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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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霸天下-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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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认出是田大义,刘老太爷笑道——在梅龙镇,能这样说话的人不多,但他绝对是其中一位,论年纪,他比田大义多活了近三十年,完全可以说是看着田大义长大的。

    “呵呵,是呀,您老说的没错,这孩子和大义小时候几乎是一模一样。”刘文雄笑着附和道。

    又是一阵笑声——围观众人心里想,这个几乎是一模一样到底说的是相貌体形,还是头脑智商呢?如果是前者,那是可喜可贺,如果是后者,不知田大义该哭还是该笑呢?

    “。。。。。嘿嘿,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刘老太爷还记得这么清楚,田某汗颜。”田大义的反应是哭笑不得,没想到贺寿贺出这么个结果,以后再骂儿子笨的时候,只怕这个笨小子会拿老爸小时候也不聪明来反击吧?不过话说回来,能够让刘老太爷当着大家的面说自已小时候的情况,也是一种很有面子的事情吧?

    “呵呵,这个小娃儿又是谁家的孩子呀?知礼懂礼,乖巧的很呀。”转头看向谭晓天——看两个小孩儿收到红包后的反应,应该是事前这个部分并没有受过特别的演练,因此谭晓天的做法正有**是效仿之前的苏靖,若真是如此,那这个小孩子实在是太聪明了。

    “他是秋姨的侄子。”田庆友抢着答道。

    “唔。。。。。。秋姨是谁呀?”刘老太爷问道——他自然是不知道秋姨是何许人也。

    “噢,秋姨是在我店里帮工的人,她和天天上个月才来到梅龙镇,认识的人应该不多。”田大义忙解释道。

    “哦,天天,你父母呢?”刘老太爷好奇问道——这么小的孩子,难道不应该和父母在一起吗?苏靖是因为到了读书的年龄所以才来梅龙镇和教书的叔叔住在一起,那天天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我爹爹和妈妈出使琉球去了。”谭晓天答道。

    “啊。。。。。!”一言出口,满堂之人除了田大义,袁朗等少数几个人外都是大吃一惊——虽然是偏远小镇,虽然消息闭塞,但常识也知道‘出使’这两个字不是随便可以用的,称得上‘出使’的,那肯定是代表国家到其他国家,而能够代表国家,这孩子的父母绝不简单,搞不好还是官宦人家呢。

    “唔。。。。。。你爹是谁?”在场大部分镇民并不知道琉球是什么地方,但刘家世代经商,刘老太爷年轻的时候也是走南闯北,去过很多地方,见识比大多数镇民强得太多,他知道所谓的琉球是大周海外东边的一个岛国,早在大周之前的大陈王朝就与中原有交流,只不过因为中间隔着大海,风高浪大,路远且险,单是在海上的飘流时间就超过一个月,所以交流并不频繁,天天的父母若是出使琉球的使团成员,什么时候回来的确是不好说。

    “我爹叫谭震。他是一位画家。”谭晓天满是自豪的答道。

    “噢。。。。。。,知道了。呵呵,既然能够出使琉球,你父必是画坛圣手,想不到小小的梅龙镇还能和那样的大人物扯上关系,哈哈,好呀,好呀。”刘老太爷笑着赞道——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怪不得这个小孩子如此聪明伶俐,原来是有传承的。

    一旁的苏全却是皱了皱眉头——他最擅长的就是画技,虽然算不上名家,对这方面的事情向来关注,而据他所知,当今大周第一流的书画大家中并没有姓谭的,此外这个小孩子最大也超不过六岁,由此上推,他的父母肯定超不过三十,甚至二十四五也有可能,画技不同于其他,再怎么有天赋的人也需要长时间的练习才能达到相当的水平,若是一般的画匠,如他这样的程度倒也罢了,但那是出使琉球,能够代表大周当代绘画水平的人物,二十几岁不到三十,有可能吗?

第四十三章 识字的诀窍() 
心中虽然存疑,但苏全并不打算在现在这个场合追究,一则以他的年纪和身份与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子较真很失风度,二则刘老太爷既然已经认同,自已若是提出疑问,那么就算最后证明自已是对的,也一样等同于得罪了刘老太爷,他没那么傻。

    不过话说回来,自已若是一点儿表示没有,在其他人眼中岂不会被视为这次交手又让袁朗占了上风?寿礼的问题不大,虽说书画同源,但终究还是有分别的,袁朗的寿联好评再高,也不表示自已的画会输给他,至于田庆友得到刘老太爷的喜欢,那也算不了什么,镇上的人有几个不知道田大义这个胖儿子是什么样子,靠呆笨卖萌得到喜爱那是杂耍班子小丑的才能,博人一笑而已,完全不值得夸耀。

    但是,这个叫天天的小孩子就不同了,也不知道袁朗这老家伙走了什么狗屎运,捡到这么块宝,先不提父亲是所谓大周画坛圣手是真是假,只看刚才贺寿时的一连串动作以及同刘老太爷对答的过程来看,这个小孩子也的确是聪明过人——虽然没有袁朗那么久,但苏伍也是有着十几年教学经验的塾馆老师,小孩子聪不聪明,凭直觉就可以判断个**不离十。

    “呵呵,所谓虎父无犬子,难怪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明,不过话说回来,你认得你刚才念的这几个字吗?”苏全一合掌中折扇,笑着问道——以他多年来的教学经验,五六岁大的小孩子识字并不新鲜,但则才寿联中用到其中几个字却绝不是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能学到的,他不能直接讲这个小孩子其实没有表面看起来那那么聪明(那样会显得他太没有气量),所以便旁敲侧击,表面是在关心询问,实则是让这个小孩子现出本来面目。

    “认得出。”谭晓天点头答道。

    “什么?”苏全神情一滞——这一点大出他的预料之外,目光不由自主的向袁朗望去,却发现对方的反应似乎也很意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为了夺得头彩,得到刘老太爷的欢心,袁朗想出献寿联时让两个小孩子大声念出的点子并不奇怪,但他有必要特意教这两个小孩子这十四个字吗?自已出面找碴儿的事儿是自已临时起意,袁朗再怎么老谋深算,也不可能料到这种情况。况且,假如袁朗真的那样能掐会算,算到自已会鸡蛋里挑骨头,那他为什么要让田大义的儿子做帮手呢?以田庆友的智力,学会下联七个字恐怕没有两三天的时间很难办到吧?如果事实并非如此,岂不是说这个小孩子在吹牛皮吗?

    苏全的观察并没有错,听到谭晓天的回答袁朗也是非常意外,今天上午,他只是教谭晓天把上联念了一遍,随后主要的精力便都用在田庆友身上,谭晓天在秋菊的教导下学过《百家姓》,认识上联七个字中的某几个倒不意外,但象‘稀’,‘尊’,‘寿’这几个字,是绝不可能教过的,然而谭晓天很坦然的回答‘认得出’,要是苏全打破砂锅问到底怎么办呢?

    “呵呵,好,那我问你,这个字念什么?”看到袁朗神情的变化,苏全确定自已的猜想没错,这个小孩子就是在逞能,心中暗自一喜——本来五六岁的小孩子不认识那些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但说认识却不是真的认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当弟子的爱吹牛,那老师呢?他意示接过寿联的下人将上联展开,潇洒的用折扇点着其中的一个字问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谭晓天身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出苏全此举是在暗中与袁朗较劲儿,大多还以为他是在逗小孩子玩儿。

    “嗯。。。。。,稀。”谭晓天稍一迟疑便大声答道。

    “哈,这孩子真聪明!。。。。。。”赞叹声顿时四起,因为谭晓天居然答对了。

    “呃。。。。。,这个呢?”苏全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连忙又指向另一个字,以确定对方是不是靠运气蒙的。

    “尊。”这一次谭晓天回答的更加干净利索。

    赞叹声更加热闹,连苏全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孩子的表现绝不是靠蒙能蒙蒙出来的。

    “袁老师,恭喜,能收下这么好的苗子,实在是让人羡慕呀。”转身向袁朗拱手致意,苏全叹道——不管谭晓天是不是被袁朗‘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在接到刘府的请柬后突击教的,以五岁的年纪只花一天时间就记住这七个字也绝不是随便谁都能做到的。。。。。。他是真的眼红呀!

    “呵呵,谢谢,说起来我还糊涂着呢。”袁朗拱手还礼,“天天,我上午只让你把上联背下,并没有教你联上的字,怎么你就认得了那些字?”袁朗也很好奇的问道。

    “呃。。。。。。”听了袁朗的话,大家也都是非常奇怪,以袁朗的性格,他说没有教过那就肯定没有教过,但谭晓天认得联上的字也是事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是按着顺序读的呀,一共七个字,第一个字是‘从’,最后一个字是‘寿’,刚才苏老师指的是第四个字和第五个字,也就是‘稀’‘和尊’呀。”谭晓天如实答道。

    这个回答让苏全有种挨了当头一棍的感觉——原来这小子并不是真的认识那些字,而是依照自已指的字在寿联上的位置而答的,换言之,如果那个刘府下人把寿联只是展开一半,或许谭晓天的回答就是驴唇不对马嘴了。

    “呃。。。。。。,哈哈,原来是这样。。。。。。,哈哈,真是个聪明孩子。”明白了谭晓天回答正确的原因,众人哄然而笑,刘老太爷更是连连击掌,连声赞叹——说实话,如果谭晓天真的认识那七个字,他赞叹固然是赞叹,但也不会太过惊讶,终究仅仅七个字,死记硬背大半天的时间,大多数比较聪明的小孩子还是能做到的,但谭晓天却是另辟蹊径,想出用字的排列顺序方法认字,而这个方法显然不是袁朗所传授的,在刘老太爷眼里,这种举一反三的能力和意识远比认识多少字更重要!

第四十四章 小比赛() 
“呵,小家伙,如果刚才阿福不是把上联完全展开而是折着一半,那你怎么办呢?”刘文雄打趣问道。

    “没关系,我认识‘从’字,‘古’字还有‘上’字,只要认出这几个字,就能知道它们前边和后边的字念什么。”谭晓天一本正经的答道——在他想来,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有必要那么大反应吗?

    “呃。。。。。。。,哈哈,哈哈,爹,您说的没错,这个小家伙当真是聪明绝顶,百里挑一。。。。。。,不,千里挑一的聪明孩子,袁先生,真的要恭喜你呀,此子日后必成大器!”如果刚才所讲的方法有取巧的味道,那么此时谭晓天所讲的方法就有相当的逻辑性了,虽然这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想法,但考虑到对方仅仅才只五岁,就不能不让刘文雄连声赞叹了。

    “呵呵,刘先生谬赞了,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不足道也。”袁朗谦虚答道,语气淡然,故做平静,但不难看到眼角眉梢难以抑制住的喜悦。

    “哈哈,虽属雕虫小技,却也显玲珑心机,袁先生对弟子的要求未免也太严苛些了吧?天天,这块玉佩是我去龟兹时一位友人所赠,跟着我也有快三十年了,现在转送给你,算是见面礼,喜不喜欢?”刘文雄笑道,随手解开挂在腰间的白色玉佩,他亲切的向谭晓天问道。

    如此举动,在寿宴宾客中顿时引起一阵骚动——刘文雄是谁?梅龙阵的首富,身上穿的戴的,没有一样是不讲究的,尤其今天是其父刘老太爷的七十大寿,装束穿着更是讲究,那块玉佩别看说的轻巧,拿到县城里去卖,只怕三五十两银子也未必挡不住,镇上普通人家节衣缩食,省吃减用两三年都不可能攒出来,刘文雄出手大方固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显示出其对这个小孩子是何等的喜爱。

    “呃。。。。。”,谭晓天一时不知所措,他并不懂得这样一块玉佩价值几何,只是姑姑一直教育他,别人的东西不能收,这个和袁老师年纪差不多的人看起来是很和气,但终究不是认识的人,收他的礼物,回去以后姑姑肯定会不高兴的,不过看那块玉佩莹润洁白,表面反射着柔和的光彩,让人见了就有想拿在手中把玩一番的冲动,他心里又是犹豫不决,想收下,怕惹姑姑生气,拒绝不要,又担心让刘文雄不高兴,不自觉得把目光投向袁朗求助。

    “呵呵,刘老板,这个见面礼对小孩子来说太贵重了,天天家教甚严,若是收下,回去以后怕是要被姑姑训斥的,依我之见,不如换成别的普通点的东西吧。”秋菊的性格在前天家访时袁朗就已见识过,知道谭晓天若是收下这么贵重的见面礼肯定会生气,但刘文雄那也是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送出见面礼而被拒绝,也是很丢面子的事儿,尤其还是在这种众目睽睽的况状之下,所以出言相劝,希望刘文雄能换成别的不那么贵重的礼物,那样至少容易接受些。

    “呃,这样呀。。。。。。,问题是换成什么好呢?”刘文雄没有见过秋菊,不知道这位所谓的姑姑性格脾气如何,但袁朗既然表示收下这样的礼物肯定会让谭晓天挨训,他也不想因为自已开心而叫小孩子吃苦头,但事先又无准备,他随身佩戴的小玩意儿又没有一样是不值钱的,总不能再封几包银子当见面礼吧(不是钱多少的问题,而是那样的做法太俗气了),所以一时沉吟,拿不定主意。

    “呵呵,文雄,要我也没必要那么麻烦,现在不是有三个小朋友吗?既然要给一个小朋友见面礼,其他两个肯定也不能少,不如这样,你叫阿福回去再拿两件玉佩来,和你这块玉佩放在一起做奖品,让三个小朋友搞个比赛,谁得第一就由谁先挑选奖品,这样一来,就算天天的姑姑也没理由责怪天天了吧。”刘老太爷见状笑着说道——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人家的经验阅历是旁人所无法替代的。

    “嗯。。。。。。呵呵,您老说的是。阿福,还不快去办。”刘文雄立刻接受了这个建议——这样的小钱对他而言基本没有意义,重要的是要让老父亲开心,而且老爷子提出的主意也的确不错,一方面可以避免送礼而被拒绝的尴尬,另一方面这也可算是寿宴上的娱性节目,能得到什么奖品反正是凭各自的本事和运气,也省得有人说自已厚此薄彼,有失公道。

    下人阿福应了一声离开聚友楼回刘府去取东西,一来一去还需要一段时间等待,于是人们开始讨论起这个临时起意的小比赛比什么好。

    由于三个小孩子的年龄差距较大,所以体力或者运动方面的题目首先被排除在外,因为那对谭晓天太不公平。

    不比运动体力,题目便只能在智力方面选择,有提议比书法的,有提议比画画儿的,还有提议比背书的,但都被刘老太爷所否决,因为书法,绘画之类的水平需要长时间的练习,这样的题目显然对年纪小的孩子不利,至于比赛背书。。。。。。那便等同于让小胖子田庆友垫底儿。

    “寿星公,那您说比什么才好呢?”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是刘老太爷出的主意,那还是让他来拍板做决定吧。

    “呵呵。”轻轻捋了捋胡须,刘老太爷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马吊。”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马吊?!”得知寿星公提议的是这个,宾客们都是大感意外——所谓的马吊是一种纸制的牌,全副牌有四十张,分为十万贯,万贯,索子,文钱四种花色,以数字大小及花色图案区分,玩法是四人进行,每人先取八张,剩余八张放在桌子中间,四人轮流出牌,取牌,出牌以大击小。玩家有庄家,闲家之分,庄无定主,可轮流坐,当然,马吊的玩法不只一种,各地都有各地的规则,原则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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