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诸葛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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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诸葛天下-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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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威兄,后来呢?还有其他的资料?”诸葛亮不得不催薛悌,之前诸葛亮懂事之后,黄巾之乱已成历史,反而知之甚少。

    “恰逢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那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更是自称“大贤良师”。听说角有徒弟颇多,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凡治病施药者,不收钱财,只需入道即可。久了,人数多了,便各立渠帅,称为将军。到处散布流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还让道众用白土在自家中大门上写“甲子”二字。各大州太平道众极多,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

    薛悌不敢再藏着捏着,怕把诸葛亮给惹毛了,只好将知道的全部消息一口气说出来。

    “治病却不收钱,广纳道众,以“甲子”为暗号,更是散布流言。想来那太平道暗藏祸心,用意不良呀。”

    诸葛亮根据薛悌的片面之词,加上认为黄巾之乱首因在太平道,故而对太平道的感观极其不好,便一语定音,将太平道定为邪道,为后面驱逐太平道众做准备。

    诸葛亮了解后,将太平道放于一边,转过头,询问起泰山贼寇来了。

    “升平兄乃泰山本土人士,又曾为督邮,奔走于各郡县之间。那泰山贼寇应是大多由附近之人上山为贼,不知可对泰山贼寇有所了解?”

    “回主公,泰山山高耸天,寇贼贼如蜂窝。大的山贼,不下万人,早已立寨建营;小的山贼,众者十百,谓之落草为寇。以末将的了解,泰山山贼主要以四大贼寇为主。分别为: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其他小贼寇,不计其数,数不尽数,但都不足为患,不足为虑。”

    高堂隆也将了解到的泰山山贼情况原原本本告诉诸葛亮,其实高堂隆当督邮时,也曾督促各郡县对泰山山贼进行围剿,只不过效果并不好,或者可以说是没效果。

    大的山贼,一二个郡县打不过,兼之没有都尉,群龙无首,各郡县在兵权问题上也勾心斗角;小的山贼,就算围剿成功,又给不了一条生路,活计难寻,过不了多久又会重新回到山头,当回山贼。

    山贼大多都是普通百姓,或天灾人祸,不得不上山为贼,落草为寇之人。只要有口饭吃,大概没什么人愿意当山贼,过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如此看来,太平道与泰山山贼乃是我们目前最需要处理解决的事了。太平道众多且分散;泰山山贼根在活难。接下来,就让我们来啃啃这二块骨头。”

    诸葛亮听完薛悌和高堂隆的分析之后,觉得太平道和泰山山贼问题虽然有点棘手,但不至于搞不定。

    也是,智计百出,足智近妖的诸葛亮想一二条计谋,简直是易如反掌,如牛饮水。

    只见诸葛亮正色地对薛悌和高堂隆下命令:

    “薛都尉,令你带领泰平军中,凡是操练完毕,歇息之际的军士,加强泰山各郡县轮流的巡逻,只要见百姓门口以白土书‘甲子’二字,则将白土取走,并登记造册。屡次不改者,但超三次,则将该户驱逐出我泰山郡。”

    诸葛亮三言两语就将太平道众的问题给解决了。太平道用白土书“甲子”二字作为暗号,来分辨自己人。那诸葛亮就直接将白土取走。

    若是白土取走,不再重新写上的普通百姓,证明信仰太平道还不到位,那就此揭过。若是白土取走后,又重新用白土写上去的普通百姓,则不问缘由,直接无情驱逐。

    毕竟在泰山郡,从太守张举到各郡县,诸葛氏对付几个普通百姓,可谓是只手遮天。

    “末将得令。”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驱逐太平道众,但薛悌明白自己要开始有事做了。不过这就够了,在主公诸葛亮的面前,有事做就证明自己有用,先有用,才能有价值。薛悌说完,也不等高堂隆便退下离开了。

    “高督军,令你即日起,率领泰平军围剿泰山山贼,将军队操练演变为实战。除了泰山四大贼寇,按照五日围剿一次泰山山贼的频律,磨练泰平军,力争军魂、军胆、军势、军气、军力都能得到稳步提升,早日练出一支精兵,百战之师。”

    诸葛亮命令高堂隆去围剿收编泰山,壮大军队。末了,诸葛亮怕高堂隆把军队越打越小,人越打越少,不放心的补充了一下。

    “注意收编泰山山贼中青壮之人充实军队,无论多少,只要投降,就吸收进军队,统一操练训练,一视同仁,所应之物我诸葛氏自会提供,可表面上登记收为诸葛氏家奴,维持在籍军队人数不变,以免引起有心人的窥视。”

    “末将得令。”高堂隆知道督军不用理太多,带好兵,打好仗即可。因此,也不多问,领了军令后便退下走了,去准备围剿之事宜了。

第51章 文姬抚琴() 
诸葛亮在安排了薛悌和高堂隆的事之后,又开始变得没什么事可做,于是整天继续跟着蔡邕学习,沉浸感受着家庭幸福完整的快乐。

    经过这段日子跟着蔡邕学习的时机,诸葛亮的书法和学识飞速地进步,增添了许多的阅历知识。

    这天,诸葛亮得心应手地完成了蔡邕布置的任务后,一时兴起,便在院宅之中散散步,却不想听到远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琴声。

    琴声如泣如幽,仿如《琵琶行》。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弹者有心,听者会意,从琴声中,诸葛亮听出了弹琴之人心中无限的忧伤。不禁暗想,不应该呀,身在诸葛府,为何如此悲伤欲绝?会是谁在弹琴?

    如是想,脚随心移。循着琴声,一步步地向琴声深处走去。

    待走得近了,只见一女子在凉亭一旁坐着,琴身放平,女子的一双玉指在古琴上不断地波动,时而轻轻抚摸着琴弦,时而玉手轻佻,十分流畅。

    伴随着古琴,只见那芊芊玉指在琴弦上风快的弹奏着,婉转,又有些哀愁的歌声缓缓流出,

    一会又突变,琴声尖利,高昂,却不突兀。犹如无数烈马跑去,壮怀激烈。

    原来是蔡琰,文姬师姐。

    深夜抚琴,琴声幽怨,料来是悲伤到了极点。

    想到这里,诸葛亮再也顾不了什么,出声打断正在弹琴的蔡文姬,想好好开导一下这个身世凄凉,一生坎坷的女子。

    “不知文姬师姐为何深夜独自一人在此抚琴,可是有什么心事?可否与师弟分享一二?”诸葛亮假装是偶遇,惊讶地向凉亭中的蔡琰发问,惊得蔡琰的琴声戛然而止。

    “原来是阿亮师弟,可是琰儿弹琴,吵醒了你,这就收起,不影响大家的歇息。”

    蔡琰抬头,看见来人是诸葛亮,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寄居在泰山诸葛府,最怕行为影响了他人,惹人非议。

    “师姐误会了。师弟是听师姐抚琴,技巧高超,琴音潺潺,琴声之中却暗含忧伤,令人闻之伤感。一时好奇而问,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师姐见谅。”

    诸葛亮赶紧澄清,乃是因琴声吸引才来,而非为了赶人,责怪蔡琰扰人清静。

    “师弟有心了。只是今晚月圆花好,想起了已故的母亲,思及年事已高,仍劳累不堪的父亲,以及居无定所的日子辛酸,加之不知道将来如何,引起淡淡地伤感,故而抚琴解忧。”

    蔡琰看着诸葛亮这个师弟,这是整个泰山郡对蔡琰一家子最好,也最亲近的一人了,也就不怎么瞒诸葛亮,如实地将心中所想告诉诸葛亮。今夜乃是身在他乡,久经漂泊,又思念母亲,故而伤感。

    “师姐,往者已矣,还请不要太过于放在心里,为难了自己。虽然令尊是师弟的老师,您是师弟的师姐兼客人,但在下心里,却早已将你两人视为家里的亲人。”诸葛亮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还请师姐得知,但凡师弟能做到,必定不让师姐一家再过那漂泊颠波的日子,所以还请师姐安心住居,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当师弟一家人为自家人。”

    “多谢师弟。”看到诸葛亮推心置腹,蔡琰心中一阵温暖,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想到诸葛亮说当自己为家人,却不知是当作哪一种,是师姐还是?蔡琰突然害羞得脸都变红了。

    “师姐这琴,看起来成色不错。师弟也粗懂琴道皮毛,不知可有幸与师姐共谱一曲,也好请师姐指点一二。”诸葛亮看蔡琰腼腆起来了,而气氛突然变得古怪,都不知该往哪里继续话题。

    还好,诸葛亮急中生智,提出想跟蔡琰学琴。

    反正,文学、书法、音律,蔡琰的造诣都甩诸葛亮好几条大街,诸葛亮觉得诚心向蔡琰请教,也无不可。

    “这是家父的焦尾琴,平时皆是琰儿在保管。此琴乃是家父在逃亡之际,看见有吴地的人把一块桐木‘噼噼啪啪’当柴烧,家父闻火烈之声。知其良木,心生不忍,遂买下,并亲手制成一张七弦琴,果有美音。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就取名为‘焦尾’。”

    蔡琰淡淡地介绍了一下这把名琴,还没认识到焦尾琴的珍贵,焦尾琴贵重不在于材质,材质只是普通的梧桐木,也不在于焦尾,而在于是大儒蔡邕蔡伯喈公唯一一张亲手制作的琴。

    齐桓公的号钟琴、楚庄王的绕梁琴、司马相如的绿绮琴和蔡邕的焦尾琴,号称古之四大名琴。

    焦尾琴,以它悦耳的音色和特有的制法闻名四海。

    蔡琰眨了眨眼睛,做了个调皮的笑脸后,又接着说:

    “既然阿亮有邀,那琰儿就献丑了。弹得不好,还请阿亮不要取笑。”有诸葛亮陪着聊天,蔡琰暂时抛开了心结,心情轻快起来了,也就同意和诸葛亮一起弹弹琴。

    “去取府里最好的琴过来。”听见蔡琰同意,一起抚琴,诸葛亮心里高兴极了,忙吩咐下人去取琴。

    诸葛亮又怕蔡琰琴道过高,自己只是半桶水,导致曲高和寡。于是提前问道:

    “不知师姐会抚哪些曲子?师弟学琴时日太短,很多曲子还不会,要是《阳春白雪》还能勉力附和,要是《高山流水》,那只好仰慕师姐了。”

    诸葛亮故意询问蔡琰一起抚琴选哪支曲子,随着绕对蔡琰表白了一下。

    “那我们弹《广陵散》?该不会要弹《凤求凰》吧?琰儿可不敢,要是引来了家父,就可大事不好了。”

    蔡琰听到仰慕她,脸不由又红了,像极水分充足,娇滴滴的苹果,也不管诸葛亮所说的是真是假,试着问问诸葛亮会哪一些,怕诸葛亮是真的不会,那一起抚琴便自然作废。

    蔡琰也不敢选择《凤求凰》这一类的,没办法,蔡邕管得实在是太严了。

    诸葛亮笑了笑,心想要是弹《凤求凰》就好了,只好摇摇头,道:

    “《广陵散》太偏了,师弟还没学会。师姐挑一挑其他的,可以吗?”

    “那我教你《焦尾十八拍》吧。”

    蔡琰无奈,只好提出将逃难以来,自创的《焦尾十八拍》教给诸葛亮,这样就等于手把手教诸葛亮抚琴了,不存在学没学过之别。

    夜深人静,亭院之中,一男一女。

    男子肤白气润,女子唇红脸粉,正在抚琴,学那《焦尾十八拍》。

    《焦尾十八拍》,蔡文姬以后的成名之作。

    如此倾囊相授,前无仅有。

    第一次,竟给了诸葛亮。

第52章 待风起() 
有人想忘记过去,而有人却觉得回忆尤其珍贵。

    因为曾经的幸福时光已然逝去,唯有回忆能伴左右。

    时光固然无法回去,回忆却能重温旧梦。

    现在的诸葛亮就有这样的感觉。

    很长一段时间,诸葛亮总是紧张崩住神经,与时间赛跑。

    脑海中,存在着一种过激的思想:年轻太好,好到无论怎么过都觉得是一种浪费,回头一看,都要生悔。

    诸葛亮已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做出谋划,剩下的就像是七星续命那天一样。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要说收获,就是也许一个人,走过很多的路后,经历过生命中无数突如其来的繁华和苍凉,才会变的成熟,懂得珍惜。

    诸葛亮的年纪还小,却早已变得成熟无比,也懂得珍惜。

    也不再轻叹着时光的流逝,在重生那刻起,忽然间便明白,只有轮回的人生,没有轮回的四季。

    人生漫漫,只求片刻欢愉。

    清晨,诸葛亮每天早早地起床,然后和父母诸葛珪、章氏以及几个姐姐们一起吃早膳,欢声笑语从崭新的一天开始,幸福的味道在膳桌上不断地飘溢着。

    诸葛亮很知足,把握好当下。

    因为诸葛亮明白这世间,很多人之所以不快乐,有的人是身不由己,自不必多说,有的人却总是在纠结过去和未来,而不是想要怎么过好现在。

    须不知,往前期待时总是永无止尽的漫漫长路,往来时回顾却疾如电光石火的一梦。

    所以在残酷的时光面前,很多无谓的思绪只会加快时光的流逝,无益于事。

    诸葛亮不愿以后的自己变成这样。

    时光如水,总是无言。

    陪伴在家人的身边,诸葛亮感到幸福。

    这短暂的安宁,诸葛亮想好好的陪在家人身边,好好的读几天书,好好的过几天快乐幸福的日子。

    然后再鼓起勇气,面对接下来的百年乱世。

    用完早膳,诸葛亮便去找蔡邕。

    这位年已半百的大儒老者,为了报答寄居于泰山的滴水之恩,却是无微不至地尽心教授诸葛亮。

    诸葛亮敬重这位须发皆白的老师蔡邕蔡伯喈公,敬重蔡邕的博学多才;敬重蔡邕的正直不阿,也敬重蔡邕的师表楷范。

    蔡邕,绝对不止是一位耄耋之年的老者,一位锲而不舍的儒经学者,而是一位值得尊重的老师,一位人格学习的模板。

    诸葛亮也特别珍惜待在蔡邕身边,读书练字,学史注经的日子。

    诸葛亮知道这样的时光,不会持续太久。但在黄巾之乱到来之前,每一天都不可复制,都值得认真对待,都需要深藏记忆。

    陪伴在蔡邕的身边,诸葛亮感到充实。

    时光总是这样,在一次次不经意间悄然而逝,而当苦苦追寻时,却又隐匿得无影无踪。

    正如,诸葛亮去找了一下薛悌和高堂隆,参观了一下军营驻地。

    看了看军队建设,和一二个新兵聊聊天,去住了住军营,吃一二顿军旅生活餐。

    好几天就这样过去了。

    诸葛亮常想,人生的意义,大抵在于在这短暂的时光里,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坚持自己的坚持,追寻自己的追寻,执着自己的执着。

    而所谓的梦想,不过一场年少的执着,一场朦胧岁月里的水月镜花。

    诸葛亮不再追求那些鲜衣怒马,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虚幻,而是力求务实,稳扎稳打。

    陪伴在军队的身边,诸葛亮感到安全。

    时光荏再。总会过去,虽走得匆忙,却记载了多少故事,多少岁月静好,多少欢笑轻叹。

    也许,所说的话语,终将会不记得,却不会忘记曾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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