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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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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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林听得两眼放光,船只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在这交通不便的古代,船运就是生命线啊。

    他当即表态道:“若姐夫能支持小弟,小弟愿拿三成份子出来。”

    梁中书笑着摇摇头:“我已打过招呼,你明日去徐才府上就给他一成足矣。至于我这边那就不用了,钱财与我来说,唯鸡肋之物,弃之无用,食之无味。”

    人家客气归客气,张林可不能当真,他想了想背包里的装备,想着还有什么能拿出手之物。想来想去,有点后悔自己当时把那几瓶“西域香膏”送给阳谷县几个白眼狼了。

    地窖里还藏着一方老坑洮河砚,文人墨士最好此物,日后倒是可以拿出来送与梁中书。

    他在席间谈论海外趣闻,引得大小官吏们趋之若鹜地附和询问,古人似乎尤其对有色人种特别的感兴趣,尤其是女子。

    金发白洋马、黑珍珠以及日本国的白面艺伎惹得他们高谈阔论,炫耀自家侍女小妾如何如何,更有甚者当场私下商量着互换享受一番,着实让张林开了眼界。

    回到东湖宅院时,已经是夜深时分,张林酒兴正浓,在席间也没怎么吃东西,便让厨娘做了几样小菜和唐玉仙继续浅饮谈笑。

    这北宋的酒度数极低,喝三五瓶也不过惹人性盛却无半点醉意,唐玉仙兴致来时,取出古琴弹唱几曲,陪着自家老爷形骸放荡,颇为快乐。

    “人生一世,不过百年光阴啊。”张林仰趟在软垫上,有一口没一口地直接对着壶嘴小饮:“有人追求荣华富贵,有人追求显赫高官,有人隐居山林避世不问,有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唐玉仙斜躺在男人大腿上,轻声漫语道:“老爷又追求什么?”

    “我嘛”张林想了想,神色茫然迷惘:“不知道,以前或许不知道,现在刚有个雏形。从前缺衣少食时,只想有个地方能落脚,能不用露宿荒野就满足。后来想有个小买卖,吃得起酒肉就知足了。”

    “后来买卖做了起来,又想不停地钱生钱,当上万贯大户。再后来被阳谷县那群官吏欺负时,就想找个靠山,或者让自己强大起来不受欺负。我的追求不断地变化,到底是自己所想还是迫不得已,却又无从得知。”

    “总归是好的。奴家只想有个能相伴一生的男人,是富是贵都不重要。”唐玉仙目光柔柔地专注在男人脸上,情深四溢地道:“最想每天都能看到老爷。”

    张林捏捏她光滑弹嫩的脸蛋,笑道:“这可难了,你总不能跟着我到处跑,我不在时,你且怎么办?”

    女人水蛇软骨一般地爬上男人胸膛,把脸贴在上面,喷吐热乎乎的酒气道:“那奴家便梦里想老爷您。”

    张林附耳小声道:“咱们有十余天没嗨皮了呢。”

    女人媚媚儿地仰起小脸,娇颤道:“那奴家去叫人备水沐浴?”

    “嗯。”

    得到男人的回应,唐玉仙心思如被一只大手撩拨起来,急急起身去叫丫鬟们备热汤沐浴。

    唐楠儿是唐玉仙的贴身丫鬟,主子不睡,她是绝不会先睡的。看到姐姐和老爷一起去沐浴,她忙是服侍伺候。

    好在她已是见过自家老爷的欢好场面,虽心里八卦,但见怪不怪。等姐姐和老爷转战到房间床榻上时,姐姐体力不支,她便从后助力推动。

    男人喝了酒,往往超时耐久,唐玉仙已是丢的死去活来,酸软如泥,而张林雄风依旧,战鼓不息地冲锋进攻。

    快感如潮,让人痴醉。

第136章 官坊旧船翻新() 
张林也纳闷自己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床事方面的能力愈来愈怪异,时间越来越久,有时候连自己都很苦恼。

    “下次若有行房打算,切记不能再喝酒了。”他在心里告诫一番。

    唐玉仙明显不堪承受,望着自己下身依旧虎威的杀器,颇感无奈地道:“爷,奴家真受不住了。”

    张林道:“那就休息罢。”

    唐玉仙用手再是伺候一番,弄到胳膊酸痛,哀求旁边发呆的女孩道:“楠儿,你也脱了衣服罢。”

    唐楠儿神色慌张,先看姐姐一眼,想到什么似的,不觉心下骇然,往后缩了缩。

    “怕什么,都十六岁了,过来。”唐玉仙轻轻拉她一下。

    唐楠儿不敢躲开,只得畏畏缩缩地上前来,手足无措地楞站着。

    张林好笑地看着少女,也未出声阻止。唐玉仙见男人默认,就指导着楠儿脱去衣裳,露出光净净白嫩嫩的精巧身体,催促她骑跨上去。

    唐楠儿既苦巴又慌张,不敢违逆,骑上去后始终坐不下来。她先前在一旁围观还能有点感觉,此刻真正上阵却只有胆怯之意,哪里能放得开。

    张林见她可怜兮兮,想到自己着实太过荒唐,刚想出声让她下去,却见身后唐玉仙双手托住楠儿的腰身用力往下一按。

    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从下身直窜进脑海里,唐楠儿凄厉地惨叫一声“哎呦”,嘴里直呼疼痛,求姐姐放手。

    唐玉仙哪里肯放,哄她道:“楠儿乖,只忍一会就不痛了。”

    唐玉仙看到男人的反应,不觉诧异道:“老爷出了?”

    张林见唐楠儿痛苦不堪,颇感内疚地道:“让她下来吧。”

    唐楠儿这才解脱苦楚,逃离之后又被姐姐支使着仰趟在床上保持了好一会儿姿势,这才放她去洗漱。

    她受伤在身,自然不方便操作,之后的擦拭工作自然是唐玉仙亲自上手,将被单换了一条新的才进被窝里。

    “老爷不必替楠儿担心,咱们女人迟早都得受这一遭罪,爷若怜悯她,不若便收她做小。”

    破瓜,如此简单随意,古人富贵老爷真是奢靡啊。

    张林暗道自己愈来愈堕落了,刚有的一丝愧疚之意很快就烟消云散,点了点头道:“睡吧。”

    唐玉仙见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心下有些彷徨,却也不敢多问,只得讨好地贴着男人胡思乱想一番。

    一夜无话。

    唐楠儿被残忍破瓜的事儿在睡醒后就被张林没心没肺地放到一边。

    他起了个大早,立刻收拾行头,着人去备了三大车礼物,随后派小厮去转运使徐才的府上送信札,得到回信后才是动身前去。

    古人对于上门拜访的礼节看得很重,若不是熟朋好友,是首先要递送拜帖的,得到主人首肯回复才能上门。

    若是贸然上门,就会被人说不懂规矩,不知礼数。

    而且,第一次上门的客人是必须要备礼的,主人家也会适当地回礼。

    若你空手上门,下次再拜,便会被主人拒之门外。

    这种习俗传到后世,也依旧如此。

    张林备下的三大车礼物其实不过是个幌子,他真正上门送的礼物则是那一成干股,这种事一般不会写在纸面上,都是要面子的人,口头协定就行。

    他不敢违约,徐才自然也不会收了好处还不办事。

    喝茶期间,徐才隐晦地提道:“这年头私商走船的不少,大多是散户,若如二郎所说要几十上百条船,那就得需要正式的朝廷批文才行。”

    “此事还得多劳烦哥哥帮衬。”

    徐才笑道:“走漕运批文的话,如此大的船只数目,还得去东京开封府找三司批审,其中花费不小。二郎买卖还没开办起来,倒也不需那般费钱。”

    张林拱手道:“请哥哥指教一二,小弟感激不尽。”

    徐才道:“如今各地花石纲兴盛,征船频繁,其中大半都是以纲船借运其他货物,逃避赋税,以此赚取财道。”

    “哥哥说的是纲运?”

    “不错!”

    “那小弟的船只从哪里买?”

    徐才解释道:“有两种途径可以,一是在河北各地从民坊里订造新船只,二是直接从官坊里买旧船翻修一下用。船只备好后,我会征调你的船为纲船,如此便不用缴税。”

    他话没说全,意思是说既然不用缴税,那么税钱自然就得上交到他腰包里了。

    张林点头表示听懂了,问道:“哥哥是要份子,还是要现货?”意思是问对方想要现金白银,还是想抽成。

    若是后者按照入股分成的规矩,对方是要派财账管家入住到水运镖行里查账的,如此一来,两方若不是情义密切的合作伙伴,会显得都比较尴尬,也很容易出矛盾。

    “在官言官,在商言商,我对行商那些事没甚兴趣。”徐才顿了顿,笑道:“具体事宜,得看你需要多少料船了。”

    张林从欧管事那里稍微了解了下船只情况,宋代的木质千料大船可以装约合六百吨的货物,不过这种船一般用于海运。

    他目前需要的是内河航道的船,对应于镖运行业的及时需求,要的是速度,所以数量得多,船只大小倒无所谓。

    三百和五百料为最佳选择。

    三百料的船八丈长度,能装两百吨货物,五百料的船十余丈,能装三百吨货。

    前者每艘市值两千贯钱,后者三千五百贯钱左右。

    这个价格很贵,船只造价对比的话,几乎相当于陆地上的宅院。要知道,张林在大名府东湖一带买的三进出宅院也不过只花了三千五百贯钱。

    而且光有船不行,还得雇佣船夫,每艘船上二十个人,每天工资也得五贯钱一艘船。五十艘船,光工钱花销和船只保养就得每月八九千贯钱。

    按照几条线路算下来,五十艘船暂时勉强够用,张林心里估计了下,道:“小弟若能官坊里买旧船翻新,倒不知哥哥有何教我?”

    “明智之举。”徐才哈哈一笑:“造新船你得跟民坊商家打交道,一分钱一分货,概不赊欠。若是从官坊里买,有我作保,花费至少少上一半。再者,你翻新旧船必然要动用到大量工夫,这笔财路给商人不见得落得实惠,不若交由发运使去办,还能卖个人情。”

    张林心道你若从中没拿好处,那才是见鬼,不过只要船没问题,他倒也不会计较那么多。

    点头道:“多谢哥哥指点。”

第137章 怒火发泄() 
徐才道:“别说买几十上百条,便是几百条,也不打紧。你我之间也不用按份子,一次说好,就按船只总料来算,每料需得三贯钱。第一年的纲税就免了,从第二年起,每料需五百文钱,年年如此不作更变。”

    张林听懂这收受贿赂的意思了,比如他买五十条三百料的纲船,就得一次性给徐才四万五千贯钱。第一年不用交纲税,从第二年起每年上交七千五百贯钱。

    他自己还得负责船只购买和翻新保养,以及人工费用,总算需要十万贯上下。

    投资之大,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大宋官员,一个府州转运使啊,何时居然变得如此贪心。张口就从别人身上轻松扒下几万贯钱,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来钱如此轻而易举。

    不过张林知道,对方既然开了口,那必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否则转运使颜面何存?而他自己不论从情面上,还是利益上,都得按照对方意思来。

    他账面存款加上地窖里的金银财宝,现阶段只能拿出六七万贯来周转,无法一口气吃下来,犹豫着道:“小弟一时拿不出如此多钱,只能先买十条三百料,十条五百料的纲船。”

    徐才轻松笑道:“二郎身家倒也不薄,行吧,你回头写个船料册单给我,此事好办。纲运批文等落实了钱款,会在三天之内从司里批下给你。”

    被人张开血盆大口白白咬了一嘴肉,张林的心情怎能愉快起来,却还得老老实实地装出一副感激模样,拱手道:“多谢哥哥帮衬,那小弟就先回去了。”

    “不忙,来之则安之,吃顿酒再回吧。”

    徐才随手招来丫鬟,打发下去准备宴席,他此番大赚一笔,每年还能细水长流,心情自然好的不要不要的。

    这顿酒吃到午后,俩人各怀心事,却都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累。

    回到东湖宅院,张林怒摔茶盏,惹得唐玉仙和唐楠儿一众丫鬟们瑟瑟发抖,惴惴不安地不敢搭话。

    想当初,他使唤王婆子去买两个丫鬟也不过只花了十两银子不到,如今徐才那厮轻松几句话就剥了他两三万贯钱,能买两百个穷苦丫鬟了。

    亏他还以为背后有梁府靠山,能落得实惠,却不料自投狼口,真是高估了梁中书的影响力。

    张林兀自生着闷气,眼前一切物事都让他不顺眼。

    唐玉仙给他斟茶时目光逗留在男人面上,一副小心翼翼如遇虎狼的谨慎模样,顿时让得某人心生不悦。

    “看个鸟啊?”

    “爷”唐玉仙被骂得小手一颤,温烫茶水泼了他一裤子,慌张之余衣袖又带翻茶盏,咣当一声摔得青瓷盏盖粉碎。

    女人吓得手足无措,满脸煞白,只见自家老爷目光狠狠瞪着,犹如无情刀子般要刮她心口。

    唐玉仙越是如此畏狼惧虎神色,张林愈是忍不住怒火上涌,下意识抬手却忽然一愣,狠厉目光转而茫然,随即又暗淡下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不过是害怕罢了,不小心犯了个错罢了,自己居然会想扇她耳光,自己何曾变得如此冷漠无情。

    张林心神惶然,他越是把自己代入这个时代,越是发现变得跟古代老爷一般性情。穿衣吃饭睡觉洗脚甚至如厕,均有人来服侍,后世的道德观正在渐渐崩塌。

    记得刚来到北宋,那时候虽然浴火正旺夜夜焚烧,他却能克制住自己对瓶花丫鬟下手。而今他身边四五个女人,却默认地破了只有十六岁年纪的唐楠儿的身子。

    这种转变,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甚至都无法感觉到,下意识地就认为这般如此才对。

    他叹口气,拍拍大腿,柔声道:“些许小事罢了,来,抱抱。”

    唐玉仙胆颤心惊地上前,偎依在男人怀里不敢动弹,直到男人把头埋在她脖颈间的如瀑秀发里轻声叫了句“玉仙姐姐”,才是暖流回归心田。

    她扭了下臀腰,双臂坏住男人的阔背,轻抚之余问道:“爷是在何处受了这般大气?”

    “唉,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怪不得谁。”张林鼻息间尽是女人清香的脂粉味,张开嘴,牙齿轻轻在女人细腻如面的脖颈肌肤上似咬非咬。

    唐玉仙如哄孩子般地柔声道:“爷心里有气,就往奴奴身上发,只要爷心里想着奴的好,便是打骂也受得。”

    张林抬起头,在她翘臀上用力扇一巴掌,笑道:“姐姐这般好,小弟可舍不得。”

    唐玉仙最受不得他的情话,浑身酥软,顿时忘却刚才的心惊受怕,转而媚眼如丝地娇娇道:“那爷说,奴奴哪里好?”

    “这里最好。”张林手已探入女人衣裳里,所触肌肤滚烫火热,不觉兴致上来,刚才的怒火一瞬间化作熊熊浴火燃烧。

    “爷,别别在这里,咱们回房好不好,奴奴什么都依你。”唐玉仙被男人扭转了身体,背对男人,裙裤被从里面脱至膝盖,待得那根火热抵至瓮口,已是泥泞不堪。

    直到身体被贯穿填满,她微张小嘴深吸口气,一边小心瞧着内厅门口,一边起伏摇摆。双手按在座椅两边扶手上,动作愈来愈剧烈。

    二人不顾廉耻地白日宣淫,好在内厅里能有资格进来的丫鬟只有唐楠儿,因此并未被打扰兴致,如此反而多了种偷情的氛围,让得唐玉仙紧张又刺激地欢愉着。

    男人心情不好时,女人温柔乡果然是最妙的舒缓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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