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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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全球-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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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远宏纹丝不动,刀垂在身侧屹立如山。

    钩在他身前尺余突然止势,见他冷然屹立浑如未觉,可把王翔激怒得愤火中烧,钩招不变,加了十成劲猛撞他的胸口,速度似乎增加了十倍。

    “铮!”刀钩交鸣震耳,蜈蚣钩以更快的眩目奇速,向上崩飞三丈高,翻腾着飞向左厢的瓦面。

    这瞬间,王翔冲势突止,脚下大乱,总算稳住了马步,右手五指皆被震断,手掌也骨开肉裂,

    胸膛距陈远宏不足三尺,几乎要撞上啦!想躲闪已来不及了。

    陈远宏挑飞蜈蚣钩的一刀余势未尽,刀斜举在右前方锋尖朝天。

    他眼中,慑人心魄的厉光突然焕发,刀光一闪,快速地下拂,无情地掠下。

    王翔的脑袋,被砍掉了一半,刀劲道太猛烈,竟然把上半部脑壳震飞了。

    “下一个。”陈远宏冷酷地说道,刀斜伸在右后方并未收回,似乎刚才并未发生任何事,对身前丢了一半脑袋的王翔视若未见。

    终于,王翔的尸体仰天倒下了,这旁若无人,冷酷无情的一刀,可把对面的人激怒了。

    成天威一声厉叫,狭锋刀出鞘风雷乍起,用上了性命交修的绝学御刀,行致命的雷霆一击。

    陈远宏脸色一变,后撤一步,避开了拂过胸前的一刀,太乙一气玄功通行百脉,功注刀身,他要行石破天惊的致命一击了。

    两刀接触,像是响起一声暴雷,罡风迸发,一旁的刀虎大叫一声,被爆发的劲气震得仰面便倒。

    成天威“嗯”了一声,连退五六步,大袖与棉袍的前幅,全化为碎布片飞走了,脸色泛青,口角有血迹。

    陈远宏双膝一挫,脸色红白交替,眼中精光一敛,握刀的右手有些颤抖。

    同一刹那,其他十六人电掠而至,齐向成天威集中,不顾一切的和他一起,向陈远宏发起反击。

    任千一声怒吼,扬手连发三把飞刀,把屏住呼吸狂冲而来的三名举刀扬剑的大汉,射倒在丈外。

    白英也用扁针射倒了两个扑向陈远宏的人,变化太快,像在同一瞬间发生。

    成天威身影逐渐模糊,就在此时,陈远宏一声怒吼响起:“闪电斩!”

    他一闪而逝,幻现在成天威身旁,刀变得朦朦胧胧的,失去了形体。

    刀尖幻化颗颗寒星,刀啸声宛若云天深处传来的隐隐殷雷,高速的破空锐啸刺耳。

    没传出兵刃的交击声,每一道刀光皆从围攻的兵刃空隙中切入,陈远宏的身体有如无形质的幽灵,在对方的兵刃中扭曲闪动,流转如烟。

    太快了,十二个人根本没有机会散开列阵,杀神已经光临,有如电耀霆击。

    冷冰的刀锋,无情地切割着人体,分裂肌肉,砍断骨头,饮着鲜血,崩裂五脏六腑。

    像狂风,像雷电,两冲错再回旋,成了人间地狱,暴乱的人影突然静止,刀鸣声袅袅,余音不绝。

    十一个人飞跌而出,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时光像是停住了,空气中血腥刺鼻,地上传出两声垂死者的可怖呻吟。

    只有一个人是完整的;成天威。

    发生得快,结束也快,啸声落,恶斗也过去了。

    陈远宏脸上的血红色慢慢消退,最后苍白如纸。

    他的刀指向五六步外的成天威,强提真气道:“踏娘的,你隐藏的可真够深的,要不是你的刀啸声有异,我差点阴沟里翻船了。

    如果今天不是遇上我,你完全可以来去自如,杀我的这些手下如屠狗,怪不得你如此自信。”

    成天威身形一晃,口中鲜血一阵阵向外涌,手一松,刀突然失手坠地,突然以左手压住心口。

    他虚脱地说道:“几万大军,也没能将成某困住,你。”

    “在下以太乙一气玄功激发刀气,破了你的五行遁术,逼你作孤注一掷,结果是,你输了。”

    成天威仰天厉叫道:“陈小狗,我骄傲自大未能及时逃走,悔之晚矣,老夫曾经纵横天下,死在你一个后生晚辈手中,我我好恨恨啊。”

    “砰”一声响,成天威终于仰天倒下了。

    陈远宏摇了摇头,终于知道成天威的底气了,不仅心中凛凛,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

    像白连教这种潜势力庞大的秘教,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稍不注意,就会功亏一篑。

    还好,这个什么中路先锋元帅成天威,给自己敲响了警钟,让自己把警觉性提到了最高,这是好事。

第199章 集聚人才(一)() 
在太白山庄的后山顶上,以徐琪立为首的十几人,站在一块四五丈方圆的嵯峨巨石上。

    徐琪立盯着山下的山庄,久久不发一言,旁边的强茂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沉寂。

    徐琪立笑了笑,“你们说,天威有没有可能逃出来?”

    傅天卓嘶声说道:“恐怕不可能了,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要逃早逃出来了。”

    徐琪立失望的点了点头,“咱们以后尽量避免正面和他交手,能使绊子就使绊子,能花钱请人就请人。

    说完后,他又失神的望着山下。

    “师兄,我准备在汉中城活动一段时间,我会动员一切力量,在官府那里多使使劲。

    让这小子以后的日子不好过,顺便布置一些后手,完事后我会去丰都,见见鬼母李琼花。”

    “辛苦你了,秋兰,你们呢?”

    “我准备先去投靠我儿子,这小子现在当上御史了,听说陈小狗要做千户了,哼!以后有他难受的时候,咱们走着瞧。”强茂恶狠狠的说道。

    “那我带剩下的人到江南去,好好的在那里经营布局,你们一定要保重自己,万事小心。”

    “我等恭祝少主心想事成,马到成功。”众人弯腰恭送徐琪立离开,片刻后,山上又恢复了冷清。

    陈远宏收刀入鞘,任千走过来,扶着陈远宏,“我有那么脆弱吗,把这里打扫干净。

    清查一下庄里有多少人,再查验一下有多金银粮食,我要看一看咱们的战果。”

    “柴豹,小人在。”

    柴豹大步走了过来,他右手臂中了一箭,裹伤布有血渗出。

    “你对庄里情况熟悉,带着大家清点一下,顺便盯紧厨房,整点儿好吃的,犒劳一下大家,去吧。”

    陈远宏大步走进暖阁一楼,暖阁门窗紧闭,里面暖洋洋寒气全消。

    走进去好暖和,花厅的各个角落生了八只内闭式白铜火鼎,炽的无烟白炭散发出温暖的暖流。

    十几盏白银壁灯,花厅正中还吊着一只很大的琉璃宫灯,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名家字画。

    花厅很大,容纳七八十个人不成问题。

    清洁光滑的木地板,几十张高低错落有致的木刻高矮案几,旁边放置着绸织的蒲团和环椅。

    大厅上首的紫檀木案几上面搁着棋盘,两盒黑白棋子。

    一旁是干果盒,另一边是一具金狸小香鼎,升起一丝长长轻姻。

    大厅里流动着幽雅的清香,显得整个花厅雍容大气,古朴雅致。

    有十名仆妇六名侍女在轻手轻脚的走动布置着。

    看到他进来,所有的女人站在原地,如同鹌鹑般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全部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陈远宏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道:“不要怕,我又不吃人,都忙去吧。”他挥了挥手。

    女人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莺莺燕燕道:“谢公子!”齐齐的朝他敛身一礼,各自忙去了,只是动作更轻柔了。

    没过一会儿,酒水流水阶儿的送了上来。

    陈远宏饶有兴致地走上前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什么五粮春、剑南烧春、葡萄酒、一锅头、云酒、桂花酒、冬酒、玫瑰露、莱酒、木瓜酒、米酒等等。

    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也不好去阻止,毕竟女人们不知道他们要喝什么酒,就把酒窖里的酒一股脑的都搬了出来,免得受惩罚。

    随后又送上了下酒菜,有卤兔肉、酱板鸭、冬笋炒腊肉、炸山鸡、酥鱼、怪味儿蚕豆、卤蹄膀、五香豆腐干,再加花生米和山核桃,有果有菜相当丰富。

    最后每个桌上都上了一个热气蒸腾的火锅,空间里流动着酒菜香和脂粉香。

    陈远宏帮不上忙,背着手四处走动,东看看西瞧瞧,偶或欣赏壁间的字画权充风雅。

    正当他瞧得高兴的时候,旁边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道:“请公子上座喝茶。”

    “公子,请!”

    最后这一声娇媚软糯的请字,仿佛有一种让人酥到骨头里的魔力,听得人心尖尖打颤。

    陈远宏转头望去,在六尺这个距离上,有一对男女,正微笑的望着他。

    看着陈远宏转头望着他们,二人微微弓身,抱拳一礼,显得大气而又不拘谨,礼貌自然而让人心生好感。

    六尺这个距离在社交或礼节上显得比较正式,是一个比较有安全感的距离,让人很舒服,看来这两人不简单啊。

    男人四十来岁,虽然梳了一个懒人髻,但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干净而清爽。

    此人穿着青棉布长袍,鼻直口方,脸型清瘦,一字细长眉,眼睛不大,却露出温暖的亮光。

    旁边的女人看不出年龄,她头上梳了盘龙髻,珠翠满头,柳眉弯弯,水汪汪的大眼媚光流传,瑶鼻樱唇,笑起来微露半弧白玉贝齿。

    颊旁有两只笑酒涡儿,脸上薄施脂粉,够美够艳的。

    上着紫红绸绣云霞纹,有三寸阔领边的罗衫,肩上披了一件绣牡丹花霞帔,像个朝廷命妇,简直不像话嘛。

    下着同质同色同花长裙,下面金连掩映,口角含春,含笑注视着陈远宏。

    陈远宏觉得有些不自在,脸上有些发烧,心里有些痒痒的。

    他还了一礼,咳嗽了两声,轻轻的扭了扭腰,快步向上坐走去,边走边说道:“还未请教二位姓名。”

    落座后,这二人恭敬的垂立在三尺外,男人首先开口道:“劳公子挂问,小人田悦,总管庄内侍女歌伎仆妇。”

    “奴是田总管的副手金春花。”金春花软糯的接口道。

    田悦轻拍两声,厅外响起一声欢快轻柔的笛子声。

    随着笛声,厅外涌进两行绝色美女,一行乐伎,一行舞女。

    她们一个个眉点朱砂,云髻堆绿,光洁如白玉的胳膊上绑着红黄两种绸花。

    怀抱丝竹乐器的美女乐伎列坐,丝竹和鸣,乐曲悠扬。

    舞女们上半身着紧身黄抹胸,半果着酥胸,下身着同色紧身喇叭裤,细细的小蛮腰可堪一握。

    她们随乐曲妙曼起舞,曲线玲珑的胴体隐现,酥胸玉臂小蛮腰,加上魔鬼般的身材,动人情处已半描。

    陈远宏傻楞楞地瞠目直视,感觉到口干舌燥,身心骚动。

第200章 集聚人才(二)() 
一声金钟轻鸣,众女除了乐伎之外,全部恭敬地跪伏行礼。

    “换乐章。”金春花娇声高呼。

    乐声重新响起,陈远宏听不出来是什么乐曲,只是觉得曲子非常旖糜。

    跪伏在厅中的舞女,立即盈盈起舞,小腰轻摇,玉臂长腿挥舞,隆胸翘臀交织,掩不住满厅春色。

    此情此景,令人心中火焰骤升,目眩神移,让人忘却这是在人间。

    两名美少女,缓步入厅,一个捧着金盘玉杯,一个捧着盛茶的精美茶壶。

    茶斟入玉杯,奇香扑鼻,美少女身上的体香更是醉人,令人不克自持。

    金春花走上前去,接过金盘,挥手赶走了斟茶的美少女。

    她故意挺起高耸的酥胸,走起路来水蛇腰夸张地摇摆,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

    她款款走向陈远宏,嫣然一笑,那张粉面桃腮的脸,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那双水汪汪的媚目,真的有勾魂摄魄的魅力。

    距离一尺半时,她高举金盘,“请公子喝茶。”这妖精再次娇呼。

    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让陈远宏都有点扛不住了。

    陈远宏左手拈起茶杯,他右手却握在了刀把上。

    据说,杀过人的刀,附有死人的煞气,因此有刀在手的人,杀人的念头最为强烈。

    手握住了刀靶,他精神一振,全身的火热降了温,内心的骚动也渐渐停止了。

    陈远宏一口饮尽杯中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真香!”尽管不知道这是什么茶,他还是由衷称赞道。

    “坐下说话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这么拘谨。”陈远宏放下茶杯,挥手说道。

    二人对视一眼,躬身退后,坐在下首。

    对于两人这些小动作,陈远宏懒得计较,换谁刚换了主人家,难免心中打鼓,免不了试探一番,可以理解。

    “两位想必身怀绝技,要不然也不会被徐琪立看上眼,都说说吧。”

    田悦轻轻一笑道:“小人善调教歌舞伎。”

    他指着大厅中的女孩子说道:“这些女孩养成之后,会被徐公子送到各家豪门大户,建立联系,互通消息。”

    金春花未语先笑道:“公子可不要小看了田总管,他是成都府教坊司的金牌调教师傅,而且还是一位举人老爷。”

    “哦!”这倒让陈远宏吃了一惊,他认真了解过,这年头的举人可真不好考,并不像后世认为的那么简单。

    能考上举人的,个个智商爆棚,学识渊博,相当于牛津哈佛那一类的精英。

    这下陈远宏来了兴趣,“田先生为什么会流落至教坊司呢?光是别人的投献就可以让你衣食无忧。”

    “公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请公子放过我,可好?”

    既然别人不愿意说,陈远宏也不好勉强,他点点头,不再提及此事。

    “那金姑娘你呢?”陈远宏笑容玩味的问道。

    金春花看了一眼笑容玩味的陈远宏,居然收敛起了笑容,正色的说道:“你说呢?”

    她美丽的面庞突然间又绽起动人的微笑:“我知道你把奴想成什么了,老鸨子嘛,可我做的这事和老鸨子还真不同。”

    金春花说得又大胆又坦率,笑得又美又动人,陈远宏不由心中一动,这才真正留心打量这位妖艳可爱的姑娘。

    金春花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凝视着他,脸上绽开欢欣的笑容。

    那是一种让人看了叫人心中暖暖的,由心底发出深深的喜悦笑容,具有让人怦然心动的笑容。

    她眼中没有羞怯,没有矜持,只是坦率的喜悦,不带情欲的、纯纯的、坦荡的、率真的眼神。

    此时的她像个可爱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看来自己看错了金春花,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啊?陈远宏点了点头,“说说看。”

    “这里的女孩确实大部分都是我买来的,但我绝不会坑害可怜的良家女子。

    你可以询问这些姑娘们,就知道我是不是说的真话了。”

    陈远宏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公子,我问你,假使你要买几百个女人,能不能合情合理合法的买到?”

    “这是什么话嘛?我买那么多女人干嘛?我又没发疯。”

    “在天下各地,你一定可以买得到,而且都是一些出身高贵的女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陈远宏的脸色暗淡了下来:“教坊司青楼每天都在买卖女人,买卖那些被抄了家的官员的妻女,

    还不包括那些卖儿卖女的流民,踏娘的!这项生意时时刻刻都在进行着。”

    “也许你认为我坑害了那些姑娘,但你错了。”

    “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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