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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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缘浅-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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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蓟,在野外受了伤,鲜血直冒,只需撸了刺儿菜叶子,尽力揉搓挤出汁液,连汁液带刺儿菜叶子的一团,一下捂到伤口上,用不了一会儿,伤口的血就止住,而且不容易感染。

    野三七,根茎它用于外伤止血也很好,挖出来洗干净,身边找两块石头捣成糊状,直接糊在伤口上。

    夏枯草,挤出汁液摁到正流血的伤口上,止血效果佳。

    车前子,汁液也有止血作用,尤其是清理伤口,特别好。

    大青叶,头疼感冒发炎的,直接大青叶片搞定。不过在农村里,大青叶也会被应急用来外伤止血。疮疖等也会用大青叶捣烂糊在疮疖处。

    蒲棒,就是最好的止血消炎神药。不管你伤口多严重,只需撕了蒲棒这绒绒,摁到伤口上,马上止血,最多三四天即可结疤。

    白茅花,是很坚强的野草。白茅花也是种子,飞到哪里就在哪里扎根生长。在野外受了外伤,赶紧撸一些白茅花摁住伤口,止血效果特别好。

    其实生姜的止血效果也是很好的,把新鲜的姜捣烂敷在外伤处,止血消炎很霸道,只是这里没有生姜。

第172章 幻 蛊() 
天亮之后,诺儿才看清厮杀之处的全貌。尸体如山般堆积,军士就地挖坑掩埋,等待救援的伤兵躺在草堆里又哭又叫,四周皆是哀嚎声,随军的郎中忙得团团转。

    “药童,带上药袋随我来。”诺儿回神发现汪直不何时已到跟前。

    诺儿背上昨夜整理的药草跟随汪直身后来到大营内,除了浓浓的血腥味,便是扑鼻的草药味,地上一面凉席,伤员躺满整个大营。

    诺儿见过死人,见过流血,但像眼前这种断肢断首,脑浆横飞肠子外流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诺儿拿布巾系在脑后,挡住脸鼻,防止自己忍不住而呕吐。

    “药童,随军郎中忙不过来,这些人都交给你了,我给你安排了两个帮手,庄文庄武,你有事吩咐他们。”汪直说完准备走。

    诺儿拦住他,“汪将军留步,我要两桶热水,十匹白纱布,另外还有六桶干净的水。”

    汪直听完点头,不一会儿诺儿要的东西全送来了。

    诺儿将外祖父留拂七郞留的类似葡萄糖的药丸融在热水里,给每位伤员喝了半碗。

    诺儿将镇痛止血药丸融在冷水里,这才开始挨个包扎,或许是天赋在此,诺儿并不是学医的,但跟拂七郞呆在一起的几个月,确实学了不少,清洁伤口,止血,包扎,诺儿动作娴熟,不一会就包扎完了第一排,期间庄文庄武去随诺儿大帐将诺儿这半个月采的草药全搬过来了。

    只包扎了一半,诺儿采的草药便全部用完了,早知道自己就勤快一点,采多一点,现在只能另想办法。

    诺儿打算找汪直的时候,汪直碰巧就来了。

    汪直进来就喊,“药童,收拾药袋,镇远将军找你。”

    “将军受伤了?”诺儿以为胡斐受伤了忍不住问汪直。

    “摄政王胡天嚕г谕鞅咪氐穆飞嫌龅搅寺穹辰掖愎ァ!

    虽然他们早同她讲过南辰国这几年的事情,但是诺儿一心寻夫,也并没太在意,所以对摄政王一点印像也没有。

    诺儿进营帐后,只见榻上坐着一名男子,他身形极为欣长,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腰间缀着一枚白玉佩,乌黑如泼了墨的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白玉金冠,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

    此时正低头看西关军事图,脸部勾勒出的轮廓散发着狂妄之气,浑身散发冷傲气质,周遭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度,他修长的手指在军事图上比划着,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浑然天成的霸气。

    “见过摄政王,药童带来了。”

    榻上的人并不抬头,只是转过身,脱下黑色外袍,这具身子雪白,只是新伤旧伤刀疤交错,诺儿仔细数了数一共七处刀伤。

    诺儿先是消毒,接着止血,最后包扎,因为轻车熟路,诺儿很快就弄好了,然后取出一粒百草丸递给摄政王,这才慢慢退下。

    诺儿准备退出大帐的时候,只见一个挺拔的身影大步走入殿内,他身着银色盔甲,背部挺得笔直,两鬓微白,浑身带着一股强大和悍然的气势,让人的内心不自觉地产生敬畏感。诺儿见过东方慕一次,所以扫了一眼又将头低下。东方慕来到大帐单膝跪下,用武将的方式向摄政王行礼,“微臣东方慕,参见摄政王!”

    “督统快请起。”

    诺儿行的远了,后面的话也听不清了,也不知道这二人说了什么。军中药草匮乏,诺儿决定再去采些止血草。

    景国(冷提印登基后将东雨改为景)。

    北拓起兵,冷提玺奉皇上冷提印之命去北关平定战事。

    “王爷,只怕此去凶险。”

    冷提玺抬额:“何时不凶险?”

    云忠捋了一把胡须,点头称是。

    “孟楠那边可有消息?”冷提玺又问。

    “回王爷,孟楠已经找到诺儿姑娘,她在南辰国军营中一切安好,王爷无需挂念。”

    “她去军营做什么?”

    “寻魔岛岛主古仕仲。”

    “嗯。”冷提玺便不再说话。

    “王爷从小便多次出手保护羞掩月,羞掩月与王爷自幼定亲,这本是应该的,可是王爷却不说与她听,王爷不说,她永远不会知道。羞将军常年不在京中,羞掩月被贼人劫出府,是王爷悄悄给救回来安然送回府。羞掩月在街头被人欺负,是王爷给她解围给她报仇出气。

    羞掩月被耶娜娅蒙蔽,误以为一直暗中帮助自己的是冷提玉,王爷也不解释,否则哪来今日这般?羞掩月被人下毒,王爷为她解毒,羞掩月被陷害,被贬出宫,被追杀皆是王爷护她。羞将军被奸人陷害通敌叛国差点滿门抄斩,也是王爷出面周旋,最后只是罚了三年俸禄。

    羞凌风遭司徒丞相毒手,也是王爷偷梁换柱给救了出来,虽然目前情况不好,至少活着,王爷为何不说?冷提玉与胡天远开战,羞掩月因孟楠的疏忽,被司徒可钻了空子推下山崖,王爷命所有隐卫出去寻找,然后将她送到她的外祖父拂七郞身边,如果不是王爷,只怕性命早已不保。还有拂晓童的亲儿子,拂晓郞的亲孙子,如果不是王爷暗中出手相救,哪能这般圆满,如今王爷不但保了他的命,还让他们祖孙团聚。还有胡天远,不管能不能救回来,至少王爷暗中没有袖手旁观,反倒私下帮了他一把,如果当时让皇上知道,只怕是如何也留不得王爷这么多年来,王爷为羞姑娘做的太多太多了,可是为什么不告诉她王爷的这番苦心?”

    “她不是羞掩月,她是陈诺儿。”

    “可是这与王爷的付出有什么区别?王爷也查过了,她们俩本是同一个人。”

    “云忠可还记羞掩月被贬的那天?”

    “当然记得,王爷得知消息后匆匆赶去皇宫,当时宫门落鍞,也不顾我等阻劝。”

    “当时我在禁宫找到她,将她带回安王爷,她却完全变了一个人。”

    “王爷的意思带回府的不是月妃?”

    “也是,也可说不是。当日之事我已经查清,羞掩月被冷提玉逐出宫前暗中挨了司徒可一掌,当场毙命,可是莫明却奇迹般的活过来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羞掩月的魂魄确实死了,不过从异空来的一丝残魂进了她的身体,所以她又活了,如今躯体是羞掩月的,魂魄却是陈诺儿的。”

    云忠听后连连称奇,“想不到天下却有这等奇事?”

    “莫再说我为她做了多少,我心中内疚,是我没保护好她。”

    “这不是王爷的错,更何况王爷多年来为她也是尽自己所能。本来王爷私事,云忠不该过问,只是云忠与王爷不仅是共事,亦为良友,也盼王爷早日开枝散叶。”

    “陈诺儿是我唯一放在心中的女子,羞掩月本是我的未婚妻,如此,我更不会辜负!”

    “云忠不解,那王爷为何不让诺儿姑娘知道王爷的心意?”

    冷提玺苦笑,“枉我自誉聪明,诺儿中了蛊,我却无能为力!”

    “诺儿姑娘身上多种毒素我是知道的,可是盅我却没发现,是云忠失职。”

    “你擅长医术却不擅长蛊毒,岂能怪你?”

    “王爷,可有查到诺儿姑娘中了什么蛊?”

    “幻蛊,有人故意给她灌输了事先预备好的情节,让她误以为真,分不清真实和假象。”

    云忠似乎也想起来了,“难怪诺儿姑娘有一段时间迷迷糊糊的,原来是被人置入幻像,那王爷将诺儿姑娘送到拂七郞那里,可是存了侥幸?”

    “不,我将她送到她外祖父身边,只为治好她,并没想过她会清醒,拂七郞我也查过了,医术不错,但是蛊不属于他的医术之内。”

    “那这样解释就通了,逐月和叶开离开这么久,可是为了诺儿姑娘?”

    “是。”

    “可有眉目?”

    “快了。”

    二人不在说话,空旷的荒原只听见马蹄哒哒声。

第173章 诱饵() 
回到营帐中,还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诺儿体谅兵士不易,决定明日再采多些草药以备军中急需。

    用过早膳后,本来庄文庄武要帮忙的,但是诺儿担心他们不识药材误采,回头帮倒忙,所以留他们在营帐帮忙,自己一个人出发。

    老远,庄文不放心的再次吼出一嗓子:“药童,我们帮你,或者会更快些?”

    诺儿回头调皮的眨眨眼睛,“我倒认为美人驹帮我,反倒更快些。你们留在营帐中,一会准备卸货。”

    当庄文庄武看到美人驹拉着滿滿的药草回来时,他们都忍不住心疼美人驹,好好的一匹宝马良驹竟然被当骡子使,不过这美人驹倒也听话,每当诺儿采滿一车草药,美人驹就会回营帐,然后由庄文讲庄武将那一捆捆草药卸下来,待车身空了,美人驹又跑去寻诺儿,如此已经是第八趟。

    诺儿将药材装滿,然后拍了拍美人驹的背,“今天累坏你了,对不住你,你回去就不用来了,庄文庄武自会给你饲料。”

    美人驹似乎听懂了,愉悦的抬了抬前蹄,然后飞奔回营。

    诺儿决定再采最后一匡,采滿就回营。

    美人驹回到南辰大营后,庄文庄武自然是老远就过来迎接,还好胡斐的营帐够大,如今药草已是堆滿半个大帐。

    美人驹卸下身后的临时药材板车后,走向马厩,发现食槽没有饲料,不满意的仰头长嘶,直至庄文跑了过去,美人驹抬前蹄指指空空的饲料槽,庄文马上明白了,美人驹估计饿了。

    看着美人驹悠哉悠哉的享受自己的晚餐,庄文忍不住羡慕药童能有如此通人性的宝马,不过就是矮了些,想想自己人高马大,若骑美人驹出去肯定被人笑话,心中的那点羡慕瞬间又消失了。

    午夜,一袭清冷的身影回到大帐,看见大帐内滿滿的药草胡斐有些吃惊,这药童倒是能干。转眼看去,榻上却无人。

    “来人!”

    “药童呢?”

    “回将军,药童出去采药未归。”

    “什么时候出去的?”

    “早上用过早膳后。”

    胡斐明白,只怕药童出事了。

    胡斐在营帐附近寻找,很快在离营帐五里外发现诺儿还未装滿药草的药篓,胡斐看了看地上的新土,药童身轻脚小,这附近却有很深的大脚坑,明显是男人的,心中明了,西午还真是胆大,竟然敢进我南辰大营五里内!

    “胡斐见过摄政王!”

    “药童人呢?”胡天嚕Э聪蚝车纳砗蟆

    “回摄政王,药童被人劫走了。”说完将自己的发现和所见都叙述了一遍。

    “说不定这药童是奸细呢!”

    “不,下官相信这药童绝不是奸细。”

    “那这药丸哪来的?普通的药童可做不出这般的药!”胡天嚕Ы刀惹案陌俨萃枘昧顺隼矗刀纠词呛眯模幌氲胶靽'却因此怀疑诺儿的身份。

    “或许是药童师傅所赠呢。”胡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帮一个小药童说话?

    胡天啸抬眉看向胡斐,眼中神色不明,只是更阴沉了些。

    深夜时分,西午营帐内依旧亮如白昼,四周树上的灯笼莹莹生辉。诺儿慢慢恢复意识,只记得之前自己正采药,突然头一麻,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就到了这里。

    “醒了?”一女子娇笑着。

    诺儿听着熟悉,转头看去,竟然是午朝公主赫螺,当那张脸看过来时,诺儿忙低下头。

    “贵妃,还记得我吗?”赫螺一如既往妖娆的笑着。

    “认错人了。”诺儿低着头呐呐的说。

    赫螺娇笑着走向诺儿,诺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去了外衣,“你以为易容了我就认不出来?”

    “还不承认?本公主可是同贵妃赛过舞,而且安王爷冷提玺为你打造的鍞倾心,这普天之下,仅羞掩月月贵妃独有,贵妃莫非忘了?”

    赫螺一边说着话,一边去脱诺儿的鞋子,诺儿没有武功,挣扎不过,最终还是被赫螺扒了裤子和鞋子。

    为了防止走动时鍞倾心发出声响,诺儿一直用长纱巾将鍞倾心紧紧包在腿上,赫螺扯下诺儿的裹腿长纱,果然左腿上有条独一无二的脚饰,也就是天下仅有的鍞倾心。

    诺儿咬着嘴不说话,冷提玺也不知道现在在哪,冷提玺真是一个坑,送个礼物还是摘不下来的,跟打个标签似的,诺儿心中埋怨冷提玺,嘴上也不言声。

    见诺儿低头不说话,赫螺笑了,拍拍手,不一会进来两个婢女。

    诺儿被扔进一个池子里,等这两个力大如牛的婢女将自己拖出来时,诺儿快没气了。

    诺儿被推到铜镜前,不经意一抬眼,镜中女子颜色如雪,眸底水光氤氲,诺儿傻了,自己的易容术被破了?

    或许赫螺有心羞辱诺儿,她令婢女给诺儿换上性感挘兀该鞒窨悖晕庋崃钆刀薜刈匀荩墒桥刀醯米约翰痪褪谴└龃虻讙{胸,一个四角裤嘛,脸色不变,只是暗中猜测赫螺的此番用意。

    诺儿被带到一个华丽的帐蓬内,紧接着被绑在一个圆柱上,闻着画笔涂料的味道,诺儿知道这是要给自己作画,只是这画又有何用?

    赫螺非常滿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突然想起什么,她拿出匕首将诺儿绸裤划烂,鍞倾心再次展现在众人面前。

    “画细一点!尤其是脸和首饰!”赫螺大声叮嘱。

    诺儿此时也有些明白了,诺儿弯弯唇角嘲讽的笑了,“恐怕要另你失望了,如今冷提玉胡天远皆已不在,若想用我生事,皆是徒劳!”

    赫螺脸一扬:“原来月贵妃这么不自信?我倒还记得瑞王冷提印,安王冷提玺,丞相之子司徒冰曾为贵妃大动干戈!”

    “此一时,彼一时!”

    赫螺胸有成竹的笑道,“羞掩月,那我们拭目以待!”

    胡斐回到营帐内时,书案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幅画,胡斐四处观望,出得帐外也没见到可疑的人,他回到营中慢慢打开,脸色越来越冷。

    月儿。

    诺儿是冻醒的,睁开眼借着帐蓬外透进来的微光,现现帐内除了自己,并无人看守,诺儿正在狐疑,下一秒就明白了,自己是诱饵。

    一道黑影闪过,诺儿身上一软,便倒在地上。

    “夫君?”

    胡斐听后一怔,随即将诺儿搂在怀中,“月儿受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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