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君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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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君临天下-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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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的哀嚎。

    “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李良弼一拍惊堂木道。

    两个哀嚎的家伙躺在大堂上,不得不忍着疼痛,闭上嘴巴,至于老大仿佛认命般跪在大堂。

    李良弼看了一眼蔡捕头,蔡捕头微不可查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李良弼舒了一口气,厉声道:“大胆家奴!你们为何要袭击永明王?”

    老大很干脆道:“草民不知大人所说何意?我们何时袭击过永明王?”

    李良弼指着坐在太师椅的朱由榔道:“睁大你们的眼看清楚,堂上的这位就是我大明永明王殿下!”

    老大抬起头看到朱由榔,只觉得心里凄凉,谁能想到他们这么倒霉,打架斗殴了十几年,最后还是阴沟里翻了船,苦涩道:“草民袭击他时,并不知道他是永明王!”

    “哦?这么说你承认袭击永明王了?”李良弼道。

    老大点头道:“是的,草民承认!”

    李良弼佯装生气,喝斥道:“大胆!你可知袭击大明郡王是死罪?说,是不是钱大贵指使的你们?”

    老大扭头一眨不眨盯着钱大贵,看得钱大贵心里发毛,手心流汗。

    此时正是紧要关头,蔡捕头在一旁狠狠瞪了一眼老大,警告他不要耍滑头。

    老大只能叹了口气,希望知府大人信能守对他们的承诺。

    在来府衙的路上,蔡捕头已将一些事情告诉他们了。当知道他们揍的是大明永明王时,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把他们全都吓傻了。

    蔡捕头告诉他们如今永明王正追究他们的罪责,并且蔡捕头威胁老大,让他把袭击永明王的罪揽到自己身上,不准牵扯到钱大贵,不然他们的家人也别想好过。

    老大还能怎么办,他们谁没有家人,况且就算把钱大贵牵扯进来,也是他们动的手,怎么也逃不了,为了家人,他只能认命,道:“不是,钱老爷原本是命令让我们为那三个受害女子主持公道,帮她们从薛家手中抢过银票。谁知永明王和两个护卫挡在前面,我们一时没忍不住才动手了,全都是我们自作主张,一切和钱老爷无关!”

    李良弼满意点点头,知道该做了结了,道:“虽然你们不知永明王身份,但袭击永明王是事实,按律当斩!

    念在你们如实招供,现本官判你们秋后处斩!

    来人呐,把他们全都打入死牢!”

    李良弼瞥了一眼朱由榔,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情知今天要是不处罚钱大贵,朱由榔是不会满意的,深吸了一口气,道:“钱大贵,你虽未想动手袭击永明王,但你的随从动了手。你身为主子,管教不严,差点儿酿下大错,现本官判你五十大板!”

    朱由榔坐在太师椅上无动于衷,李良弼一咬牙,改口道:“判你八十大板,并赔偿永明王惊吓费三万两!你可认罚!”

    钱大贵一听八十大板就急了,脱口而出道:“姐。。。。。。”

    没等他说完,李良弼腾地一声站起来,气急败坏道:“怎么?你不服气?”

    钱大贵见姐夫满脸怒容,也怕了,哆嗦道:“学生认罚,认罚!”

    李良弼道:“来人,把钱大贵拖下去,重打八十大板!”

    堂上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动作,这里的人谁不知道钱大贵是李良弼的小舅子,这要是把他打了,以后还有好果子吃吗?

    李良弼见此情景,怒道:“还不动手!要本官亲自行刑吗?”

    衙役无可奈何只能遵从知府大人命令。

第96章 恶人恶报() 
堂上衙役,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谁都没有动作。这里的人谁不知道钱大贵是李良弼的小舅子,这要是把他打了,以后还有好果子吃吗?

    李良弼见此情景,怒道:“还不动手!你们要本官亲自行刑吗?”

    蔡捕头知道李良弼是真的要他们要动手,只能随意指了两个倒霉蛋,道:“你、还有你。”两个被点到的衙役苦丧着一张脸,万般无奈只能遵从知府大人命令,只希望知府不惩罚他们就好。

    两个衙役低声说了声赎罪,拖翻钱大贵,举起水火棍,一棒棒打在钱大贵肥嘟嘟的臀部上,你一下,我一下。

    衙役就算想要打轻点儿都不行,朱由榔可是一直虎视眈眈盯着呢!

    钱大贵从小养尊处优,尤其是他姐姐嫁给梧州知府李良弼后,嚣张跋扈惯了。一向是他欺负别人,看着别人在他姐夫公堂挨板子,何时受过这等痛打。

    “哎呦!疼死我了!”钱大贵趴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没几下,便有血水渗出。

    朱由榔看了眼钱大贵血肉模糊的屁股,从太师椅上起来,拍手夸道:“李大人真是大公无私,本王刚才听钱大贵说你是他的姐夫,还以为你会从轻发落呢?没想到李大人如此铁面无私,不徇私情,对自己的小舅子都能下此狠手。”

    李良弼闻言,心里简直在滴血,这是他愿意的吗?还不是朱由榔给逼的,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下官承蒙殿下夸奖,愧不敢当。本官身为梧州知府,自当为梧州百姓主持公道,秉公执法。”

    “李大人说的真好!为官一方,造福一方百姓,如此放不负朝廷委任你为梧州知府。”朱由榔瞥了眼李良弼,见他强颜欢笑,道:“希望李大人牢记今天说过的话!”

    “是,是,下官一定谨记殿下教诲!”李良弼抬头,小心翼翼询问道:“方才下官不知殿下身份,无意冲撞郡王,还望殿下赎罪!”

    “呵呵!”朱由榔笑道:“小事而已,李大人是个好官的话,本王又怎么会和你计较这些呢?”

    “当然,当然!”李良弼连连说道。

    李良弼算是听出了朱由榔话中的意思,这是在警告他当个好官,否则的话,朱由榔还是会告上朝廷的。

    他心里万分鄙视朱由榔的话,大明宗室祸害百姓的还少吗?还有,当官的有几个不压榨百姓,不然钱从何来?拿什么养活自己一大堆妻妾。

    只是,李良弼一想到自己的把柄攥在朱由榔手里,如鲠在喉。他冲撞永明王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朱由榔上告朝廷,就算自己最后求人,大事化小,但对他的仕途肯定会造成影响。

    他只觉得憋屈万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能毁掉薛家的天香阁,现在还把小舅子打的半死,自己也束手束脚。

    朱由榔见差不多了,道:“行了,这里也没本王什么事,本王不耽误你办公了。”

    “下官恭送殿下!”李良弼巴不得朱由榔赶快走呢。

    他陪同朱由榔离开府衙,直到见不到他的身影,李良弼一直紧绷的弦才松了下来,长长吁了口气。

    李良弼回到大堂只见两个衙役还在打他小舅子钱大贵,这把他气的。

    他顾不得形象,上去就是一脚,狠狠揣在衙役身上,怒发冲冠道:“混账玩意儿?还不住手!”

    衙役们这才都回过神,他们打着打着都忘了被他们打的人是钱大贵了。

    两个衙役这给吓得,脸色发白,跪在地上一个劲儿求饶,道:“大人,饶命呀!”

    李良弼没空搭理他们,急忙俯身抱起钱大贵。

    钱大贵被衙役打到后面,早就昏死过去了,此刻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李良弼生怕钱大贵有个三长两短,急忙伸手去探钱大贵鼻息,只是他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不过好在还活着,朝一旁的衙役怒吼道:“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请大夫?给本官把梧州城最好的大夫都给我请来!”

    “是,大人!”衙役们撒开腿,犹如一阵风,飞奔而去。

    府衙后堂,钱大贵趴在床上,昏迷不醒,屁股鲜血淋漓,很快染红了床铺。

    床边,一个美妇哭得梨花带雨,正是钱大贵的姐姐钱小玉。两人一奶同胞,钱小玉自小疼爱他弟弟,当看到她弟弟被打得这么惨时,当即昏了过去。被人救醒后,一个劲儿的哭,嚷嚷着让李良弼替她弟弟报仇。

    李良弼听得妻子吵闹声,心中更加烦躁,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书房。

    不久后,书房便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李良弼气急了,举起一个上好的景德镇青花瓷瓶,起码价值千两白银,猛地摔在地上,“砰”的一声,成了一堆一文不值的碎片。双手在书桌上一个横扫,桌上的笔墨纸砚一下洒落在地,墨汁四溅,洁白的墙壁上,瞬间点点黑斑。

    “啊!。。。。。。”李良弼仰天发泄心中的一腔怒火,直至声嘶力竭,双眼布满血丝,咬牙切齿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不知发泄了多久,屋外传来敲门声,李良弼打开房门,见到自己仆从,厉声道:“何事?”

    仆从急忙低头,回道:“大人,夫人叫您过去呢!说是钱少爷醒了。”

    李良弼发泄一通,心情舒畅了不少,重新来到钱大贵的房间。一进屋,他就听到了钱大贵凄厉的惨叫声,钱氏扑到李良弼怀中,哭诉道:“老爷,大贵他好惨啊!”

    李良弼拍拍钱氏后背,安慰她道:“放心,这个仇,我迟早会替大贵报的!”

    惨叫声在屋内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三个大夫从里屋出来后,齐齐上前拜见李良弼,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大夫,道:“启禀大人,钱少爷臀部上的腐肉,我等已替他清除干净,并上好了药,接下来几个月只不要沾水,按时服药,很快就能好!”

    “好,本官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李良弼打发三个大夫下去后,对妻子钱氏道:“咱们先去看看大贵怎么样吧!”

    “嗯”

    屋内一股浓郁的草药味,钱大贵趴在床上,屁股上盖着一块白布,敷着草药。他扭头见到自己姐姐、姐夫,泪珠在眼里直打转,委屈道:“姐,我屁股好疼啊!”完全像是个受了伤的小孩儿。

    钱氏心疼道:“姐知道,姐一定让你姐夫为你报仇!”

    李良弼在一旁点头道:“只要让我抓到他的把柄,姐夫会将你的受的苦十倍偿还于他!”

第97章 准备就绪() 
朱由榔和薛泽宇一走出府衙大门,他们便见到了一直等在外边的徐道君等人。

    由于钱大贵想要让他姐夫狠狠教训一顿朱由榔,于是让蔡捕头派人守在了府衙大门,把其余人都拦在了外边。

    徐道君和刘进听到府衙内传来的惨叫声,更加担心薛泽宇和朱由榔的安危,奈何他们又进不去,只能在府衙外急得团团打转。

    二人一见到薛泽宇出来,急忙上前关心道:“薛兄,你们没事吧?”

    薛泽宇坦然一笑道:“你们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那衙门里的惨叫声?”刘进疑惑道。

    薛泽宇开心道:“被打的是钱大贵!”

    刘进惊讶道:“怎么可能?那钱大贵可是知府的小舅子?”

    薛泽宇望向一旁的朱由榔,就要拱手施礼。

    朱由榔阻止道:“薛兄,我的身份不便透露,还是你知道就好了!”

    “是!”薛泽宇一时没收住嘴。

    朱由榔道:“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府了,咱们有缘再聚!”说完便离开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刘进和徐道君。

    徐道君看着有些奇怪的薛泽宇问道:“薛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既然朱由榔不让薛泽宇透露他的身份,薛泽宇自当保密,神神秘秘道:“此事我也不便多说,这次添香阁算是因祸得福!”

    刘进和徐道君闻言,若有所思望着朱由榔离去的背影。

    添香阁发生的事很快在梧州城传的沸沸扬扬,虽然李良弼已经下令封口,但还是各种传闻流露了出去。有人说是薛家找了某王府当靠山;有人说是钱大贵得罪了惹不起的神秘人,知府大人不得不低头,大义灭亲;甚至传言那个神秘就是某个郡王等等,众说纷纭。

    这件事对朱由榔来说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之后他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随着作坊马上就要完工,他变得越来越忙。

    这一天,朱由榔再次前去巡视作坊进度。

    远远望去,一丈高的围墙将上百亩作坊围了起来,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作坊南北两面各开了一道容四辆马车进出的大门,门两边有精壮大汉把守,站得笔直,目不斜视,纹丝不动守卫着作坊。

    朱由榔几次巡视作坊时,都撞见有帮工打架斗殴,刚开始严惩了几人,狠狠震慑了他们一番。但是几百帮工来自不同地方,脾性各异,有的暴躁,有的傲气,难免因为搬运木料发生碰撞,由小摩擦最终升级为殴斗。朱由榔又不能将他们全部赶走,于是命赵子杰从中挑选出了平时表现出类拔萃的五十人组成了临时的治安队。

    选入治安队的人,不但吃得好,而且还能额外得到一两银子。但然一切也都是有代价的,银子可不是这么简简单单大就能拿到手的。

    他们除了负责维护作坊的治安、及时阻止帮工斗殴、监督帮工干活儿,每天还要按照朱由榔给的手册进行训练,练习立正、稍息、转法、步法、齐步走、敬礼等动作,吃足了苦头。

    这本训练手册是朱由榔按照大学军训项目编制而成,他也藉此想试试现代的军队训练方法在古代好不好用。若是效果不错,以后就以此来训练军队。

    朱由榔经过大门时,两个门卫,见到朱由榔,双腿一并,上身挺直,右手迅速从胸前抬起,右臂与肩同高,前臂、手掌呈一条直线,五指并拢,与眉同高,中指微贴太阳穴,高声道:“公子好!”

    二人行的都是二十一世纪华夏的标准的军礼,看起来精神抖擞,完全没有帮工唯唯诺诺的样子,犹如焕然重生。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军人身上的那股威武挺拔、锐不可挡的气质,但朱由榔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

    朱由榔随即驻足,看着熟悉的动作,对两人微微一笑,夸道:“不错!继续努力!”

    “是,公子!”两人见公子夸奖他俩,精神一震,说话也中气十足。

    朱由榔边走边对赵子杰感叹道:“短短十几天再看他们,真像是换了个人!”

    赵子杰眼中闪烁着敬佩之色,赞叹道:“这都是殿下的训练手册之功,虽不似军伍训练之法,却胜似,比起军伍训练的繁琐,更加简单。”

    朱由榔“呵呵”一笑,摇头道:“现在不过是花架子罢了,至于是否胜过军伍训练,只有比过才知道。”

    赵子杰心里却清楚训练手册的确十分不凡,他初看不解其意,还是朱由榔示范一个个动作,教给他的。

    接下来的十几天,他亲自按照手册训练治安队,看着他们由一帮乌合之众,到现在行如风,坐如钟,行动如一,硬是发生了脱胎换骨般变化,赵子杰更加钦佩朱由榔。

    朱由榔看着在作坊内来回巡逻的治安队,一个个精神饱满,意气风发,满意的点了点头,有了治安队,帮工的秩序好了很多。

    工匠头汪远见到朱由榔来了,小跑着迎了上去,笑道:“公子,您来了!”

    离他规定的十五日之期还有三天,朱由榔望着还在房屋上敲敲打打的工匠,道:“作坊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建好?”

    汪远喜笑颜开道:“再有明天一天,作坊就可以全部完工!”

    朱由榔诧异道:“快了不少呀!”

    能不快吗?朱由榔的奖惩机制一颁布,再加上治安队的监督,双重刺激下,帮工是卯足了劲儿干活儿。

    汪远道:“公子不信的话,小人可以带公子看一看。”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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