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瓜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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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傻瓜GL-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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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闺女啊,你别怕面对他,有叔叔给你撑腰呢!”
“谢谢叔叔啦,有机会一定请你喝酒,我先走啦。”摆脱了热心大叔,蔡雾凇使劲按压了几下腹部以缓解疼痛,撑着一股劲儿朝伍苏儿追去。
“嘿!你小子是不是欺负对象了!今天我得好好给你上堂课。”司机大叔照着一位带鸭舌帽的小伙的肩膀重重地拍了下午,郑重地阐明了自己的目的。
男子被那一巴掌吓得一个激灵,回过身刚要发怒,听到司机大叔的话脸色突变,他马上握住司机大叔的手,激动地说:“唉呀妈呀大叔,你咋知道我和我媳妇儿吵架了呢!”
司机大叔看到此人眼神凄楚,胡茬丛生,语气也不由软了下来:“媳妇儿是用来哄的,不是用来发脾气的。咱们是老爷们儿,哪能欺负自己女人是不?”
“可不是嘛,可我不知道咋哄啊!”男子拉住司机大叔的袖子,激动得热泪盈眶,可算遇到能支招儿的人了。
“这样吧,我先把车交给晚班的司机,然后咱爷俩去喝两盅,我好好教你咋哄媳妇儿。这方面叔儿我绝对是这个。”虽然和想象得有点出入,但是司机大叔还是决定帮助这个他。
“大叔我老感谢你了,你要是帮我把媳妇儿哄回来,你就是我亲爹啊。这顿酒我请,我得好好向你学学。”胡茬男诚恳地说。
“咱爷俩就别见外了,走,我知道一家驴肉馆不错。”
“好好,走!”
就这样,二人兴致高昂地开始探讨为夫之道。
蔡雾凇自然不知道她随便扯的一个谎会有如此效果,她目前只关心伍苏儿怎样才能原谅她。
拉拉扯扯中两人进了家门,伍苏儿伸手去按客厅的吊灯开关,不想中途被蔡雾凇截去。
“苏儿,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蔡雾凇将伍苏儿埋伏在了伍苏儿开灯的地方,算准了时机捕获柔荑,紧紧握在掌中。
“不好!蔡老板的道歉我可受不起,您这金口玉言还是找别人说去吧。谁爱信谁信,反正我是不信。”闻着蔡雾凇满口的酒味,伍苏儿便气不打一处来。
“苏儿,媳妇儿,媳妇儿大人,我以后肯定改正好不好。”
“还是不好!蔡雾凇你没进行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下午刚与你约定好,这都还没过夜呢你就违约,你太让人失望了。”伍苏儿怒气冲冲地说,挣扎了两下,手掌依然没有挣脱禁锢,伍苏儿又吼道,“蔡雾凇,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等到痛的时候谁跟着遭罪?谁关心你你才能伤到谁才能让谁痛。你有没有为我们的将来考虑过?两个女人要走完一辈子有多么不容易你知道吗?”
“媳妇儿,媳妇儿,你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么混蛋了。”
“蔡雾凇!你TMD的就是一混蛋!”一声怒骂自客厅的沙发上传来。
蔡雾凇按亮了客厅的吊灯,赵小刀那铁青的面孔立时映入眼帘。
“小刀!”伍苏儿惊恐地低呼了一声。
“小刀,你,都听到了?”蔡雾凇到是比伍苏儿平静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
“我TM又不聋,有啥听不到的!”赵小刀的目光狠狠地剜着蔡雾凇,表情狰狞。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么事实就是这样。我和苏儿相爱,我们希望能得到你的认同。”蔡雾凇紧紧地握着伍苏儿的手,似乎在从她那里汲取着镇定。
“你们爱不爱关我屁事!”赵小刀将喝了半罐的啤酒扔到了蔡雾凇脚下,一片黄汤倾泻,浮起了一层泡沫。
“你们身体舒服不舒服关我屁事!”赵小刀啤酒罐没摔过瘾,冲到了餐厅将一盘雪衣豆沙狠狠地砸到地上。
“你们喜不喜欢喝汤关我屁事!”一盆鲫鱼汤也被扣到二人脚边。
“你们吃不吃晚饭又关我屁事!”赵小刀双臂在餐桌狠命一扫,悉心准备的晚饭应声落地,地面顿时一片狼藉。
“小刀,你冷静一点。”蔡雾凇将伍苏儿护在身后,以防飞溅的瓷盘碎片伤到伍苏儿。
“冷静个毛冷静,谁TM要冷静!”说着,赵小刀抄起流理台上的电热水壶朝二人扔去。
一个500毫升的不锈钢壶不可怕,但是里面盛了多半壶没有冷却的开水便具有了非一般的威力。
蔡雾凇见状立马伸出手臂挡开了壶身,但是仍有不少热水自壶口漾出,喷溅到她的肩上和伍苏儿的身上。
正值六月,二人身上的衣物都不多,蔡雾凇感到一股灼痛自肩部传来。
顾不上自己的肩,蔡雾凇赶紧回身瞧看伍苏儿,一片水渍呈现在了前襟还冒着丝丝热气。
“赵小刀,你TM别像条疯狗似的!”蔡雾凇顿时暴怒,冲着被这个意外弄得有点懵的赵小刀的脸部就是一拳。
没有防备的赵小刀被打得后退了两步,他舔了两下被擦破的嘴角,满目恨意地瞪着蔡雾凇,森森地说:“蔡雾凇,谁TM更像疯狗谁知道,你TM还不如疯狗,疯狗都不搞同性恋!”
“你再给我说一遍!”蔡雾凇抓起赵小刀的衣领再次举起了拳头。
“打啊,你打啊,不打死我我都不乐意!”蔡雾凇气得发狂,准备再招呼赵小刀一拳,可是胳膊被伍苏儿死命拉住。
“雾凇,你别打了,他是小刀啊,他是你弟弟小刀!”
“呸!谁TM是他弟弟!真TM恶心!”赵小刀拨开了蔡雾凇的手,推倒了她,吐了口血沫,骂骂咧咧地夺门而出。
“雾凇,你怎么样?”伍苏儿连忙询问呆愣地坐在地上的蔡雾凇,只见蔡雾凇撑地的左手鲜血横流,右手紧捂腹部。
“苏儿,给我拿点药,止痛药。”过了片刻,蔡雾凇虚弱地说。
“雾凇,你别吓我啊,你到底伤哪儿了?”伍苏儿急得哭了出来。
“没事儿的,就是,呃,肚子有点疼,疼很久了,一直想吃药来着。”
“嗯,那好,我马上,马上就去找止痛药。”伍苏儿慌慌张张地跑去卧室寻找急救箱。
蔡雾凇见伍苏儿离开,缓缓起身,走到水槽旁边,将左掌放到水龙头下方,旋开冷水开光,然后借着冰凉的自来水短暂的镇痛效果徒手薅出了扎在掌心的碎瓷片。伤口顿时血流如注,鲜血随着水流进入下水道。
“药,雾凇,药!”伍苏儿拿着止痛药冲了出来,蔡雾凇没有伸手,张口接过药片准备吞咽。
“啊,水,忘记拿水了。”伍苏儿又急匆匆地冲进卧室倒水。
“雾凇,手掌怎么样?我看看!”
“没啥事儿,就是划破点皮,我皮糙肉厚地不怕划。你看,都不咋出血了。”蔡雾凇晃了晃被冰得麻木的手掌。
“快别冲了,水太凉,对你身体不好,我给你包扎一下。”
“哦,我忘记这茬了,听媳妇儿的。”蔡雾凇努力让气氛看起来轻松些,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伍苏儿也捧场地笑了两下,但是怎么看怎么苦涩。
“我来清理地面,你手受伤了,不许乱动。”
“我是左手伤了,可是右手没事。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右手的神奇吗?”蔡雾凇意有所指地说道。
“别胡闹,给我老实待着!别净想些没用的!”伍苏儿的脸小红了一下,强装严肃地训斥道,“有精力想想怎么能让小刀接受我们,别再一见面跟炸药似的动手动脚。”
“唉,这个急不来的,他应该是回老房子那边了。等他冷静的我再去找。”
“那好吧,只有这样了。”
二人说完便不再言语,心情凌乱得一如地面的杯盘。
作者有话要说:整整三大页A4纸,整理完就三千多字~~~

☆、升级的混乱

伍苏儿打扫完房间已经接近凌晨,无论身心都进入了疲惫状态。
“肚子还疼么,宝宝?”伍苏儿将蜷成一团的蔡雾凇纳入怀中,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摇晃了几下。
“那手呢?还痛么?留了很多血呢。”伍苏儿心疼地抚了抚蔡雾凇的后背,对方的反应依然是摇头。
“都不痛那为什么要哭鼻子呢?”感觉到前襟的湿意,伍苏儿温柔地问道。由于BRA的保护,那壶溅在胸前的热水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不过这带有温意的泪水却让伍苏儿灼痛非常。
“伍老师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明察秋毫!”蔡雾凇很没面子地抱怨道。
“伍老师是关心你才问你的啊,别的小朋友哭鼻子伍老师还不屑去管呢!”
“谁是小朋友!”一张满是泪痕的小俊脸出现在眼前。
“谁哭鼻子谁是小朋友!”伍苏儿探出指尖划去了眼角上的一滴泪。
“伍老师欺负人!不带这样的。”害羞的某人又龟缩了回去。
“呵呵呵,乖啦,不逗你了。”伍苏儿将怀中的蔡雾凇拉出被子,正色地说,“小刀的事情我们都有错。他反应过激不对,但是我们也太过冲动了。你算是他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不论他怎样做你都不可以动手打他的,而我也不应该让他那样毫无准备地离家出走。明天你去找他好好聊聊,不管结果如何都不可以动手,知道么?”
“嗯哪,今天也是我急懵了,明天我肯定心平气和地,肯定不动手。”
“以前从来没打过他吧?”
“那当然了,我俩是从光腚子就一起玩的发小,从来都是我俩教训别人,我和小刀简直比亲兄弟还亲。我爸和他爸还有王叔都是铁哥们,后来我爸和他爸一起出车祸死了。他妈禁不住打击,很快也去了。我妈更邪乎,直接撂挑子闪人了。要不是王叔,我俩铁定就饿死了。现在王叔也得病走了,他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说,我当时咋就昏了头了,咋就能下得了手打人呢?”蔡雾凇说着说着,又开始哽咽。
“别自责了,你不止有小刀,还有我呢。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我们会一起幸福的。”
“嗯,媳妇儿说的对,我明天见到小刀肯定好好认错。”
“好乖,快睡吧。再忙也别忘记按时吃药,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还受了伤,心疼死我了。”想着绷带下面狰狞的伤口,伍苏儿的心脏抽疼。
“媳妇儿别担心,我肯定好好吃药。你快睡吧,刚才累坏了吧,都是你一个人收拾的。”
“怕我累就尽快把伤养好,睡吧,别胡思乱想。”将蔡雾凇受伤的手轻置在怀中,以防她睡着的时候乱动碰到伤口。伍苏儿放松了精神,逐步进入梦乡。
大自然有她自己的节奏,不会因为个人的意愿而做出改变,太阳升起的时候星空开始谢幕。二人在晨曦中分道扬镳,一个去旧宅化解矛盾,一个去学校履行教师的职责。
蔡雾凇叫门,无人应答,开门查看,不像有留宿过的痕迹;拨打了小刀的电话,显示关机;向店员询问,依然被告知没有见到赵小刀。
蔡雾凇有些慌张了,很担心赵小刀的安全。如果赵小刀有个三长两短,那么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安生。
蔡雾凇坐在落了一层浮灰的茶几上,翻开手机的电话簿一个接一个地拨号。随着可联系的朋友逐渐减少,蔡雾凇的内心越来越恐惧。
“大文,你昨天遇到小刀没?”号码簿快翻到底儿了,蔡雾凇心急如焚。
“昨天没遇到啊。”
蔡雾凇情绪低落。
“但是今天倒是在车场碰到他了。”
蔡雾凇如逢甘露。
“小刀在车场?我这就赶过去找他。”
“你不知道小刀要跟大成的车跑银川么?”
“什么?”蔡雾凇的心情再次落入低谷。
“他没告诉你啊?不应该啊!早晨五点多发的车,这会儿估计都出市区了。”
“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么?”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好像是得去两个多星期,啥时候回来还真没个准数儿。这次是给五江汽车部件往银川送三十多吨的配件,回来的时候会去货站配些散货,可能会绕点道吧。”
“你那有大成的电话号么,我这里存的是他以前的,一打是空号。”
“哎呀我说雾凇,这就是你不对了,干上别的行业也不能把咱这些老哥给忘了啊。”
“我啥时候忘了啊,年初我不是还请你们吃开江鱼了么,那顿酒喝得不错,我都给你灌桌子下面去了。”既然知道了赵小刀的去向,蔡雾凇这心便有了一丝着落。
“你还好意思提那事儿!落座就给每人一大碗绿豆烧,我傻了吧唧地开口就闷了,干到第三碗我才发现,好家伙,你小子那碗有猫腻儿啊!你拿白开水兑苹果味美年达,还TM冒气泡呢,我说你那碗颜色咋那么深。再喝酒不能去你家,你这东道主竟糊弄人玩儿。”电话那边传来大文恨恨地话语。
“大文哥我错了,哪天我弄两条好鱼再请你,下次咱肯定实惠儿地喝,你把我喝桌子底下成不?那啥我先不跟你唠嗑,你把大成电话发给我,我找小刀有急事儿,行不?”
“行,咱俩的帐改天再算,我这就给你发,挂了啊。”
“好嘞,谢谢大文哥。”
不出两分钟,一串号码发了过来,蔡雾凇迫不及待地拨了出去。
“小蔡啊,啥事儿?”对方的信号不是特别清晰,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大成哥,小刀跟你在一块儿没?”
“啊,找小刀啊,他在我车上呢,不过他昨晚喝高了,现在还没醒呢。我们仨司机换班开,我寻思等他酒醒了开晚班车。你要是着急找他我给你叫去。”
“不用了,大成哥,让他睡吧,我没啥事儿。他醒了你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嗯哪,他醒了我就告诉他。”
“谢啦,那我不多说了,你注意安全。”蔡雾凇失落地挂了手机,思考了一会,给伍苏儿发了一条信息,报了赵小刀的平安。
伍苏儿下课后看到了蔡雾凇的信息,心中的惦记消减了一些。
“伍老师,您等一等。”伍苏儿刚将手机放进包包,便听到有人叫她。
“孟菲,你怎么不去做间操?”
“逃了。”孟菲随手将校服上衣系在腰间。
“穿上你的校服。”
“我家又没死人,我干嘛要穿‘孝服’?”孟菲摇晃着活结外的两个袖头,痞痞地回答。
“你!你有什么事情么?”伍苏儿微愠,她习惯绕远走穿过生态园回教研室,知道她这个习惯的人不多,显然孟菲在这里不是巧合。
“不是事情,是情&事,伍老师,我想追求您!”孟菲靠近伍苏儿,后者被她的话惊诧得表情凝固。
“孟菲,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你现在立刻回去做间操,否则我会算你违纪。”伍苏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沉声呵斥。
“伍老师,我是真心的,您相信我。”
“孟菲同学,我的话你没有听清么?”
“伍老师,我是有计划的,您等我毕业,咱们出国,然后结婚,我能照顾好您一辈子的!”孟菲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架势,一本正经地说。
“孟菲同学,你还太年轻,你不懂这些。”伍苏儿听了这些异想天开的计划想气气不起来,不由地露出无奈的微笑。
“那蔡雾凇就懂么?她不比我大多少啊!我也能做好您的小T的!伍老师您别抵赖,我在酒吧见到过你们。”
“你还未成年怎么可以出入酒吧!”
“这您就甭管了,我就是想让您知道我的爱意,我也能负担您的将来。”孟菲高傲地扬起头,许下宣言。
“孟菲同学,你的提议我拒绝,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请你立刻消失。”伍苏儿的心乱了,这个县城还是太小了,孟菲能看到别人也同样能看到。六月的阳光很明媚,但是伍苏儿的背脊却生出了一份凉意。
伍苏儿心神不宁地回到办公室,张少诚优雅地将一杯绿茶送到她的面前。
“伍老师,今天,有空么?”
“非常抱歉,我有其他活动。”心中本来就纷乱异常,这个阴魂不散的张少诚又来捣乱。
张少诚没有理会伍苏儿语气中的生疏,依然温和地说:“哦?伍老师的活动还是蛮多的嘛,是去酒吧呢还是去生态园?”
“嘶!”心神一恍,绿茶自杯中漾出。
“伍老师小心些啊,烫着了吧,来,擦擦,擦擦。”张少诚取出纸巾,似模似样地擦拭了几下,并且趁机吃了豆腐。
“伍老师,今天的活动推一推吧,我请你吃饭,去雾凇活鱼馆,就这么定了。”张少诚在伍苏儿的手中轻拍两下,带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办公室。
伍苏儿一杯绿茶泼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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