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在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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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在古代-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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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小二脚步一个踉跄,高屠夫忙扶着他,替小二问,“咋回事?”
    “我也不晓得,你,你们回去问大郎哥吧。”说完怕两人再问她别的,王金枝掉头就跑。
    高屠夫半搂着小二就往家跑,小二跑到家里一想着自己千算万算来的小牛犊子没了,嘴巴哆哆嗦嗦,想说啥话都说不出来。
    “大郎,到底咋回事?”高屠夫问。
    大郎一抬头,高屠夫才看见大郎脸上青一块,小山从牛棚里跑出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王赵氏来咱家里让咱赔她的麦种,大哥不愿意王来福就说牵咱家的牛,大哥去拦他,王发财就去拽大哥,大嫂就想帮大哥,王赵氏手里的棍差点打到妞妞。。。。”小山说着呜咽一声,“大嫂正搁在屋里给妞妞叫魂!”
    小二一听完这话,使劲甩开高屠夫,跑到灶房里拿着菜刀就跑。动作快的高屠夫都没反应过来,王家的大门就被砰的一声甩开。
    “还愣着干啥,要出人命了!”高屠夫冲着吓傻的大郎跟小山吼一声,拔腿就往外跑,大郎跟小山两个忙跟上去。
    这一天,王家村的老百姓见小二拿着菜刀在前,高屠夫跟大郎他们在后面追,村里人啥活都不干了,全一股脑儿的往村西头王发财家里跑。
    跑到王发财的家门口,就听见王来福杀猪一样的叫声。
    村民们全都七嘴八舌的说,出人命了,小二疯了。
    有晓得王发财打大郎,王来福把小二用娶亲的钱换来的牛牵走了,就说,“王来福要了小二的命根子,小二就得给他拼命!”
    后来的郑大牛跟冯木匠挤不到前面去,冯木匠因为小二帮县令大人弄犁的时候给他工钱,村子里的人找他打犁辕啥的就不敢不给工钱。他就特别想谢谢小二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一听到村里人七嘴八舌的话,“姐夫,要不要去喊村长?”
    “对,喊村长!”说着两人拔腿就往村长家里跑。
    于此同时,小二正拎着菜刀追着王来福喊,“王来福,你个孬种,别跑,我剁死你!”
    小二气的头昏脑涨也没有忘记王发财跟王赵氏是长辈,别看村里人现在帮他说话,他要是真把爷爷奶奶碰出个好歹来,没理的人一下子就变成了他。如今,他能动的只有王来福这个比他虚长几岁的平辈。
    小二也晓得,他真杀了王来福,就是高屠夫跟县令的关系再好,再铁,县令也不会放过他。
    所以,高屠夫见小二快要追上王来福的时候,又让王来福跑掉,他就没有上去拦小二,由着小二发泄发泄出口恶气。
    高屠夫不动,大郎想拦小二也拦不了看着已经疯掉的小二,就只能说,“小二,你快停下!”
    “二哥,二哥,我去牵咱家的牛!”小山一见王发财他们全对着二哥骂,想让二哥住手,小山不放心的说,“高大哥。。。。”
    不等小山开口,高屠夫就拍着胸脯向小山保证这里有他!
    见王发财一边骂小二,一边想拦下小山,高将军一抬腿,就把王发财踢倒在地。
    王金枝忙扶起她爹,冲着高屠夫横眉,“你咋能这样?”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跟小二堂哥讲了。
    高屠夫冷哼,“把你爹弄屋里去,不然我还揍他!”说着扬扬拳头。
    王发财这人出了名的自私爱面子,他爹娘去小二家闹腾的时候他乐的看笑话,就算他惦记着小二家的牛犊子,也是看着他儿子王来福牵人家的牛,自己不动手。
    这会儿见村里人趴在他家墙头上对着他指指点点,他就不管被小二追的累的快喘不过气的儿子了。
    王来福他娘见儿子就要被小二砍到,牙一咬就想用身子挡小二,王金枝眼明手快,一手拽着爹,一手拉着娘。天天做活的农家姑娘力气也大,硬是把爹娘拉到了堂屋里。
    他们甫一进堂屋,就听见院子里“噗通”一声,紧接着就是王来福要命的叫声。
    “死了!死了!我要死了!”所有人看见王来福胳膊上的鲜血,一下子都停止了议论。
    小二手里的菜刀“咣”的一声掉在地上,高屠夫上前几步把小二拽到跟前,“没事,就砍到他的胳膊了。”
    “我。。。”小二傻傻的转向高屠夫,“我没想着砍,砍他。。。。”
    “我知道,你的手滑了。”真实情况是小二没料到跑的正欢的王来福突然停下来了。
    王来福也没想着小二真敢砍他,两个没想到,小二手里的刀就落到了王来福身上。
    这一下子,王赵氏疯了,看见村长就说,“我要见县令,我要见县令!”
    村长见所有人都傻了,王来福的胳膊还在流血,“都愣是干啥,赶紧找郎中!”

  ☆、第41章 解决王来福(捉虫)

村里人找来郎中给王来福止住血,王赵氏见高屠夫就站在小二跟前,不敢冲上去撕扯小二,就鬼哭狼嚎地冲村长嚷嚷,“我要上县衙!上县衙!”
    “闭嘴!”村长一吼,四周一静,指着王老汉的鼻子就说,“你牵人家小二的牛,小二气急了才砍王来福,一报还一报,要我说都算了!”
    “合着砍的不是你!”王老汉张嘴就说。
    “你不服的话咱就去县衙!”高屠夫接的干脆。见小二想开口,轻轻拍小二一下子,瞥一眼大郎。瞧见一旁的郑婶子,又说,“婶子,麻烦你回去跟大嫂子说一声,让她别担心。”
    郑冯氏一听这话,忙“哎”一声,转身就走。
    就在这个时候,王老汉横大郎一眼,“去就去!谁怕你!”
    王家村里面的老百姓怯于高屠夫的恶名,又晓得他在战场上待七八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就算王发财挨了高屠夫一脚,王老汉都不敢冲着高屠夫谩骂。
    小二见爷爷奶奶说走就走,王来福抱着胳膊还走在最前面,小二顶着惨白地脸色往周围看一眼,见村里人满眼同情的看着他们三兄弟,时不时地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就低声问,“屠夫,为啥去县衙?”
    “你忘了,偷牛是大罪,按照咱们金玉王朝的律法要流放的,王来福直接到咱家里抢牛,还打伤了大郎,吓坏了妞妞,比偷牛严重多了。”高屠夫眼中含着淡笑,“你就放心吧。”
    “我,我砍了王来福咧?”前世连鸡都被杀过的人,两辈子第一次跟人家干架就把人家胳膊砍了,小二就算听到了高屠夫的话,依旧六神无主,“县令大人会咋判?”
    “有我在,打今儿起,我不会再让人家欺负的你们。”连自个心悦的人都没保护好,高屠夫特别想给自己一耳刮子。
    就在高屠夫趁机对小二表忠心,小二被他那张口就来的甜言蜜语腻歪掉后槽牙的时候,一众人来到了县衙门前。
    王来福都没容衙役开口就去击鼓。
    白县令一听见鼓声,下意识地掏掏耳朵眼,问白福,“我听错了么,不是庙里的鼓声?”
    “大人,庙里的鼓声传不到咱这边来。你没听错,一年都没有响的鼓今儿响了。”
    “那你还愣着干啥,赶紧去给我找官服,对了,把今儿值班的衙役都喊来,升堂!”说着话白县令依依不舍地放开上面刚送来的耧车,见白福往外跑,忙不迭地喊自己夫人来帮自己穿官服戴官帽!
    白县令一坐到堂上,刚想说升堂,手一顿,眼一眨,嘴巴一张一合,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他,他没有看错么,将军,平狄将军咋,咋在下面站着?
    白县令一见泾渭分明的两方人都跪下了,将军不出意外的站在王小二身边,直接就问,“谁是原告,谁是被告?”
    “我是原告!”王来福好像怕小二先开口一样。
    白县令一听这话小心脏一抖,“所告何人?”
    “王小二拿刀砍人!”王来福说着就抬抬胳膊,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王来福话里面的颤音。
    而此时,先前叫唤最厉害的王赵氏跟王老汉反而不吭声了。
    高屠夫见他们这怂样,冷哼一声。
    时刻注意着他的白县令离高屠夫他们挺远的,愣是听到了将军不屑的哼声。暗暗抹掉额头上的虚汗,白县令如坐针毡,除了一个知情的白福,衙役们都觉着县令大人今儿很有问题。
    按照以往,大人这个时候就该问,被告,你可有话要说?
    谁曾想县令大人问,“高屠夫,你有何话说?”
    高屠夫上下嘴皮一动,一个字也没添一个字也没减,把王发财多种小二家两尺地,王发财跟王来福打伤大郎,抢走小牛犊子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只是高屠夫在说牛犊子被抢走的时候,抢这个字他咬的格外重。
    白县令听着小牛犊子还搁在王来福家里面,本来就瞧不上王赵氏的县令一下子就怒了,连他赏给小二的牛都敢动,王老汉一家的胆子真真大过天了。
    没听出高屠夫话里的暗示,白县令照样狠狠拍一下手边的惊堂木,“王来福,王发财,王赵氏,你们可知罪?!”
    “嘎?”低着头趴在地上的王老汉跟王发财下意识地抬起头,王来福忙说,“大,大人,错了,错了,有罪的是王小二!”
    “闭嘴!”在将军眼皮子底下抢自己的牛,县令大人特别生气。
    别管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高屠夫算是满意了。
    白县令偷偷瞟一眼高屠夫,见他冲着自己微微颔首,觉着自己对了。不等王来福再说话,白县令就让县丞宣读金玉王朝律例。
    县丞狐疑的看向县令大人,律法中没有注明抢牛是什么罪名,只有偷牛的相关条文呐。
    见县令眼皮一低,县丞秒懂了。
    王来福一听见抢人家的牛的人要流放到边关,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
    小二跪在一旁,闻到一股尿骚味,忙抬头看向高屠夫无声地问,“咋回事?”
    大郎跟小山两个也看向高屠夫,从没进过县衙的两兄弟见事实跟高屠夫说的一样,小二现在啥事都没了,有事的变成了王来福,一下子就把高屠夫当成了主心骨。
    高屠夫抬手一指,三兄弟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见王发财的裤子湿了,同时听见王发财跟爷爷奶奶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喊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没有,我们没有抢牛,是来福,是来福。。。。”
    衙门外围观的王家村的老百姓们轰一下子全笑了。白县令一拍惊堂木,“肃静!”
    偌大的公堂上一静,白县令再次问,“王来福你可知罪?”
    王来福听到他爹说牵牛的是自己,正觉着自己听错了,又听见县令问他可知罪,突然灵光一闪,“大人,王小二砍我的胳膊咋弄?”
    “本县判案要你多嘴!”白县令见外面有许多人,也晓得该说点什么,“王来福,你抢王小二家的牛在前,本县自然要先判你!”
    “那王小二判个啥?”王来福忙问。
    白县令其实不用回答他的,还是说,“王小二砍伤你的胳膊,属于气急了,本县判他服刑一年!”
    “凭啥我们要,要流放,王,王小二就一年?”王赵氏斗起胆子问。
    白县令哼一声,“要不你来?”说着就起身让位子。
    “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县丞忙按住他,替县令问围观的百姓们,“你们有谁知道偷牛判什么罪?”
    王家村的老百姓们不晓得律法,还是晓得偷牛是啥罪的。
    有人就抢着说,“流放,流放!”
    “对!是流放!王来福抢牛还打伤了人,性质比偷牛严重,大人判他流放,可有重判?”
    “没有!”众人全都七嘴八舌的喊没有。
    此言一出,白县令再次拿起惊堂木,一拍,“王来福,你可服?”
    王来福就算晓得了他就要被流放了,见他爹跟他奶奶一句话都不说,心里一寒,“大人,我,我不告王小二了,你,你就别判我了?”
    “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儿戏!”白县令正不晓得怎么才能把小二的罪名抹去,一听见这话,佯装震怒道,“来人,把王来福拉下去!”
    “大人,大人,我不告王小二了,我的胳膊不是王小二砍的!”
    “什么?”县令忙抬抬手,让衙役停下来,“休要糊弄本官!”
    “真的!”王来福特别会看人脸色,想着小二帮县令大人做过事,县令一定不想把小二关进大牢里,就使劲点点头。
    “你不告王小二,王小二的罪名可就不成立了?”有将军在此,白县令自然要好好表现,为了表明自己是个好官,不但不在公堂对王来福用刑,还问,“你确定你的胳膊不是王小二砍的?”
    “不是,是我自己撞上去的。”王来福忙说。
    他这么一说,围观的百姓也想到了王来福先前想到的,他们虽说都羡慕嫉妒小二家越来越好,淳朴的乡里人也不想见着小二被关进牢里面。
    一时间,没等县令拍惊堂木,他们就停止了议论,全都支起耳朵等着县令咋判王来福。
    “王来福,本官判你六十刑杖,王发财四十刑杖,王赵氏二十邢仗,你们可服?”白县令也没解释为什么流放突然变成刑责,村民们晓得,县令轻判王来福就是说大人不追究小二的砍人的事了,可是只是打几下板子,没等王来福开口,村民们就嚷嚷,不服,不服!
    白县令见将军冲自己点头,就晓得自己判对了,“肃静!来人,把三人拉下去行刑!”
    这话一出,王家村村民们心里不服气也不行,除了冲着王来福几人呸一声,就大胆的跑上前安慰大郎他们。
    因为没有小二啥事了,高屠夫直接带着小二他们出去,白县令也没敢衙役拦着他们不让走。
    可是小二这一走,看在三班衙役眼里就是,大人对王小二真好。
    老百姓不晓得刑杖的厉害,他们可晓得,六十大板下去,王来福要是还有一口气在,那都是王来福命大。
    高屠夫怕小二不明白邢仗的厉害,一路无言走到家里就跟大郎和小山解释,“你们别觉着县令轻判了王来福,就冲大人跟我认识,县令大人也会让他手下衙役使劲打王来福。”
    他正说着,感觉到小二拽他的胳膊,高屠夫就说,“小山,你去把咱家的牛牵回来。”说完就半搂着小二进了东厢房。
    这次小二没有挣脱掉高屠夫的胳膊,屠夫看着小二眉头深锁,心底泛起苦笑。自己想着小二接受自己,可又没想着小二因为自己帮了他而妥协。
    “啥事?”高屠夫进屋就问。
    “我想托方正跟任远两个帮我办一件事。”说着小二也有些犹豫。
    “小二,你这样说就见外了。”高屠夫趁机把双手放在小二肩膀上,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要方正帮你办啥事,直接吩咐就好了。”
    “我有一次到竹林里挖竹芽碰见王来福跟村里的寡妇在里面,当时就我自己一个人,我怕王来福跟那寡妇合起来对付我一个,我就装作没有看见跑走了。我现在想把王来福跟人乱来的事弄出来,一下子把王来福解决掉。”说着小二又忙说,“那个寡妇虽说可恶,可,可是她也没碍着我,我就想。。。。”
    “小二,你太善良了。”高屠夫无奈地叹气,“这事交给我来办。”
    “不行!”小二见过高屠夫身上的煞气,“我想让方正跟任远在王来福的老丈人跟前说一下王来福跟那寡妇的事,他们自己要是闹出来了,就跟我没啥关系了。”
    “他们要是不闹出来,王来福这辈子也得不了好。”高屠夫接道。
    于此同时,王来福被县令大人打的半死的事也像长了翅膀一样,没等王来福回到家里面,这事就传遍了十里八乡。
    有人说县令大人太厉害,这话刚说出来旁人就说,王来福又没死,伤的再厉害也有养好的那一天,他要是被流放到边关,那一辈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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