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梅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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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梅曲-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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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瞬间清醒了过来。

    乐梅溪用眼睛示意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却用手指指车厢再指指她,示意她留在车厢里。

    乐梅溪点点头表示知道,顾清络立马就悄无声息的出了马车。

    乐梅溪抱着一大堆的疑问一直在车厢里等着,直到等得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车厢的帘子终于打开了。

    迎着月光,她看到顾清络身上背着个浑身染血的人。

    她用手捂着嘴压下吃惊,立马给顾清络让了个位。

    顾清络向她偏偏头,示意她从车柜里拿出药膏来,同时小心翼翼的把身上这人放了下来。

    凭着月光乐梅溪这才看清,眼前这人是君赫。

    “你去找点水来,我好替他拔箭。”

    乐梅溪的目光游离到他胸间果然看到君赫胸前插着一支箭。

    她什么也没有说便拿起车上的小木桶去了。但实际上她的心一直在嘭嘭跳个不停。

    君赫出了这么多血,还能救回来吗?是谁伤了他?

    乐梅溪突然想到今天城门边看到的那个年轻将军蒙恬。

    不会这么巧吧?乐梅溪摇摇头,继续寻找着附近的水源。

    也不知走了多远,乐梅溪总于听到了溪水的声音,就在她心喜的时候,却听到了许多马蹄往这里踏来的声音。

    乐梅溪慌忙的躲在一旁,不一会儿,果然一队银甲骑兵出现在她眼前。

    乐梅溪仔细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个蒙恬。

    他们将马停在一旁,看样子是要在溪边休整。

    这不由让乐梅溪感到苦恼不已。

    现在该怎么办?顾清络还等着她的水呢?

    等了片刻,就在乐梅溪打算放弃的时候,一只鸽子向着休整的银卫飞去。

    有戏!乐梅溪原本打算转身的脚步蓦然止住。

    果然,只见一个银卫捧着鸽子来到那个蒙恬面前。蒙恬则从鸽子身上取下一卷小纸展开。

    这一刻乐梅溪分明见到他脸色一变,眉宇重重的皱在一块。

    下一秒,他就立马下令以极其迅速的速度整队离开。

    待他们离开后,乐梅溪轻轻松松来到溪边打了小半桶水。

    她转身要走时,突然瞥见地上掉了一块玉佩。

    这玉佩呈鱼形,遍体清透,纹路细腻,在月光下闪着鱼鳞般的光泽,看起来就不是一枚普通的玉佩。

    这不会是那蒙恬掉的吧?乐梅溪怀疑的捡起来,上面却刻了个奕字。

    看来不是,乐梅溪摇摇头,收到了怀里,管他呢,白捡的不要白不要。

    乐梅溪是在半路上遇到顾清络的,看他的样子,很明显是在寻找她。

    莫名的,乐梅溪心里微动,她上前看着他那还染着血的白衫,笑道:“你这副模样,还真是难得一见。”

    顾清络看着她,微蹙的眉宇才慢慢平复,他问道:“没出什么事吧?”

    乐梅溪摇摇头,把桶递给他道:“我一向走运,你难道不觉得吗?你快些回去,我走得慢,君赫可耽搁不起。”

    顾清络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提了桶,不过两三下就消失在夜色下。

    看着顾清络离去,乐梅溪低头走了几步还是没有忍住摸摸自己跳动的心脏,乖乖,他刚刚用这么深沉的眼光看我是为什么?难道知道我骗了他?

    此时月已经悬挂在了半空,清泠的月光倾洒四野,让周遭披上一层朦胧的光华,在夜色里一切静谧非常。

第二十五章() 
乐梅溪爬上马车掀开帘布时,顾清络正在点着油灯烤着一把匕首,而君赫这个家伙就昏迷不醒袒胸露腑的躺在他脚下。

    乐梅溪进来的姿势僵了一下,她还来不及退出去,顾清络已经开口道:“你留下帮我压着他。”

    乐梅溪这下连眉毛都皱在一起了,她正寻思怎么逃脱这项差事时,君赫突然浑身抽搐吐了口血。

    “……”,乐梅溪看着他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又有点于心不忍。

    她抬头看了眼已经把匕首烧热的顾清络:“我力气没那么大,待会儿压不住啊。”

    顾清络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在衡量着,他说:“那你来把箭头挑出来,我来压住他。”

    乐梅溪不由奇怪道:“为什么?直接拔出来不就行了,搞这么麻烦做什么?”

    顾清络的眼神带了点鄙视的意味,他说道:“这箭上有倒钩,你以为可以随便拔吗?”

    乐梅溪持过匕首,手有点抖,顾清络安慰道:“你就一刀下去快速把箭挑出来就行了,不用紧张。”

    不紧张就有鬼了!她可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的人。

    乐梅溪紧了紧手中的匕首,用纱布把断箭旁的血擦干,露出断箭的口子来。

    “你可要压好!”乐梅溪对顾清络反复叮嘱到,她盯着箭口暗自吞咽口水,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武侠电视里都看多了,不用紧张。

    豆大的汗冒上乐梅溪的脑门,她把匕首慢慢接近伤口。

    “嗯哼!!”,君赫一声闷吭,身体剧烈收缩,要不是顾清络死死按住,乐梅溪敢说他早就跳起来了。

    好不容易忙完这一切,乐梅溪洗着手上的血迹,突然额间搭上了一张帕子,拿帕子的人一脸很是仔细地帮她擦拭着额间的汗水。

    乐梅溪看着顾清络的动作:“你还有闲情管这些?你不如把这地方收拾一下。”

    顾清络看了她一眼,像是才回过神似的,一把把帕子塞在乐梅溪手上便移开了目光没好气道:“自己擦。”

    乐梅溪奇怪的拿起帕子,两三下就把额间的汗擦干,看着顾清络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有些奇怪。她不由心想:这人怎么回事?

    ——————我是分界线——————

    天亮的时候,乐梅溪挑开车帘,便看到顾清络端坐在车缘上,青衣如烟,正在驾着马车。

    像是察觉到了乐梅溪的动作,他头也不回的问道:“醒了?”

    乐梅溪伸了个懒腰,一个晚上和那个君赫挤在一块,还要不时查看他的情况,她根本没睡好。

    “他还没醒,昨天瞧着有点低烧,现在倒是好了点,不过我看还是早点找个大夫给他瞧瞧好些。”

    “下午大概就会到郑州了,你先休息一下。”顾清络依旧头也没回的说到。

    乐梅溪看了看他的背影,半响无聊地缩回马车里。

    她一缩回马车,就与君赫那双好似藏着戾煞之气的眼眸相对视。

    “……”,乐梅溪僵硬的退出车厢,来到顾清络身边说道:“那个,我来驾车。”

    顾清络疑狐的看了乐梅溪一眼:“为什么?”

    乐梅溪指指车内咽咽口水道:“他醒了。”

    顾清络掀开车帘时,就见君赫正试图起身,顾清络蹙了蹙眉:“你的箭伤很重,我也不想让你待很久,到了郑州你便走吧。”

    “呵呵……你总是提防着我,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来郑州是为了什么,为何一向独来独往的你要与他人同行?”

    君赫丝毫没有因为顾清络的话而有何改变,他轻轻由躺姿变为半坐姿,眼眸看这顾清络时,暗藏嗜血的光芒。

    “刀客君赫,你管的太多了。”,顾清络眉宇间的烦闷之意更深了。

    “我君赫在江湖游走这么久以来,只在你手里败了一笔,你若以为我会因为你留我一命而心存感激,那是妄想。”

    顾清络什么也未说便退了出去。

    君赫盯着他的背影,眼眸里越发深思。

    “怎么你也出来了?”,乐梅溪看着他奇怪道。

    “有些烦。”

    “嗯?”,听到他不同于常的声音,乐梅溪偏过头去看他时,发现他精致的眉宇正微微蹙着。

    “你好像每次见到君赫都很浮躁,这是为何?”,乐梅溪看着他抛出了心里的疑问。

    不过顾清络根本没有回答她,他接过乐梅溪手上的马鞭,扬鞭赶马。

    看出他心情不好的乐梅溪只好止言坐在一旁。

    午后,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所幸现在还是三月柳絮飘飞的春天,故而天气还算舒爽。

    此时,已是乐梅溪一人驾着马,她驾着马进入郑州,所幸没有遇上森严的盘查。

    进了城后,顾清络便接过手驾着马车不知赶往何处。

    马车停下的时候,乐梅溪正歪在一边承受着君赫十分有压迫感的目光。

    马车一停下,她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她一下来,就看着顾清络正在敲一户人家的门。

    看他那娴熟的动作,乐梅溪想:这人以前一定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

    她正想着有没有地方是顾清络没有去过的时,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妙龄女子,约十八九岁,一袭淡蓝衣裙,身量苗条。

    她有着一双杏眼,看上去如水一般的澈亮,柳眉间也有着江南水乡的温婉可人,唇若樱桃,面目更是秀丽。

    她的发色也极黑,油亮光泽,像是在水里洗过一般,她并不似一般姑娘盘起一半的发鬓,而是捆着一根在脑后的长辫子。

    见到顾清络,她只楞了一会,便恢复原样。

    “你是谁?敲门有什么事?”,这少女的声音很是酥软,听起来温润柔和。

    倒是乐梅溪给吃惊了一把,她想:这顾清络敲个不认识的人家的门都这么自然?

    “在下顾清络,求见宋老前辈。”

    听到了顾清络的回答,少女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们且在外面等等,我去问问爷爷见不见你们。”

    过了一会儿,门再次开了,这次这少女道:“你们进来吧!”

    顾清络此时才去马车上扶了君赫下车。

    君赫一下车,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门口,便对顾清络道:“你这个家伙,没想到面子蛮大的。”

    这句话乐梅溪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当他们俩走进去时,乐梅溪还是跟在了后面。

    看着那少女动作轻柔的关上门,乐梅溪不由问道:“不知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少女转过身看着乐梅溪轻轻笑着,宛若春风拂面:“我叫阿楚,他们喜欢叫我阿楚姑娘。”

第二十六章() 
阿楚姑娘将他们一行人领到了屋里,路过院子时,乐梅溪看着摆在院子里晒的草药,这才明白顾清络来这里是找大夫的。

    阿楚姑娘把他们安排下,便去端了茶来,行径举止没有落下一点差处。

    正当乐梅溪喝着茶水时,一名头发发白的布衣老人从堂里走出。

    “爷爷”,阿楚姑娘看到布衣来人立马迎了上去。

    乐梅溪抬眼望去时,才看到这个身穿褐色布衣发鬓斑白的老人。

    老人的年龄已经不是她光看就能打量的出来的了,他看起来清癯瘦削,宽额深纹,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精气神很是饱满,慈眉善目的,让人一眼就心生敬意。

    “你这个小子还知道要来看我?我还以为早把我给忘了。”

    他的声音威严有力,吐字清晰,不同于同年龄老者般的暗哑。

    他这话是对顾清络说的,从这句话看得出他对顾清络的厚爱。

    “这些时日一直没有空闲的时间,不然早就前来拜会前辈了。”

    顾清络的举止面对宋老前辈时变得杉杉有礼,这让乐梅溪感到有些吃惊。

    “这个是我的孙女,我常与你提起的,该还没有相互认识吧,可要我这个老前辈来介绍介绍?你带着人来我这里,是有事要麻烦我?”

    这个宋老前辈听了顾清络的话,才记起身边侯着的阿楚姑娘,他挥手一指阿楚,又一一看过乐梅溪和君赫,眼神有些微变。

    “前辈,我与你私下聊会儿,可好?”

    这会儿顾清络没有了先前的干脆,他先是向宋老前辈行了一礼,让后有些凝重的说道。

    宋老前辈像是顿了一顿,面色有些凝重,他只同阿楚姑娘说道:“好好招待客人。”便率先走出了屋。

    屋里,乐梅溪困惑的看着顾清络的背影,心里想:这顾清络怎么就有这么多的秘密呢?

    君赫这人从进来后就一直着保持沉默,此时他突然对着阿楚姑娘道:“你是宋倬的孙女?”

    阿楚姑娘像是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同她说话,不由迟疑了一下才答到:“是的。”

    乐梅溪本来还等着君赫再说些什么,哪知道他接下来直接就闭目养神了。

    乐梅溪等了一会儿,便百无聊赖了,她看着一旁坐着屋外缘挑拣草药的阿楚姑娘,便走了过去。

    “阿楚姐姐”,乐梅溪唤道。

    阿楚姑娘便抬起了头有些不明的看着乐梅溪。

    “我叫乐梅溪,刚刚还没来得及报上姓名,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的那个叫君赫,你认识他吗?”乐梅溪笑嘻嘻的蹲在她身边说道。

    “君赫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说过,但是我并不认识。”

    阿楚姑娘看着乐梅溪一脸亲和的回答道,她的声音糯软,说起话来像棉花一样,听得乐梅溪心里十分舒爽。

    “那顾清络你也听过他的名字喽?”,乐梅溪接着问道。

    “嗯。”,她继续垂下头挑拣簸箕里面的草药,留给乐梅溪一张秀美的侧脸。

    “那姐姐知道江湖上为什么要称他为流影剑使,称君赫为刀客呢?”

    阿楚姑娘抬眼看了乐梅溪一眼,水一样的杏眼看着乐梅溪时,就像阳光落入水一般的熠熠生辉。

    她道:“剑气纵横天下客,一剑光寒十九州,他的剑,本该是武林之最,顾清络因创下流影剑法而闻名江湖,后来又因杀了青山老祖被武林视为危险人物。”

    她说到这里,又顿了顿:“如山色沮丧,天地欠低昂,十里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自田舍散人羽化,武林中本以君赫手中的刀为刀道,故称其为上术刀客,但他后来追逐赏金榜上人,成为一名猎客,杀人无数,为武林正道所耻,如今只称刀客了。”

    听完她的话,乐梅溪不由奇怪道:“那剑使和刀客可是象征着什么吗?”

    “剑使刀客都是形容江湖青俊英才的雅称,因他们剑法或者刀法独到,却辈分不足,故而有此称谓。江湖上少有人能有此称谓,他们便是其中之一。”

    阿楚姑娘说完,便把选好的药材仔细的倒入脚边的竹篮里,她的表情温婉,动作娴熟,好似方才说出这些的不是她一般。

    乐梅溪还想问下去时,顾清络已经从正门进来,看到乐梅溪蹲在一旁,不由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他那语气好似觉得乐梅溪在挡着阿楚姑娘做事一般。

    说完,他看着阿楚姑娘微微一笑显得礼貌又潇洒:“宋老前辈说阿楚姑娘的医术足以替里面那人治疗,若阿楚姑娘愿意,还请替他把把脉,我和这位就先告辞了,如果里面那位不愿意阿楚姑娘替他诊脉,便随他去,不知可好?”

    阿楚姑娘的脸红了红,似有些害羞,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乐梅溪不由在心里感慨道:这顾清络果然是一个妖孽!

    当乐梅溪上了马车还在奇怪君赫怎么就愿意这样留下来时,顾清络已经扬起马鞭,驾起马车上路了。

    踏踏马蹄里她听到顾清络问:“去哪里?”

    乐梅溪回忆着步老在她耳边的三件事:去郑州赵家庄取一把家传金钥匙,前朝高弘皇帝陵里的水的尽头有锁,打开锁里有玉玺,但切记不要弄毁冰棺。

    其实仔细想起来,这些话有些不着边际,她思索了一下道:“先去赵家庄。”

    此话一出,顾清络扬鞭的手,顿了顿,他回过头来看着乐梅溪,一脸莫测的表情:“郑州赵家庄早在前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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