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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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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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挺招式用老,而吊角眼的朴刀又抹了过来,来不及抵挡,只能身子顺着往下一滑,将棍子扫向吊角眼的下盘。

    若是吊角眼刀锋继续往下,定然要在焦挺的身上开个口子,但他的小腿,也可能被砸个粉碎,“直你娘。”不想以伤换命的吊角眼只能往后撤。

    焦挺见自己抢了半招上风,哪里还敢叫对方继续出招,扑起身子,抡起铁棒乱砸一通,吊角眼被焦挺不要命的打发抢得先机,心中发性,又见焦挺铁棒轮来,他吐个门户,把刀迎着焦挺的铁棒一挥,只听得当的一声,焦挺受不住这大力,往后退了一步。

    吊角眼脸上闪过一丝的冷意,乘此机会,贴近焦挺的身子,铁膝朝着焦挺的大腿撞去,同时左手拿住焦挺持棍的,焦挺见手被拿住,索性将铁棒一扔,反扣住吊角眼的左手,硬生生的收了他一记铁膝。焦挺紧咬牙关,使出自己压箱底的功夫,肩膀下沉,闷响一声之后,吊角眼捂着胸口往后退去。

    而焦挺也不好受,他不但大腿被撞伤,身子还被砍了一刀,鲜血直流“直娘的的,这厮好刀法,早知道就用相扑将他制住,现在麻烦了。”

    刚松一口气,不等焦挺站稳,那吊角眼提着刀又扑将上来,这时候焦挺手里没了兵刃,身上又受了伤,只能是强忍着疼痛,抢进身去。

    没了兵刃之后,他只能贴身肉搏,希望用自己的相扑将吊角眼挡住,可惜,吊角眼最擅长的就是刀兵,哪里会给焦挺贴身的机会,一把朴刀在手,舞的密不透风,逼得焦挺手忙脚乱,几次险象环生,自他二人拿兵刃交手之后,焦挺已经连续退了十几步,又几招过后,焦挺防备不住,身上再挨一刀,好在不是要害,焦挺酿跄几步,浑身血流不止,但仍然站住了身子。

    吊角眼心中暗暗称赞,自己跟在董平身边,好久没有打的这么痛快,整个东平府他以为只有董平能跟他交手,现在他的名单之中,又多了焦挺一人,这个人不但有一身好相扑,性子还很硬,纵然身上已经鲜血横流,但不曾听见焦挺叫过一声。

    “汉子,你确实厉害,但如果只有这点的本事,你今天怕就要结果在这里。”

    焦挺呲着嘴,喘着粗气,根本不去理会吊角眼说了什么,而是满心里在算计,怎么样在这厮身上扯下一块肉来,至于活命还是死掉,他根本没工夫理会,西门哥哥托付给自己的赌坊,怎么能随意丢了。

    “直你娘,有种的再来。”强撑起一口气,焦挺脸上青筋暴起,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摆出个门户,要继续打过。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下一刀我就割破你的喉咙。”

    “腌臜才,我来跟你打。”就在此时,吊角眼身后一声巨喝,他还未回头,自己带着的几个手下,已经摔了过来。

    焦挺面色一喜,“武松兄弟,你怎么来了。”武松虽然年幼,他的功夫可不简单,不但身有千斤之力,而且精通搏杀,西门庆麾下的几个顶尖武将,他都跟着学过本事,经过半年多的调教,焦挺跟他平时对打,总觉得这小子不出全力。

    “西门哥哥知道这里出了事,便叫我来帮忙,杜大哥、卞大哥他们马上就来,焦挺大哥,你先歇一歇,看我帮你报仇,他伤了你几刀,我替你双倍讨回来。”

    “小子,话不要将太满,老子今天伤了一个,就不在乎再伤第二个。”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老子不用刀,只一双铁拳,都砸死你。”武松话音一落,脚下猛地用力,扑将上来。“口气不小!”吊角眼迎着武松,一刀劈下。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躲开砍来的朴刀,贴近身去,先把两个拳头去吊角眼脸上虚影一影,逼将几步,见他将朴刀往回收时,转身便走,吊角眼哪里肯放,抢步上来,朴刀往前一朔,直扑武松后背。

    武松等的就是这一下,身子一矮,拖脚往后一踹,这一踹来的极快,而且十分突然,吊角眼躲闪不及,被踹中小腹,武松见一招得手,身子回转,又是一脚,飞踹吊角眼的胸口。

    刚被踹了一脚,吊角眼直觉的小腹撕裂的疼痛,还未来的急喘气,武松又是一脚飞来,他只来得及抬手护住胸口,而后手臂之上穿来的剧痛,叫他歪着身子,往后退去,原本拿在手里的朴刀,也掉在地上。

    他耍的这一招,正是武松的绝学,有名唤做玉环步,鸳鸯脚。平常跟杜壆、卞祥几个过招时,他们两个都要防备一番,现在吊角眼哪里能抵挡得住。

    追将上去,摁住他的肩膀,又是一脚,正踹中他的额头,吊角眼直觉的好似被铁锤砸中一般,脑子昏昏沉沉,浑身酸软无力,跌倒在地上,心里直念道这是哪里来的好汉,怎么这般厉害。

    见又踢中一脚,武松也不跟他多话,见他倒地,左脚踏住他的胸脯,提起这醋钵儿大小拳头,往吊角眼的脸上便打。

    “直娘贼,你是什么狗东西,也敢伤了我焦挺哥哥,也敢来我西门哥哥的店中惹事,今日就让你尝尝爷爷的拳头,看看三五拳下去,能不能将你打死。”

第二百三十章 獠牙() 
“大郎,酒肆、赌坊那里都出了事,你不去看上一眼?”傅平问道。

    本来计划今晚跟潘金莲妹妹温存一晚的西门庆,冷着脸色:“看什么?焦挺大哥不是弱手,武松那厮领着家里的弟兄也都赶了过去,今晚就算是董平亲自出马,都讨不得便宜去。傅先生你信不信,只要我出这个门,他们就有无数的理由将我挡回来,不如不去。”

    “而且今晚惹事的虽然不是张团练那厮,也定然是他挑拨,那厮老谋深算,既然敢挑拨董平找我麻烦,就一定会安排后手不让我去,董平那厮虽然号称风流双枪将,但只是一个莽夫,既然他敢叫人砸我的店,索性就叫他尝尝我的手段,吕方刚才不是吵着也要去帮拳么?我就叫他好好的发作一番,董平今晚歇在勾栏院里?家中无人正好,就叫吕方去他家里,也不要露面,就丢几根火把进去,看他明天什么脸色。”

    “放火烧了董平家,这是不是太莽撞了些。”韩德有些担心。

    “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我不说,人他又不曾抓到,无凭无据,怎么能说是我做的,再说只许他军营里的人打伤我的兄弟,我就只能忍气吞声么?笑话,我西门庆,岂是好相与的,玳安你去吩咐下去,今晚胆敢去砸我酒肆、赌坊的人一个也不要走脱了,全都给我拿回巡检司,叫卞祥几个好好炮制。”

    声音顿了一顿,西门庆又道:“韩乐那边事情怎么样了。”

    “时迁大哥还在盯着。”玳安赶紧回应道。

    西门庆点点头说道:“叫他仔细看好,我没兴趣再等下去,既然他们联合起来要跟我较量,那就不要怪我手段凌厉,在秦通判、花承受离任之前,我要叫韩家不敢再对我做声,至于张团练、董平,呵一狐一犬尔,没了韩家这头恶虎,他们难成大事。”

    玳安点头表示明白,韩德在旁皱了皱眉,担忧道:“是不是太过弄险,咱们这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人,而且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要是他们发作起来,怕不好收场。”

    “韩先生,你还没看明白么?咱们跟他们几个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韩家欲除我而后快,来讨好王启年,而张团练跟咱们刚刚发生完冲突,咱们可是占了他好大的便宜,他岂能干休,至于双枪将董平,呵,他是见花承受、秦通判要走了,以为我没了靠山,想来拿捏我,笑话。”

    傅平在旁皱着眉头:“大郎,既然他们在州府里都敢动手,那刘二叔他们,怕也会有麻烦。”

    西门庆道:“有麻烦又如何?早防备他们有这一手,縻胜那厮早就嚷嚷着要杀人,张团练敢找人去,我吩咐下去,只要不是官兵打扮,胆敢找麻烦的,不要留手,一并打杀了,看张团练手里能有几个能人,能抵挡的住縻胜、焦挺的威风煞气,就算他在外有山贼绿林又怎样,在山东、河北两地,哪个山头不卖我几分脸面,真以为我的名头是白叫的?。”

    韩德言道:“前几日我听闻,这张团练跟独龙岗上的三个庄子都有交往,而且交情颇深,张团练手里的私盐行当,怕他们也在其中掺手,若是他们的人”

    “祝家庄教头栾廷玉是我结拜哥哥,扈家庄有扈成兄妹在,也绝不会找我的麻烦,至于李家庄,之前我大婚时,李家庄里的管家鬼脸儿杜兴也跟我有交情,我看他去找谁,就算他们不顾情面,有縻胜跟郭盛在,只要栾廷玉栾大哥不出手,他们也性命无忧,丢些私盐不怕什么,我总能找回来,但有其他不开眼的,我不好出面,梁山受我大恩,我放出话去,总要卖我个面皮,反正都是打家劫舍的恶人,截杀几个庄子,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傅平看了西门庆几眼,这才发现,曾经的仁义为名的西门庆,现在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成长到这般的地步,可以说只要他发怒,整个东平府都要抖三分,倘若有一日他当真要举事时,又该是怎样的场景。

    吕将一晚上都不曾发言,而是只盯着西门庆,看他如何应对。

    。。。。。。。。。。

    入夜,董平抱着怀中姐儿张睡兰,躺在软榻之上,一双大手覆盖在那柔软之处,嘴里说着:“你个迷人的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睡兰依偎在董平的怀里,说这些奉承话儿:“爷今晚都要了几回了,奴家的身子可吃不消,爷该疼惜奴家才是。”

    董平听了一阵志得意满,财色双得,什么时候能将那程婉儿也压在身下,叫她婉转承欢,才不负自己这风流之名,至于西门庆,没了靠山,算是什么东西。

    至于自己派出去的军汉,更是没有丝毫的担心,有张团练的暗中帮衬,西门庆能有什么本事,就他手下几个乡野村汉,怎么能抵挡得住,自己麾下如狼似虎的兵丁。

    他正想着美事,突然看窗外有一阵的红光,有人叫嚷道:“走水了,走水了。”

    张睡兰心中好奇,打开窗户往外一瞧,回头道:“爷,你府上好似走水了。”

    董平嗤笑一声道:“在东平府,谁敢来招惹”最后一个字刚要出口,却被眼前的景象,死死堵在了喉咙当中。

    。。。。。。。。。。

    “主人,董都监只派了几十个军汉过去,怕不能成事,我看那西门庆麾下的人,个个虎背熊腰,满脸的煞气,而且巡检司的人刚刚去了东门口外,咱们请的张都头、刘押司可没挡多久。”张团练的管家奉上一杯香茶,站在一旁说道。

    张团练品了口香茶,慢慢悠悠的说道:‘他成不成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的只是他跟西门庆起了冲突,挡不住才好,不然怎么看他们二人狗咬狗,两虎相争,我渔翁得利,再者说,你当董平是什么好东西了么?那厮心里,肯定也在打我的主意,嘿嘿,我的钱岂是那么好收的?让他们闹去吧,咱们置身事外,稳坐钓鱼台。”

第二百三十一章 董平斗卞祥(突然来的三更)() 
天明时分,董平家中,虽然被救的及时,但府宅还是被烧的够惨,他面目狰狞的站在门前,满是杀气,口中喝问道:“是谁,谁敢烧了我的宅院。”

    围在他身边的奴仆、小厮,看他这般的模样,哪个敢去答话,等了许久,才有他家中一个老人战战兢兢的答道:“咱家是被故意纵火的,夜里不知道谁扔了几个火把进来,正巧落在柴房上,火势一下子变烧将起来,家里上下都忙着遮掩火势,谁也不曾注意,到底是谁下了这般的狠手,官人你要查查清楚,这仇不能不报啊。”这老人言语中都带了哭腔。

    正在董平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时,他手下的几个心腹过来禀报道:“董都监,昨夜咱们出去的弟兄们都被抓到巡检司里去了。”

    “什么?”董平怒目而视,原本就怒不可遏的他,这士卒之言,好似火上浇油一般,一脚这他踹到在此,喝问道:“腌臜才,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去了近百人,一个赌坊、酒肆拿不下,还被巡检司的人捉了,张团练那厮呢?他不是说帮我挡住巡检司吗?”

    几个心腹唯唯诺诺不敢答话,心中道:“这明眼看去都知道是被张团练摆了一道,何苦要将火气撒在我等的头上,平日里你就克扣贪墨我等的粮饷,这下子要闹到程知府那里去,而且西门庆也是不好招惹的,看你怎么应对。”

    士卒倒在地上不敢起身,董平胡乱发着脾气,这时,忽然有程万里府上的小吏来传话“董都监,知府相公请你到府衙问话。”

    “可知道是为了何事?”虽然明知道没甚好事,可董平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小吏见他这般面相,又没有好处拿来,怎么肯跟他名说,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小的不知,只是看程知府火气大的很,催你赶紧去。”

    “定是西门庆那厮告我的刁状,巡检司拿了我的人,到反过来问罪我,真是小人行径,不是好汉。”董平嘴里胡乱骂着,也不想想,若不是你派人去闹事,西门庆又怎么会来招惹你。

    小吏暗中嗤笑一声,也懒得看他模样,告罪一声,转身便走,董平愤愤几句,也只能往府衙而去,临走时,还踹了前来报信的厢兵一脚。

    出了巷子,往府衙走去,半路上恰好遇见西门庆,也往府衙而去。

    董平快走几步,拦在西门庆身前喝问道:“西门巡检使,你好大的威风,好厉害的手段。”

    西门庆嘴角一扯,勾出一丝嘲讽:“我虽然威风,但却怎么能比得上董都监的厉害,你的军营当中,真是好汉无数,昨夜居然敢在东门口外的市井中闹事,无故打伤百姓,还敢砸了别人的店铺,这件事你董都监知道还是不知道。”

    他哪里敢承认知道此事,若是被人拿住把柄,厢兵私出军营一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你这是图谋不轨,往小了说也是治兵不严。西门庆这个祸事灾星,肯定会咬住不放,两其相害取其轻,他自然认个治军不严之罪,当然若是能躲了过去,那是最好。

    虽然性子莽撞,他也知道此事被西门庆拿住,自己没有好果子吃,赶忙转移话题道:“西门庆你不要跟我装傻,我来问你,昨夜我府中起火,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眉毛挑起,西门庆上下打量一眼董平道:“昨夜我在府中待客,并不曾出了家门,家中大小仆人都可为我作证,你我无冤无仇,我何必去害你?董都监不要胡乱喷粪,还有既然你家中起火,我却听闻昨夜董都监是在勾栏院里找姐儿,还真是风流快活,家中失火、兵丁出营闹事,董都监还是真是不愧风流双枪将的名号,我西门庆还真是佩服,佩服。”说着,西门庆还朝着董平行了一礼,好似真的佩服一般。

    董平被这软硬话怼的差点气都喘不上来,有心直接动手,可西门庆身后的卞祥,看模样就知道不是好招惹的,强忍着喝道:“你休要多言,好汉做事好汉当,西门巡检做下事来,却不敢承认么?”

    “事情不是我做的,承认甚么?董都监若没有人证物证,还是不要血口喷人的好,省的丢人现眼,叫人看了笑话去,谁知道是不是你家中自己不慎烧了,赖在我的头上,又或者你是招惹了别的好汉?罢了,现在程知府并州府里的诸位相公都在府衙等着问话,你我不要多言,去了便知分晓,而且照你这么说,董都监是承认昨夜的骚乱,是你董都监指示的?”

    “你这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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