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子,这巫蕴国可是您的,您怎么能让那个女人如此猖狂的任意妄为呢?”侍卫不明白,自家的公子明明有那个能力可以让那个女人消失,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那个女人呢。
“巫蕴国自然是我的,放心吧,那个女人得意不了多久,而且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不是吗?”百里奇想到那个女人,眼中闪过一阵寒光,这个女人不过是父亲稳固权势的一枚棋子,还真将自己当成了巫蕴国的主人,还想染指自己的婚事,真是不可饶恕。
“公子心中有计划就好,”暗卫淡然的看了一眼百里奇,然后缓缓地说道。
“放心吧,”自从小时候的那次大意被伤之后,他就时刻告诫自己同样的错误不可再犯,“对了边境那边的战事如何?”
“情况不太好,听说敌方的实力很轻,安阳候的手中虽然握着几万精兵,可是并没有支配和调动的权利,只能等到大夏派去的将领到了之后才能进攻。”
堂堂的一介武将,空有以一敌百的实力,空有一腔守边卫国的热血,可是却始终不得君主的看重和信任,也难为他还愿意为大夏的安宁而奋斗了。
其实要说安阳候为什么会如此,也只不过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巫蕴国的女子本就不允许远嫁他国,而他居然敢跟自己的父亲争女人,连他都不得不佩服安阳候的胆识。
“可查出这一次派往边境的将领是谁?”大夏长久以来的安宁早就已经让那些武将迷失了自我,璟王爷虽然才能有限,可是却能够知人善用,对安阳候格外的信任,两个人之间的配合更是默契,因此这些年来两人合作,倒也可以保住一方太平,如今璟王爷身染重病,无妨前行,若是派去的将领与安阳候不能很好的配合,这一场战事就有几分危险了。
“是璟王爷的儿子,凌霄,”暗卫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回禀道,他不知道大夏的君主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派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为将,他难道就不怕这个少年太过年轻气盛,吃了败仗失了江山?
“原来是他,”百里奇想到那个少年,难怪今天早上会在安阳侯府之中见到这个小子,他来找曦瑶应该是为了辞别吧,只是这个人从小的时候就对曦瑶怀有异样的心思,对于他,他应该时刻警惕,他当时派人抢走丁槿的药草,就是为了逼迫曦瑶与他相见,而且每次见到这个人总让他觉得十分的不舒服,他的身体里面似乎还住着另一个灵魂,那个灵魂经过这么多年在一点一点的变得强大,他猜想总有一天这个灵魂会控制住这个身体,完全成为璟王世子。
现在他并不确定璟王世子身体里面住着的那个灵魂到底是好是坏,只能在他出现的时候用自己的能力进行压制。
“你现在派人时刻注意边境那里的情况,若是有什么异样随时向我报告,”百里奇想了想,现在他并没有解决那个灵魂的办法,就只能多留心那个人的举动。
“是,公子,”暗卫应道,然后走出房间,去完成公子刚刚交代的事情。
上京城外,一辆马车载着一家三口正缓缓地向着安阳侯府的方向驶来。
“娘亲,我很快就能够见到姐姐了吗?”白子阳垂着头,趴在马车的窗口,看着外面一掠而过的景色。
“是呀,我们已经到了上京城,很快就能见到瑶瑶了,”真娘此刻也是十分的激动,上京这个地方,她还是第一次来,光是这坐马车,就坐了好多天,真娘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你说姐姐有了自己的爹娘,会不会就不要我们了?”这一路上,阳阳一直都在担心这个问题,上一次姐姐走了之后,母亲就告诉他姐姐已经找到自己的娘亲和爹爹,而且她娘亲还很喜欢她,以后就不会再跟着他们一起生活了。
“你这孩子瞎想什么,你姐姐若是真的不要我们又怎么会千里迢迢的派人到白家村请我们过来,”白天怒道,自己儿子的小脑袋里一天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瑶瑶这孩子怎么样,他心里最清楚,就算是有了自己的家,她也一定不会忘了自己和真娘,更不会不认他们。
“爹爹说的也是,”阳阳点点头,姐姐不会不要他们的,阳阳心中已经下定决心,就算姐姐真的不要他们,他也会死死地缠着她,让她不能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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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府()
“小姐,白家夫妇已经到了府外,您看?”管家知道白家的夫妇对于曦瑶有养育之恩,自然也不敢对几人有所怠慢,这不一听说人快要到府门口,就连忙跑进来通报。
“他们到了?”曦瑶一惊,早就有人来报爹爹娘亲这两天就到上京,只是一直没有确切的时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来了,曦瑶站起身,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往出走。
侯府门口,安阳候夫人已经带着自己的侍女在门口等候,看着缓缓驶来的马车,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的笑意跃然脸上。
阳阳下了马车,用一双好奇的眼睛打量着这一座富丽堂皇的侯府,惊讶的叹道,“好大的房子。”
“阳阳,”真娘和白天此刻看到安阳侯夫人,有些拘谨,听到阳阳这么说,脸上更是多了几分羞涩,轻轻的唤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大惊小怪。
“娘,”阳阳有点委屈的瞥了一眼真娘,他是真的觉得这个房子好大,似乎比他们家的四倍还要大些。
“夫人,”真娘和白天两个人走到安阳侯夫人的面前,恭敬的称呼道。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安阳侯夫人开心的握着真娘的手,“这段时间曦瑶可是时时刻刻念叨这你们,这上京城呀你们应该是第一来,这一次就安心在侯府之中住下,等过两天,我带你们去到处走走。”
“多谢夫人,”真娘知道,她们不过是一介平民,仅凭她们的身份是不可能让一个堂堂的侯府夫人出外相迎的,安阳侯夫人之所以这样不过是看在瑶瑶的面子上。
“真娘,你跟我还需要客气吗,走吧,我们进去,”安阳侯夫人笑着嗔道,然后给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人过去接过白天和真娘她们所带的包袱。
“原来婶婶就是姐姐的娘亲?”阳阳一直静静的站在一边,直到看到真娘和安阳侯夫人说完话才开口说道。
“是呀,这些年多亏了你们照顾曦瑶,”安阳侯夫人笑着看着阳阳,“来了这里之后就把这儿当作自己的家,有什么尽管跟婶婶说,婶婶会给你安排好的。”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阳阳仰着头,看着安阳侯夫人。
“当然,”她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的,看着这个比曦瑶小一岁的阳阳,还有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安阳侯夫人的眼中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柔软。
“阳阳,不许乱说话,”白天有些着急的说道,生怕阳阳突然提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爹,我,”他知道爹爹在想什么,只是他又怎么会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我也没想要其他的,就是希望婶婶可以把我们住的地方和姐姐的安排的近一点。”
“你这臭小子,”白天无语的看着阳阳,他也希望可以和瑶瑶住在一起。
“婶婶,可以吗?”阳阳祈求的看着安阳侯夫人,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姐姐了。
“这个当然没问题了,”安阳侯夫人笑了笑,想必曦瑶也希望和她们住的近一点,多一点时间相处吧。
“谢谢夫人,”真娘听了安阳侯夫人的话,也是什么开心。
“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说话?”曦瑶匆匆赶来,就看到几个人站在门口说话,周围有不少的人驻足观看。
“姐姐,婶婶刚才已经答应我们,让我们和姐姐住的近一点,这样我们就又更多的时间一起玩了,”阳阳看到曦瑶,两个眼睛都亮了,直接朝着曦瑶的方向冲了过去。
“知道了,”曦瑶笑着捏了捏阳阳的琼鼻,老远她就听到阳阳在和母亲说这件事情,其实她也早有这样的打算。
侯府之中,亭台楼阁,曲径通幽,盛开的娇艳的花儿随处可见,还有一个很大的池塘,里面种植这稀有的莲花和各色的锦鲤。
“姐姐,这里真美,”阳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精致的宅院,心中欣喜异常。
“嗯,是挺漂亮的,”曦瑶转头看了看四周,不可否认,这侯府的精致确实很好,每到冬季,侯府之中还会有盛开的腊梅,再来一场雪,洁白无瑕的雪花配上点点腊梅,那才叫别有一番滋味。
“姐姐,你住在这里好么?爹爹和娘亲都很担心侯府的人会不会不喜欢你,”其实他也是有些担心的,而且姐姐和自己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在心里,她就是他的姐姐,可以选择的话,他更希望姐姐可以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还好,”曦瑶点点头,虽然父亲和母亲并没有公开她的身份,可是整个侯府也因为他们的态度对她无比的尊重。
“那就好,”阳阳点点头,“姐姐,如果你以后不想在这里住,你回来和我还有爹娘一起住。”
“好,”曦瑶听了阳阳的话,笑了,不过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姐姐,是我的,才不要跟你一起住呢,”丁槿听到家里来了客人,有些好奇就甩了跟着他的丫鬟跑了出来,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大哥哥看起来挺好的,居然想要拐走自己的姐姐,这怎么可以,姐姐可是他一个人的。
“姐,他是谁?”阳阳看着面前这个粉妆玉砌的孩子,身上穿着上好的绸缎做的衣服,腰间还挂着一个漂亮的香囊,心中暗暗思索这个这个孩子的身份。
“她是我的弟弟,丁槿,”曦瑶笑着给阳阳介绍,“槿儿,不可以对阳阳哥哥这么的没礼貌,知道吗?”
这两个都是她的弟弟,她当然希望两个人可以和睦相处,毕竟前世失去他们是她一生的遗憾,今生有机会自然希望她们两个人都好好的。
“他要从我身边抢走姐姐,我才不要叫他哥哥呢,”槿儿不开心的说道,姐姐可是他一个人的。
“槿儿,我没有想抢走你的姐姐,”阳阳看着丁槿,只觉得这个孩子比他更可爱,“不过她是你的姐姐,也是我的姐姐,我比你大,以后我是哥哥,也会照顾你的。”
“照顾我?想照顾我的人可多了,才不要你照顾呢,”丁槿傲娇的看着阳阳,心中却在想着若是自己有了姐姐,再多一个哥哥,那么那些人是不是就会很羡慕他呢,就像当初他羡慕那些人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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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子珍死了,这是曦瑶在真娘他们到来后的第三天听到的,真娘说,子珍自从她们走了之后,身体越来越不好,再加上怀孕的原因,身体更加的虚弱,孩子不过才四个月,就已经支撑不住死了。
子珍死的时候,是陈家的人陪在身边的,白羽觉得子珍有那样一个杀人的丈夫,又被夫家所休,根本就是白家的耻辱,所以即便是白子珍去世的时候,也没有去看过白子珍,而且白家大爷已经下了命令,以后白家的任何人都不能提起白子珍。白子珍生前已经被陈子健休了,自然不再是陈家的媳妇,而白羽又不肯认她,子珍在弥留之际就让人将她还有她前用的那些东西全都烧了,如今不管是白家还是陈家,都很难再找到一件属于白子珍的东西了。
曦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真娘说话,想到那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微微有些骄傲的明艳的女子,就这样消失在众人的眼中,消失在这个世界,还真是让人感到可惜。
“瑶瑶,这件事情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若不是曦瑶这几个月以来一直给子珍服用那些昂贵的药材,也许子珍早就已经丢了命。真娘知道听到这个消息的曦瑶的心中定然十分的不好受,只是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子珍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好,嫁给了那样的一个人。
“娘,我没事,只是想静一静,”曦瑶摇摇头,心中反反复复的都是白子珍的样子,这个人她接触的不多,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痛对于她来说是那么的清晰。
她的坚持,她的悲哀,曦瑶都体会的到。孩子,又是一个来不及出生的孩子,她的孩子,那个可怜的孩子也是没有来得及看一看这个世界就走了。
她的孩子,也是在四个月的时候失去的,那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悄悄地到来,有悄悄的离开,没有给她欣喜和反应的机会。
那日她淋了一场雨,回到房间之中就病倒了,而此刻,整个王府都在忙着他迎娶侧妃的事情,根本没有人管她,等到她被人发现生病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天了,等到大夫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高烧已经褪去了,至今她还记得大夫在她醒来的时候一脸则被的样子,已经是怀有身孕的人,怎么可以如此胡来,幸好这次没有什么大碍,若不然,孩子也跟着危险。
她当时整个人都是蒙的,只有两个字在脑海之中不断的循环,就是怀孕,她有了孩子,有了他的孩子,她是多么盼着这个孩子的到来,他是她的希望。
他带着他的侧妃来到她的房间,指着他的侧妃冷冷的看着她,“她是我的侧妃,也是我最爱的人,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最好不要为难她,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一生。”
他的冷漠、他的无情,让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怎么也无法说出口,更是将她心中的希望磨灭的不剩一丝痕迹。她的手摸着平坦的还看不出任何痕迹的小腹,嘴角发苦,却还是骄傲的说道,“你喜欢的人又怎样,有我在,她也不过是个妾罢了。”
她是他的正妃,是她的妻,这是她求来的,也是他永远不能摆脱的,她笑,笑的肆意,笑的张狂。他不是心疼他的侧妃吗,她就偏偏要让这个女人认清她的身份。
她坐着,那个女人就只能站着,她用膳,那个女人就只能站在一旁服侍,这就叫立规矩,谁让她只不过是一个侧妃呢?
她磋磨着那个人,也让他对她更加的厌恶,此生都不会喜欢的人,她还有什么好求的,其实她应该感谢那个女人,是她击碎了她最后的希冀。
“她怀着身孕,你还让她做那些下人的活计,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凌霄怒气冲冲的冲进她的房间,那时她正躺在软榻之上,他拽着她的手臂,怒火焚烧。
“怀孕?”那个女人居然怀孕了,她当时是震惊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女人居然也怀孕了,而那个女人也从未提起过,她想要解释,可是看到凌霄一副想要吃了她的样子就知道解释也是徒劳的,他,根本就不会相信,她勾起唇角,扬起一抹冷笑,“怎么,你心疼了,不过就是一点下人做的活计,你就这般心疼?”
“贱人,”随着这两个字的吐出,她有一种骨头碎裂的感觉,她知道他们之间粉饰的平静也被打破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笑的的出来,我现在就让你去看她,给她道歉。”
“想让我道歉,你做梦,”她甩开他的手,走下软榻,朝着门口走去,那个女人抢了她最爱的人,她没有要她的命已经不错了。
“你去哪里?”凌霄拦着她的去路,看着她,眼中的恨意更深了几分。
“我去哪里你关心过吗?”她看着面前的男子,心中一片孤寂,她觉得她不能再跟他纠缠下去。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我要你现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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