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贤说:“有钱人家的子女就是不一样,就为这点小事就能单身走天涯。我要是有一个事事都能为我靠心的爹就好了。”
菲儿诧异地看着萧贤,质问着说道:“你这么没出息?我姐怎么会喜欢你呢?她还总说你独立,什么事都自己做主。”
“那是环境逼的。”萧贤说:“谁不喜欢有无忧无虑的童年?”
菲儿说:“真没出息。我要是把这告诉我姐,她肯定立马蹬了你。”
萧贤洋装满不在乎的说道:“那感情好,你快告诉她。”
菲儿哼了一声,表示自己才不会上当。
萧贤一边招呼菲儿吃菜,一边继续问道:“你姐的父亲是不是很严厉?”
“是呀!”菲儿吃了一口菜,接着说道:“你想,军队里负责政工的人,是不是很严厉?”
“不知道!”萧贤说:“没当过兵。”
菲儿说:“我13岁当兵,最怕的就是指导员,一点小事能跟你扯上几个小时,政治学习那么乏味的事情,就能一干就是半天。现在总算是解脱了。”
萧贤打开了几瓶酒后,说道:“我也不知道。哎,你姐就没跟你说她喜欢什么样的人?”
菲儿想都没想,直接说道:“还用说吗?你不就是吗?”
萧贤往一个杯子里倒了一点酒,接着问道:“再没遇到我之前呢?是喜欢雅的还是喜欢肌肉男?”
“那可没过。”菲儿说:“我姐不跟我说这事,上次回家过年,我想当侦察兵去侦察,还被她看出来了,真失败。”
萧贤哦了一声,放下酒瓶,又拿起一瓶酒,开始小心地倒酒,他说道:“那你觉得你姐的家里人,比如父母呀,会接受一个什么样的人作你姐的男朋友呢?”
菲儿看了萧贤一眼,嗔道:“你问这干嘛?是不是心动了?”
“不是!”萧贤急忙说:“我动什么心?我是想说服你姐放弃我。”
“哦!”菲儿不满地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请我吃饭,原来还是为了我姐呀。真没劲!”
萧贤说:“你别生气呀,主要还是请你,捎带着解决我的问题,不是你姐的问题。看在我陪你拍了几场戏的份上,跟我说说吧。”
“说起拍戏我就心烦。”菲儿说:“算了,我姐的爸爸呢,讲究门当户对,你肯定是没戏了。而且他们的态度还非常坚决,理由嘛,就是来提亲的人有他们的上级,所以,我姐要是找个你这样的平民子弟的话,那就。。。。。。怎么说呢?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里面,就是得罪人了。除非你有一种特质让人一看就喜欢,可惜,现在除了我姐,还没哪一个是重量级的人在支持你。所以我姐也真是可怜,把情用在你身上,还得不到回报,更不要说还有家里人反对了。”
萧贤接着就说道:“你这是在怪我了?”
菲儿说道:“不怪你怪谁?天下这么大,你哪不去,非要跑我姐那去上班。还要让她爱上你。”
萧贤无奈地摇头,说道:“你可真不讲理,幸亏你不是我老板,不然我就没活路了。”萧贤说完,把调好的酒放在她面前,吁了一口气,说道:“来,尝尝吧。”
菲儿看着面前花花绿绿的一杯酒,不禁有些吃惊的说道:“这是什么?好漂亮呀!”
萧贤说道:“鸡尾酒呀!”
菲儿不相信地问道:“这能喝吗?不是说酒喝杂了容易醉吗?”
萧贤说:“你可真是乡下人,喝吧,别一口喝完,小口小口地喝。”
菲儿按照萧贤的指点,轻轻地抿了一口,立即赞道:“哇!真不错!甜甜的、有点酸,这酒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再来酒吧就喝它了。”
萧贤说:“这就‘梦幻巴黎’。。。。。。”
菲儿说:“好名字!我要记住了。”
萧贤说:“你要到酒吧去喝这种酒,就要多带钱,一杯就是一百多。”
菲儿吐了吐蛇头,说道:“这么贵?这不是抢钱吗?”她又品了一口,接着说道:“不过确实好喝。哎呀,怎么办?我以后要喝怎么办?我不管,以后我想喝就找你了。”
看着菲儿霸道的神情,萧贤点头说道:“行,只要你不找我拍电视,喝鸡尾酒是小意思。来,我再为你调一杯别的。这酒的名字叫‘最后的探戈’,你是搞艺术的,应该跳过这个舞吧?”
“当然了!”菲儿想不到舞蹈的名字竟然能是酒的名字,立刻睁大了眼睛,看着萧贤整作。
萧贤几瓶酒换来换去,一会儿工夫就调出来了,他把五颜六色的酒放在菲儿面前,说道“就是它了。”
菲儿被酒的颜色所叹服,赞道:“真漂亮,我都不忍喝了。你还别说,这名字还很贴切的,有的探戈的意思。”她拿起酒杯,浅浅地喝了一口,微微点着头说道:“不错,味道是不一样,有点煞口,但味道我喜欢。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怪不得我姐喜欢你。”
萧贤趁机说:“你姐都喜欢什么?”
菲儿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你还真不把我姐放在心上呀!连她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萧贤说:“我能知道吗?我见你姐就像老鼠见猫,只敢专心做事,哪敢分心?”
“胡说!”菲儿自然不信,哼了一声说道:“你胆子这么小,怎么能到她住的地方过夜?她还给你买刮胡刀。”
萧贤有些窘了:“那是有原因的。是她过生日,我们在外面喝多了,我送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怎么走?”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也不知道能不能让菲儿相信。
菲儿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我姐喜欢什么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她这人以前嘛,上学是专心学习,成绩特棒,上大学时就开始做生意,忙得脚不沾地,哪有什么爱好?所以,你一出现,就把她迷住了。”手机请访问:
181 有些失望()
181有些失望
萧贤奇怪地说道:“怎么是我一出现就把她迷住了?她身边也不是没有男员工,怎么他们出现就没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菲儿说:“或许你有什么法宝吧,比如调酒,我姐也没喝过,所以就喜欢你了。 ”
萧贤摇摇头说道:“看来,问你是白问了。”
萧贤陪着菲儿吃喝,虽然绞尽脑汁地询问有关小雅的事情,却得到的姿势只言片语。他不禁有些失望。
菲儿吃饱喝足,感觉玩得很尽兴。当萧贤开车送她回家时,她悠闲地哼起了歌。
当她下车时,她意味深长地看着萧贤,轻声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萧贤说:“问吧!”
菲儿问道:“你真的不可能成为我姐夫吗?”
萧贤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说道:“你确信你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菲儿毫不犹豫的答道:“当然了,这一个礼拜都是大晴天。”
萧贤点头说道:“那就可以确定我不会成为你姐夫了。这一点你姐也知道。”
菲儿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在萧贤看来,这或许是她真正放心了。
萧贤回到家,打开电脑,准备连线远在美国的徐玉萍,却发现自己几乎没什么信息可以提供给她。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点事都没办成,真是失败。索姓,他就不连线徐玉萍了,决定再找机会去多了解一下小雅。
第二天上班,小雅一见到萧贤就急着问道:“怎么样?把我妹哄高兴了吗?”
萧贤说:“起码不生气了。”
小雅放心地舒了口气,说道:“那我今天再请她吃一顿。”她看着萧贤的神色有些不对,忙问道:“她没再要你去拍戏吧?”
萧贤说:“那倒没有。”
小雅又问:“那你神情怎么不对?”
萧贤说:“我只觉得有些奇怪,她说是你妹吧,你也把自己当她的姐姐,怎么她对你几乎完全不了解?”
“什么意思?”小雅问:“她不了解我什么?”
萧贤说:“什么都不了解。我问她你喜欢什么?愿意跟什么样的人交往呀?理想是什么呀?她都不知道!这什么妹妹呀?”
小雅奇怪地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没什么!”萧贤掩饰着说道:“就是随便聊聊。”
“不会吧?”小雅走近他,问道:“这些问题你可以问我呀,难道我不会告诉你?”
萧贤说:“我就是跟她聊天时谈起的。”
小雅哦了一声,说道:“哦,那你现在不想问我吗?”
“不问了。”萧贤说完,赶忙想走开。
“站住!”小雅说:“看你鬼鬼祟祟的,说,有什么企图?”
“没有呀!”萧贤无辜地说道:“我就是和你妹聊天时无意问到的,结果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小雅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笑了起来,说道:“这是好事!你终于想到要了解我了。行,待会我把我的爱好什么的,都跟你说,可以了吧?”
萧贤笑了笑,说道:“用不着,我自己来观察吧。”说完,他急忙走了出去。
小雅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然后笑了起来。
在小雅看来,萧贤愿意了解自己的情况,那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说不定他已经对自己有兴趣了,想向自己靠拢了。
小雅得意地哼了起了歌,觉得自己的一番苦心终于没有白费。
午吃饭时,小雅坐到了萧贤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我跟我妹打电话了,晚上我陪她吃饭,她答应了。”
萧贤说:“你这也要跟我说?”
小雅说:“当然了,是你的功劳呀,不然,她不知道会生我的气到什么时候。你能陪我去吗?”
萧贤摇头说道:“我可不沾火星,要是她又提出让你命令我去拍戏,怎么办?你肯定心软了。我还是躲远点吧。”
小雅嗔怪地打了他一下,温怒着说道:“哎,我妹还说了,你昨天像个查户口的,把我的情况问了个遍,连我的家庭情况都打听了,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萧贤说:“就是随便一问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啊。”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哼,才怪呢。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这些事你怎么不亲自问我呢?”
萧贤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说道:“好,我问你!你家在南京,你也是在南京长大的,为什么要留在我们这里?我们比南京好吗?”
小雅说:“这又不是你家,我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我本来是要去北京、上海或者是深圳、广东的,但我要出发前做了一个梦,上帝告诉我,我的真命天子就在这,让我留下来。结果我就留下来了。”
萧贤看着她,小雅也不示弱地看着他。
无奈,萧贤只好笑着说道:“我说吧,有些问题是得不到答案的。行了,关于你的事我还是自己观察和抹索吧,说不定会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
张琪觉得自己的心情越来越烦闷了,这让她的感觉有些奇怪,按道理,在秋季这样的季节,自己的心情应该是很不错的。
她倒医院做了一个检查,也没出什么毛病,医生只说可能在心理变化期,叮嘱她多休息。这让张琪有些哭笑不得,因为她只有在忙碌时才能暂时忘记身体的不适,只要闲下来,就觉得不舒服。这真要好好休息,那不更是不舒服了?好在范姐留给她的约很管用,让她有了一种约物依赖的感觉。她想或许吃完了这一个疗程,身体就会好些了。
总让张琪觉得难以安心的就是范姐了。张琪总记得范姐在法庭上对自己怨独的目光,她想着是不是找个时间去看看范姐,不仅仅是解释一下,也跟监狱长说说,让他们照顾一下范姐,让她在监狱里也好过一些。
张琪在想着范姐,而范姐在监狱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在外面呼风唤雨惯了的范姐,走进监狱才知道什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滋味了。
她进的监舍有10个人,监舍的头是一个外号叫老花的女人,大概有30多岁了,范姐一直不明白这个看起来还比较年轻的女人怎么会被人称之为“老”?在她看来,自己年龄比她大多了,要是有人叫自己老范,自己还不得生气半天。
而这个老花却非常自得,仿佛不叫“老”就有点不自在似的。
老花是个老犯人了,因诈骗而判刑10年,已经在这里呆了5年了,是这个监舍里资格最老的犯人,也理所当然地是个头了。
老花斜靠在炕上,两条腿互相搭着,脚丫子还一翘一翘的,眼睛盯着上铺的炕板,似乎根本就没在意范姐等新来的三个犯人,在她旁边是一个个子不高,稍有点胖的女犯,这里的人都叫她小米,她紧挨着老花坐着,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她拿着一把小扇子为老花扇凤,空着的一只手还磕着瓜子。
老花一直想找机会教训一下范姐等新来的三个犯人,却一直没有机会。现在三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范姐和监狱里其他人也混熟;再不找机会树立一下自己的威风,只怕以后就没人拿自己当回事了。
老花躺在炕上,看着范姐等人无所事事地也躺在炕上,不由得有些生气。她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
这时,一个叫茉莉的女犯人忙冲着范姐等人打了个手势,让她们在老花面前站好。
范姐以前在外面鬼混的时候,也听人说过一些监狱里的事情,比如新来的犯人要挨老犯人的打,还听说在监狱里等级森严,初进监狱里都要过堂,这堂甚至比警察审问还利害。轻则挨骂,重则挨打,外边的人觉得不可思议,但挨打在监狱里确实是家常便饭。由于姓质有别,打的方法也是五花八门。
这样做一是煞威,二是让新来的犯人知道这里的规矩,应当无条件地服服帖帖地接受牢头的指挥。
范姐站在老花的面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现在必须要过这一关了。
她们站在老花的面前好一会了,老花才稍稍地翻了翻身,拿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范姐等三人一眼,然后用手一指站在最近的一个问道:“你为什么进来?”老花的声音有些软绵绵地,听着有些沙哑。
被问的女犯还没有说话,小米紧跟着说道:“他娘的,你耳朵聋了?”
那个女犯人忙站直了,怯生生地回答道:“偷。。。。。。偷东西。”
老花一听,似乎有点兴趣,便接着问道:“偷了多少?”
那个女犯人赶紧答道:“没多少,就拿了一个首饰,是纯银的项圈,再就是800元现金,还有。。。。。。”
老花不耐烦了,她踹了一脚,只是踢空了,但这一动作也把那女犯吓得够呛,忙刹住了话头,傻傻地看着老花,小米忙站起来,跟着就是一脚,踢在那女犯的股屁上,骂道:“娘的,老大踢你还敢躲?告诉你,以后再这样,小心扒了你的皮。”说完,连忙又坐下来给老花扇扇。
老花骂道:“他娘的,罗里罗嗦地,直接说,偷了多少钱?”
那女犯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多少,只有。。。。。。一千多一点。”
老花立刻兴趣索然,她挥着手说道:“老子还以为是个大盗,原来是这么个小毛贼。一千块钱也值得你去偷吗?就为这点钱来坐牢,你他娘的冤不冤?”这话不知是讽刺还是同情,那个女犯也不敢接腔,只是点头,也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反对。
老花今天的脾气似乎出奇地好,她一扬头,对这小偷说道:“他娘的,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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