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佳人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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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佳人如梦-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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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虽是清晨,但已座无虚席,夏伶在后厅有些忙,笙歌也跟着忙了一阵,舞楼已有升温的现象,笙歌叹一口气,认命地继续安排后续工作。

    这两日笙歌过得比平时忙很多,等到回家时正要好好沐浴休息时,丞相夫人却来了。

    丞相夫人开口依然是说礼仪,笙歌有些纳闷,一般得进宫时娘才会对她说这些话,难道近日她又会进宫?

    丞相夫人见她狐疑地样子,先没有解释,只是问她:“这几日在干什么,显得这么累?”

    “哪有啊娘,你快说说,刚才说了那么多,是什么意思?”

    丞相夫人缓缓道:“你不知道,过两天邻国的太子与公主便会来我勍国,皇上设宴洗尘,皇后也为那公主举行了宴会。太后一直喜欢你,便也让你去作陪。”

    笙歌呆了半晌,怎么送走丞相夫人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喜结太岁,还是冲犯太岁,她只想安静的做个美女子而已。又想起之前赫连申曾说过,过两日又会热闹了,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这夜还是无眠,出于前两天亲身实践并得出在院子睡觉确实会着凉,笙歌还是想着去舞楼看看。

    到了舞楼,才知道这里竟然从早到晚都可以热闹的这么惊人,笙歌看也没什么事后,便让夏伶去休息。夏伶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对笙歌说:“姑娘,云世子似乎喝醉了,需要送回王府么?”

    “云世子?”笙歌又重复了一次,直觉的不敢相信。

    夏伶点了点头,“在二楼第四间,姑娘要不要去看看?”

    笙歌颔首道:“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夏伶回了话,便去了后厅吩咐什么。笙歌踏上楼梯,却是不知云苏喝醉是什么模样,又是什么原因。

    在二楼第四间房停下,从门口便清晰可闻里面浓浓的酒味。笙歌皱了皱眉,而后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便径自推开,只看见昏暗的房间里,云苏正用酒壶给自己灌酒,有酒水顺着唇角溢了出来,轻轻浅浅滑过了下巴,滴落下去。

    他面色有些苍白,也有些浮青,大概是酒喝得太多,既有一些潦倒的疲惫,更带着些前所未有的诱惑。似乎是不太习惯突然从门口处射来的灯光,他眯了眯眼,跌跌撞撞地起身来想要关上门。

    走了许久还是没能走到门口来,笙歌叹了一口气,替他关上门,又从房间找出火折子想点亮烛火。

    云苏胡乱地抱怨道:“不要……不要点灯……”说着还挥了挥她的手臂,阻碍她的动作。

    笙歌皱眉低喝:“云苏!”

    这一声似乎很有效,云苏果然没有再碰她,而是坐回去继续倒酒喝。

    悠悠烛火被点亮,整个房间再不至于像刚才一样漆黑,云苏似乎有些不适应,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房间已经被酒味覆盖,笙歌打开房间的窗户,顺便将剩余的酒全都没收了。

    没有酒喝了,云苏低低歪着头,似在沉思什么,而后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的开口:“拿酒来。”

    笙歌开口道:“你喝多了。”

    云苏似是没有听到,又重复道:“拿酒来。”

    “你看看我是谁。”

    云苏恍惚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微微怔住,良久,又低喃道:“假的。”

    “什么?”笙歌没有听到,朝前倾了一些。

    云苏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触碰到她的衣袖,似乎在研究是真是假,而后一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

    唇齿间,是他的酒香。

    笙歌脑子彻底混沌,正暗觉不可思议时,他却又松开了,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畔,那里有刚才最真实的触感。

    难道……是真的?

    云苏眼眸微眯,而后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知是酒劲上来无法控制力道,还是顾不得那些,便压在笙歌身上,使得她脱离原先的凳子,径直往身后倒去。

    笙歌轻呼一声,重重的压力使得她倒在地上时,虽然有云苏的手掌垫着,但仍然有片刻的晕眩。

    她想起身询问他的手怎么样了,却徒劳的挣脱不开他的怀抱。云苏顺势加深了这一吻,越吻越深,浓重的酒精味也过渡到了她唇舌上,她不会喝酒,被云苏这样吻着,只感觉身体慢慢变软,没有力气了。

第四十九章 且弹且望() 
云苏的吻慢慢向下,缠绵吸吮着她的脖颈,并轻咬着她精致的锁骨。笙歌浑身发软,只不停地喘息,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焦躁。

    云苏在拉她的腰带。笙歌手抓紧了他的手,喘息道:“不要,云苏……”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极尽缠绵悱恻后含住了她小巧的耳朵,笙歌浑身一颤,昏黄的烛光下,眼前有些恍惚,喉咙哽住,半晌,轻轻道:“阿阮,是你么?”

    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敏感,云苏身子僵住,而后轻轻摇了摇头,保持几分清醒后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女子,却再是一怔。

    凌乱的头发,凌乱的衣衫,在自己身下。云苏抿了抿唇,匆匆起身,脑子还有些麻木,有些头疼。

    “对不起,”云苏看着她,沉吟道,“地上凉,我拉你起来。”

    笙歌缓缓合上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

    她没有疯,没有闹,只是无声的哭泣,带着疲劳,也带着刚刚亲吻的痕迹。

    云苏皱着眉头,稳住身形,从地上抱起她朝床上走去。因为喝了酒,他怀抱有些虚浮,但仍然令人踏实,有着温暖的温度。

    笙歌躺在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盖住,侧身背对着他。被子隐隐蠕动,云苏知晓她在哭。

    “对不起。”云苏又重复一次话后,觉得喉咙有些干,抿了抿唇,看了眼床上捂得严严实实的她,最终仍是走了出去。

    月色带着清凉的味道,洒在窗外有些朦胧,照进了多少人的无眠夜。

    笙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她自来到这里后,一直谨慎地过,压抑着心绪,每每不知该怎么办时,便让自己回归理智,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阿阮死了,你要好好的替他活下去。

    酒是个好东西,可以麻痹自己的大脑,终于也不用这么压抑自己了,她可以把他认作阿阮,可以让自己回到他的怀抱里去,享受属于她的东西。

    酒醒了之后呢?

    为什么快乐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每个人都要这么残忍的告诉她这个真相呢?

    不用他们提醒,她本来一直就很清醒,每个晚上都会做着相同的噩梦啊!

    这个梦一直压抑在她心里,走也走不出去,在梦里有与阿阮在一起的情景,也有最后一刻时他难受的心跳停止的情景,混乱地在脑海里扎根,她为此既难受的绝望,又深深享受着梦里相聚的瞬间。

    仿佛只要与他在一起,她便还是夏小天,阿阮一直在她身边,从未走远。

    在现代时有人对她说,阿阮并未死去,他只是换了地方,在天上继续看着你。

    以前并不相信的桥段,如今再听起来却仿佛是给人力量的定心丸。她努力地活,努力摆脱噩梦,遇到了难过的坎,便抬头看天,看是否有一个影子,与他长得相似。

    可如今到了这里呢?天上是否依旧有着阿阮呢?

    天上一直没有阿阮,阿阮一直活在她心中,久到她快模糊地忘了阿阮的音容笑貌时,她来到这里,瞧见了云苏,是一模一样的面容,像久未痊愈的伤口,再把疤痕揭开,让她心底一阵钝痛。

    阿阮派云苏来惩罚她了吗?

    悠悠的月色,悠悠的烛火,悠悠的舞楼唱腔。

    云苏没有回,只是在一楼找了个位置坐下,旁边听曲的人们大多回去休息了,四周总算比白天安静得多。

    他有些困,很累,还有些眩晕。正扶额喝着茶水时,有个人走到了他面前来。以为是无关紧要的闲人,他没理会,安静地自顾自思考着,直到那人对他说:

    “宁郑王?”

    云苏抬起头,仔细打量了几眼,才淡淡点头:“张尚书。”

    张之义见云苏略有醉意,倒有几分惊讶。平日里他与云苏没有什么往来,又知道云苏性子淡漠,与他几乎没交情。前两日大殿面前皇上亲自授他封号,袭爵位,才关注了他一些,要不是如此,恐怕都认不出来眼前这位竟然是他。

    张之义也不客套,在他对面坐下说:“王爷真是好兴致,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又喝茶。”

    “张大人也好兴致。”

    张之义呵呵一笑,没解释什么,问道:“这么晚了,怎么王爷还不回府?”

    云苏表情不变,淡淡开口:“张大人要回府了么?既然如此,慢走不送。”

    张之义摸了摸鼻子,站起身,缓缓笑了:“既然这样,我就失陪了,王爷可要当心身子,少喝一些。”

    云苏颔首不语,没有看他,仍撑着额头,闭上了眼睛,似乎在休息。

    舞楼白天与黑夜都开张,明亮的烛火照着整个大厅,倒是个收留无家可归的人的好去处。

    台上有人轻弹琵琶,她边弹边唱:

    踏红尘恨平生

    痴痴傻傻寂寞玉楼人

    桃花红杨柳青

    春入深闺溪上草青青

    挥弦御风踏沙行

    人去楼静暗香流花径

    等闲赋诗易消魂

    帘外轻轻依旧琴声紧

    有道是泪沾襟

    风风雨雨苦乐又一程

    且长歌盼月明

    庭院深深感怀伤我心

    隔江遥寄一壶酒

    今又苏醒塞外无乡音

    千帆过尽无音信

    冷冷清清别语愁难听

    只一把琵琶与清浅的女声,带着微微的感怀,将曲子演绎的淋漓尽致。云苏叹一口气,望了望楼上,依旧关着。

    ……

    有道是泪沾襟

    风风雨雨苦乐又一程

    且长歌盼月明

    庭院深深感怀伤我心

    隔江遥寄一壶酒

    今又苏醒塞外无乡音

    千帆过尽无音信

    冷冷清清别语愁难听

    ……

    我挥弦我问情且弹且望

    我挥弦问平生且歌且泣

    每到黄昏泪雨过后

    尽是离别如风飘零

    弦音碎风莫负痴情人

第五十章 流云明玉() 
邻国太子百里流杉的接风宴在白天就已经举办了,百里流云的宴会由皇后主持,设在晚上。笙歌便一大早就被太后接去了宫中,待在太后身边,倒是有机会瞧见这个公主的真容。

    百里流云是百里流杉的亲妹妹,两人感情很好,况且从小管教颇严,看得出是个知礼仪、懂进退的女子,笙歌对她第一印象很好。

    此次他们将会在这里待七天左右,邻国太子来这里干什么,笙歌心里很清楚,无非是举着友好的招牌打探国情,在宫中待一个星期,总会获得些什么有利情报。如此一来,按理宫中之人只以礼相待就行,不知为什么竟然对他们这么热情,连带着这几日都很是喜庆。

    笙歌其实只想到了一方面,透过太后对这位太子隐隐的问话,大概才明白,原来早在一个月前邻国皇帝便派来使者希望两国和睦相处,求娶勍国一位公主,作为他们尊贵无比的太子妃。

    此次百里流杉前来,还有接走自己的新娘的目的。是以宫中张灯结彩,繁弦急管。

    嫁过去的公主乃是皇上一位宠妃所生,自小颇受皇帝宠爱,唤为明玉公主,本对这次仓促的定亲有些不情愿,但见百里流杉生的仪表非凡,也就欢喜的默认了。

    笙歌在宫中陪太后一周,索性也就住在之前居住的偏殿中。知道笙歌进宫了,最高兴的莫过于赫连尹了,吵着要笙歌陪他玩,最后自己累的在宫中倒头就睡下了。笙歌也有些累,恰巧又碰到赫连俟来,好不容易招待完后,便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正有一个人凝视着她,笙歌直觉是赫连陵,所以也并不担心。赫连陵瞧她优哉游哉的模样不禁笑了:“累了吗,睡得怎样?”

    笙歌站起身,打了个哈欠道:“还好,今晚肯定睡不着了。”

    洗了脸,清爽一些之后,赫连陵对她道:“今晚就是百里流云的接风宴,养好精神总是好的。”

    笙歌点点头。

    赫连陵又说:“今晚这个场面,酒是难免的,你只需少喝一些就行了。”

    笙歌又顺从地点点头。

    “百里流云并非乖巧温顺之人,你也小心一些。”

    笙歌“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倒在桌上,眉眼弯弯:“今晚我不是主角,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什么交集,现在你倒比我紧张了。”

    赫连陵也不由弯起唇角,将她额前的碎发轻轻拨开,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出宫。”

    笙歌又惊又喜,在宫中一眼望去皆是宫墙,规矩约束也多,她不喜欢。

    皇宫的宴会很是奢华铺张,金灿灿的雕梁画栋映衬着栩栩如生的手艺,让人唏嘘王朝的国富民丰,进来的女人们各个珠光宝气,明晃晃的刺人眼睛。

    本是皇后主持的为百里流云接风的宴会,按理只后宫妃嫔或是已出嫁公主在列,但有两个人特殊,就是笙歌与明玉公主。

    一局饭席,正好方便百里流云与明玉公主认识。

    太后专门嘱咐明玉公主坐她左边,笙歌在太后右边。往下左边第一位便是皇后,右首是百里流云。

    笙歌坐在太后身旁,自觉除了太后是她姑婆以外,实在没有坐在皇后上边的理由。她很惶恐,太后几乎没怎么吃,她便也不吃,只和明玉公主一起挟菜给太后。这样一来,倒与明玉公主培养了默契,她挑左边,她便挑右边,两人一边一下,频率到还很均匀,很是不亦乐乎。

    玉碟不一会就被挑满,太后低头看了看碟子,很是欢心,觉得明玉和笙歌很有孝心,一边叫她们也吃,一边不忘问些百里流云的风俗情况,她似乎很感兴趣。

    大部分是皇后在说话,大概是夸赞了些百里流云的风度,又嘱咐明玉公主道:“明玉,过几日你就要出宫了,就不是小孩子了,切记稳重些,学会帮百里太子分担事务。”

    明玉公主皱着脸,巴巴地回道:“知道了母后。”

    皇后微微颔首,不再说话。

    笙歌觉得无趣,晚宴无关她什么事,她只研究菜色就好。百里流云为人也十分内敛,说话精简,也滴水不漏。

    明玉似乎并不十分关心百里流云,说是熟悉一下两人的机会,却并未说什么话。

    直到末了,皇后对百里流云道:“明玉自小被惯坏了,若是去了惹了麻烦,还望流云公主一定护着,无事时也好多教她一些礼仪。”

    百里流云看了一眼正在给太后挟菜不亦乐乎的明玉,道:“明玉公主冰雪聪明,知书达理,定不会生事。”

    太后慈祥一笑:“公主不知,我家明玉这小猴子滑的很,平时最会逗哀家开心。宫中礼仪多,哀家怕她去了被束缚住了,你在她身边也好多提点一二。”

    百里流云微微颔首:“太后放心,流云记得呢。”

    太后笑着点头,又转头对明玉交代道:“明玉,你母后说得对,你要听从她的话,去了与流云多学一学礼仪,不要再小孩子心性了。过几天你就有得忙了,哀家怕没有时间跟你说这些,现在说了,你得牢牢记着。”

    太后眼睛含泪,笙歌忙递给她一方手帕。

    明玉也有些泪眼朦胧,红着鼻子说:“皇祖母,明玉记着呢,真是的,明明是给流云公主的接风宴,怎的像是我的离别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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