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我恨拉~~!!”马纵横见着成公英死在自己的眼里,再也忍耐不住,大哭咆哮起来。
那些马超的心腹将士全都吓了一跳,不由纷纷后退。史阿见势不妙,忙低声道:“主公快走吧。我已经教人把赤乌取来,就在附近等候,我等先护送你离开再说!!”
“够了!!我为何要走!?这里长安城当年就是我攻下的!!这本就是我马家的地方!!我父竟已仙去,长兄为父,从今日我便是马家的主人!!若不把这真相查个清楚,我哪里都不会去!!”哪知马纵横忽地咆哮怒吼,声势骇人。这时,史阿却是连连色变,急向马纵横道:“主公,眼下你在此只会令情况越来越是恶劣,再说兖、冀两州人心慌了,众人都希望主公尽快回去,以安稳局势。恳请主公三思!!”
史阿说罢,更是向马纵横跪了下来,在周边的一干人等,也纷纷跪下,一齐求道。
马纵横脸色连变,脑海里却又想起了庞统那一番话,犹如雷声震耳,令他不由心头一荡。这时,不知不觉大雨停了下来。马纵横猝是抱起了成公英的尸体,缓缓转过身去,低声喊了一声撤。
。。。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 幕后之人 上()
readx; 眼看马纵横欲要离去,马超几个心腹将士急对眼色,但却都不敢动手。 一阵后,眼看马纵横已渐渐走远,一个将士急声喝道:“马羲为夺大权,不惜手段,有失众人之望,众人快快将他擒住。否则二公子那处,我等如何交代!?”
此言一出,不少人蠢蠢欲动,不过更多的人,却是犹豫不觉。留下断后的史阿一干人众,不由也紧张起来,各提兵刃死死地盯住。
却说大将军中的剧变,很快便传了开来,天下各地无不震惊。两日后,在河东安邑城内,众人更是乱成一团。说来,在一日前庞德与陈到、张既回到城中后,听闻马纵横去了长安,便知大事不妙,急要去接应。庞统却也忧心,遂让庞德领数十精锐赶往。而在昨夜,赵云和马云禄一干人等正好赶到了安邑城,赵云和马云禄刚要来见马纵横,却听闻有人正与庞统禀告,说长安大将军府中的剧变。马云禄听闻其父已丧,如遭晴天霹雳,恸哭不止,急欲归去。还好赵云强行拦住。悲伤不已的马云禄,抱着赵云嘶声裂肺地哭了足足半个时辰,众人劝说无用,最终哭得死去活来,生生哭死过去。
因此昨夜在安邑府衙内,无人能够得以安稳。庞统一夜未眠,直到如今还是没合上眼睛睡过。这时,忽有人来报,说庞德已经与主公接应,并且正往归来。庞统一听,长叹一声后,身体一晃几乎摔倒在地。此时,正好有一人赶来,把庞统扶住。庞统不由投眼一望,见是赵云,不由苦涩摇头道:“我早劝过征北将军,教他万万不能去长安,谁想到他最终还是忍耐不住,偷偷地前去。如今局势一片混乱,眼下这残局到底该如何收拾啊!”
饶是聪明绝顶的庞统,这下也是束手无策,脑袋发疼,却看他精神憔悴,昏昏欲倒的样子。赵云看了,不由一阵心疼,忙劝道:“凤先生多日以来鲜有歇息,事已至此,操心也是无用。还请凤先生先去歇息一阵,待恢复了精神再做图画,也是不迟。”
“诶…也只好如此了。”庞统低叹一声,轻轻推开赵云,轻迈起沉重的步伐,遂是离开。
说来庞统当初入仕马纵横麾下时,却是雄心壮志,心想凭着自己的旷世奇略,以及马纵横的鬼神之勇,定能再使得马家军重现昔日之辉煌,建立起比马、郭时期更是荣盛的势力。可到了如今,一切似乎并不如他所想那般的顺利,单单仅是马纵横与他君臣之间的相处之道,已经令他十分头疼了。
当夜,在安邑府衙之内,却说在马纵横特意吩咐之下,庞德遂引人马与他分开入城。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马纵横会从东门入城,纷纷前去看望时,马纵横却是从西门而入,带着史阿一干人等,回到了府衙。
却说,庞统听说马纵横回来,正憋着一肚子的火,正要准备和马纵横义正言辞地说明一番时,可当他见到马纵横那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神情时,不由心头一揪,整个人不禁愣住了。
却看马纵横双目无关,面色憔悴的可怕,低头不语,在两边站着的一干将士都是束手无策,各个满脸都是关切之色。
庞统见状,不由低叹一声,火气早就荡然无存,想到马纵横的遭遇,反而对他是满怀怜悯。
庞统沉吟了好一阵后,忽地眼神一亮,猝是拱手喊道:“主公!”
庞统忽然一声‘主公’喊起,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倒是赵云微微变色,不禁投眼望向了庞统。庞统见马纵横并无回应,依旧还是低头不语,不由大喊起来:“主公~!!”
对于庞统这声主公,期待已久的马纵横,这下终于回过了神,听得庞统的喊声,不由抬头一望,正见庞统眼神赫赫。马纵横忽地苦笑起来,那神情简直是痛不欲生,呐呐喊道:“恨不听士元所言!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
“非也!”忽然,庞统大喝一声。马纵横不由一皱眉头,空虚的神色里,多了几分黯淡的疑色。
“回禀主公,自你离开之后,我命人暗中打探,发现主公当夜是听了一对父女的话后,才是离开。我遂以此线索作为追踪,竟被我发现,这对父女早已收拾行装连夜离开。如此若统所料无误,这肯定是安排了大将军那场袭击的幕后黑手一齐安排的!”庞统疾言厉色地喊道。
“哈!原来我一直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马纵横听了,却不见怒色,反而自嘲起来。庞统见状,猝是迈出一步,好像唯恐马纵横听不见似的,大声喝道:“主公!!此人害得马家上下天翻地覆,鸡飞狗跳,甚至使得你与马超将军交恶,恐怕日后还会兵戎相见!!莫非你就不想找出此人,以使得你兄弟之间能够冰释前嫌,重新携手,共创大业!?”
马纵横听话,终于有了一些精神,并且脸色一阵变化。听庞统说罢后,马纵横却是苦笑,摇头道:“你不清楚,我家二弟眼下恐怕对我是恨之入骨,但若相见,只会拔刃相见,怕连半句话也听不进去!”说罢,马纵横不由想起马超那夜,那张面目狰狞,又癫又疯的模样,满心便是说不出的苦涩。
“哼,可主公这般模样也只会令仇者快亲者痛,那人布置如此精细,恐怕筹划已久,并且一直都在暗中等待时机!有此可见此人不但智略超凡,而且极有耐心,如此人物最是棘手,若是主公稍有不慎,便会如此番落入他一早布置好的陷阱之中,任由他牵着鼻子来走!!”庞统沉声厉喝,在两边的一干将士听得无不变色。庞德见庞统如此放肆,这下也忍无可忍,正要喊话。
这时,马纵横忽地一举手,双眸猝地闪亮起来,似乎瞬间有了精神,道:“照你的意思,莫非那幕后黑手不是曹阿瞒那奸贼?”
马纵横此言一出,除了庞统外,众人无不变色。毕竟眼下与马纵横仇恨最深,并且都把对方视为是最大对手的人无疑就是曹操。而不得不说,眼下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庞统之外,早就把那幕后黑手假设为曹操。
《
br /》 “依统之见,曹操虽是一代枭雄,但他素来敬重忠烈之士。据闻当初曹操得知大将军为救弘农王而受创时,还不禁为之惋惜。因此以他对大将军的敬重,却还不屑于趁人之危。况且以曹操的脾性,也绝然不会用如此手段来打击主公。”庞统此言一出,庞德不禁嗤笑一声,迈出一步,大声喊道:“庞士元你这话也说得太可笑了。就如你说的,曹贼把主公视为死敌,又岂会轻易放过!?”
“庞将军所言,统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此人布置如此精密,怕是费了不少的心血和功夫,可近年来曹贼与我马家军东征西伐,试问又哪有时间筹划?”庞统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变色。马纵横这时也沉凝起神色道:“此番出手还是风满楼这个组织,这风满楼屡屡与我作对。当年奉孝在生时,便曾派飞羽的弟兄多番打探。可是这风满楼的窝口多如牛毛,就算追着蛛丝马迹找到了这些窝口,剿灭的也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下层人士。至于有关这风满楼大本营的消息,至今还未曾得知。”
“如主公所说,看来这风满楼与主公已经有了不少恩怨。而且以他们的手法来看,但有机会他们就会毫不留情,不择手段来打击主公!这隐藏的对手往往是最令人防不胜防的!”庞统眼睛不由眯了起来,沉声而道。
这时,史阿忽地神容一震,凝色而道:“说来,此番这风满楼的人马行动实在十分雷厉,并且极有组织。待我等的弟兄发现时,已经来不及布置了,还好我正好在河东附近收集情报,听得消息便立刻带兄弟们赶去了。”
史阿此言一出,这时庞统却轻叹一声,道:“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史大人此番前去,恐怕也是中了那风满楼大楼主的奸计。你可想当夜大将军府忽然来了一群身手高强的杀手来救走了主公。再加上马超将军又被另一波人偷袭了,这一旦联系起来!”
庞统说到这里,史阿不由神色顿变,瞪圆了眼睛急喝道:“如你所言,这莫非连我等飞羽的弟兄也被他所利用,还替他背了黑锅!?”
“恐怕正是如此!”庞统神容冷厉,把头一点。这时,赵云忍不住问道:“这人若当真如凤先生所言这般了得,普天之下恐怕也不出数人。若是有心,要把他找出来,却也不难。”
赵云话音一落,忽然只听一声冷哼,众人不由都把目光投向了马纵横。只见马纵横双眸闪烁着骇人的精光,冷声道:“当年奉孝对于这大楼主的身份也曾有过猜测,只不过此人这些年销声匿迹,我倒是一时松懈了。”
“哦?不知酒侯所猜测是何人?”庞统闻言,不由是来了兴趣,向马纵横问道。马纵横听话,眼睛不由眯成了一条细缝,一字一字地喊道:“司!马!家!的!怪!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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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试探蔡氏 上()
readx; “好了,此下说话,只有你我能够听到。你到底有何事要禀报?”刘表目光凌厉,颇有威严地问道。蒯良面色一肃,道:“主公,依某之见,曹阿瞒眼下虽是元气大伤,但并非没有与荆州军一战之力。无论如何,与曹军开战,对我荆州军来说,只会有害而无利。再说据细作打探,孙家虽败于黄祖手下,但回去江东之后。那小霸王孙伯符一边安稳局势,一边厉兵秣马,命周瑜迅速开始操练水军,并且又命麾下大将周泰、太史慈,率兵攻打交州。这孙伯符雄心壮志,比起其父孙文台更为可怕。再者又有周瑜、周泰、太史慈等文武竭力相助,实在不容小觑。主公且想,荆州富裕地广,可所处位置却是尴尬,这北面有曹操、马羲,东面又有吕布,南面且有孙策,但若轻举妄动,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怕到时战事将全面开展,处处受敌,荆州最终被人分割!因此依我所见,理应固守本土,励精图治,伺机而发,一旦时机来临,再以迅雷不及掩耳,可开疆扩土也!!”
蒯良不愧被称为有世佐之才,此一番精妙言论说得刘表是神容大震,不由沉色道:“子柔所言妙极,老夫便依你所言!这便先与曹阿瞒休战息兵,再做打算!!”
孰不知就在刘表话音刚落,蓦然杀声陡起,对面近有一群马贼冲杀而来。
刘表刹时面色大变,拔出腰间利剑,向蒯良急瞪眼喝道:“蒯子柔你为何要害老夫~!?”
随着刘表喝声一落,那一干从骑之中,有一个将士好像早有准备一样,立刻奋起,大喝擒下蒯良。
孰不知面对刘表利剑指来,并且前后又有马贼和刘表的从骑杀来蒯良却毫不畏惧。
就在此时,却又听杀声响起,忽有两彪人马一左一右地冲袭而来,左边一人正是张虎,右边一人则是陈生。话说这两人曾乃江夏贼人,麾下贼军最多的时候,更有数万之众,危及襄阳。当时劝服两人投降的,正是刘表麾下的蒯越、庞季。
眼看张虎、陈生引兵杀来,刘表那些从骑都是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杀得人仰马翻。张虎更是纵马狂奔,圆瞪怒目,冲着那些正往赶来的马贼,嘶声喊道:“你姥姥的~~!!老子当年造反的时候,尔等这些小娘们还没出世呢~~!!谁敢来犯你张虎爷爷的威风~~!!”
张虎素来彪悍粗犷,当年声威颇大,那些马贼听了张虎之名,无不惧怕连忙纷纷转马逃去。
刘表见情况有变,吓得刹时面色苍白,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蒯良快一凝色,向刘表拱手谓道:“主公,某早料肯定会有人暗中坏事,遂命张虎、陈生暗中接应。某对主公忠心耿耿,肝胆相照,绝不会做出谋害主公之事,还请主公明察~!!”
“哼~!!”说来张虎一直对刘表都不怎么敬重,反而认为刘表在表面上是一副仁义面孔,实则为人懦弱怕事。加上刘表似乎也看不起他们这些贼子,多年来一直没有重用,粮饷每每都是最迟发的。因此张虎以及陈生一干人等对他都是有不少怨气。不过对蒯氏兄弟的才华,张虎、陈生倒是敬佩至极,加上蒯氏在暗中常是资助他们弟兄,因此张虎自是感激不尽。
刘表却也知张虎对自己颇有怨气,这下听他一声冷哼,又见局势已经在他和陈生的部署掌控之下,哪敢得罪,自是保命要紧,忙向蒯良应道:“子柔忠义,倒是老夫误会好人了。不过依子柔所见,又是谁要对老夫出手?”
蒯良听话,轻叹一声,作揖道:“若某所料无误,那些马贼并非是要害主公,反而是要使某身败名裂。”
蒯良此言一出,刘表刹时面色顿变,急呼道:“子柔此言怎讲?”蒯良闻言,遂是望向了那些已经被陈生指挥部署所擒的一干从骑,冷色道:“这些人适才一见那些马贼杀来,立刻便是一拥而上,想是早有准备。哼,某看肯定是有人对他们早作吩咐。”
蒯良话音一落,刘表更是惊骇,喊道:“这更不可能了!他们都是老夫的亲信心腹,若无老夫之命,谁能!!”
刘表话到这里,猝然是截然而止,双眸霍地圆瞪起来,死死地盯着蒯良。蒯良肃色,又作揖道:“某知主公一时半会是不可能相信,还请主公耐心等候,不久真相自会揭晓。”
“哎!!大蒯先生何必这般婆婆妈妈,到底是谁吩咐,让俺来逼供,须臾便可知了!!”这时,正见脾性急躁的张虎大吼起来,他话音一落,那边的陈生立刻便是喝道:“都杀了~!!”
随着陈生喝声一起,其部下立刻纷纷举起兵刃,各个面色狰狞凶恶,更有几分悍匪的本色。刘表那些心腹吓得无不变色,不少人更是连忙求饶起来。
“快住手!!”刘表一看,大怒不已,急是喝道。孰不知陈生那些人根本毫不理会,眼看几人的兵器便要砍到,其中一人吓得魂飞魄散,急喊道:“好汉饶命,别杀我~~!”
“住手!”这时,却看头戴一条红巾,身材比起魁梧张武略显瘦弱,但更为高挑的陈生大喊起来。他那些部下,倒是做到令行禁止,刹地便是停住了。刘表看得怒目圆瞪,正要发怒。这时,却见那数十个亲信里面,不知谁怒喝了起来。
“你这畜生是不要命了!!若是被那人知道,我等的家小可都要!”
“白痴,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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