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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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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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几秋站了起来,暮雨即刻起身,使出十成功力迅速点住了他的穴道。

    采薇只抬眸看了几秋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继续扒着饭。

    晚上,取下帷帽的陶织沫静静立在窗前,手忍不住抚上脸,按一下还有些痛。她刚刚也照了一下镜子,看到脸上的青紫了。

    南宫辞,是真当她的脸是包子了么,就这么咬下去,还真忍心。

    忽然,门外响起两短一长的敲门声,未待她开口,来人便推门而入了。

    陶织沫皱皱眉,“你来做什么。”又别过脸不去看他。

    莫忘南将盛着丰盛饭菜的托盘放在桌上,淡淡道,“我听说有人今晚没吃饭。”

    “我不饿!”陶织沫话刚落音,便闻到飘香的饭菜味,有茶树菇汤!还有卤鸡腿!还有、还有香煎鱼!只一下,她的肚子便咕噜叫了起来。

    “哼!”陶织沫一下子脸羞得通红,仍是扭过了头,不搭理他。

    “还不过来吃。”莫忘南的声音向来是低哑而带有磁性的,只是今日这话,却带了一丝隐隐的宠溺之意。

    陶织沫一挑眉,怎么这莫忘南翻脸比翻书还快,今日白天见他还一脸漠然,现在又热脸来贴冷屁股了。

    见她仍不动作,他过来将她拉了过去,她一转过脸,他便盯住了她的脸,月光下,她的左脸有两处青紫的咬痕。

    他轻抬起她的下巴,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想到这雍王爷还是属狗的。”声音带着笑意,又似带着不满。

    听了他这话,陶织沫觉得心中似有些痛快,又有些不快。

    “要你管!”她甩开他的手。

    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微微一提,便将她的人收了过来。他有一种冲动,想在她脸上的牙印上轻吻一下,就好像这样做可以抚平她的痛似的。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你干什么!放开我!”陶织沫猛然推开他,“男女……”

    “男女授受不亲嘛!”他弯起嘴角一笑,“你要还不吃饭的话,我就……”说着又朝她靠拢了过来。

    陶织沫连忙蹦开,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哼!她才不和自己过不去,看在这些菜都是她喜欢吃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地吃了吧!

    她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了起来,边吃边叫,“哇,这茶树菇好入味!”像是炖了有一二时辰的样子。“嗯,这鱼好香!超香的!”陶织沫吃得超满足。

    莫忘南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眸中有笑意,还带着淡淡的宠溺。陶织沫不小心对上了他的眼,忽然觉得心中一震。

    他的眼神,太熟悉了,就好像以前阿辞看她一样。可是再仔细一看,刚刚的宠溺仿佛只是她的错觉一般,他眸中笑意仍在,却仅是笑意罢了。

    “怎么不吃了?”他问。

    “我……”陶织沫含了一下筷子,眼珠子转了几转,道:“我只是在想,你吃东西的时候为什么不会沾到你的大胡子!话说,你今年多大了?”

    他双手抱臂,淡然一笑,“你猜。”

    陶织沫认真想了想,然后一脸正经道:“三十?”

    他一听即刻收了笑意,沉着脸看着她。

    “哦?不对?”陶织沫歪头,继续道,“那是三十五?”

    这下,他眸色也沉了下来。

    “哦哦!”陶织沫恍然大悟,“那是四十了啊!那不是跟我爹……”

    很快,陶织沫头上吃了个爆栗!

    “干嘛打人!”陶织沫连忙揉着额头。

    “食不言寝不语。”他双手抱臂,以长辈的姿态看着她。他本就生得高,坐姿英挺,坐下后也是高出她近一个头来。这么一来,还颇有几分长者的姿态。

    陶织沫却觉得有几分好笑,又笑问,“说真的啦?你有二十五没?”

    听到她这么问,他心情稍愉悦了几分,悠哉道,“自然没有。”

    “你不会才二十吧?”陶织沫有点不相信。

    他挑眉看她一眼,没有回答。

    “你才二十岁的话不可能留这么多胡子吧,还是你体毛真的有这么茂盛吗?”陶织沫好奇问道。

    “吃完了那就让采薇进来收碗吧。”莫忘南冷道。

    “没没没!”陶织沫连忙护住饭菜,又往嘴里塞了几口菜。

    “对了,今儿早上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样了?”她咀嚼着饭菜,话说得有些口齿不清。

    “什么事?”

    “就是……分开上路的事呀。”陶织沫咽下饭菜,认真道,“你是雍王爷的手下,你先前那样护我……”

    “不必。”他打断她的话。

    “可是,那这几天你又为什么躲着我?”她不明白了。

第150章() 
陶织沫心跳如雷,却是没有动作。

    他独自一人走上前来,冷冷注视着陶织沫,锐利的目光似能透过她的面纱看穿她的面貌。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审视了一下房间,看了一眼旁边的浴桶,上面还冒有热气。

    突然,他迅速抽出了剑,待陶织沫反应过来时,只感觉到脖子上有一股剑的寒气。

    他凝视了她一阵,低声问道:“你可是女子?”

    陶织沫一顿,变回平日柔弱的女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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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大福!你、你是……”大智顿时瞠目结舌。

    那侍卫将剑收回,复而探入浴桶中,搅了几搅。这时,他手下的侍卫们才纷纷走上前来,四处搜索了一番,几乎将房里都翻了个遍。

    “启禀周大人,没有发现!”侍卫们齐声报告。

    “知道了!”他挥了挥手,侍卫们纷纷退下,这时,他才看向陶织沫,又压低了声音道,“打扰……少东家了。”

    “谢周大人。”陶织沫声音也低低的,不再刻意变粗。

    他复看了她一眼,便领人退了出去。

    “大福!你居然……你居然……”未待他们离去,大智便急急凑上前来,似要将她看个清楚明白。

    “我……智当家,”陶织沫颇难为情,“我、我实在有难言之隐,并非有心相瞒,还望……见谅!”

    “这个、这个、”大智轻叹一口气,“罢了,你一个女子,想必平日里也诸多不易。”

    陶织沫摇了摇头,大智不知她何意,安慰道:“你放心,此事我会保密,你、今晚就先好好休息吧。”

    “阿兄……”待大智走后,双喜才从门外缩头缩脑地走了进来,“你没事吧?”

    “我没事……”陶织沫声音略带疲意,吩咐道,“这水明日再收拾,你先下去吧。若娘回来了有事找我,让她明日再说,今晚,谁都不许上来打扰我。”

    “知、知道了。”双喜有些胆怯地退了出去。今晚这样的阵势,她哪里见过,现在腿都是软的呢。

    双喜出去后,陶织沫忙插上门闩。唉,之前想是喝醉了,门闩没插对。若是锁死了,就不会被爱琴偷跑进来了,她也能稍微省心些了。

    确认搜查的官兵们都走了后,陶织沫连忙将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打开衣柜门,将阿难放了出来,又当着他的面取下了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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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何要帮我?”他不解地看着她,连日来的奔波使得他那清澈的双眼下有了淡淡的乌青,但那模样仍是不变,一如记忆中的唇红齿白。

    “因为……因为我认识你。”陶织沫开口,他却不明白。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当年那句话:若有缘再见,我一定会报答公子。

    这便是她的报答么?可是,当年的自己不过是举手之劳,如今她却是……而且,她刚刚那般衣衫不整的模样……想到这,他微微红了脸,低声道:“多谢姑娘以身相救,只是……若非在下是戴罪之身,在下定会,对姑娘负责。”

    “不必。”陶织沫拉过他的手,他一惊,忙将手收了回去。

    陶织沫却又拉过他的手,推开他紧握的拳头。意识到她要在他手心写字,他缓缓张开了五指。

    这是个秘密,不能说的秘密。她不是担心隔墙有耳,只是这个秘密,太难以启齿,会被天下人所耻笑,以至于她无法说出口。

    陶织沫一笔一划,极为认真地写着。待她写完,即墨难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色大变,他的唇翕动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随着陶织沫的一笔一划,他的面色又转为尴尬,甚至是……羞愧难当?

    而她望着他的眼却是百转千回,似有千言万语却难以开口……二人便这样眉来眼去,竟写了有一个时辰此章为防,盗,章节,晋,江独家,谢绝转载,。

    这让屋梁上的黑衣人都有些沉不住气了,偏偏陶织沫以袖子掩住了,让他看不清她所写的字,只有被她在手心上温柔写字的男子,才知道她写了什么。

    最后,二人竟是泪眼相望,忘情相拥在了一起。这一刻,黑衣人一只原本修长的手,已经忍不住地浮起了一二青筋。

    “你受委屈了。”即墨难终于哽咽开口,拥住陶织沫,轻轻抚着她的秀发。

    “不委屈。”陶织沫将头依在他胸前,又忽然抬起头,“当年我不是给了你一封信,你没明白信上的意思么?”

    “我看明白了,四子真龙为天意,莫随岳重枉失命!”如此浅显的藏头诗,他一眼便看穿,岳重正是太子的字。如此大逆不道的信,他看完便当场烧了,只是多少留了个心眼,后面一直在审时度势。

    “我考虑了许久,事隔了一年才将此事告知父亲,可是父亲和祖父他们都……”他摇了摇头,“后来太子落马,父亲和祖父才意识到,可是为时以晚!父亲冒死将我送出来,让我去找幽州刺史宫南……也就是现在的雍王。”

    “找阿……找他作什么?”陶织沫吃了一惊。

    “祖父说,此人非一般人,深得四皇……皇上信赖,传闻也是说他明辩忠奸。而且他封王后便请辞了幽州刺史之位,皇上如今已封他为大理寺卿。如此一来,我们即墨家之案正好转至雍王手中。我去找他,说不定他能……”

    “不!”陶织沫突然叫道,“不能找他!”

    “这是为何?”阿难不解,为何她突然这么反常?

    为何?陶织沫也不知道为何。她只是隐约觉得,南宫辞现在变得十分危险。此世的他究竟是经历了什么,竟能在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内,便使四皇子名正言顺地登基为帝!

    因着南宫辞的关系,她与四皇子之间也算相熟。四皇子自小禀性宽厚仁慈,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优柔寡断,凭他之力是不可能夺得帝位的。若说今世的局势是因她的重生才会有了变化,可是她重生后一直是隐姓埋名,唯一能想到的因由便是当年在山神庙对南宫辞说出的那番话,南宫辞让她的“梦”成真了,他做到了。

    见她面色隐忍,即墨难忍不住低问道:“我听说这雍王,便是当年的少将军。若我没记错,这少将军,在年幼时与你……”

    当时少将军宠右相府的六小姐,可是京中无人不知的,整天骑着他的白龙驹往相府跑,一路招摇过市。他也曾远远遥望过,马上的翩翩少年风流卓越,不知俘获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可他却独独钟情一个不受宠的庶女。

    “他……阿难,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他与我,也不过是陌路人了。”陶织沫低落道。

    “你们……当年我也曾听闻,他被你逐出府外……”此事传得沸沸扬扬,市井中皆在骂那相府六小姐忘恩负义,各种污言秽语,难以入耳。

    陶织沫神黯然伤,“我与他,阴差阳错。阿难,你说我去找他好不好?可是,我不确定,他是否会放过你们……”

    “你说的什么话?”即墨难不明白,“你若心中有他,那便去找他再续前缘。你若是心中无他,又何必委屈了自己?当年之事,想必当中定有曲折。若他能明,你便与他同修归好,又何必在意他人眼光。若他不明,你这般去找他,只怕……也是自取耻辱罢了。”

    听他这么一说,陶织沫几欲落泪,连他一个旁人,都知当年之事有曲折,为何他却不能理解?难道真是情深遮目么。

    阿难顿了顿,又道:“其实,主要还是看他心中是否有你。”

    “我、我怎会不知,他心中定然是有我的。”陶织沫轻叹了一口气,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你放心,他一定会放过你们的,我保证。”

    “你这是要?”

    “我要去找他。”陶织沫认真道,“他爱我,若我去求他,他一定会放过你们的。阿难,你要相信我,他一直都很疼我的。”陶织沫抓起他的手,像是给他信心,也像是给自己鼓励。

    屋梁上的黑衣人终于忍不住起了身,无声地从屋顶的天窗跃了出去。

    沫沫,你究竟是哪来的这般自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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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他还爱你?”即墨难轻声问。

    “嗯,他爱我之切,就如同我爱他之深。”陶织沫说着,眼泪却也同时落了下来。爱,她有多久未提起这个字了,她有多久没这般真切地面对自己的心了,又忍不住连连点头,“我们很爱彼此,很爱很爱。”可是,这爱太痛了。她的泪,突然停不下来了。

    “莫委屈了自己,那就去找他吧。不必为我,为你自己。”他轻拥她入怀。

第151章 大结局() 
午后时分,热闹过了,外面行人仍是捱三顶四,络绎不绝,都在往雍王府那边聚了去,大街小巷茶楼酒家皆是闭门谢客,都跟着去围观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婚去了,听说还有不少赏银拿呢。

    城内偏远地段,有一旧茶摊仍开着,是只有零星的几位客人。

    一右手执玉坠竹扇,面色苍白的书生,对面正坐着一虬髯汉。

    “你可知道,”书生谈笑风生,“如今京中求亲还多了个规矩?”

    “何规矩?”虬髯汉呷了一口薄酒。

    “男子求亲时,若当着女子面跪下求亲,那对女子及其家族来说,是至高无上之荣耀。”

    “什么?”虬髯汉怒而拍桌,“什么鬼规矩!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有跪身下女人的!哪个王八羔子开的先例!”

    书生淡淡一笑,拿扇柄轻敲了敲桌沿,“雍王爷。”

    虬髯汉嘴巴张了张,竟无话可说。

    “圣德公主册封大典上,那雍王爷就跪下求亲了。”书生笑盈盈,提起这事,苍白的面色似染了一点红晕。

    小二正给二人添茶,听了这话,凑过来嬉皮笑脸道:“我听说的是雍王爷抱住了雍王妃大腿,痛哭涕流求原谅呢。”

    书生笑而不语。

    虬髯汉心中不平,却也没说什么。像雍王爷那样一个上战场杀过敌军千百的血汉,居然给一女子下跪,想想都觉得来气,可是一寻思,只怕当中有什么曲折,若真如传言所说,雍王妃那般大义,只怕这跪,也算是跪得合乎情理。只是哪有这般宠妻的,听说还下了令,谁敢给他送女人,一律仗二十,摆明是要独宠一女子了。

    “你之前不是说那雍王爷一夜之间白了头?昨日我见他一头乌发,可比我胡子还黑亮!”虬髯汉蹙眉,一口灌下黄浊的酒,碗便见了底。

    书生浅笑,肤色偏白的手从容不迫为他添酒,“我只知道日前即墨难送了他一株五百年的何首乌。”

    虬髯汉意会,“即墨家,也不简单。”

    二人相视一眼,将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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