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重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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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重来的话-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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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是出差了,刚回来,来不及请假,嘿嘿嘿。

    该打,该打。

第58章() 
“啊啾--老师;咱们去哪呀?”回到学校,陈天抱着余丫往教学楼的楼梯上去。哇呀呀;上面可都是老师的宿舍间哇,余丫搂着仨毛仔;揪着陈天的衣领,不安的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

    陈天白了她一眼;没睬那水汪汪的大眼;只顾自己‘呼赤呼赤’的喘粗气;不吭声。

    余丫看着渐渐在自己脚下退后的楼梯,又看看满头大汗,做贼心虚不出声的‘小白脸’;惊了。两条小肥腿左右一动,牢牢的夹住陈天的小细腰;俩手抱了只小毛仔和陈天对视,大有‘你如果不怀好意,我就叫它咬’的架式。

    俩手一松,三只毛仔只留下一幸运者,另外俩失了‘托盘’,一下没扒牢,‘呜呜’地往地上掉去。

    陈天眼一瞥,忙弯□子去救俩毛仔。可惜,毛仔的新主人,自顾自的掐着脖子死搂着,勒的他直翻白眼。还好手长,接了一只,脚也小心的踢出一只,让它安稳的降落在台阶上。‘咳咳咳,哇啊,咳咳咳--’,手脚并用的陈天踉跄了一下,一屁股坐到台阶上,硬掰开余丫的爪子,呼呼的说:“你这只猪,到底几斤重啊?!累死我了。老师等会送你回家,你在这里等,不要乱跑,呼呼呼。”说完,不理被扔下的余丫,把手里的小毛仔往余丫怀里一塞,扶着墙壁,拖着已经半干的长裤,走一步抖两下腿的往自己宿舍靠。

    被人遗弃在台阶上的小毛仔一见自己的兄妹高枕无忧的扑在小主人的怀里,眼红了,伸着俩前爪,‘呜呜’的卖乖。

    余丫扶着木制的护栏,看了看下面空荡荡的教室,眯着眼笑:我说嘛,原来是怕我乱跑,嘻嘻嘻。

    七只毛茸茸,黄叽叽的小鸡在拦了门栅的大院里悠哉地漫步着,余奶奶坐在小凳上,用力的捏着咸菜疙瘩,嘴里哼哼着词句不清的戏剧;屋檐下的阴影里,余爷爷躺在摇椅上轻微的打着呼。

    ‘叮铃--’一阵自行车的铃声由远而近,但丝毫没引起院里人的兴趣。

    陈天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扶着坐在横杆上的余丫,东看西看:“前面哪啊?”

    自行车缓缓地游到余奶奶院前,余丫指着余奶奶叫:“呶,这里。奶奶,奶奶。”

    陈天一个急刹,一脚支地的停下,扭头:“到了啊?!”

    余奶奶也正抬头看过来,一见来了个陌生的年轻人,搂着余丫在门外,扶了扶有些下滑的老花镜,就着围裙擦手朝余丫奔来:“怎么了啊?你是哪个啊?我家孩子干什么了?”说着,奇怪的拎着余丫看,打量着那身被卷了好几层的袖口和裤脚,像大桌布似的垂挂着的衣服。

    陈天不好挠挠头,嘿嘿了两下,小声的说:“这个,这个嘛,嗯,余丫玩水的时候不小心,嗯,嗯,被人撞进去了,嘿嘿嘿。”

    余奶奶一听,‘咦’了一下,拎过余丫,大巴掌就往她的小屁股上招呼:“我叫你玩水,我叫你玩水,啊,不知道一个人不能去水边的吗?!能了,钻进去了啊?!喝水了没?哼,看你长不长记性。”打完,恨恨的瞪着陈天,“哪个不长眼的撞的啊?这么大个人都看不到吗?就往河里撞,要有个什么头痛脚轻的,这细皮嫩肉的漂亮娃娃,他赔的起吗?啊。”

    余丫扁着小嘴,可怜的揉着自己的小屁股,时不时看一眼车后座上盖了块抹布的小篮子。

    余奶奶发动的时候,余爷爷就醒了,只是没起身。看老太婆急了,也踱了过来,看着陈天。

    “他说是剃胡子的老张头,本来想一起过来的,可。。。。。。大婶,也是小孩子不小心闹的,你别上火啊。回来时,我带余丫去镇上看过了,赤脚测过了,说没事。嘿嘿。”陈天看着才到自己大腿的余丫,没想明白‘这孩子哪大’,说完,挠了挠头。

    “我家小丫掉水里,很好笑吗?”余爷爷突然冒出一句。

    正在脑里盘算‘老张头’是哪个样子的老张头的余奶奶一听,也虎了脸:“就是,好笑啊?!你是哪个?”

    余丫被余奶奶松开了,垫着小脚,边解着小篮子的绑绳,边说:“这个是老师,快要退休的老师喔。”

    “老师?退休了?”余爷爷和余奶奶一愣,面面相觑:这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又是公家饭,怎么就退休了呢?!不会是被开除的吧?

    陈天见余爷爷一出来,没了刚才的轻松劲,忙说:“我没退休,没退,余丫说错了,是快下班了,嘿嘿嘿。”说着,看着已经抱下小篮子,做着鬼脸哄小毛仔们的胖余丫,恨不得上前再补上几巴掌。

    “爷爷,爷爷,这个小狗是那个老爷爷赔我的喔,你看你看。”余丫很好心的给陈天解围。

    余爷爷低头一看,眼睛亮了一下,摸了摸那只小黑狗:“这只给爷爷,养大了放塘口去看池塘。”

    “好,爷爷一只,我两只。这只叫小黑,这只叫小白,这是小花。”余丫傍余爷爷的肩,乐呵呵的。

    “不行,小黑太土气,又不是养娃娃狗。”余爷爷佯瞪了一眼‘傻兮兮’的孙女,沉思,“叫大威?劲狼?大虎?”

    余丫抚着脑袋叹气:爷爷,你手里的这只是狗哇,小狗啊,小土狗崽子。

    陈天见余爷爷没空搭理自己,也调转了车头,朝余奶奶说:“大婶,余丫送到家了,那我先回去了啊,还得去接其他同学呢。别送别送,走了。”说着,脚下生风的,一眨眼,已经骑过了岔路口。

    余奶奶纳闷的看着远去的黑点:“我又没说要送他,这老师怪里怪气的,居然也吃的上公家饭,唉。”

    “啸天,就叫啸天。”余爷爷拍了一下大腿,大吼,差点把余丫给震开了去。哈哈的大笑了两声,感觉很不错,又把手伸向余丫的小篮子,指着无辜的小白和小花说,“这俩也改了,这只叫护啸,这叫护天。”

    余丫不干了,篮子朝余奶奶一甩,直接躺到地上打滚:“不要不要,我要小白小花,我就要叫小白小花。”反正是别人的衣服,管他呢。

    但余奶奶可不惯她这毛病,抓小鸡似的一把拎了起来,拍打衣服:“你是猪啊,啊?!都几岁了,就知道乱滚乱滚,等你爸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走。”推搡着余丫往屋里走,不满的说,“我一上午的正事啊,都被你们搅黄了。死老头也是,给你一只么就好了哇,跟个小娃娃抢,都这岁数了,脸皮厚的枪都打不穿。”说着,拍了余丫往篮里伸的小贼手,“跑不了你的小狗,回屋洗脸去,脏的像个小要饭,别把狗给玩脏了,我可不来洗。”

    剩余爷爷一人还蹲地上呢,摸着小黑狗的脑袋,傻乐着。

第59章() 
九月的天空依然残留着些许的烈气;但比暑假可凉快了好些,至少早晚的凉气可不再是短袖能抵挡的了。灰蒙蒙的乡村早晨;炊烟许许,不时传来几句主妇们招狗唤鸡的叫唤声;偶尔也伴着忽远忽近的‘豆腐,豆腐咧;一斤黄豆一斤抵啊’的叫卖声。座落在村池塘边的余家大院;晨风习习;安静一片。大院里樟树底下的大竹床上,余丫枕着小小的麦枕,垫着件块小厚毯子;肚子上盖了件余爷爷的毛线背心,大张着四肢;歪着脑袋睡的正香。脚边趴着一白一混色的小狗,学着小主人的样,趴在自己的爪子上,似睡非睡的眯着眼。本来和它们一起来的小黑狗,现在可比它们大了一倍左右,威武的趴在竹床脚下,伸着脖子警醒的四处张望着。余奶奶坐在门槛上,一手拉着纺车,一手绕着毛线。

    “啊,啾--”余胜伸着懒腰,从外面进来,跌跌撞撞的像只大笨熊。

    余奶□也没抬,只移了移自己的屁股,让出一人走的路:“小宝醒了啊,你妈又去赶集了?!大宝呢,还没起吧。唉,汤锅里有米汤,你先吃一碗。爷爷回来了,咱再开饭。”

    余胜含含糊糊地应了声,擦着脸进屋:“奶奶,小丫睡外面不凉啊?”

    “凉?!她巴不得天天睡外面呢,一盖被就踢。昨天也十一,二点了才抱回屋去,早上起来又是一头的汗。要不是怕外面老鼠把她小手指,脚指的咬了,也不用抱来抱去的。”余奶奶睨了眼呼呼大睡的余丫,“再说就你妹这睡相,还是放在自己眼前安全点。”

    余胜拿着小汤碗,坐到竹床上,唏哩呼噜一阵吸,还没停下呢,屁股就挨了余丫一脚,顺便把小白也甩了过来,一个翻身,余丫又探访周公去了。无辜的小白看了看余胜,又愣愣的看了看余丫,小爪子一伸,奔自己的主人去了。

    “切,这死丫头。”余胜懒的搭理小白,把小背心盖正,笑。

    正安逸呢,六点了,村里的广播响了。‘呼--哇--啊--兵兵咚咚--亲爱的农村朋友们,科普天地广播正式开始。今天的节目有。。。。。。’,余奶奶一听那‘呼’响,忙叫余胜过来。可惜余胜反应慢了一拍,等‘啊’说完,屁股上传来了一阵阵如锤砸般的痛感。余丫抱着爷爷的背心,在竹床上滚来滚去,小脚不停的踢着前面这堵肉墙:吵啊,又吵我睡觉,这破广播。

    “啊哟哟,做什么要踢哥哥啊?!快睁眼,自己哥哥呢。”宝贝小孙子被宝贝儿子的小闺女踢了,余奶奶心里的天平马上就斜了,连毛线也顾不上了,赶紧过来解救‘呆子’余胜。如果余胜换了余尚,那余丫可就没这么好命窝床上了。

    余丫滚来滚去的还想赖床,余奶奶一个大肉掌拍向小屁股:“快起来,头要滚晕咯。”

    “小丫,起来去吃肉包子噢。”余胜站起身,信心十足的喊。

    果然,余丫一听,停了滚圈子,一骨碌坐起身来:“真的吗?今天就吃?”好想吃流着汤汁的小肉包啊,可惜奶奶做出来的都是硬邦邦的大肉团。

    余胜抱着手臂,点头,尽量让仰视自己的小丫更崇拜自己。当然,如果把眼角的眼屎擦掉的话,效果应该会更好。

    广播里报完节目单,开始放国歌了。余丫一个飞扑,嚷嚷:“小哥真好,我最喜欢小哥了,我小哥最像小马哥。”

    “钞票多啊?闲的慌啊,跑到镇上去买包子去?哼。”余奶奶斜了眼腻歪着的堂兄妹俩。

    余胜搂了余丫往屋里走,哈哈乐:“奶奶,今天什么日子啊?!开学了,不白跑。”

    “喔,也是。”余奶奶想了想,“你小婶说今天回来交费的,等下叫她买就可以。”

    余丫趴着余胜的肩膀,翻了翻白眼:奶啊,我妈的钱不就是我老爸的哪?!!

    余胜嘿嘿的乐,没应声,习惯了余奶奶的思维。

    还没等仨进屋,居然‘叭嗒叭嗒’的开始掉小雨点了。

    “小宝,快给你爷爷送蓑衣去。”余奶奶眯着眼,伸着手臂接了一下雨点,发现雨点越来越大,忙说。

    “喔。”余丫也跟着余胜进库房找蓑衣去。黑乎乎的库房,以前是养猪用的,余胜嫌臭,一直没进来过。后来余尚办厂了,也说了几句,余爷爷就卖了猪,改当闲置物品的库房用。一进来,余丫比余胜熟悉,直奔墙头去,指着挂在墙头的蓑衣:“小哥,在这里。”

    农户家的东西多,农具啊,肥料啊,草木药箱啊,种子啊满满的堆了一间,只余一条一人走的小路。余胜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还不时的踢一下拦脚的物什,哼哼:“啊呀,啊哟,踢到脚指头了。什么破烂啊,啧啧,还没扔啊?唉。”

    蓑衣是用长长的棕叶密密的,余丫揉搓了揉被棕叶刺了一下的小嫩手,看了眼叽叽歪歪的余胜,想:小哥失恋了吗?胆肥成这样,不怕被爷爷听到‘洗啦洗啦’的吗?

    余胜抱着厚厚的蓑衣,余丫拿了扁扁的斗笠出了门,还没关门口呢,余爷爷回来了。

    “爷啊,我爸不是给你买雨衣了哪?放哪了?蓑衣这么重,还是穿雨衣轻便。”余胜把蓑衣往石桌上一放,帮余奶奶去收竹床。

    余爷爷一手锄头,一手拎着用草串起来的几条小鱼:“那雨衣一点都不透气,给三思爸了。都穿了几十年了,哪里重了,暖和又防雨。你们啊,就喜欢把老祖宗的东西扔掉,用些费钱的玩意,唉。”

    余奶奶拿了小枕头,厚毯子的进屋:“小宝又不用种地,知道那些个干什么。小宝,小丫,快来吃饭了,还要去上学呢。”

    余胜把竹床放到屋檐下,牵着余丫进屋,小声的嘀咕:“老古董。”

    余丫歪着脑袋看坐在座上,等人端茶送饭的余爷爷,乐:小哥肯定受刺激了,我得时刻关注他才行。

    吃完饭,余爷爷在屋里抽着烟,余丫便乖乖地坐在门口等李程荷。

    “小丫,坐里面来些,当心裤子给淋着了。小丫,手不要伸出去,袖子要溅湿了。。。。。。”吃完饭,余奶奶便给余丫换了件绿色的小短袖,奶白色的小长裤,黑色的小皮鞋。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监督着‘好动’的孙女,生怕把这身衣裳给‘毁’了。

    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一顿饭的工夫,渐渐的开始收尾了。

    “妈妈--”隔着蒙蒙的雨气,余丫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粉蓝色套装的李程荷,顾不得余奶奶的叨叨,甩着小胳膊迎上前去。

    “啊哟,不要跑,皮鞋碰了水要脱胶的啊。”余奶奶一脸的心疼,从屋里跟了出来。

    李程荷大包小包的占满了手,一看跑来的小肉墩,眼睛一酸,把东西往石桌上一放,一把搂了余丫,擦了擦眼睛。

    “别搞,进屋去。我把你闺女养的这么壮实,你敢在大门口给我酸嘴抹泪的,我可饶不了你。”余奶奶小声的说完李程荷,便像侦查队的一样,站到栏栅门口,看着过往的村人,打着招呼笑语。

    李程荷也不介意余奶奶的‘威胁’,按了按眼角,抱了余丫起身,笑:“姆妈,我还没喊‘小心肝’呢,你就笑话我。”知道余奶奶也就嘴巴说说,要面子的紧,更何况在院子里,说完,往屋里走。

    余丫看着清新神爽的李程荷,咧着小嘴乐:有一次看电视,台湾剧。正好褚唯过来玩,余奶奶看着满意的剧情,一激动,搂了外孙就嚷嚷‘我的小心肝啊’,弄的全家都哄然大笑,老大老二媳妇更是传的全村皆知。只是没料到传的这么远,连在县城的老妈都知道了。

    余奶奶红了红脸,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小声的喃喃着什么。

    “爸爸,我回来了。”李程荷把余丫放凳上,和余爷爷招呼,“这几天应礼忙,过几天再回来看你们哈。”

    余爷爷点了点头,没说话。本来是最满意小媳妇的,家里出身好,身份也高,个子模样性情更不用说,只是一个不好:没生孙子。不过,算了,老大家有了也一样。现在这样跟着外甥在外面见世面,也不错了,总比整天呆地里强。

    余奶奶大包小包的拎着跟着进了屋:“回来就回来了,每次带这么些东西,又不是外人,费这些钱做什么,孩子还小,以后有的是花钱的地方。”虽然嘴巴这样说,但眼睛弯弯的,肯定乐着呢。

    “应礼要我带的,我想着小丫整天放爷爷奶奶身边调皮着,让你们也受累了,就带了点,没花多少钱。再说,爸爸姆妈身体好了,我们在外面也有劲啊。”李程荷拿着围裙,开始擦灶台。

    余爷爷很满意儿媳妇的‘眼里有活’,叭嗒地拉着烟,进了里屋;余奶奶一看李程荷的动作,忙来阻止:“啊呀,新衣服呢,等会还要去见老师,别弄脏了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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