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很赞成这个建议,所以我们又动手动脚地建立起了我们的第一个厕所,我们用山林里坎下来的竹子将中间打通,然后接到厕所里,这相当于排污管,我们食用的山泉水,也是靠着种方法从山上把水引到厨房里,这样我们就不用洗点东西都要跑得大老远的。
我们的厕所落成了,用竹筒把排泄物排到远处的大坑里把这些排泄物给储存起来,到了灌溉的时候便把它们当成肥料撒到麦田。
就这样多伯纳村,慢慢地步入了初步文明,
我不知道你们理解的文明是怎么样,不过这只是多伯纳村建村来的第三个年头。
我们有过周而复始的过起了日子。
某天清晨,我们照常起床洗脸吃饭捕鱼去,海边有点冷。当我们到达海边的时候,我们都傻了眼,在我们眼前就停泊着一艘约二十平方米的木船。这是一艘八十年代的老渔船,从它枯燥的外表可以看出它经历了多少岁月,穿梭过多少海峡。
可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也感觉不到船上有什么动静。
由于见不到一个人,所以气氛变得有点诡异。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冒出一艘船来了。”老黑说,老黑最进瘦了很多,面上的骨头开始粼旬。白鸟说是因为他娶了沙丽亚才瘦得这么快,而老黑说他不运动了,所以就瘦了下来,真正原原因是因为他找到了一种可以代替烟草的植物。这种植物到底是什么名字我们都不知道,只知道看黑很热衷于这种东西,用来晒干并塞到竹筒里,老黑说吸这些相当于吸尼克拉的香烟。我们并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危害,所以任由着他一直吸下去。
我们一齐围在船旁,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待这艘船,我们一边观察一边靠近,如果我说爬上去,他们肯定会飞快地爬上。
“爬上去”我说。白鸟第一个跑过去,司马诏之心路人皆知,他以为艘船是他出去的希望。
我们都跟着白鸟的后面爬了上去,船里面也是没有一点动静,甲板上散落着一些渔网,网上还网着几条小鱼没有接下来。鱼已经被晒干且散发出一股恶臭的气味。甲板上散着的鱼也都已经有腐臭的味道,看来这艘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捕鱼了。
可是这艘船上的人呢。
“有没有人啊”老黑喊叫着。
白鸟几乎用了不够一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找遍了这个不算很大的船,他失望地靠着桅杆。
“你说这船的人都哪里去”
老黑问。
“会不会是冥船?”白鸟说
“冥船是什么?”我们都很好奇白鸟突然冒出的新明词。
“冥船大概就是死人的船”胖子突然插了一句,在船上的只有我,老黑,西姆,白鸟,胖子,老香。其他人都干别的事去了。
“冥船不是死人的船,它是真船,不过如果你上了这艘船,开着出海,你就会迷失方向,甚至消失在这世界,你也不知道自己去哪里。”白鸟解释。
“这么神奇,”老黑问“我倒也听说了”在海上最有权威的西姆开口了,因为他经常生活在海里所以说他是最有权威的,一点都不过份。
“我听说啊,确实有这种船,也就是船上的人死了之后,他们的阴魂不散,所以他们就留在船上漂泊到那里就是哪里,没有人驾驶,要是有人捡来开,那么后果就是和白医生说得一摸一样”他惊慌地说着,在你一言我一句地说讨论下,他们把这艘船定为鬼船。说着说着我们听着都汗毛直竖。
“我们还是下去吧”白鸟说。
“下去是得下去,不过不是因为你说的什么冥船,我不相信这些”我总喜欢和别人有点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下去可以,不过我们得把这些网给搬下去”我说。
“搬下去干什么,这些死人的东西”白鸟说。
“死人的东西?你傻了,我们也是从鬼门关里走过来的人,会忌讳这些东西,我知知道有了这些网,我们可以捕到更多的,更大的鱼”说着我亲自拽起那些网,它们看似是散丢在地上的,可是就是拉不动,这有点邪门。
我又用力一拉,结果船上一抖,把所有的人都吓坏了。
“英雄,还是不要了吧”白鸟央求我。
“特么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我非要把这张网拿下去”我和这张网较上了劲。
045()
快来帮忙啊,还愣着干什么”我拉着这张网,人如果出自惊慌的心理,就常常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他们谁都不敢靠过来。
渔网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我气协了,我将网挪开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渔网被船板给夹住了,我松了一口气说。
“快过来帮忙啊。渔网被木板给夹住了”
他们还是无动于衷地站着,像个吓破胆的懦夫。
“真是一群迷信鬼。”
当我伸手快要到达木板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阵声音。
“救命啊”这声音低而弱,像一个快要死的人的声音,是一个女人。
我把手缩了回去,并问旁边的人说“你们有没有听到”
他们一齐地点了点头。
“有鬼。”白鸟说。
“有你妹,别吵认真听”我们切又再也不能听到声音,所以觉得应该是听错了。
我回过神又和渔网较上劲,还是没有人肯帮忙。最后我只能拿出自己的权威。
“老黑过来,我掰开木板,你拉出渔网。”
老黑摇了摇头。
“这是命令”我冲了他吼了一声,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动步子走到我的身边。
“你说你们过去胆子那么大,现在有吃有喝了,就变得怕死了是不是,什么都不爱,就爱安逸”我还不免说他几句,人确实这样,吃饱和足了就爱上安逸,不会再思进取,过去拿着一把木棍就敢和野人拼得你死我活的老黑已经不存在了。
老黑在我的命令驱使下终于鼓起勇气拉着那个渔网。
而我负责把木板掰开,这样就可以顺利取出渔网。
我伸手一拉那木板的时候,感觉它并没有订紧,所以它是松的,我翻开了木板看到船仓里面是一个暗格,渔网一直伸到了暗格里面,一个女人身子压着渔网,双手紧紧地抓着渔网,老黑怕得一下子丢下渔网就跑。
“天啊,什么怪物。”老黑说。
我依然趴在那里,仔细观察着里面,那个女人还活着,她不是我们说的什么鬼魂,她是活生生的人,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和听到她苍弱的声音。
“救我”
“是人,有人活着”我喊来他们,他们靠近的时候终于肯定是人的时候,他们的胆子便变得大了起来。
我们拉合力拉起她。
她被我们放在甲板上,她头发松乱,像一个许多年都没有洗过头的人,而且她衣着破烂不堪,像是刚刚和狗互相搏斗过一样,蓬乱的头发协助了她半边脸,一些头发还从她的嘴角跑到嘴里。
我们依稀可以感觉得到她是一个美人胚子。
她被我们丢到甲板上,像一个快要死的人,眼睛无神,整个身子无力地趴到船板上。
我们都不敢靠近她。
“喂,姑娘你没事吧”白鸟用木棍戳了戳女人的后背。
“水,我要水,我要吃的”她哀求着我们。
“快去拿水啊”我叫老黑。
女人喝过水吃过麦粥之后便恢复了一点生气,她用手拂了拂额上的头发,她的另一边脸吓到了我们。
她的另一边脸像是长了青苔一样,一块一块的,怪吓人的,像是得了什么皮肤病。
“谢谢你们”她说着要给我们跪下,代表感谢。
“不用,小姐你不用这样”我说。
“人都死了都死了”她开始惊慌地说,双眼无神。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你仔细说说,别慌”我说。
“整船人都死了,下面还有很多死人”她指着暗格说。
我们下到了暗格里,那简直可以说是人间地狱,里里面横横直直地躺着好多死尸。
而且已经发出一阵尸臭,尸体上面已经爬满虫子,简直恶心死了。
我们看了几眼便受不了,受不了里面的气味,甚至一切。
我们从里面爬出来之后,便问女人他们是怎么死的。
拌随着咳嗽声女人说出了这一船人的死因,她们是来自某国度的妇女,被骗到另一个国度去卖,也就是所谓的人蛇(人口贩卖,这是当时非常常见的黑色交易),可是一路上这些无道德的商人把她们放到这种暗格里,这样才不会容易地发现,可是里面潮湿黑暗,没有人受得了,所以不断地有人死去。
加上他们淫,乱,所有的一切不正当行为,况且环境的潮湿黑暗,所以不知是引起了什么病,所以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死去,这个女人是唯一的幸存者,她介绍自己时只说了一个名字戴尔娜。
听了她故事般的遭遇,老黑产生了怜悯之情“没人道啊”
都在听的我们只有西姆注意到一件事
“瘟疫。”
我们一听这个词语都退后了几步,我们可都是听到西姆的故事的人。
“他们得的是瘟疫”
瘟疫最基本的症状就是发热,和皮肤大量出现各种泡子或者脱皮什么的。西姆说的瘟疫和这些死者的现象是一模一样,所以我们确信无疑这艘船里死去的人都是得了瘟疫。
“下去快,快下去”我叫所以的人都跳下去,离开了这艘不吉祥的船。
我们谁都没有再敢上来,只见那个女人爬了出来,她可怜的眼神一直哀求着我们救她。
“西姆怎么办”我问最有经验的人。
“烧掉这艘船和里面的人,全部烧掉才能不让瘟疫扩散。”西姆说。
“准备火把”白鸟说。
“可是那个女人怎么办,要是不是你说的瘟疫怎么办,我们启不是很缺德。”
“宁可错杀,也不要留着。”
“不行留下他。”我说。
“你想害死我们多伯纳一条村三百多号人吗”白鸟问责我。
“先搞清楚再烧好不好”我商量着,我们陷入了僵局,一边是三百条人命,一边是道德的底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046()
在我们的争执和商议之后,我必须妥协,因为,如果真的是瘟疫,人们可都得死,这不可无视。
白鸟一把火把船给点着了,女人在船上呼叫呐喊着救命,她趴在船身的旁边,双眼无辜地看着我们,我不敢直视这种眼神,我怕我会心软。
她没有力气再跑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呐喊着。
火已经点着船身,女人的咽叫声里带着哭喊声,突然我感觉我做不到,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被烧死。我做不到。
我突然转声跑了过去,我用水浇灭了一小块,我爬了上去,白鸟等人都在我身后喊叫着我,他们带着责骂的口吻。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知到道一条生命危在旦夕,我爬到船里的时候,里面一片浓烟,女人被呛得一直咳嗽。她几乎发不出声音,可是还是顽强地挣扎着发出很小的声音“救救我。”
我把她抱到了船边,她身上的气味难闻得要死,来到船旁边的时候,我将她丢到海里,随之我也跳了下去。
不久我便把她从水里拖了起来,他们没有谁敢帮忙,谁不畏惧瘟疫?
“死就死吧,过去帮帮英雄,要死咱们一起死”西姆说。
他跑过来帮我们救起了戴尔娜,我们齐心协力地把她抬回到村庄里了。我们救起戴尔娜的时候大火已经完全吞没木船,一团火在海里简直像一直火兽。
为了预防万一,所以我们把戴尔娜单独放到一座小屋里,而且不让任何人接近,除了我们这些把她抬回来之后的人。
戴尔娜被抬回来之后吃了一些食物之后,便恢复了气息。可是她一直发烧不退,这让我们都很担心,白鸟给他抓了了几副药来煎来喝也没起什么效果,喝一时退一时的烧,可是之后又热了起来。
这让我们很焦虑,虽然不能断定是不是瘟疫,即使传染上这种病之后也是种痛苦,三天五次地收高烧的折磨。
我们著名的医生沙丽亚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况且戴尔娜脸上的皮肤病也不见有什么的好转。
后来我听她说她的这种皮肤病叫银屑病,是家族遗传的。
传染率几乎为零,可是得这种病者皮肤会变的溃烂,不注意预防可能会全身的皮肤都感染,到时就变成像怪物一样的外形,到处是皮肤脱落,这就是银屑病最大的折磨。特别是对一个女人。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而且这种疾病根本很难医治。
之后我们听说只是一种皮肤病所以谁都放松了警惕,因为这种皮肤病不会传染,可是不多久,一种可怕的热病开始侵略多伯纳村。
某天清早,西姆说他胸口有点闷让后,就发起了高烧,而且症状和戴尔娜的一模一样,只是他没有引发银屑病。白鸟给他开了点退烧草药,像戴尔娜一样,靠着这些药来过日子,过一天算一天,谁都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病变死去。
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都害上了这种无法根治的热病。多伯纳村一下子变成了热病村,这一切都是怪我,善心做坏事,害了一村子的人,可是他们并没有怪我。
现在多伯纳村成了一个听热丧胆的村子,害上病也就只能等死,最惨的还是那些没有染上病的人,不想害病,可是又离不开,必须在这里生活。所以人心慌慌的。
“该得病的不得不该得的都的了”应了白鸟这句气话,我没有害上这种病,他也没有。
由于太多人的有了这种病,所以周围的草药都被白鸟给采得一干二净的,我们只能到周边去采。
所以这几天我们几乎不再出海。谁都忙着和热病做斗争。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伯纳村里突然来了八个女人,看样子他们是某个教会的教徒,因为他们一脸的慈祥,我们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因为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到海边去了。遇上她们的时候,是在山里。她们应该是来多伯纳传福音的。
“你们是什么人?”
白鸟问教徒们。
“我们都是神的儿子”她们齐声说。
听他这么说我到是可以确定一点,她们是基督教徒。
“管你是谁的儿子,告诉你,现在我们多伯纳村发生热病,不想死的就离开这里。”白鸟将他采到的金银花放到框里,并陆续采着他的药。
“没有疾病没有痛苦,神说。”
“别叨逼叨的,烦死人了,老子现在没心情听你扯淡,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白鸟说。
教徒们听了白鸟的话,像是吃了隔夜饭一样,脸色相当的难看。
“神说。。。”
“停停,别说了,再说天就黑了,我们的村民还在等着我们的药呢,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我们不信这些东西。”白鸟说。
在旁边的我看得哈哈大笑,基督教徒遇上道教信仰者,真是让人忍不住大笑。
“我们来是救你们离开痛苦的”教徒们的耐心简直比柏林的城墙还要坚固。
教徒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白鸟,白鸟靠近我的身边说,
“为什么我们不趁这个机会出去。”
“不行,我们走了其他人怎么办,如果其他人也走把这种病传到我面怎么办”我一口拒绝了白鸟,白鸟没有理会,他跑到教徒们的身前说
“带我离开这里行不行,你要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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