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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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 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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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偷偷闯入,余长宁依旧是坦然自若,笑道:“今日天渊诗社在此设宴庆祝玉珠小姐夺魁之事,没想到在下也在受邀之列,实在诚惶诚恐,不知今日宴席是如何布置?”

    王怡一听此言。立即笑道:“今日受邀者不下百人,大多为长安城的士子学子,按照才实学情不同,所以芙蓉阁内每一层的格局都不一样,其中最上面的第五层坐的便是顶尖士子,玉珠小姐自然也在其中。”

    “哦,多谢王兄指路,不知王兄坐席乃是在第几层?”余长宁立即笑吟吟地询问。

    闻言,王怡脸膛一红,嗫嚅道:“在下才疏学浅,虽是处于受邀之列的,但也在最下面这一层reads;。”

    余长宁笑道:“如此甚好,我等也与王兄同为第一楼,倒也有缘了,来,入座吧。”说罢,他给欧宁羽苏紫若使了一个眼色,各自找来长案落座。

    不消片刻,芙蓉阁第一楼的二十余张长案便已经坐满,有三名士子更是找不到落座的位置,好在管事之人当机立断,急忙吩咐仆役又搬来三张长案,这才将没有桌位的士子安顿了下去。

    余长宁丝毫没有鹊巢鸠占的愧疚,与一旁的王怡倒是相谈甚欢,而欧宁羽则默默地啜着热茶,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王怡见这余宁谈笑风生,长袖善舞,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心里不禁大觉奇怪,笑问道:“不知余公子屈就于哪个诗社?为何在下竟从未见过公子?”

    余长宁摸了摸鼻尖,笑答道:“在下,嗯,从未加入诗社,王兄不识也不奇怪。”

    王怡默默思忖了一番,猜测他必定诗才普通,所以才未能被诗社接纳,这请柬说不定也是从他处求来的,一时间望向余长宁的目光不禁带了几分轻视,淡淡笑道:“怪不得在下从未听过余兄之名,那不知余兄现在在何处高就呢?”

    余长宁自然感觉到了对方的轻视,然而丝毫不以为杵,脸上依旧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算起来,应该是国子监吧?”

    王怡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头,哑然失笑道:“原来余兄也是国子监的学子,哎呀,咱们倒是学友了,在下是国子学的,不知余兄乃是哪一个学院?”

    余长宁没想到今日误打误撞竟遇到了自己的学生,一时间不由生出了啼笑皆非之感,他就任祭酒以来从未前去过国子学,所以王怡并不认识他。

    他有心隐瞒自己的身份,心念闪烁了一番,很有技巧地回答道:“在下目前在算学方面颇有建树,庆瑜博士就特别佩服于我。”

    余长宁此番话并没有欺骗于他,不过王怡眼中的轻视之色却更浓了,因为在修习儒学的士子们眼中,算学院在国子监中可谓是最低等的学院,历来不受重视,被人看清也是在正常不过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春雪》() 
ct;欧宁羽凝神打量着周围景物,再也没有时才的说笑兴致,余长宁百般无聊,四处张望之下,却见旁边的青砖小道上正步行着两个长衫士子,轻轻的交谈声随风飘来钻入耳朵。求书网' '“景文兄,这次房小姐荣获全国诗词大赛魁首,实在大涨我关内道的威风,听闻景文兄也曾随房小姐一道前去河北道出战诗词大会,只怕此番也是多有建树了reads;。”

    “呵呵,文渊兄客气,在下这次跟随玉珠小姐代表关内道出征,倒也干些鞍前马后的事情,实在不足为道,今日天渊诗社在芙蓉阁设宴款待关内道知名士子,景文兄亦是榜上有名,这才可喜可贺。”

    “在下浅薄之才,处于受邀之列着实惶恐。不过听闻今日天渊诗社还邀请了其他州郡的士子,是怕又会引起一番龙争虎斗。”

    “哼,此乃我关内道的地盘,外来士子安敢猖狂?哎,不说了,时候已经差不多,我们得快点前去才是。”

    对话声越来越小,交谈中的两人终是慢慢远去了。

    余长宁愣怔半响,自言自语地笑道:“原来玉珠今番夺得了魁首,这倒也圆了她的心愿。”

    欧宁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笑问道:“余驸马认识他们么?”

    余长宁摇头道:“不认识,大概是长安的士子。”

    说罢,他思忖了一下,展颜笑道:“欧师,眼下时间尚早,不知你可有兴趣前往芙蓉阁欣赏一番诗词歌赋?”

    欧宁羽点了点头,转身问道:“紫若,你愿意陪我们一道去么?”

    苏紫若飞快地望了余长宁一眼,这才回答道:“紫若愿意陪伴师叔前往。'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打定主意后,三人便朝着芙蓉阁走去,刚来到门前,却发现竟有仆役把守门外,察看前来者的受邀请柬。

    余长宁本想报上姓名,但转念一想,若是自己出现在此处,只怕会引起不小的轰动,说不定还会叨扰房玉珠的酒宴,于是停下脚步笑问道:“我们三人连一张请柬也没有,只怕会被门前之人拦住,不知欧师可有法子蒙混过去?”

    见这厮不仅不请自去,而且还要如做贼般偷偷溜进去,欧宁羽不由大感无奈,笑道:“如此一来,那便只能成为梁上君子偷偷入内了,走吧,我带你进去。”

    绕到芙蓉阁后园,欧宁羽提着余长宁犹如一只白色凤凰般,轻而易举飞过高高的围墙,又是几个起落,已是不出声色地落在阁楼里面。

    此际旁边正有两个白衣士子正在轻轻交谈,两人只觉耳畔生风,不由好奇转头望来,却见一个锦衣公子正含笑相望,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此处。

    两名士子的视线停在锦衣公子脸上不过短短一瞬,立即便被他身旁的两名绝色佳人所吸引而去,竟是移不开了视线。

    对于这般痴痴的目光,欧宁羽仿佛未觉,丝毫不见异样,倒是苏紫若气恼这般肆无忌惮的注视,不由狠狠地盯了两人一眼。

    余长宁笑着作礼道:“在下余宁,两位公子有礼。”

    其中那名个子稍高的士子率先回神,想及自己注视那丽人时的神态有些猪哥,不禁面颊一红,拱手回礼顺便掩去了尴尬:“原来是余公子,在下王怡,幸会至极。”

    虽是偷偷闯入,余长宁依旧是坦然自若,笑道:“今日天渊诗社在此设宴庆祝玉珠小姐夺魁之事,没想到在下也在受邀之列,实在诚惶诚恐,不知今日宴席是如何布置?”

    王怡一听此言,立即笑道:“今日受邀者不下百人,大多为长安城的士子学子,按照才实学情不同,所以芙蓉阁内每一层的格局都不一样,其中最上面的第五层坐的便是顶尖士子,玉珠小姐自然也在其中。”

    “哦,多谢王兄指路,不知王兄坐席乃是在第几层?”余长宁立即笑吟吟地询问。

    闻言,王怡脸膛一红,嗫嚅道:“在下才疏学浅,虽是处于受邀之列的,但也在最下面这一层。”

    余长宁笑道:“如此甚好,我等也与王兄同为第一楼,倒也有缘了,来,入座吧。”说罢,他给欧宁羽苏紫若使了一个眼色,各自找来长案落座。

    不消片刻,芙蓉阁第一楼的二十余张长案便已经坐满,有三名士子更是找不到落座的位置,好在管事之人当机立断,急忙吩咐仆役又搬来三张长案,这才将没有桌位的士子安顿了下去。

    余长宁丝毫没有鹊巢鸠占的愧疚,与一旁的王怡倒是相谈甚欢,而欧宁羽则默默地啜着热茶,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王怡见这余宁谈笑风生,长袖善舞,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心里不禁大觉奇怪,笑问道:“不知余公子屈就于哪个诗社?为何在下竟从未见过公子?”

    余长宁摸了摸鼻尖,笑答道:“在下,嗯,从未加入诗社,王兄不识也不奇怪。”

    王怡默默思忖了一番,猜测他必定诗才普通,所以才未能被诗社接纳,这请柬说不定也是从他处求来的,一时间望向余长宁的目光不禁带了几分轻视,淡淡笑道:“怪不得在下从未听过余兄之名,那不知余兄现在在何处高就呢?”

    余长宁自然感觉到了对方的轻视,然而丝毫不以为杵,脸上依旧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算起来,应该是国子监吧?”

    王怡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头,哑然失笑道:“原来余兄也是国子监的学子,哎呀,咱们倒是学友了,在下是国子学的,不知余兄乃是哪一个学院?”

    余长宁没想到今日误打误撞竟遇到了自己的学生,一时间不由生出了啼笑皆非之感,他就任祭酒以来从未前去过国子学,所以王怡并不认识他。

    他有心隐瞒自己的身份,心念闪烁了一番,很有技巧地回答道:“在下目前在算学方面颇有建树,庆瑜博士就特别佩服于我。”

    余长宁此番话并没有欺骗于他,不过王怡眼中的轻视之色却更浓了,因为在修习儒学的士子们眼中,算学院在国子监中可谓是最低等的学院,历来不受重视,被人看清也是在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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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7章 《长相思》() 
ct;一时之间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士子们原本争强斗胜的战意犹如被一盆冰水淋过,陡然便烟消云散冷冰冰的一片,望向余长宁的目光又是惊奇又是疑窦,不知长安城何时竟出现这般有文才的高人,大家却闻所未闻。'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最新章节访问: reads;。

    芙蓉阁五楼,却是另外一番风景。

    今番能够顺利夺魁,房‘玉’珠着实感觉到很是意外,不过这也算了却了她多年未了的心愿,今天在此设宴庆祝夺魁之功,房‘玉’珠更想借此机会宣布退出诗社,以便不久后嫁作余家之‘妇’。

    五楼在座的除了弘文馆馆长、直学士、学士等七八人外,另外还有河北道名士孟悠、骆宾王,江南道名士吴子衡,座案呈马蹄形朝着临窗一面排列,白茫茫一片的大长安尽收眼底,景‘色’倒也怡人。

    酒菜上桌,在座皆是文雅之人,一时间诗词歌赋自然不绝于耳,弘文馆馆长上官仪更是亲自点评,‘激’扬文字指点江山。

    骆宾王举起手中酒爵,感叹出言道:“这次房社长傲视群雄独拔头筹,在下实在敬佩至极,关内道数年间已有两人夺冠,看来诗词风华,已赶超诸州多矣!”

    房‘玉’珠神态自若,没有一丝骄傲之‘色’,淡淡笑道:“骆兄实在太抬举‘玉’珠了,今番能够夺魁,实乃各位谦让而已,如今‘玉’珠心愿已了,便可安心地退出诗坛嫁作人妻。 ”

    孟悠喟叹一声道:“房社长退出诗坛,我等只怕会倍感寂寞了。”

    此话落点,顿时引来一阵唏嘘感叹之声,吴子衡暗恋房‘玉’珠多年,前不久才得知房‘玉’珠心仪之人乃是余长宁,心头自然是又悲又痛,脸‘色’也不甚好看,只得一个人自斟自酌地喝着闷酒。

    上官仪笑道:“茫茫中国代有诗才,‘玉’珠之后,想必又会有不少俊杰出现于世,各位何须生出寂寞之感?况且‘玉’珠此番不仅夺得魁首,更与余驸马终成眷属,实乃最美好的结局,值得我们大家为之祝贺。”

    说罢,他举起酒爵笑道:“本官提议,为这双喜临‘门’之事,干一杯。”

    众人轰然允诺,通通举杯一饮而尽。

    也不知是酒劲上涌,还是心头羞涩的缘故,房‘玉’珠俏脸红如晚霞,她对着众人微微一礼,真诚致谢道:“多谢大家祝福之情,‘玉’珠以后虽然不再涉足诗坛,但也会继续领略诸位才子的风采。”

    孟悠笑着点了点头,问道:“对了房社长,今日为何不见余驸马出席宴席?

    房‘玉’珠轻轻笑道:“余驸马现在就任国子监祭酒,公务繁忙,大事缠身,‘玉’珠思忖再三,觉得还是不打扰他为好,所以并未出言邀请。”

    孟悠有些失望地叹息道:“四年前诗词大会,在下败于余驸马之手,一直想找机会与驸马爷再行切磋一番,看来今番却是不能如愿了。”

    话音刚落,一名绿纱‘侍’‘女’突然轻轻地上楼而来,行至房‘玉’珠身旁递来一张纸笺,低声道:“社长,此诗乃是刚才身在一楼的一名士子所作,掌事觉得诗意不错,便缮写下来,供社长过目。”

    房‘玉’珠接过一看,刚读了一遍,一双美目陡然便睁大了,赞叹道:“呀,真是好诗句。”

    骆宾王好奇问道:“不知是何诗句?社长能否读来听听?”

    房‘玉’珠轻轻点头,优美的‘吟’哦声已是悠然响起:“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话音落点半响,厅内之人面面相觑,皆有惊奇之‘色’,最后还是上官仪肯定‘性’地点头道:“优美生动,不论是诗境诗意来看,都是一篇难得的佳作,特别是最后那句故穿庭树作飞‘花’,实乃绝妙的点睛之笔。对了,可知作诗士子姓名?”

    房‘玉’珠摇了摇头,探寻的目光朝着绿纱‘侍’‘女’望去。

    绿纱‘侍’‘女’如实禀告道:“那士子姓余名宁,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姓余?二十出头?”房‘玉’珠喃喃自语了几句,实在记不起关内道何时出现了如此人物。

    “此人的姓名与余驸马竟只相差了一个字,当真有些奇怪!”上官仪捋着颌下短须,一脸疑窦之‘色’。

    房‘玉’珠愣了愣,瞬间猜测到了一个可能,心儿顿时气促地跳动了起来,她不动神‘色’地站起了身子,笑道:“既然那士子有如此文采,自当请上楼来一聚,作为东主,‘玉’珠便礼贤下士亲自前去相请reads;。请诸位稍等。”说罢款款一礼,在‘侍’‘女’的陪同下下楼而去。

    刚行至一楼楼梯口,房‘玉’珠便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诗词歌赋本是为了休闲娱乐,实在没必要分出个优劣来,况且诗歌本无固定评判之法,孰高孰低但在一家之言,兄台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有人高声嚷嚷道:“余兄此言差异!阁下虽作‘春’雪技压一筹,但在下浸‘淫’诗词学问多年,也不会就此拱手认输,自然还想讨教一二。”

    那熟悉的声音说道:“既然兄弟败而不馁,连连邀战,那在下也只能无奈奉陪了。”

    房‘玉’珠早就肯定了此人的身份,虽不知道他为何突兀来此,但听见有士子向他邀战比拼,情急之下慌忙走进了厅堂之中,站在边缘廊柱旁一看,果见那熟悉的人儿正一脸微笑地站在厅内,而在他的对面,一个白衣长衫士子傲然而立,显然正是邀战之人。

    房‘玉’珠认得那白衣长衫者名为张文正,乃是邻县有名的才子,倒是有些真才实学,不过与诗词冠绝天下的余长宁相比较,却是相差甚远,此际见他皱眉深思一脸凝重,显然正在思索妙句,房‘玉’珠不由轻轻地蹙起了眉头,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出去劝阻。

    正在她犹豫之际,张文正长吁一声拱手道:“在下想得一首词,名为长相思离愁,向余公子讨教。”

    言罢,张腾一撩衣袍,举步‘吟’哦道:

    “渭水流,泾水流,两岸青山相送迎,谁知离别情?”

    君千里,妾千里,罗带同心结未成,河水‘潮’已平。”

    这长相思乃是朝廷教坊词牌,其名取自南朝乐府“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之句,多写男‘女’相思之情,张文正的这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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