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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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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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嶨见西门请这般的深情厚谊,心中早已化作滚滚热流,饶是他心志坚定,也将西门庆请至院中,推金山倒玉柱,磕头下拜,慌得西门庆赶忙去扶,可却抵不住杜嶨的力气,只得由他。

    “杜大哥怎么行如此大礼,却不是折煞了小弟。”

    “今日若不是西门兄弟一力相帮,恐怕老母已经送了性命,如此大恩,杜嶨没齿难忘。”

    西门庆将他扶起道:“我一见哥哥,便是心中欢喜,如何敢得哥哥的大恩,哥哥若不见怪,日后便自兄弟相称。”

    杜嶨在这等情形哪有不允之理,况且西门庆虽然年纪尚幼,但已经名镇山东、河北两地,就是在中原,也有些许名号,而且又是阳谷县的步兵都头,深受知县相公爱戴,与他结拜,不但不辱没他的名声,还有些抬举他,当下二人结拜了兄弟,说些闲话,不觉又过了一个时辰,家中有人来请,西门庆这才起身告辞回家,临走时又留下二十两银子,送给杜嶨。

    杜嶨哪里肯手,坚决推辞;”兄弟不收诊金药钱,我已经心中有愧,那里能还能再叫兄弟破费。“

    “哥哥不必推辞,若是不要,便是不认西门庆做兄弟,再者干娘得了病,此时正是需要钱财时,哥哥当先以干娘为主,些许的财货,又值的什么。”

    杜嶨这才拜受了,收入怀中。

    你道西门庆为何这般,一是他招揽人心的手段,已经成了习惯,二来便是想起这杜嶨乃是何人。

    他是王庆麾下头领,西阵主帅,统领全军,亦是王庆手下第一大将,手挺一把丈八蛇矛。水浒传一书当中虽然对他无有多少的笔墨描写,可他的战绩却无有一人胆敢小觑,妥妥的武力值爆表。

    在王庆大军连续折损两员大将之后,心如火炽,气若烟生,挺一条丈八蛇矛,骤马亲自出阵。对决‘马步军中推第一,丈二钢枪无敌手’的玉麒麟卢俊义,二人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而后屠龙手孙安见杜壆那条蛇矛“神出鬼没“,卢俊义不能取胜,挥剑拍马“助战“。

    双拳难敌四手,杜壆身边又没有强援,措手不及之下被孙安砍断右臂,翻身落马,最后被卢俊义一枪刺死。

    他这等的战绩,在水浒一文当中,可谓是绝无仅有,卢俊义出战,包括独战辽国四将,都无有一人出手相助,唯独斩杀杜嶨时,孙安出手相助,要知道孙安也是猛人,得二人之力所杀的杜嶨,还是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实力可见一斑。

    西门庆见他送上门来,怎么能放过,纵使这等人心高气傲,不愿轻易投靠别人,可在西门庆的恩义笼络之下,也难逃他的手掌,更何况没几日后他就要升迁去州里,若是此次上京中打点得当,能混到一个军职,嘿嘿

    刚一回到家中,西门庆便吩咐下去,叫人收拾两间上好的厢房出来,稍时请杜嶨母子二人来此住下。

    ps:兄弟们、好汉们,请给力订阅啊,杜嶨都在瓮中,你们还在等什么。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成则王侯() 
ps:此人已确认无同学的龙套。

    ‘无量寿佛!’小子,道爷这身衣服可是祖传的,你给我撒手,再不撒手,我可动手了,真以为道爷手里的镔铁拂尘是摆设?”

    “贼道士,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地盘,就敢在这里撒野,把银子给我还回来。”

    “道爷不过求些斋饭吃,你这小哥又何必如此,再者说,这是老道算命的来的,你怎敢硬抢。”这道士穿一身黑底白山纹三清道袍,手拿一根镔铁拂尘,现时被王小二拽着道服,面色尴尬。

    “呸。你这贼道士,就你的本事,唬我老娘也就罢了,怎么敢在我面前弄怪,识相的的把那三两银子还了给我,若不然叫你好看。”

    被王小二拽住的道士,复姓东郭,名益寿,年岁三十上下,自号混元子,擅炼丹好画符,自道观出门,云游四方,今日到了阳谷县,盘缠用尽,正想着找个道观挂单,半路碰见卖酸梅的王婆,凭他的卖相手段,盏茶的功夫,便将王婆手里的银子拿个精光。抬脚刚要开溜,便被刚回到家中的王小二得知,立时追出门来,两人一追一跑,厮闹了半天。

    “王小二你还在磨蹭什么?今天可是西门哥哥大喜之日,要敢出了差错,我可帮不了你。”韩德胸有文墨,又懂得经营之道,为人谦逊,深得西门庆的器重,来此不过数月,便得西门庆信任,主管他手里的所有账簿往来。

    今日西门庆大婚,不要来多少的好汉,家中忙不过来,西门庆便请他帮忙,采买一些酒肉蔬菜,韩德见王小二前几年走南闯北,颇有见识,又是个伶俐的人,便要到手下,做个帮闲,哪知道今日放他回家,半天都不见人影,韩德怕出了甚么事,便追出来,不想正撞见王小二与道士在吵嚷。

    王小二被韩德一喝,这才想起今日大事,浑身一个激灵,推了老道一把:”险些因你这老道,耽搁我的大事。“

    ”不得无礼。“韩德又喝一句,朝着东郭益寿做个稽首:“这小子莽撞,道长休怪,若是想化些斋粮,可去西门府上,今日俺家主人西门庆大婚,在县中大摆筵席,斋僧布道。”

    东郭益寿一听,还有这等的好事,一撩拂尘,道了声谢,便转身去了。

    王小二在旁问道:“先生何必跟他说,又不见什么本事,只是个骗吃骗喝的。”

    “你知道甚么?他一个道士能吃喝多少,我吩咐的你事情,都办的妥当了?”

    “这你放心”

    阳谷县,北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一座好大的宅第之前,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西门府’三个金漆大字,银钩铁划,刚劲非凡。

    而此时门前里外,都悬灯结彩,装点得花团锦簇,叫人看去了,谁也要称赞一声,好气派、真富贵。他家中上下人众个个换了新衣,面带喜色。

    西门庆是何等人物,虽然只是小小的步兵都头,可谁不知道他名镇山东、河北两地,江湖好汉都唤他仁义小孟尝,前几日,县衙中又传出风声来,说西门庆要得官身,成了真真正正的大官人,成亲之后,就要去州府里当值勾当。

    这般的人物,谁不想来巴结几分,从辰时起到巳时,除了与西门庆交好的兄弟好汉,街坊邻里,亲朋故旧,县里的大小官吏也都送来贺礼,门前立着八个伺候的小厮,已经是换了两拨,记收的礼品,不说堆积如山,可也占了好大一片空地。

    刚才县尊秦知县也派小厮送来话,稍时亲自来贺,这在阳谷县中,便是天大的面子,区区一个都头,能让县尊亲自来贺,大宋能有几人。

    东郭益寿得了韩德指点,来到西门庆府门之外,见了这般的富贵景象,啧啧称奇,刚要抬步进去,身子突然住了,仔细打量西门庆这所宅院,只瞧得西门庆后院舍东南角篱上有桑树生高五丈余,遥望见童童如小车盖,再往上看,恰有一群不下数百只的群鸟呼啦啦地从府上掠过,祥云在顶,漫天霞光。

    这这是何等预兆?

    朝日东升,西门庆不久升任东平府

    群鸟来投,宾客其中不乏文武

    朝日至西门府上大盛,漫天云气,不遮不避,这不是王命所在?

    继而往西,红日西沉,莫非是在预兆赵宋将亡?

    不,不会,赵宋虽然今年国力日衰,朝中奸臣当道,但仍旧是海内陈平,有怎么会有亡国之兆呢?定然是自己看错了,这西门庆应该是有登坛拜将、除贼安国之命,不会有改天逆命之德。

    好言安慰自己几句,这才平复下来,正想着怎么去当面见识一下西门庆是何等人物,身边有个小厮来道:“道长可是来化些斋粮?请随我来。”

    若在平时,东郭益寿巴不得先那讨些钱粮度日,可在今天,他却拒绝了。

    “贫道今日所来,不为钱粮米面,而闻知西门都头,乃是天下间一等一的豪杰,特求一见。”

    小厮面露尴尬,这道士不按套路出牌,俺家主人是你这等的老道相见就见的吗?若在平时也就罢了,可今日乃是俺家主人的大喜之日,哪有心思见你这等人。

    “道长有所不知,我家主人今日颇有些繁忙,在家中招待宾客,等下闲暇时,我自去帮你禀报,那时我家主人,见你一面,也没什么打紧。”

    东郭益寿摇了摇头,看来今日想见正主,必定要语不惊人死不休了,高声唱道:“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馀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运生世治,劫生世危。然则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恶者扰乱天下。今我见你家主人府上,贵气横生,我自出了上门以来,游历天下各路州县,首见这等异象,奇哉怪也,小子,你去回禀你家主人,说他一句‘成则公侯败则贼’贫道去也。”

    说完此言,东郭益寿转身便走,半刻也不停留,答话的小厮,哪里听得懂刚才的高谈阔论,只觉得这道士有几分奇异,听最后一句,说什么’成则公侯败则贼’更是叫他心惊。

    宋时多有星宿下凡一说,小厮见他如此,心中以为是神人指点,不敢无礼,赶忙追了几步,将他拦下:“道长请恕小人刚才无礼,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我家主人。”

第一百六十九章 祝彪的小心思() 
得知西门庆大婚,栾廷玉特意自祝家庄里赶了过来,与他一道的,还有祝家庄的祝彪,扈家庄的扈成,李家庄扑天雕李应的官家鬼脸儿杜兴,这些人都是山东地面上的,也早就听闻西门庆的好大名号,得知栾廷玉与西门庆是结拜兄弟,都吵嚷着要来见识一番,栾廷玉退却不过,只得带他们来了。

    刚到阳谷县时,便见的满街的热闹,祝彪是个好热闹的性子,拿住一人便问:“你们这里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闹。”

    被拿住的汉子面色不善,但见祝彪几人都不是好惹的便道:“你们都是外县来的不知道,今日俺们县里西门都头要娶亲,他家里特意从东平府里请了个班子,来这里耍乐唱曲,听说要连唱三天,怎么能不热闹。”

    栾廷玉道:“祝彪不要无礼。”祝彪点了点头,他对自己家中这个教头,还有几分的敬意,便将这汉子放了。

    “这西门庆果真不凡,扈成你是不前几日来过么?与我说道说道。”

    扈成虽然不喜祝彪有些张狂的性子,但是碍于他家势大,两家近日又要定亲,不好得罪,说道:“西门大官人乃是天下间少有的好汉,虽然年岁刚刚及冠,但却是一等一的人物,我扈成是佩服的紧,江湖人都称呼他为仁义小孟尝,仗义奢遮,仁义无双,盛名之下无虚士,听闻郓城县里有个黑三郎,人号及时雨,我虽然不曾谋面,但私心想着,西门大官人怕是要胜他一筹。”

    祝彪撇撇嘴,心忖道:“不就救了你家妹子么?就变成这幅嘴脸,我听闻那西门庆是个好色的,谁知道是安下了什么心思,扈三娘可是要跟我订亲的,你这般是什么意思,我倒要看看,被你们每日称在口中的西门庆有什么本事,是不是三头六臂,身高八尺。”

    怀着这般心思,祝彪与众人赶到了西门庆府上,刚到门前,西门庆已经得知了消息,慌忙迎出门来,一见栾廷玉便喝道:“哥哥,可想煞兄弟了。”说罢就要下拜。

    栾廷玉急忙将扶起,但见自己兄弟对自己还是这般情真意切,心生感动:“你可是威名赫赫的西门大官人,今日又是你的大喜之日,何必这般姿态?快快起来,我与你引见几位独龙岗上的好汉。”

    话音刚落,家中迎宾的小厮飞也似的来报:“主人,外面有道士要见主人。”

    西门庆还未答话,身板的跟着的玳安眉毛挑起:“你这厮好不晓事,不见今天是甚么日子么?主人正与栾大哥见礼,你来聒噪甚么?既然是僧道,你送些斋菜米面就是了,何必来问主人?”

    小厮答道:“小的原也是怎么说的,可那道士后来。”

    “后来怎样。”

    “后来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闲话,还要我转告主人一句,‘成则公侯败则贼’,我见他语出惊人,这才拦住了。”小厮磕磕绊绊的把话说完,不敢去看玳安,唯恐被他责罚,在府里大家都知道西门庆是好性子,寻常不会骂人,可玳安不同,你要是有错事落在他的手里,少不得训斥你几句,若是事情严重了,打你一顿,叫你走人也是寻常。

    玳安看了西门庆一眼,只听祝彪道:“‘成则公侯败则贼’,这是说西门大官人要造反么?”此话一出,众人皆惊,栾廷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憨货,扈成面庞扯了扯,心中念道:“自家妹子与他的婚事,是不是不妥当?”

    鬼脸儿杜兴更是侧了侧身子,杜、李良家本就有些不和,他才懒得帮忙擦屁股,得罪了江湖闻名的西门庆,有你好瞧的。

    正尴尬时,西门庆哈哈一笑道:“这兄弟倒是快人快语,不过我西门庆乃是官府中人,上山造反一事,却是笑谈了。”

    栾廷玉横了祝彪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拱了拱手:“这是祝家庄庄主家的三子祝彪,年岁尚幼,有些口无遮拦,兄弟勿怪。”

    “哥哥哪里话,既然是你的弟子,跟我也是亲近的,说几句玩笑话,又值当甚么?”西门庆面色依旧,刚才祝彪之言,丝毫不曾放在心上。上下打量一眼,原来他就是祝彪?看上去也有几分凌厉模样,点点头称赞道:“虎生三子必有一彪,祝三哥定然也是一条好汉,今日可要多吃几杯才是。”

    祝彪也打量西门庆,见他虽然身材魁梧,但也无有什么三头六臂,若真动起手来,怕不是自己的对手,也不知道怎么就得了这般大的名号,在看他身上满身富贵,轻蔑一笑,怕是做散财童子,才能得人一声称赞吧。

    算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三爷看师傅薄面,就不跟你计较,随意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也不答话,随意与身后的家丁攀谈。

    这般的模样,西门庆毫不在乎,他是什么人,岂能跟祝彪一般见识,看他模样怕是不服气为何自己有这般大的名号,孺子小儿,难成大事。

    西门庆虽然不在乎,可跟在他身后的焦挺几人顿时色变,好一个张狂的小子,区区一个祝家庄,就敢这般的托大?若非今日是西门庆的大喜之日,再者碍于栾廷玉的颜面,否则焦挺几个非要叫这祝彪瞧瞧厉害。

    扈成是知道他们几个本事的,又见栾廷玉也黑了脸,忙打岔笑道:“既然那道士口出惊人,不如也请他来一见?”

    杜兴也怕事情尴尬不好收场,得罪了西门庆,连累到自己,也出言附和。

    西门庆也不拨众人颜面,吩咐玳安好言将那道士请入席间,自己随后与他详谈,

    笑道:“扈成大哥几日不见,老太公身子可安好?”

    扈成笑道:“倒是托西门兄弟的福气,今日大喜,我可要多吃几杯,你可不许小气。”

    “哈哈,定然陪你吃个痛快,不知这位好汉是。”

    西门庆见此人跟在扈成的一侧,生阔脸方腮,眼鲜耳大,貌丑形,穿一领茶褐衫,戴一顶万字头巾,系一条白绢搭膊下面穿一双油膀靴,便出言问道。

    “小人鬼脸儿杜兴,奉俺家庄主李应之命,特来恭贺西门都头大喜。”

    西门庆道了谢,独龙岗上的三家今日再次聚齐了,日后自己入主梁山,这三家的关系,还需早些打点才是,客气几句,正要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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