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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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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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除了的事情上,他们都难辞其咎,难道你也要杀了他们?”

    楼月卿沉默了。

    对啊,在长乐的事情上,他们始终都有责任。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长乐不是她,却当做不知道,让长乐这么多年如履薄冰,特别是父皇,他明明可以昭告天下当年母后生的是双生胎,可是,却任由长乐被汤卉摆布,看着她受了那么多屈辱和委屈,楼月卿始终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就只是为了欺骗她?所以就此任由长乐受尽委屈?

    还是说,想要隐瞒什么不能道出的秘密?

    ------题外话------

    卡文严重,将就着吧

079:容郅生气() 
容郅见她沉默,以为她听进了他的话,上前,握着她的肩头,极具耐性的看着她,轻声道:“无忧,你听我的,和我回去,不要再理会这里的事情,你想要报仇,想要如何,我们都可以帮你,你不要管了好不好?就当我求你,好不好?”

    楼月卿闻言,紧抿着唇,抬眸看着容郅,道:“容郅,你知道的,这些事情和我息息相关,我和我的妹妹,都因为这些阴谋这么多年生不如死,我不可能置身事外了,所以,我现在不可能会离开这里!”

    如果是在之前,她或许不会反对,原本汤家的事情,父皇他们已有打算,她自然不会干涉,只要结果一样,谁动手都是一样的,而且,经过这段时日的风波,她对这里早已没了过去的执着和眷恋,加上如今楚国的局势,确实需要容郅回去,可是她不回去容郅不会走,所以,她应该会和他一起回去,原本她就打算过,祭天之后,如果没什么事,她就先和他回去,有什么事再回来,可如今,长乐身世曝光,很多事情远比她想象的复杂,她不可能这个时候回去。

    容郅闻言,眸色一沉,拧眉问:“那如果我一定要带你回去呢?”

    楼月卿眸色微动,定定的与他对视,抿唇道:“容郅,你不要逼我!”

    容郅一愣,随即骤然一怒,目光凌厉的看着她,咬牙问道:“楼月卿,你的心里,究竟把我当什么?”

    楼月卿眼神坚定的看着他,语气笃定的道:“你是我的丈夫,我最重要的人!”

    容郅怔了怔。

    楼月卿又道:“可是容郅,我跟你说过的,我不会为了任何人和事离开你,同样的,也不会为了你放弃任何我坚持的事情,这一次,我是一定要留下来弄清楚当年的事情,查不清楚,我誓不罢休!”

    不仅要查清楚,把她们姐妹两分散,害得她们半生不幸的人,全部送去地狱!

    以前,她愿意等,等父皇和舅舅他们的计划,以最小的伤害和影响除掉那些人,可如今,她已经没有了耐性,她现在就在等,等卉娆把她想要的真相带回来!

    容郅闻言,瞳孔一缩,沉声问道:“你一定要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才肯甘心么?”

    楼月卿沉默。

    容郅抿唇,沉沉的看着她,道:“无忧,你最好明白一点,你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若是再出什么事,孤一定不会放过那些让你受伤的人,今日……”拿起她缠着纱布的手,容郅眸色一凛,狠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谁让你流血,孤就杀了谁!”

    说完,他放开了她,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长,随即,他转身,大步走出去。

    楼月卿知道,他真的生气了,这句警告,是认真的。

    她是他捧在手上宠着护着的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他如何能不气。

    可是,她也……

    算了,日后注意着,不让自己受伤,不让他担心就是了。

    缓缓坐下,楼月卿无奈一叹。

    容郅出去后,莫离匆匆进来:“主子,王爷生气了?”

    刚才他出去时的脸色,阴沉的没法看。

    楼月卿无奈的点了点头,苦笑道:“嗯,我把他气着了!”

    莫离挑挑眉,想也知道,摄政王虽然脾气不好,可是,却也不会轻易动怒,一般动怒,都是她家主子的功劳。

    楼月卿抬头问:“对了,卉娆可有消息传回?”

    莫离摇了摇头:“还没有,主子不是说让她查清楚了再回来禀报么?她怕是还在追查!”

    闻言,楼月卿眸色微动,蹙眉静默。

    莫离想了想,问:“主子可要叫她回来?”

    楼月卿摇了摇头:“不用,等她自己回来吧!”

    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虽然卉娆对追查这些事情十分擅长,又有这么多手下和尉迟晟相助,可是这些本就被刻意遮掩过的皇室秘辛,怕是再怎么查都查不到她想要的真相,只是,蛛丝马迹定是能够查到一些,只要有蛛丝马迹可寻,她就能够推断背后的秘密。

    她只想知道,长乐与她姐妹分离,是汤卉暗中动的手脚,还是……

    她最不愿意的,就是后者!

    若是后者,那……

    她该怎么办,长乐又该如何面对?

    “那王爷那里……”

    楼月卿咳了两声,摸了摸鼻子,闷声道:“他现在肯定在气头上,我现在去找他,他铁定不会理我,晚些时候再说吧!”

    莫离眼观鼻鼻观心,低声道:“那莫离先出去忙了?”

    楼月卿点了点头:“嗯,出去吧!”

    莫离这才退出去。

    莫离出去后不久,管理府中诸事的高公公来了。

    拘谨恭谨的行了礼之后,高公公立刻奉上一本注着请柬二字的烫金本子,恭声道:“公主殿下,这是永宁长公主派人送来的请柬!”

    楼月卿诧异片刻,才想起这位永宁长公主是何人。

    她的姑母,萧正霖同母的长姐,嫁给位列璃国八大世族之一的昌平侯祁家,不过丈夫早些年去世了,如今的昌平侯是她的长子,她记得,这个姑母是皇祖母最疼爱的长女,比萧正霖大整整六岁,小时候,对她也是极好的。

    楼月卿接过请柬,打开一看,眉梢一挑。

    是永宁长公主的孙儿,也就是如今的昌平侯世子祁英大婚,就在十天之后,原本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准备大婚分发请柬的,只是,她刚回来,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如今才算告一段落,这不,请柬才送到她手上。

    据说,这些日子,她这位姑母来了几次,不过,都被挡着,她吩咐了谁也不许放进来,这段时日不少人都来看她,各大世族的人更是都派了家中女眷来了,不过一个也没得进来,永宁长公主自然也在其中,如今请柬都送来了,她不去也不合适。

    只是,她的这位姑母,是父皇同母的长姐,一向备受尊重,怕是这次大婚,人很多,她若是出现,怕是不免引起所有人的注目,如今的酆都,上至皇亲贵胄,下至贩夫走卒,谁不对她感到好奇?

    真不想去……

    楼月卿把请柬搁到一旁的桌子上,才淡淡的问:“娶的是哪家的女儿?”

    高公公立刻回话道:“回公主的话,是左都御史韦方大人的孙女,名唤韦静娴!”

    楼月卿闻言,在脑海中搜罗了一下,仿佛记得这位韦御史,是个正直不阿的老头子,据说,从皇祖父那一代就已经位列御史台,耿直,不畏权势,刚正秉直,如今已经六十多岁了,可以说是三朝元老了,朝中不少人都对这位十分忌惮,怕做错什么就被他弹劾,他是谁的面子也不给的。

    淡淡一笑,楼月卿不由得笑了笑:“姑母还真是会选人!”

    这种家教熏陶下养出来的女子,怕是也不会差到哪去,且韦家并无实权,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姑母怕是也不想树大招风让人觉得她和祁家有意结党,才选了这么个女子,不然,以她和祁家的地位,怕是想要娶一个公主为世子妃亲上加亲,都没有问题的。

    高公公问:“公主可要去?若是要去,那老奴便吩咐下面的人准备相关事宜,以免届时出错!”

    楼月卿垂眸想了想,片刻,她抬头对高公公道:“你准备一下该准备的贺礼,切不可失礼,其他的不用你管了!”

    高公公立刻领命:“是!”

    “退下吧!”

    高公公欲言又止,不过想了想,还是躬身退了出去。

    他摸不准这个主子的心思,也不敢多言,陛下只吩咐他唯公主之命是从,好好打理公主府,其余的,不要多问。

    楼月卿坐了一会儿,这才站起来,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染着点点血迹的衣裙,撇撇嘴,转身去换了一件衣服,这才去了扶云阁后面的书房。

    容郅不在!

    她一阵狐疑,问了附中的侍卫,才得知,那厮在练武场。

    府中后面,有一个极大的练武场。

    楼月卿到练武场的时候,就看到他在练武场中挥剑翻腾。

    啧,那厮在练武发泄?

    真是稀罕了。

    薛痕和冥夙都在一旁,两个人似乎都……

    被蹂躏过了!

    这是被当出气筒了?

    看到她来,那两只被打的半条命都没了的立刻给她行礼:“参见王妃!”

    楼月卿瞥了一眼周围的一片狼藉,再瞅瞅还在那边挥剑发疯的男人,问:“他抽了多久了?”

    薛痕:“已经……快半个时辰了!”

    楼月卿眉梢一挑,那不是和她吵了一架后,就跑来这里抽风?

    还是第一次见这厮这么……

    可爱!

    转头看过去,见那厮好像没看到她来了一样,还在挥剑发泄,快得只看到一道黑影和一片刀光,楼月卿看着,嘴角微勾,夺了薛痕的剑,轻功一跃。

    她虽然头上的伤还没全好,且手受了伤,可是并无内伤,又养了那么多天,不影响施展轻功。

    然而,她刚凑进去和他打了两招,剑就被打飞了,那厮也停了下来,看着地上的剑,再看看她包扎着纱布的手,骤然一怒:“你手还要不要了?”

    她握剑的手,正好是受了伤的那只,所以刚才握不稳剑,也不知道伤口有没有裂。

    这个不省心的女人!

    ------题外话------

    卡文啊啊啊啊啊啊!

080:命运() 
总是这样,让他又生气又心疼!

    楼月卿一阵心虚,眼神闪了闪,随后,梗着脖子嚷嚷:“你不是生我的气么?我来让你出气,赶紧的,打我几下,然后不许生气了!”

    容郅闻言,被气的脸都青了,紧绷着脸问:“你还有理了?”

    楼月卿咂咂嘴,她一点理都没有。

    容郅这才丢下剑,走过来捞起她的手,检查了一下,见没有沁出血迹出来,松了口气,然后,放开她的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楼月卿忙拉住了他的袖子。

    容郅一顿,没回头,只是淡淡的道:“放开!”

    楼月卿拽得更紧,原本只是没受伤的那只手拉着,现在连那只缠着纱布的手也派上阵了。

    容郅想甩开她的手,可是一想起她手上还有伤,再折腾又裂开怎么办,忍了忍,转头看着她,见她一脸委屈样,顿时又忍不住怒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委屈了?”

    楼月卿巴巴的看着他,目露祈求:“不要生气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吱声。

    楼月卿摇着他的袖角,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道:“你要是实在气不过,就打我几下出出气,别摆着脸色,好吓人啊!”

    容郅闻言,面色又沉了沉,眯了眯眼看着她:“打你几下?”

    楼月卿眨眨眼,忍不住咽了下,他这认真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想打她?

    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脸往前一伸,闭着眼皱着脸道:“来吧!”

    容郅瞅着她一副好像视死如归的模样,眼睫毛一颤一颤的,脸又沉了沉。

    这死女人!

    他若是舍得,早就把她腿打断了,看她还怎么任性妄为!

    楼月卿等了半响,都没有动静,不由得眼睛开了条缝偷瞄了一眼,就看到容郅黑如锅底的脸,顿时一个激灵,忙睁开眼。

    她一睁眼,他便目光凛然的望着她,咬牙道:“楼月卿,若是孤能心狠一点,早把你腿打断了!”

    楼月卿闻言一惊,他已经拨开她的手,冷着脸转身离开练武场。

    楼月卿脸色白了白,紧咬着唇畔,望着他的背影,眼底,一阵迷茫。

    这一次,他真的很生气。

    他很少会对她生气,成亲快三年了,他一向纵容她胡闹任性,生气的次数寥寥无几,好像每一次,都是因为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一次也是一样的,她是不是真的太任性了?

    可是,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晚膳的时候,容郅没出现,楼月卿也没什么胃口,就吃了几口让人撤了,只吩咐莫离让人送一些去书房,听说他吃了之后,她才去沐浴,之后,就躺下睡了。

    她之前伤了脑袋还没完全痊愈,今日又失血不少,确实有些精神不济,所以,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做噩梦了。

    容郅回房的时候,就发现她虽然睡着了,可是脸色不是很好,且满头大汗,眉头紧拧,脸上满是惊惧,不停地呓语。

    容郅见状,脸色一变,上前轻唤着她的名字,试图把她叫醒,语气十分急切担心,可是,她却没有醒来,反而呼吸困难,全身僵硬微微抽搐。

    容郅知道,这是梦魇。

    她肯定是做了噩梦,且被梦境吓到了……

    他连忙轻摇着她的肩膀,急声叫道;“无忧……你醒一醒,无忧……无忧……醒醒……”

    楼月卿猛然惊醒,反射一般坐起来,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定定的看着前方,眼中满是惊惧,急促的呼吸着,心跳加速,惊魂未定。

    耳畔,不停地响起容郅的安抚声:“无忧……无忧,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楼月卿身子都在发抖,被容郅抱在怀里,人不停地发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可见仍未从梦境中回过神来。

    许是被容郅抱着有安全感,加上他的安抚声起了作用,她慢慢的平静下来,身子也慢慢的不再发抖。

    容郅这才放开了她,见她一张脸白的吓人,额头上仍有冷汗,双眸无神。

    容郅抚着她的脸,眼底尽是心疼,拧眉问道:“无忧,告诉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楼月卿恍惚的点了点头,仍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容郅眉头拧得更紧:“梦到什么了?”

    她一向对什么都无畏无惧,胆色过人,究竟是什么梦,竟让她吓成这样?

    楼月卿响起梦境中的绝望和杀戮,立刻就如惊弓之鸟般,身子微颤,脸上眼底布满紧张惊恐。

    容郅见状,立刻就后悔了自己刚才多问了,忙抱着她,手轻抚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道:“乖,别想了,忘了这场梦,不要再想了……”

    楼月卿缩在他怀中,如受了惊吓的小猫一般,瑟瑟发抖。

    容郅不再多问,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手在她的后背轻抚,语气轻柔的安抚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次平静下来,容郅怕她再胡思乱想,手悄无声息的缓缓往上抬,然后,在她的脖子后面轻轻一揉,她便瘫在了他的怀中。  容郅将她放好在床榻上,盖好被子,这才在床榻边陪着她,虽然她睡着了,也不做噩梦了,可是,却不是很安稳,眉头一直拧着。

    他知道,肯定是今日在褚玉阁时,长乐和她说了什么,才让她做噩梦,梦中多半是当年的一些事情。

    那是她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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