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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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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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楠儿被男人开了瓜后,从少女蜕变成了女人,尽管还只有十六岁,但已是换了发型。原先是垂髻勾圆,现在是有了妇人云鬓。

    她仿佛成熟了许多,也不再害怕那个破她瓜的男人了,看着他健壮如牛的身影在院中打拳锻炼,心里忽然心生欢喜。

    姐姐说,女人会对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铭记终生。她曾问过姐姐,可并没有得到答案。不过此刻在她的心里,却满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他离开后的大半个月里,前些天还不曾多想,可后些天每日都在想他,唐楠儿很是不解,却又甜蜜地希望对方也如此想着自己。

    只可惜,某人如狗熊掰玉米棒子,早把她忘到脑后了。

    某个少女的画风转变,张林其实是看在眼里,只是洗沐浴洗澡的时候甚是惊奇,唐玉仙和白玉莲不在,反倒是唐楠儿一个人来伺候。

    看着她背过身,一件件地褪去衣裙,露出稍显瘦弱的少女身体,做贼似的慢慢踩进水中替他搓洗。

    张林好笑道:“你在外头搓洗便是,怎也学你姐姐脱衣进来?”

    唐楠儿有些羞怒地抬起头,问道:“爷不是喜欢这样伺候吗?”

    某人看着少女初具规模的胸前。难怪有这许多男人喜欢萝莉啊,牛也喜欢啃嫩草呢。

    许是酒气还在体内发作,张林望着少女洁白如玉的身体,某处不自觉地发生了变化。

    唐楠儿面红耳赤,也不去管那根祸害,嘴里说了个“讨厌”,咬着银牙贝齿,手上搓洗却更用力了,恨不得把某人扒一层皮下来的模样。

    “说谁讨厌呢?”张林嬉笑一声。

    唐楠儿倒是没有推辞,只低声道:“白姐姐说爷你宿醉后再做这个不好,伤身呢。”

    “那你还脱光光进来刺激我。”张林也不想太过伤身,便附她耳边小声道:“那你明晚来房里?”

    “嗯”

    张林哈哈一笑,没想胡乱说的也会答应,也就不再逗弄她,安安分分洗完澡后,就带着白玉莲去布行查账。

    大名府的布行只卖成品衣裳,没有作坊,盖因此地物价和工钱太贵,不划算。所以货都从大王乡里拿,自产自销。

    布行总账的当月总额已是超过了三千贯,刨去成本和工钱,盈利约合两千贯钱上下。而镖运行当若不把购置新船的成本算进去,盈利也达到了接近三千贯。至于酒楼才开十多天,盈利也有千贯上下。

    也就是说,张林只要维护好这些行当,一年赚个六七万贯是小意思。等到船运行当开启,他的收入至少翻一番。

    尽管如此,但还是养不起一只军队啊。

    按照骑兵的最低配置,一人两匹马和弓箭刀甲,怎么也得三百贯钱。千人骑兵就是三十万贯至于步兵,也要人均一百五十贯钱的花销,千人队伍得五六万惯钱初期投入。

    其次就是军饷、口粮、死伤抚恤等花销,没个百万贯钱还真不敢明目张胆地造反。

    愁!

    张林带来大名府的八万贯真金白银已经见底,当务之急是要把手头从张主薄家里搜刮来的珠玉字画给兑换出去。这事儿不用他亲自操手,欧管事就能处理。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欧管事在大名府里宛若油耗子一般八面玲珑,四箱珠玉字画交于他,隔天就卖出去了小半。

    张林把他售卖目录拿来跟大王乡林管事的估价目录对比,发现此番卖价不但不低,反正超出甚多,果然还是城里有钱人多啊。

    至于那方老坑洮河砚则被单独挑了出来,送给梁中书去了,尽管对方没在船运一事上多有帮衬,但毕竟为他引荐了徐才转运使。

    这一天在家坐等,转运使的纲运批文也被人送上门,张林粗略看了一眼,上面只是说些他的船只隶属民用纲船,意思是没有缴税必要。

    至于以后每年的每料五百文钱则不是交于官府,而是直接交给转运司,更直接说,是徐才和吴桂等人细水长流的后续进项。

    张林抖着批文纸,对白玉莲等人感叹道:“就为了这一张纸,老子把地窖都差点儿掏空,就差插上草标把自个儿卖了。”

    白玉莲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后感觉不太适合氛围,尴尬地掩住小口。

    张林照她屁股一巴掌,笑骂道:“想笑就笑,捂什么嘴,老子若要卖身,非得拉上你们一起。”

    几女知晓他在开玩笑,如此粗鲁的话若是放在陌生男子定然会嫌弃痛骂一番,只是现在,几女都是满心欢喜。

    唐玉仙奉承道:“奴家不想被卖,还要给爷当牛做马地服侍呢。”

    白玉莲也笑道:“奴奴先卖,让老爷东山再起。”

    张林问一直不说话替他捶背的唐楠儿:“那你呢?”

    唐楠儿小声嘀咕道:“奴就值得三五两贯钱,爷哪里会稀罕的?”

    几女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张林也是心里欢喜她的可爱萌真,将她拉至身前抱在腿上说笑一番。

    到了晚上,唐楠儿终于期待又害怕地尝试了她的第二次承欢之夜。

    依旧是痛楚异常,好在自家老爷很是怜惜地轻柔动作,不像在姐姐身上那般粗暴勇猛,让她后续体会到了欲死欲活的飘仙美感。

    她在潮水冲刷的那一刻失神,几欲昏厥,回神后才想到姐姐为何总是那般痛苦又贪恋的神情。只是她身体尚未成熟,哪里经得住老爷的耐久,等姐姐也受不住后,老爷才宠爱地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唐楠儿大口呼吸,娇小的身躯上压着男人沉重的躯体,耳边粗重的呼吸声让她不由自主地环紧男人的脖颈,红烫汗淋的小脸贴在男人脸颊侧摩挲着那稍微刺人的胡须。

    直到老爷翻身下来,某处脱离开后,她感受到了巨大的空虚感,体会到了姐姐那时索取的痴恋心情。

    唐玉仙看到楠儿平躺姿势,不顾疲惫地起身将她臀骨部位托起,用枕头掂了一会儿才羡慕地叮嘱她:“明儿几天不要太走动,养养再说。”

    这样就能怀上老爷的孩子么?

    唐楠儿知道姐姐不会害她,乖巧地点点头,看着姐姐给老爷擦拭完身子后,又给自己也擦拭一番,最后才轮到她自己。

    张林嗨皮之后,闲聊几句便左拥右抱地呼呼大睡,今晚着实爽了,没想到少女滋味如此新奇

第148章 金人阿鲁弟() 
时值二月底,张林在大名府奔波了十余日后,算上商铺流水账和卖出的珠玉字画,手上闲钱又积攒到了三万五千贯上下。

    这批钱,他不能动,得留着给招纳来的船夫们发工钱。

    跟陆路镖运规矩一样,凡招纳来的船夫必须要先去大王乡里进行操练。这段时间就是张林的贴钱期,每天都有上百贯钱花销在吃喝饮食方面。

    当然,这其中不乏有招纳来训练后吃不了苦而离开的人,教头陈良照规办事地好走不送,发点补贴后统一送上船放回来。

    有唐玉仙三女伺候,张林也没得心思去撩拨其他女人,大名府名角花魁苏巧巧见识过之外,另一位花魁戴玉英他早忘在脑后了。

    却不知,这段时间,他已然成了勾栏女人们嘴里的名人。

    大名府勾栏里流传一句话,张二郎的家伙事连狐媚子都能镇住,此人家伙事至少六寸长,被周雪娥和刘荭彩二女亲自抓试过,不是一般的硕大。

    这段子在勾栏女人们嘴里说来是惊奇和笑料,在流连风月的piao客们听来却是满心怀疑和不屑又嫉妒的心情了。

    其中,不乏有几个脑白金选手一时脑袋灌浆糊,居然在临仙楼里聊起此事,被伙计听到后转到了某人耳朵里,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金阳童子?”张林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面前的掌柜也是尴尬不已,把身边店伙计拎过来喝道:“还不如实说给老爷听,什么瞎话你也敢乱说?”

    店伙计慌了神,捉急辩解道:“二爷,我真没瞎说,小人听得真真切切的。那人还说这称号是从勾栏里听来的,小人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张林压怒,心烦地挥挥手:“好了好了,出去做事去吧。”

    等掌柜和伙计走后,他才怒拍一声桌子,心里暗骂那俩个贱货居然如此败坏自己名声。这下就算把她们整治一番也只会坐实了谣言,再者,为这事去整勾栏里的女人,更添笑话。

    周雪娥和刘荭彩俩女,如今是他临春街上酒楼的招牌卖笑女,若是整了她们,影响生意不说,还丢了欺负女人的份儿。

    金阳童子我去特么的哦。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张林这番不作为,像是默认一般,金阳童子的诨号不胫而走,在整个大名府勾栏场所里都响亮了去。

    其中不乏一些贪好风月的官吏熟人,如司户参军何元等人,见到张林便露出男人都懂的坏笑,眼神打量的地方也不对劲儿。

    这件事的另一位受害者是唐玉仙,本来她狐狸魅相的名声已是渐渐隐没了,却没想被张林的诨号波及到了。害得她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出门,怕被路人指点说笑。

    被骂多也就习惯了,偶尔她心里还会暗骂地想:老娘现在过得可滋润了,爷的尺寸你们这些贱人们没福气尝过,哪里知道它的好呢。笑吧笑吧,老娘过自己的日子。

    且不管这边闲事,二月底过后三月初五,一封家书被早已归去大王乡的冯海着人快马送了过来。

    张林看到信上边角隐约泛红,当即辞别跟几个大商人的酒席,回到宅院上拆封查阅。他不看信文的笔墨,而是把信封拆开后查看写在信封里层的内容。

    那是一串串数字连起来的符号。

    找来一本仙鹤野史的宋时古怪,张林对照数字不停地翻查对应的文字,忙了半小时才把这封密信翻译出来。

    信是从梁山发出来的,表面内容是郁保四寄给妻儿的家书,实则内容总结为“宋江回乡被捉,发配江州,武松、花和尚等人上山。”

    郁保四不是个做间谍的材料啊,明明可以只言片语概括,却絮絮叨叨把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也写进去,初心是好的,但做事实在欠缺脑筋。

    张林当即研磨,写了封回信,短短几字:阅,等三号,闲碎勿报,简言。

    翻译成阿拉伯字符后,装进信封里交给递信的伙计,叮嘱道:“先交给冯海,让他处理下信封再发。”

    “是。”

    伙计走后,张林望着蔚蓝透彻的天空,发了一会儿呆。由于他的关系,梁山的历史似乎提前了些,不过不要紧,只要走向是按照他的设计就行。

    梁山啊梁山,如此栽培你,可得好好干起来。火烧起来了,老子才好火中取栗。梁山团伙越是声势大,他能够从中拿到的好处愈多。

    当然,一个人的实力决定他有什么样的野望,宋江是个聪明人,知道梁山跟朝廷作对是死路一条,所以选择诏安。

    而当情况变成梁山强过朝廷,真能够兴风作浪时,宋某人还会选择诏安富贵吗?那真不一定了。

    换句话说,就算到时候宋某人依旧一心诏安,张林也会安排手段把他赶鸭子上架地逼在前头顶雷。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还不是众将逼迫他登上九五之尊的?

    他之所以想法设法地赚钱,一是为了自己将来的军费,其次就是助力梁山搞事。他费尽心机地把某些人提前弄上山去,想要增强贼伙团队的战斗力,也是此般打算。

    梁山的实力增长得有一个度,不能太大也不能太若,否则难保给别人作了嫁衣裳。赔本买卖,张林可不想去做。

    梁山来信数天后,清河县里也寄来了信函,却是那位叫阿鲁弟的金人要来宋国贸易了,日期是在三月中旬。

    张林一时窘迫,自己的钱暂时都花在了船只上面,手上唯有三四万贯钱可用,只能让人回大王乡把账面上的一万余贯钱抽调出来,再加上张大户地窖中的两三万贯存款,好歹凑了八万贯钱才动身。

    自去岁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尊号称大圣皇帝,军事上把辽国打的节节败退,损兵折将丢城失地。

    张林虽不记历史,然却一直让人打听宋金辽三国的政治博弈,目前还没收到宋金海上之盟针对辽国的消息。

    这说明,宋金两国还未结盟,辽国离着灭国之期还有些年数。

    此次回返清河县,事关重要,张林并未带上几女同行,只着吕成几人护随而去。

    他提前来,又在张大户家住了四五天,待得真正见到阿鲁弟的时候,已过了三月半。

    他作为张家大铺的新东家,见一见羊毛、羊皮的供货商正常的很,有管家和掌柜引荐,和同为年轻人的阿鲁弟很快就称兄称弟起来。

    阿鲁达年长张林六七岁,胡须就像草原上的草一样茂盛,从下巴一直长到鬓发上,和头发都窜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地往外突。

    戴毡帽,穿裘皮,浓郁的异族风味。

    这厮汉话说的挺溜,还夹杂着河北口音,显然是河北大地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第149章 表哥表妹() 
张林请金人落座上茶,笑道:“小弟也是刚接手了通铺,以后还要多劳烦阿鲁弟你帮衬,规矩照旧吧。”

    阿鲁弟道:“那是自然,今年带来的毛皮不少,总有十万余张,不知你们张家要几成?”

    “不知除了毛皮,还有什么货物?”

    阿鲁弟诧异道:“怎么,你还想买些别的?除羊毛皮外,还有野参、鹿茸、貂皮、虎骨也有一批。”

    张林转头问道:“算一下三成羊毛皮是多少钱?”

    掌柜脱口而出:“往年都是一千五百文一张,三万张羊毛皮合计四万五千贯。”

    张林点点头,摆摆手让掌柜出去后,才笑道:“久闻女真族的马匹高大耐久,小弟也想买些。”

    “马匹的交易可不归我管。”阿鲁弟顿了顿,试探问道:“你要买多少?”

    “均价多少?”

    “差的三十贯,好的百八十贯都有,按成色挑,这是市价。”

    张林心下思量着,问道:“你们卖马到我们宋国来,也能卖给私商?”

    阿鲁弟似乎知道对方在担心什么,笑笑解释道:“若是数量不多,卖个几百匹也是无妨。若是数量多了,就需要马官做主,皇上都会过问一下。你们宋国的马监司常与我国马官打交道,只是宋金之间横隔着那些辽人蠢货,海船装不了多少。所以,易马之事向来没人过问,盖因你们与辽人买卖的多。”

    张林知晓军马就相当于后世的汽车一般,买的贵,养起来更贵,不是那种喂普通驴马的草料喂养的,耗费甚巨。

    所以北宋朝廷出台了户马法,王安石变法时颁布了保马法,强征民间百姓为朝廷养马,弄得怨言四起。王安石倒台后,保马法名义上被废除,实则各地多多少少还在执行老规矩。

    大王乡里有百十余匹马,其中十匹是县里按照规矩征下来的,随时可以收回。

    张林想了想,自己买个二三百匹的军马是不差钱的,只是买来后问题多多,一是耗费,二是难以跟县里解释,弄不好就把自己想搞事的意思给流传出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总而言之,他买得起军马,却缺少能大规模养马放马的地方。

    “小弟对好马情有独钟,想先买个二十匹耍耍,不知兄弟能否帮忙?”

    阿鲁弟大咧咧道:“二十匹数量,小事一桩,这番船上就有五百多匹,我做主匀一些上等马给你,谁叫你们张家是老主顾呢!”

    张林心道就二十匹罢了,买回去给乡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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