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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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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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的难受。

    众人愣住了,一动都不动地站在御圣君周围。

    一堂他们掏出的剑没有机会举向官萼云,但也没有收回。

    御子尘仍坐在床边,只是侧着身看着背对着他的妻子,眼里满是痛色。他的皇兄如果连她都伤得了,那早就被反御会的刺客给杀死了,又怎么会有机会活到现在。

    官萼云也紧紧看着御圣君,渐渐的双眸布上了泪水,她哽咽着说:“子尘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忍心对他下手?”

    御圣君一句话也不说,呼吸着每一口沉重的气息。过了一会,他松了剑,对官萼云说:“弟妹,朕知道你非常恨朕,如果你现在心里不痛快,你就一剑刺过来,朕决不躲开。一切的一切,都是朕安排的,与子尘无关。他比任何人都想保护你,呵护你。对他来说,你就是他的命。”

    官萼云沙哑道:“你既利用我控制子尘,为何现在又这般假惺惺的?”

    “哎呀,萼云,你误会了。”侯在角落里的唐琳终于对出处悲情戏看不过去,狠狠地插进来打断掉。她走到官萼云身边,说:“萼云,把剑收回来。”

    “不,”官萼云痛苦摇头,“我不能收剑,除非他放子尘离开。负责人,你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你不知道。”

    “唉,”唐琳叹了口气,耐心的说:“萼云,我知道你们的事。你乖哦,把剑收回来,然后乖乖躺到床上,我要帮你清掉身上的毒?”

    “你?”官萼云愣了愣,对唐琳的话一時感到糊涂。

    御子尘起身,走过来两步,看了御圣君一眼,然后把官萼云手中的剑取下来。对他的所作所为,官萼云没有反抗,却徒增泪水,“子尘……”

    御子尘把她扶过来坐下,柔声道:“云儿,皇兄的为人,我们是有目共睹的,他并没有向你下过毒,反而每次帮你抑制体内剧毒的人,却是他。”

    官萼云一脸茫然,越听越糊涂了,“怎么回事?我……喝?”突然抽了一口气。她立即捂住胸口,脸色忽绿忽白,神色尤为痛苦。她抓紧御子尘的手臂,痛苦的说:“子尘,我……”

    暗冷说:“二王爷,二王妃她体内的毒又发作了。”

    “可恶。”御圣君咆哮一声,“这个木凌萱,朕杀了她?”

    “别啊君君。”唐琳赶紧的抓住御圣君的手臂,不让他离开,“我说了,我能救萼云,你别担心了。你不要冲动,一旦惊动了木凌萱,你的计划就泡汤了啊?”

    木凌萱??官萼云怔了怔,虽然现在毒发令她痛不欲生,但她的脑子还很清醒。痛,让她清醒得不得了。木凌萱,不是十年前从北临国下嫁御鑫皇朝的北临公主吗?

    子尘的母妃提过,御圣君十四岁那年,北临国见识了御圣君收复失地的能力,于是愿以和亲永结同盟,两国永不再侵犯。子尘说过,御圣君做过最吃亏的一件事,就是轻易相信北临国答应了和亲,差点就令他失去生命,失去了御鑫。

    十年前,木凌萱才十二三岁左右,是到了出阁的年纪了。她作为和亲对象,从北临国下嫁到御鑫皇朝,下嫁给御鑫皇朝的皇帝——御圣君。

    子尘说,当年御圣君为了结束两国的矛盾,索姓抛掉为先皇报仇,答应了娶北临公主,并封其为贵妃。

    北临公主木凌萱成功下嫁御鑫,成为了御圣君的妃子。岂料,下嫁没多久,皇宫就传出木贵妃在后宫病死的消息。消息传不日便传入了北临国。

    北临国因为木凌萱的死而解除了两国的友邦之约,从此立下了永世为敌的誓言。

    如果木凌萱真的死了,方才暗冷为何说不要惊动木凌萱这句话?难道说,木凌萱没有死?如果木凌萱没有死,为何当年会传出她病死在后宫的消息?

    从十年前开始,御圣君他到底在做什么?

    “暗冷,”见妻子一动不动的发呆,面色越来越苍白,这让御子尘倍感不安,喝来暗冷。“快,抑制她身上的毒?”

    暗冷几步跨过来,示意御子尘离开,“二王爷,您先到一旁。”

    “好。那王妃就拜托你了。”拜托一声后,御子尘这才不舍的退到一旁看着。

    官萼云抓紧胸口的衣服,也不管身上的痛,脑子却不停地想着木凌萱的事情,以至于没发觉暗冷已经坐在床边。他正要拿起她的手時,她条件姓反射的把手挪开,惊恐神色看着他,“你干什么?”

    御子尘在一旁安慰道:“云儿,你别怕,暗冷是来救你的。”

    唐琳看了一眼官萼云,然后把御圣君松开,几步走到床边,对暗冷说:“让我来。”

    暗冷看向御圣君,得到御圣君的点头后这才起身退到一旁。

    唐琳对大家说:“我要动手术了,”yuet。

    众人惊怔,动手术??

    唐琳看到他们怪异的眼神,立马纠正了言词,“呃,我是说,我要……开始为她治疗了,但不宜有男士在场。几位同志,麻烦你们到外面等着。”

    大家明白她的意思。

    走時,御子尘说:“不需要准备药物之类的东西吗?”

    事色到么。唐琳摇摇头,“不用。”

    御子尘不再问点什么,心疼的看了妻子一眼,然后给了其他人一个点头,“我们出去候着。”

    一堂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唐琳:“唐姑娘,给二王妃治疗,需要多久?”说着,转向御圣君,提醒道:“主子,第五轮比赛在午時一过就开始了,唐姑娘可是选手……”

    被他这么一提醒,御圣君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不禁替唐琳忧心起了这件事。

    唐琳向御圣君保证道:“皇上,把二王妃放心交给我,我既不会耽误二王妃的病情,也不会耽误比赛的。”

    从她眼中,御圣君读出了希望。他给了她一个放心与信任的眼神,然后和大家一同走出了里间,而里间门口的珠帘与纱帐,被最后走出去的安林放下来。

    就这样,里间的一切,从外面不再看得到。

    唐琳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拿起官萼云的手握着,给予温暖,“萼云,心是不是很疼?”

    官萼云的眉头一直皱着不放,她朝唐琳虚弱的点点头,说:“比起以前,这次不是很疼。小唐负责人,有很多事情我想不明白,你知道答案吗?”

    唐琳放下她的手,起身一边把外套的拉链拉下来,一边说:“只要你想知道,你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

    官萼云一边看着她打开外套,一边问:“我想知道,我身上的毒,到底是不是皇上下的手?”问完后,她看到了唐琳外套里面的腰部缠着的那条黑带。

    那条黑布带上有许多夹层,夹层里面放着许多颜色不同、装着液体的瓶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瓶子——美丽,赏心悦目。

    唐琳把外套脱下,挂在了床边的木架上,但她并没有取下如同三条皮带一样宽一样长的黑色布套。她走回到床边,自布套上某一夹层里取下一支针筒与一根针头,一边把针筒与针头安装起来,一边回答官萼云的问题,她说:“你可以怀疑这天下任何人,但就是不能怀疑你的大哥。”

    官萼云看着她把针筒和针头装完后,又往上布套上取下一个容器,里面装的是青色透明的液体。她不明白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就不可以怀疑皇上?”

    唐琳很专业的一边用针筒吸容器里的液体,一边朝官萼云笑笑,“因为他是一个好人,他是一位明君,他不会做出兄弟相…残的事情来的?”

    官萼云惨淡一笑,“你与皇上相识不久,又怎么知道他不会做出兄弟相…残的事情?你可知道,他近大臣远亲戚的事情?如果他为自己的亲人好,为何要把其他的王爷和皇叔以及公主他们调到那么远的地方?他这不是在削藩是什么?有削藩的念头不就是兄弟相…残的征兆?”

    唐琳无奈一笑,“你怎么这样想呢?”

    官萼云皱起眉,“难道我说得不对吗?”看到唐琳手中的针筒能射出水来,她甚是好奇,“你这小小的东西是什么啊?好奇怪,还会出水。”

    唐琳坐到床边,撩起官萼云一只手的袖子,“你怕打针吗?我给你注射…麻药?”

第五轮比赛主题: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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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萼云一脸懵懂,“打针?何为打针?”

    唐琳歼诈的笑了笑,故意把针头对准了官萼云的手臂,但没有刺进去,“你要知道什么叫打针,等一会你就知道了。别怕,不会很痛的?”

    官萼云面露恐色,“还会痛啊?”

    唐琳怔住,“怎么,你们古代人还怕痛?”

    官萼云听得糊涂,“我们不是同一个皇朝的人吗?小唐负责人,你说话真怪?”

    “呃,”官萼云的回答,让唐琳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我们不说这个了。我现在给你注…射麻药,有了麻药,等下就算我把你的手砍了你也不会有半点疼痛的?”

    官萼云的脸上又浮现惊恐之色,比方才惊恐,“负责人,你这是干嘛?为何要这样对我?”

    唐琳歼笑道:“为了给你解毒啊?”

    官萼云露出无语的一笑,“我还从来没见过有这样解毒的人,你是第一个。从方才到现在,你一直在捣鼓些我不曾见过的东西,挺让我害怕的。”

    “别怕,包你无痛痊愈。”唐琳就像个专业医师一样哄着官萼云。她一手拿着针筒,一手捏着官萼云的手臂,寻找下手的地方。寻到后,她把针头对准了官萼云的手臂,下手前,她对官萼云说:“有点痛,不过如同蚂蚁咬了一口一样,很快就过去了。”

    “你下手轻点,我此刻已经是遍体伤痛,可经不起折腾了。”说罢,官萼云闭上眼睛,紧紧地闭着,好像预感到了唐琳会下手很重的一样。

    “瞧你那样,不相信我的技术似的。”唐琳无奈的笑笑,然后认真起来,枕头对准官萼云的手臂,轻轻的刺入。

    顿時,手臂上某一处蚂蚁啃噬一口的隐隐疼痛还是令官萼云皱紧了双眉,但却没有大喊出来。这种蚂蚁啃噬的痛,又带点痒,所以她没有感觉到很锥心。地去琳火。yuet。

    唐琳缓缓把针筒里的麻药注入官萼云的手臂内。

    官萼云只感觉到有一股冰凉的气流通过手臂,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渐渐的,她闭上了眼睛,大脑失去了意识,全身进入了麻醉状态,

    注…射…完后,唐琳把针头取下来,与针筒分别放好在布套的夹层内。紧接着,她又拿出了另一枚针头和针筒,并套在一起,再自夹层内取下一个装着白色液体的容器。

    认真地忙忙碌碌了一会,唐琳把针筒放到搬到床边的凳子上,然后坐到床边,把官萼云的衣服给打开……不一会的功夫,官萼云赤…身…裸…体背朝上躺在床上。

    唐琳注…射…完手上的这针,就把针筒搁在一旁。

    之后,她拿出了好多医用针放入一个有两个拇指大的容器内。容器内装着红色的透明液体。这些红色透明液体把医用针全部给泡到了一起。

    泡了几分钟,唐琳抬手看看手表,已经是上午十半点了。一点钟的比赛,她可不能耽搁。

    那些医用针又泡了一会唐琳才拿出来,然后把那些医用针一根一根地刺入官萼云身上的血道中。她是经过再三确认了血道的位置才敢把医用针刺进去。

    她帮官萼云解毒,帮着帮着不禁想到了其他的事。她想起了一个人的名字——木凌萱。

    这个木凌萱,不由得让唐琳回想起了在御书房的那一晚。也就是从那一晚,她从御圣君与一峰等人的口中,得知了御圣君针对北临国而设下的全盘计划。

    当晚,自梅画师走后,一峰他们就开始一五一十把所有的事情给她说了,包括邵麒,木凌萱,御子尘,以及每个参与进来的人的事,没有遗漏一个重点……

    不知不觉间,官萼云身上布满了如同银针一样细薄的医用针。

    施完最后一根针后,唐琳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在水盆里洗了手,然后抬手看看時间,顿時一惊,“呀?这么快到十二点了,还有一个小時,我得加把劲才行?”

    她看看官萼云发绿的身体,看到一条条血管非常清晰的呈现在她的面前,不由得舒了口气。

    之后,只见官萼云原本苍绿的肤色,渐渐的变得白皙透红起来。原本那些非常清晰如纹路一样暴露出来的血管,渐渐的,由清晰到晕红,最后在白皙的肌肤上不见了。

    唐琳再一次看手表的時候,已经是十二点半的時候,而官萼云的身体,已经恢复成中毒之前的样子,纤细的柳腰,白里透红的肌肤,美得炫目。

    唐琳低头看了看官萼云的身体,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开始迅速拔针。毕竟武功高,手脚动作快,不出一会的功夫,那些医用针唰唰唰的被她给拔完了,最后统一放到了一个空的容器里,再把容器放入布套的夹层内。

    接着,她帮官萼云穿上衣服。穿第一件衣服的時候,不由得被官萼云胸前雪…白的地方给刺激得血液沸腾,自言自语起来,“御子尘可真幸运,有这么好身材的女人。”

    给官萼云穿完衣服后,唐琳穿上外套,再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一切ok后,她立马撩起纱帘走了出去。

    而此刻,里间外面,只有御子尘和一霜两个人。

    一见她出来,御子尘迫不及待上来询问:“怎么样了?”

    唐琳匆忙的看看手表,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开赛了,要刻不容缓赶去才行。她没有時间跟御子尘多说,只匆匆说了一句,还是叮嘱的话语,“找被子帮她盖上,但不要动她,等我比赛回来再处理,就这样了。”

    一霜急忙说:“小唐,第五轮比赛场地在练武场,主子要我留下来等你一起走。”

    唐琳点点头,一副争分夺秒之势,“好,我知道了,那我们赶紧走。”

    御子尘回头看去的時候,唐琳和一霜已经往门口去了。

    ——

    艳阳当空照。

    今日的练武场,不复第二轮比赛那日那般热闹。今日的练武场上,只有几十个选手,比起上一次的上万个选手,简直少得可怜,但却不影响场面的气势。

    练武场周围有里一层外一层的御林军把手,而观赛的人则是朝中的文武百官。

    练武场一角的高台之上,御圣君稳坐他的宝座,身边十多个侍卫上下左右守在他身边,最靠近他的人,是站在他身旁的安林和一峰。

    御圣君手中拿着信号弹,等待发出去,但唐琳还没有来,却又不能错時开赛,这令他有些坐立不安,心里在想,唐琳这小女人能赶得及来吗?

    一峰抬头看看午后的太阳,然后对御圣君说:“主子,快到時辰了”

    御圣君沉重的吸了口气,起身,走到台边一点,面向前面的练武场。

    练武场上,为比赛准备的障碍物等,均已经摆在众选手的面前。看到他们面前那一幕幕,所有人都不由得紧了紧喉咙,每一口都吸着冷气。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何其残酷的一幕。

    在他们的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长方形的火框。火框长有五十米,宽有十五米。火框内,堆满火炭,被烧得已经通红的火炭,几乎每一颗火炭,都是艳红色的,好比半空之上的烈阳一样。

    午后的阳光非常的炎热,一時让练武场周围的温度都提高了不少,加上火框里面都是滚烫的火炭,而附近又没有水池。阳光与火炭的两重夹击,让练武场一時如同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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