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鬼神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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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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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恽闻言急是应诺,遂是拜退而出。刘宏默默地低头看了看,一直跪伏不动的张让,道:“啊父,你替朕换衣吧。”

    张让听了,瘦弱的身体一抖,受宠若惊般地应诺下来。随即何进、赵忠、程旷三人一起拜退,先转往偏殿等候,途中正好遇到曹操、袁术还有满身血迹的马纵横。何进见了马纵横,立刻面色一寒,冷哼一声。众人向他拜礼,他却毫不理会,径直走去。

    “哼!番人就是番人,野蛮无知,恐怕这回是难逃一死咯!”袁术冷冷地瞟了马纵横一眼,便也迈步离去。曹操却是笑容可掬,暗暗向马纵横投了一个眼色。马纵横则是一直都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神情,只略一点头。

第一百零八章 刘宏之怒() 
第一百零八章 刘宏之怒

    少时,众人都到偏殿,却见这殿高二丈,到处金碧辉煌,殿中可容纳数百人。殿周围有池水环绕,玉阶朱梁,坛用纹石作成,墙壁饰以彩画,金柱镂以美女图形。

    马纵横早就听说刘宏穷奢极侈,如今见之,才算是见识了。单一偏殿就如此铺张,就不知用了多少民脂民膏盖起来的。

    就在此时,张让的叫声响起,众人听得‘陛下驾到’四字,纷纷跪下拜礼。刘宏身穿龙袍,跨步而入,忽闻得一阵血腥,几乎吐了出来,转眼一见马纵横,浑身是血,皱眉问道:“此人是谁!?”

    张让认得马纵横,立刻在刘宏耳边低声告诉。刘宏一听,顿时眼睛一瞪,怒声喝道:“就是你杀了朕的大臣!?”

    马纵横心头一紧,一抬头,正见面色苍白,精神不菲的刘宏,急是答道:“陛下恕罪,实乃!”

    马纵横还未说完,刘宏便雷霆大怒,扯声喝道:“来人呐,把此人拖出去斩了!!”

    刘宏此言一出,在殿外的禁卫忙是一拥而入。在场无论是张让那些宦党,还是以何进为首的外戚一派,都是选择了冷眼旁观。其中袁术更是侧头望来,冷笑连连。马纵横却是看着曹操,见他毫无动静,哪肯就此束手就擒,大声喝道:“陛下且慢!曹孟德身上有蹇黄门近年贪赃枉法的账本,还有刘荆州弹劾的文书,陛下何不先是过目,让微臣死个明白!?”

    马纵横喝声一起,如同洪钟震响。那些禁卫刚是拥到,忽然刘宏冷声叫了起来:“慢!”

    那些禁卫听令,忙是停下脚步,退到一边等候。刘宏冷冷地瞟了马纵横一眼,遂是一甩衣袖,向前走去。须臾,刘宏坐于正堂高座,俯视众臣后,把眼光定在了曹操身上,道:“孟德,你身上可真有景升的文书?”

    曹操闻言,把头一抬,急把书信还有账本取出,道:“微臣恐惊扰陛下,未能及时奉上,还请陛下恕罪。”

    刘宏一听,果然如此,又见曹操取出实物,面色又冷了几分。赵忠忙是赶下,取过文书和账本递给了刘宏。刘宏先取过文书,拆开书信一看,见信上字迹,带着几分惊疑地道:“果然是景升的字迹。”

    随后刘宏便开始细看起来,一阵间,神色连变,似乎因为愤怒,连苍白的脸色,都红了起来,信一看毕,随手一甩,急抢过账本来看,越看越是惊心。(77nt。 千千小说网)须臾,刘宏把账本看罢,朝旁边的赵忠猛地丢去,怒声喝道:“蹇硕这阉人,竟敢如此无法无天,不但强征税赋,还敢向下属要‘孝敬钱’,使得人人只得迫害百姓,难怪这天下会民怨滔天,大汉百姓都恨不得朕这皇帝早日驾崩!!!张让、赵忠你等乃常侍之首,蹇硕的勾当,你俩难道不知!?”

    本在旁侍奉的张让,吓得忙赶落阶下,跪伏在地,急道:“陛下恕罪,老奴实在不知。”

    而刚才被砸个正着的赵忠,连忙也赶落到阶下跪好,叩首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蹇硕自从把握宫中重权,就少有把我俩这两个老奴才看在眼里,我俩弟兄也是无可奈何啊。”

    “哼!”刘宏冷哼一声,遂把目光投向马纵横处,问道:“今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马纵横闻言,遂把当初来到洛阳时与牛强交恶,后来与文秀相识之事,再到牛强伪装成马贼杀人打劫,还有蹇硕今夜把他强留宫中之事一一简洁说出。至于殿内的人,似乎都各有所思,倒也没打断马纵横。

    “蹇黄门忽然发作,要取微臣性命,又说自能定微臣罪名。微臣逼不得已,只能奋而反抗,杀出血路,再恳请陛下主持公道。哪知蹇黄门命兵众围堵,誓要杀微臣不可,后来还和微臣交手,微臣奋力断其一臂,蹇黄门最终却被自己的属下流矢击中而亡。”

    马纵横徐徐而言,刘宏越听越是惊异,听罢,皱眉问道:“你是说,你单凭一人之力,与蹇硕那阉人还有他的党羽恶战近一个时辰,却不但没有被众人所杀,反而击杀了蹇硕那阉人!?”

    “微臣不敢欺瞒!”马纵横面色一凝,慨然应道。刘宏见他浑身血迹斑斑,身材魁梧,眼神清澈凌厉,看了好一阵,遂才相信,惊叹道:“不愧是将门之后,昔年威震匈奴外番的马伏波,后继有人也!”

    刘宏话音一落,这时何进忽然拱手说道:“陛下,我看这马纵横年少有成,更有举世无双之勇,又是鼎鼎大名的马伏波之后,此番除贼有功,理应赏之,以来昭告天下,陛下皇恩之浩荡,也好使天下各地年轻俊杰,向而往之,投入朝廷,以扶持我汉室。”

    刘宏听话,沉吟一阵后,略一颔首,应道:“大将军所言是理。只不过今夜尚有许多事情未曾处理,待一切明了,朕再一一封赏。夏恽,你且领他下去到太医那做些治疗吧。”

    刘宏令声一落,常侍之一的夏恽忙是领命。就在此时,袁术却忽然叫道:“陛下且慢!微臣听说今日动乱,且是先由麒龙府中大火开始,宫中禁卫大半都去了救火,才被贼子有机可乘。马纵横身为麒龙令,若是与贼子私通,那又如何?”

    袁术此言一出,刘宏面色顿时一变。马纵横却是面色依旧,拱手急道:“陛下,当时微臣早被蹇黄门叫去,如何能与贼子私通?”

    刘宏闻言,却也觉得有理,正是犹豫不决时。曹操忽然禀道:“陛下,微臣刚才平定乱贼时,擒下了贼首史阿。不如召他进来审问,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马纵横听话,心头不由一跳,暗暗恼恨道:“这曹孟德适才分明故意不把文书和账本取出,如今明里是要帮我,可暗里恐是存有歹心。哼,这笔账我且是记下!”

    马纵横此下也只能祈祷史阿不会出卖自己,否则自己恐怕今夜是难逃一死。

    就在马纵横思索间,这时刘宏已教夏恽出殿召入。须臾,被五花大绑的史阿被两个禁卫押了进来。刘宏见了史阿,面色一震,便是问道:“史阿你身为禁卫统领,为何却甘愿沦为反贼,祸乱宫廷!?”

    “哈哈哈哈~~!!我却想问一问陛下,宦党祸害朝纲多年,作恶多端,天下百姓无不痛恨,数年前更因此爆发黄巾之乱!为何至今,陛下还不醒悟,下令剿除宦党,还天下太平!!?”史阿听话,却是一脸疯状大笑。

    “你!!”刘宏眼睛一瞪,气得浑身发抖,却又强忍住,冷道:“此事可是你一人策划?若你肯供出同伙!?朕或者还能从轻发落!”

    史阿心知必死无疑,岂会中计,不过他却是发现了马纵横,神色有些许变化,即答道:“大丈夫顶天立地,一人做事一人当!只恨未能杀尽宦党,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史阿此言一落,殿内不少人神色都是发生了变化。其中马纵横高悬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也暗暗为史阿觉得惋惜。

    刘宏眼见史阿坦坦荡荡,不由深吸了一口大气,这些年来他实在处死了太多的忠臣,或是人到了将死之时,这大半年来刘宏回想昔年种种,也是后悔不已。

    一时间,面对慨然赴死的史阿,刘宏并无龙颜大怒,反而默而应之。

    这时,何进暗向素来机敏的曹操投去眼色。曹操会意,忽然张口禀告,道:“陛下,臣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

    “诶,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刘宏长吁了一口气,摆手而道。

    曹操一拱手,遂答道:“适才臣在铲除反贼时,却是发现东北一处荒废的宫廷下,竟有一个地下密室,这密室四通八达,如同迷宫,稍有不慎便会迷路。而在正厅位置,建有平台,平台上有一巨大的炼丹炉,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里气氛阴森可怕至极,竟有无数个铁笼子,铁笼子里竟装有一个个大活人。而且微臣又发现里面有许多死囚犯,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些年来他们竟一直都在这里作为奴隶被人驱使,而且他们还说那些铁笼里的活人,全是用作炼丹的材料!这些年来,起码有数千人因此丧命,其中竟还有不少是年幼的孩童!!”

    随着曹操的话不断说出,刘宏浑身颤抖得愈加厉害,那跪在前面的赵忠更是瑟瑟发抖,至于那张让则好似僵硬一般,纹丝不动。

    何进见刘宏气得说不出话来,心中自是心花怒放,想着只要今夜把这些宦官一网打尽,日后朝廷就是由他一手遮天。曹操正要接话时,忽然袁术抢先说道:“还有,臣等又发现,在这密室里竟有数百禁卫还有太监,赶到时更见常侍曹节与反贼厮杀,不久死于动乱之下,而后来平定乱事后,却又发觉了郭胜、侯览另外两位常侍!据死囚所言,这密室乃是由张、赵为首的十常侍暗中掌控,麾下更有一群炼丹师,这些年来一直为了寻找长生不老之术,做尽有伤天和之事!!”

    “诬蔑~~!!奴才对此事闻所未闻,陛下他在诬蔑奴才,你万万不可信啊!!”

    一直瑟瑟发抖的赵忠,听袁术把话说完,顿时面色大变,还带着几分哭腔,向刘宏喊道。

第一百零九章 宦党之衰() 
第一百零九章 宦党之衰

    程旷、夏恽两人也急是撇清,说毫不知情。何进自然不会放过这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时机,急是禀道:“陛下!此事可谓丧尽天良,有失人和,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将天怒人怨!!还请陛下秉公执法,还天下人一个公道!!”

    何进话音一落,曹操、袁术齐声拜道:“恳请陛下还天下人一个公道!!”

    喝声在整个大殿荡漾,一时间赵忠、程旷、夏恽等人也不敢再是张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刘宏的身上。刘宏身体颤抖不断,面色难看得犹如个死人,气忿喝道:“来人呐~~!!!把程旷、夏恽两人还有史阿那反贼立即打入天牢,等候判刑!!”

    刘宏此言一出,程旷、夏恽两人当场吓得痛哭求饶,史阿却纵声大笑,毫不惧怕。那些早在旁边等候的禁卫毫不理会,分别将史阿还有程旷、夏恽两人一一押走。

    那跪在前头的赵忠听着程旷、夏恽两人的嘶声,颤抖得更加厉害,牙关一直打颤。至于张让,到了这时,竟还不动声色。

    “陛下,这张、赵两人!”何进见刘宏未有处置张让、赵忠,自是不肯就此罢休,话还未说完,刘宏却猝然站了起来,怒声打断道:“够了!!此事朕自有分寸,你等全都退下,朕自会审问个明白!!”

    何进见刘宏动了真怒,不敢得罪,忙是低头应诺。于是,众人跪拜后,纷纷而出。须臾之后,殿中便仅有刘宏还有张让、赵忠三人。

    蓦然,‘唰’的一声脆响,刘宏忽然拔出了悬挂在壁案上的一柄金龙宝剑,怒气冲冲地来到张让面前,猛地挥剑一砍。赵忠见状,急是叫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金龙宝剑猝又在张让的头上停住。刘宏双眸发红,神情激动,气忿地喝问:“张让,朕视你为啊父一般敬重,就算满朝文武,屡番上奏要取你性命,朕依然念在旧情,百般偏袒!!你为何如此待朕!!?”

    刘宏竭斯底里地喝声,终于令张让发抖了起来,头一抬起,竟已是老泪纵横,哽咽而道:“奴才万死难报陛下恩情,甘愿受死!只盼陛下保重龙体,莫要为奴才这条贱命动怒啊!”

    刘宏一看,眼眶里竟也晃动起泪光,痛声喝道:“你已富贵至极,为何还要追求那长生不老之术啊!?”

    张让听话,只是叩首不答,叩得砰砰直响。刘宏却是心疼不已,叫道:“快说!!”

    刘宏又是大吼,或是气急攻心,随后连阵痛咳。张让这才停住,忙道:“陛下息怒,老奴罪当万死,陛下不值得如此大动肝火啊!”

    “你!!你这老奴~~!!”刘宏咳了好一阵,见张任还是不肯说,更是气急。张让唯恐刘宏再是动怒伤身,忙道:“陛下勿怒,老奴说了,老奴说了!!陛下自幼体态虚弱,老奴侍奉多年,岂会不知?早年陛下贪于酒色,老奴多劝无用,心中忧虑,只能想尽办法,寻找一些强身健体之术。后来,听说洛阳城外的玄德道观,有一群道人会炼丹之术,老奴亲自拜见,才知那道观之主名叫柳和,乃是当年秦始皇嬴政御用炼丹师徐福的首席徒儿。老奴当时见他谈吐不凡,倒真有几分仙人之风,又听有长生不老之术,一时鬼迷心窍,便是信了他的鬼话。这一往多年,仙丹却未练成,反倒一身罪孽。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张让声泪俱下,说得极为动情,也不知是真是假。

    旁边的赵忠听了,忙道:“我俩弟兄也曾有怀疑,但见陛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由其近年更是重病在榻,一众太医都束手无策,唯有寄望在这仙丹之中,就算听说要用活人炼丹,也只能听之任之。”

    刘宏闻张、赵所言,痛苦地闭上了双眸,只是摇头。

    张让低声抽泣,一把抓住刘宏的手,哽咽道:“老奴死不足惜,只怕如今杂家兄弟几个一一死去,陛下身边无人,那何屠夫兄妹把控宫中重权,他日要威逼陛下立皇子辩为太子,如此一来皇子协左右无人扶持,陛下龙体日渐虚弱,如何能把持大局。加上何皇后素来心狠手辣,当年王美人还有!!”

    “够了!”张让的话,似乎让刘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忽然张开了眼,双眸里散发起几分怨恨的光芒。何皇后善妒,当年何进尚未得权时,她就敢毒死那些被刘宏宠爱的妃嫔。而正如张让所言,如今十常侍死的死、入狱的入狱,一夜之间,损失大半。若是再把张、赵两人处死,以何氏姐妹如今的权势,日后朝纲、社稷定然大乱,还不是由他俩兄妹只手遮天!?

    更重要的是,若是何氏姐妹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把皇子协铲除,说不定还会逼宫,让皇子辩登上帝位!

    刘宏越想越是心惊,脸色连变。张让和赵忠暗暗面面相觑,都不知刘宏最后的决意会是如何?

    就在此时,刘宏忽然喊了一声:“赵忠!”

    “老奴在此!!”赵忠闻言,连忙转头应话,哪知话音刚起,便见寒光一道,轰然砍了过来。赵忠顿时色变,却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被刘宏一剑劈开头颅。倒不是刘宏力气惊人,而是他手中那柄金龙宝剑,是把削铁如泥的绝世好剑。

    **辣的血液飞洒,张让呆若木鸡,目光一时间变得空洞起来。刘宏劈死了赵忠后,毕竟主仆一场,这些年赵忠也算是忠心耿耿,似乎心有不忍,转过身去,不去看赵忠的死相,冷冷而道:“正如那何屠夫所言,尔等所做之事,有失人和,如今天下百姓对汉室和朕本就心存不满,由其是朕宠信宦党。你与赵忠宦党之首,天下皆知。此番你与赵忠若不能处决其一,别说何屠夫那些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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