人怎么凑一起的。

    土哥听说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请来的高人,自告奋勇要照顾解南华。麻杆扶着我,我们众人走进楼道,这里还有电梯,比较方便,我们坐着电梯来到小陈住的九楼。

    小陈领着我们来到一户门前,她敲敲门,里面无人响应。小陈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开,无奈她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门一开,解南华忽然道:“属鸡,蛇,羊的人不要进。”

第三百零一章 恐怖房间() 
老黄愕然:“这怎么话说的,我就是属鸡的,难道进不去门?”

    解南华道:“刚才我观察了一下整栋楼还有房间的朝向方位,房子向西北,背临孤山,前接立交桥,属于白虎卧居的格局,与属相鸡,蛇,羊犯冲。”

    小陈心悦诚服:“解哥,你说这里会不会是凶宅?”

    解南华道:“是不是凶宅,一是看房屋格局,再一个也得看是不是和居住者命卦相合。反正你们也是要搬走的,住的时间不长,这个倒也无所谓。”

    王庸道:“老黄啊,要不你先下楼找个凉快地方呆着,真要进去出点什么事,别牵连我们。”

    老黄愤愤,脚步声顺着楼道走廊渐远,骂骂咧咧走了。

    小陈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她担心地说:“和我一起住的闺蜜在家啊,我还告诉她今天会领人来,怎么没动静呢,还在睡觉?”

    我什么都看不见,麻杆做我的导盲犬,进到屋里,我问他家里什么样。

    麻杆说:“家里收拾挺干净,两室一厅。现在进来的地方是客厅,窗户开着,挺风凉,一看就是女生住的地方,特干净。”

    我虽然看不见,但闻到气味清新,小风扑面,确实挺舒服。

    这些大老爷们要脱鞋,小陈让我们别客气,她让我们先坐,到里屋去看看闺蜜怎么回事。

    麻杆把我扶到沙发上,屁股还没坐实,就听里面屋子传来一声尖叫,就跟踩着狗尾巴差不多。

    我听到麻杆呼吸急促,他第一个跑了过去。那尖叫声正是小陈发出来的。

    我摸索着要站起来,没人管我,他们都跑到里面屋子去看怎么回事。

    等我顺着声音摸过去,他们又都从门口散开,我心里着急,问他们怎么了。

    麻杆道:“小陈的那个闺蜜,在床上昏迷了,咳咳,还穿着内衣,我们不方便进去,你那个解哥正在里面急救,他咋啥都会。”

    我笑:“那可是高人。”

    正说着,解南华在里面说:“齐翔,你进来一下。”

    他挺有分寸,没有喊我震三,行走世俗,就喊俗世之名。我摸索着往里走,麻杆真机灵,赶紧扶着我,想一起往里混。谁知道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拉住我,随即是小陈的声音:“麻杆,这是女孩的房间,你不方便进,我带齐哥进去。”

    麻杆干笑:“没事,没事。”笑的比哭都难听。

    随即是门关上的声音,小陈拉着我的手往前走,我闻到室内飘荡着女孩闺房特有的体香,走了进步,好像是来到床前。

    解南华的声音响起:“你看看。”

    小陈疑惑:“齐哥不是看不见了吗,他拿什么看?”

    解南华显得神秘莫测:“用耳朵看。”

    我屏息凝神,侧着头,迅速入定,恍惚中用耳神通扫了一圈屋子,脑海里出现了这般场景。这是一间很干净的居室,一张大床,旁边立着衣柜,后面放着梳妆台,床头柜上简单摞了几本书。在床上躺着一个女孩,披头散发,黑色长发遮挡着面容,似乎在沉睡。

    突然我看到脑海中的景象里有些古怪,墙角好像有东西。

    这种感觉很怪,只能用余光观察,因为我有种预感,一旦用耳神通扫过去,那东西很可能会迅速消失。

    那是黄乎乎的东西,实在是无法形容其形状,模模糊糊,略有些阴森。我的耳神通到了极限,场景快速湮灭,我一咬牙,用最后残留的神通去扫向那个角落。

    果然,黄东西迅速消失,像是一团衣服慢慢渗进墙里,再也不见。

    下一秒钟,脑海中空空,所有场景都没有了。

    “怎么样,看到什么了?”解南华问。

    我顾忌到小陈在场,没说什么,只是问床上这姑娘怎么样了。

    “没什么。”解南华道:“就是普通的鬼压床,遇到梦魇了。陈儿,你去打一杯凉白开,家里有没有柠檬?”

    小陈赶紧道:“有一些,夏天我们经常要和柠檬水。”

    “用柠檬泡凉白开,端来喂她喝了,能解暑去毒。”

    小陈答应一声,急匆匆开门出去办。外面传来麻杆的声音:“小陈,干什么,我来帮你。”

    解南华滑动轮椅,到了门口,把门虚掩上,然后过来低声问我:“你刚才耳神通看到什么了?”

    我把看到黄东西的事跟他说了一下。

    解南华沉思:“小陈在办公室被鬼上身,是被一种类似彩带的东西缠上,现在屋里又多了黄色的东西,什么意思?这里难道以前是开染坊的?”

    正说着,门开了,小陈端着水进来,坐在床边应该是把闺蜜扶起来,我听到喝水声,时间不长,那女孩呻吟一声,似乎要醒过来。

    解南华道:“齐翔,咱们出去吧。”

    我傻乎乎地问,好了吗。

    解南华笑:“你真是不解风情,人家女孩要起床更衣,你就算看不见也不能这么占人便宜。”

    我推着解南华的轮椅从里面出来,顺手把门关上。

    麻杆凑过来问怎么回事。

    我说:“这个房间确实有点问题……”还没说完,我突然觉得耳朵根有点发热,猛然侧头,迫不得已用出耳神通,粗粗一扫,发现隔着道墙的另一面出现一团红光,红光里裹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孩,好像穿着很贴身的亵衣,正翘着脚坐在桌子上。

    她的身材很矮小,粗略的印象可能都不到一米三,但身材极是匀称,给人感觉,她不是短小的侏儒,而是天生精致的精灵。

    我脱口而出:“有鬼!”

    厅里几个人全都蒙了,王庸嚷嚷:“在哪呢,我靠,大白天都闹鬼,明显不把咱哥们放在眼里。解大拿,你说咋办,搁我,我是不能忍。”

    王庸这话有调侃的意思,他这个人小心眼,肯定是看解南华长得帅,刚才又进女孩的闺房,心里来气,开始调侃人家。

    解南华这个气度,怎么可能跟他一般见识,他问:“齐翔,你看到什么了?”

    这时,我感觉到鼻孔里痒痒的,有血流出来,我赶紧擦了一把,有人递过来手纸,是土哥,他担心地说:“老菊,上次你也是流鼻血,你到底怎么了?”

    我擦擦血,心里黯然,知道自己又用力过猛了,老王大哥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轻易动神通,我一天非得用个三四次,次数一多就留鼻血,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摆摆手说没事,这时拖鞋脚步声,小陈扶着那女孩出来了。执尸队的几个老爷们同时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想必这个女孩非常漂亮。刚才我用神通扫过的时候,她披头散发还看不清貌相。

    小陈介绍说:“这是我闺蜜,我们一起住在这里,我介绍介绍,她叫罗旋。罗旋,这是解哥,这是齐哥,这是王哥,这是土哥……”

    王庸嘿嘿傻笑:“小陈,你朋友真……真挺漂亮的。”

    “我认识他。”我听到一个女孩声响起,声音靠近,来到我的面前:“你是不是在慈悲寺里的那个人。”

    我听到声音知道了,在慈悲寺曾经有两个女孩想请圆通看事,可圆通这老家伙当时没有出头,而是写了一首诗给了她们。这两个女孩一个是君君,一个是旋旋。

    这么一来就对上号了,原来小陈的闺蜜就是旋旋,本名叫罗旋,挺上嘴的名字,就是有点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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