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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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那点事儿-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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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西红柿、土豆的,市场上也没有见过,这才想起可能这个时候还没有大面积种植。文静深觉不好意思,将豆腐的制法也一并送给了大厨卢先鹏。惹得卢大厨见人就夸连富巷有个姑娘做的好一手闵氏豆腐。
  文静将巨资交给许姨保管,着手买了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政治律法方面的书《大殷四国传》、《大殷制律》,花了2两银子,抵得上卖两个月的豆腐了。
  虽是重度脸盲症患者外加自身迷路专家,文静还是磕磕绊绊的了解到了大体的地理情况:这里是大殷朝,完全架空,与两个国家相邻,西北灵月国,一年之中只有夏季和冬季,条件艰苦;西南石度国,擅长巫蛊,几乎封闭十分排外;东南面是海,海的尽头有个鸥国,书中仅记载宝石之国。大殷跟中国类似,四季分明,北方偏冷一点,南方稍热一些。 
  凭工科女文静乱糟糟的历史怎么也看不出跟中国历史有什么联系,搞清人物关系不管前世今生都是个难点,好在只是了解情况,无需应用。
  如今终极大boss是大殷朝第三任皇帝万俟和德,年号为中德,现中德25年,中德皇帝励精图治,着重积淀本国的文化底蕴。育有五子三女,大公主万俟玉和二皇子即太子万俟威为皇后所生,玉公主十年前嫁于柳齐琛状元,从事翰林院编纂工作;大皇子万俟冲是已故瑛贵人所生,由赫贵妃抚养长大,赫贵妃还生了二公主万俟莲,正是二八年华急待指婚的年纪;三皇子万俟凌为童贵妃所生,刚满周岁染病去世,童贵妃爱子心切也一病不起;四皇子万俟谦刚满二十正值翩翩少年郎,周贵妃所出。三公主万俟芙生母是吴慧妃宫中的一个侍婢,现年8岁,养在吴惠妃身边;至于五皇子为江德妃所生,还是个不满三岁的奶娃娃。
  搞清了基本国情,再看男尊女卑的条条框框,文静是真的预想到了,一丝都不惊奇。自身的处境还是办个女户能好一点,要不总以寡妇的身份待着,遇到个什么事情律法也不给保护,假设遇个非礼那也是自己的错,财产被人侵占也无处可伸,这《大殷制律》可明确写着事例呢,更何况以后孩子受嘲笑被欺负的时候也没有地方伸张正义。
  做女户还得找之前的吕牙婆帮忙,先前落户的时候也没有好好答谢,得想想送点什么的好。许姨看着自信爆棚有思有量的文静又欣慰又神伤:“小姐果然是为母则强啊,许姨不中用,帮不上什么忙。”
  文静一拍脑袋:“怎么就忘了跟季老头说了呢”,后拉着许姨的手:“许姨,季老头医术高明,咱得让他给咱看看脸上的伤。”
  许姨摆摆手:“小姐不要为我担心了,我现在满心想的就是得买个小丫头来照顾小姐,时时带在身边,我和小九不在的时候也有人照顾你。”
  文静对买人这个事情打心眼儿里排斥,21世纪就算再穷也是自由的人,基本的公民权利还会享有,只要不是得罪了特权阶级,平安到老是没有问题的,这个时代人就像货物可以买卖,根本没有人权可言:“这个事情先看看再说吧许姨,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的啊,倒是可以请个帮佣来磨豆腐,我们也就不用这么累的了”。
  许姨还想再劝,文静挽着许姨的手撒娇道:“我知道许姨是为我好,我们先去街市上逛逛,给吕牙婆准备个礼物,让她帮忙看看可好?”
  许姨很吃这一套,不知不觉就被歪楼了,两人换了衣服逛街去了。
  

  ☆、红衣菇凉好绝色

  文静兴致勃勃逛街时正是10点左右的样子,各处生意红火人流不息,轿子马车络绎不绝,偶尔还有骑马的经过,掀起一阵阵艳羡赞叹或是叫嚷埋怨。文静踩着整齐平滑的石板路感受着热闹纯粹的古代街市,穿越过来不是精神高度紧张就是体能急剧消耗,根本无暇回忆现代自由自在的日子,这一刻走在古典质朴的街市上,惊觉自由好似空气可以随意的呼吸。
  忽见周围人都向醉仙楼的方向涌去,难得有乐子的文静自然不会放过,拉着许姨火速的泥鳅一样滑进人群,抢在了第二排的位置,竟然是是古代杂技表演,一边壮汉光裸着上身,腰间系着红绸带,手持一把宽1。5厘米长30厘米的宝剑,正在施展神功“口吞宝剑”,另一边一猛男躺在地上,由四人抬起一块长方形的大石头压在身上,一人高声喊着表演绝技“胸口碎大石”,另有一人抡起了铁锤……文静看的津津有味,原理都明白,要的就是那种feel,比在线观看可壮观多了。
  周遭人声鼎沸,欢呼声、雀跃声有规律的收放自如。许姨一边担心人群撞到文静的肚子,一边为看到文静活泼的样子感到高兴。正在许姨一半欢喜一半忧的时候,旁边有个菇凉气急败坏的叫嚷起来:“你刮坏了本小姐的裙子,你赔我”,然后有个焦急的声音陪着不是:“小姐,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小栓,快给菩萨小姐说对不起”。
  文静循声转过头,哇好美的人儿,什么词也形容不出这美人动人心魄的美貌,整张脸清纯无暇偏又迫人想入非非,,身着大红版荷叶百褶裙,外罩一袭红纱,菇凉正一手拎着从膝盖断裂快要拖地的半截红纱,一手扒拉着白纱苇帽,另半截还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语气虽是愤然逼人,仍让人觉得是一个误入人间的精灵仙子。旁边妇人一身粗布木钗,小男孩手持一把短木剑,呆立无措的站着。事情一目了然简单明了,美人发火照样有一种光辉铺地的感觉,即使咄咄逼人也令人魂牵梦绕。脑海中忽然略过另一个火红和玄黑的身影相依在一起,文静摇摇头,连孔雀男和冰山男的相貌都不记得了,实在是印象太深刻了,冰山男的一眼直接就把人冻在那了。
  文静绝对不会承认是被菇凉的美貌吸引过去的,看着菇凉愤然和无奈交织的脸,文静安抚的打起商量:“漂亮姑娘别急别急,我们把裙子改造的更漂亮怎么样,届时就原谅小男孩好不”
  菇凉摆明不信,撅着嘴:“怎么可能,韵绣房的技艺我都清楚,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补上的,况且这里也没有针线。”
  身边丫鬟采青毫不犹豫的顶自家小姐:“我家小姐女工刺绣卓绝,你就不要献丑了,让采蓝回去取衣服,奴婢护着小姐去醉仙楼雅间换吧。”
  文静看着浑身刺的采青,定定的看住红衣菇凉:“菇凉试一试又何妨呢,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了,不是么?!”
  红衣菇凉想了想也是,就冲文静点了点头。文静转过身蹲在小男孩跟前:“小弟弟不要怕,姐姐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
  小男孩愣愣的问“姐姐,什么是魔术啊”。
  “魔术啊,就是会出现奇迹的戏法哦,把小木剑借给姐姐用用好不好?”小男孩乖乖的把木剑给了文静。
  妇人拘谨的道谢,又感激又惶然。
  文静拿着小木剑对着红纱破裂的口子横向一划,围着红衣菇凉转了一圈,就手将红纱撕了下来。
  伴着刺啦声,红衣菇凉短促的啊声,文静在一众目瞪口呆的眼神下将撕下来的红纱带围在了菇凉腰部稍上一点位置,打了个蝴蝶结正在腹部上方。文静仔细看了看,撕的时候手劲够大,确实是微毛的卷边。这样一系,立体感马上就显露出来了,上身更加纤瘦,腰线更显细致,腿部更是修长。
  红衣菇凉在一片赞叹声中美美的转个身,重新高兴起来,这一笑更是光风霁月,文静使劲甩甩头,默默念道“姐不是拉拉,不是拉拉。”
  红衣菇凉很是高兴:“我是冉嘉,你叫什么名字,我要跟你做朋友”,不待文静回答,就拉着文静的手往醉仙楼大踏步的去了。
  

  ☆、菇凉,给你跪了

  与此同时,醉仙楼里阮弦之戏瞧得起劲:“那个姑娘还真有两把刷子,这就把那傻姑娘哄好了。”
  薄暮然冷眼瞥了瞥阮弦之:“傻姑娘来了,这回不躲了么?”
  阮弦之脸色一垮:“我怎么就惹上她了,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我还是躲着吧,回头又跟母亲大人装委屈,耳根子好一阵子不得清净了。”言罢一挥衣袖上了房梁。
  薄暮然表情欠奉,戴上面具坐姿稍稍一变斜靠在椅子上,目光飘忽百无聊赖。外面冉嘉兴高采烈问着小二这是什么菜送到哪里的,小二答曰昭然居,薄暮然目光向房梁处一扫唇角一勾,这傻姑娘果然又来了,今天戏可真不少啊。
  冉嘉不待小二敲门一脚踹开昭然居的门,拉着文静咚咚咚的跑进去:“然哥哥,弦之哥哥去哪里了”,薄暮然丝毫没有犹豫手向上一指,冉嘉瞄了眼房梁,旋身飞了上去,文静脑中只有不断飞舞的红纱目瞪口呆:哎呦我去,红纱绕梁三日不绝。
  薄暮然看着文静傻呆呆的样子却脸色一变,这女人竟然没死好生生的活着,教自己平白受了那些歉疚。
  文静觉得空气一滞,不自觉的看向慵懒坐着的薄暮然,对上薄暮然不掩愤怒的眼神深深打了一个寒颤:呃,冰山面具男,真的好冻人。
  好在冉嘉和阮弦之上蹿下跳的热闹氛围打破了这一宁静,阮弦之一跳躲在文静身后,冉嘉气喘吁吁跑过来拉着文静:“快帮我抓着弦之哥哥,我请你吃豆腐。”文静听着“请你吃豆腐”的话很是好笑,在现代的话文静肯定会说“姐虽是汉纸,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好好的吃你个毛线豆腐”,此时此地文静只能憋笑神色很是古怪。
  两人围着文静转起了圈子,文静在中间跟个陀螺似的昏头涨脑,眼前红衣翻飞,耳边两人大呼小叫“傻姑娘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么”,“不行,弦之哥哥,我要做你的娘子,你娶我好不好”,嗡嗡的不适感又升了一层。想前生晕车晕船晕机,甚至秋千都怕,海盗船过山车压根没敢尝试过,现在竟然被斗牛似的玩起了陀螺,好脾气宣布用尽,抓着肩膀上的手一记过肩摔扔了出去。
  阮弦之腾空转了个方向落下地来:“这是什么招式”,说着悻悻的走了过来:“傻姑娘坐吧,竟然被你追到了,不许跟我娘告状”。
  文静搓搓手,托这些日子磨豆腐的福,力气也在向前世靠拢,又觉不好意思:“对不起啊,你们转的我眼晕,下意识的,不是故意的”。
  冉嘉回过神来,拉着文静的手目露崇拜,语气艳羡:“我要学,你教我吧,我也要把弦之哥哥甩出去。”
  阮弦之内心一阵草泥马奔腾而去语气不善:“冉嘉,你再多嘴就有多远滚多远。”
  文静又是一阵不好意思,伤着人家帅哥的脸面了,抬头惊觉此红衣男就是孔雀男,虽是重度脸盲,那种肯定的直觉让文静又暗暗窃喜摔得好,总算报了上回嗟来之银的仇。
  刚想怎么安慰下冉嘉来的,谁知冉嘉满不在乎蹦出一句:“我才不滚呢,滚远了没有弦之哥哥了,我要一直陪在弦之哥哥身边”。
  文静对冉嘉很是无语,这菇凉抗打击能力五颗星,无需修复满血复活,简直就是伤不到的体质。一抬头又看到了面具男不可思议的眼神,后又闪过一丝愤怒和嘲讽,饶是文静再好性子也生气了,翻了一个白眼又看向冉嘉。文静没有发现薄暮然眼中掀起的惊涛骇浪,这女人明明已出嫁却扮作姑娘打扮,公然无视他夫君的身份,不行礼不问安,竟然还蔑视他。好,装是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阮弦之好兴致的逗弄没心没肺的冉嘉:“傻姑娘你这位朋友是何人,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冉嘉边拉着文静坐下,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这是弦之哥哥,我以后的夫君,你不可以跟我抢哦”,不顾大家一脸黑线,又指向文静正对面的薄暮然,继续道“这是然哥哥,人特别好,很乐于助人的”。
  文静已经找不出词来形容这个缺心眼的菇凉了,妹纸你是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么,你哪只眼睛看出冰山男人好乐于助人的?!哦,不对,是因为冰山男告诉他阮弦之的藏身之地吧,所以人好?菇凉,姐给你跪了。不顾基友之情,冰山你是想用背叛来给自己代言么。
  

  ☆、因为豆腐,不会轻易悲伤

  像是感应到文静心里活动似的,薄暮然鄙视的看过来,牵起嘴角正经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看姑娘好似对在下有些误解,可要在下一一解惑,嗯?”说完眼睛往上方某一点定定的看了一眼,对着文静又有些嘲讽的看了过来。
  薄暮然一开口,文静就被磁性的声音吸引住了,特别是最后上扬的声线,竟让人听了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靠之,这冰山竟然调戏她!
  阮弦之有一丝不敢置信,以自己对老友恶劣性子的了解,这是要盯上了?竟还出动暗卫调查了?可是为什么呢,虽说相貌也算清秀可人,跟冉嘉一比不会再看去第二眼;身手是有些怪异,但也不至于如此吧。深想一下,似乎是傻姑娘带人进来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了,莫非是奸细?
  若是文静知道阮弦之已经把自己定位在神秘间谍的身份上恐是会仰天长笑三大声,前世性子直不知吃了多少亏,实在扮不来那些虚情假意。假如这么高难度的工作安排在文静身上,估计她自己就先疯了。
  此时文静定了定神,看着薄暮然一字一句的道:“然公子误会了,给您造成困扰文静十分抱歉,不好意思了”,看似是道歉,在座都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除了一边已经将精神投注在豆腐身上的冉嘉菇凉。
  阮弦之看出气氛不对,慌忙出来打圆场,招呼冉嘉:“傻姑娘,快请你朋友文静姑娘一起入席吧,这是醉仙楼新出的菜品,红烧豆腐,文静姑娘赏脸尝尝吧。”
  文静现在对孔雀男印象颇好,道了谢开始品尝起来。这卢大厨果然厉害,普通个红烧豆腐不仅绵软可口入口即化,配上青叶点缀很是有青翠欲滴的诱惑。席间冉嘉记起刚刚的杂技又是好一番赞叹:“弦之哥哥,他们好厉害,能将宝剑,那么长,直接从嘴里□□肚子里,那就是世外高人吗?”
  文静差点一块豆腐直接吸进肺里,呛得治咳嗽:“菇凉,你没听人是要咱们捧人场钱场的吗,再说了,这不是世间么,世外个什么劲儿,就是民间艺术……”
  “可是你都不好奇的吗?他们好厉害的啊”冉嘉勃勃兴致丝毫不受影响。
  “菇凉,是这样子的,人的咽部和食道加起来很长的,比他那个宝剑还长,所以只要头向上仰的直,是可以直接□□去的;胸口碎大石的也是惯性使然”,文静在冉嘉亮晶晶的眼神里不自觉的科普起来,说完就后悔了,冉嘉的眼神太具有欺骗性了,被这期待崇敬的眼神一看仿佛自己成了焦点一样,说完话就真的成了焦点了。面对着六只眼睛,文静稍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就是这样。”
  薄暮然深看了文静一眼,心中沉思:她,还真是不一样了,神色镇定,不卑不亢,跟新房里像是换了一个人,到底为什么要装呢?
  一顿饭文静就在薄暮然诡异的眼神里结束了。饭闭薄暮然要外出,阮弦之步步相随。冉嘉非常想跟着去,一如既往的被无情地拒绝了,冉嘉神色委屈的看着两人走远了……
  眼见好基友出门,文静刚想提议回家,冉嘉就一个嚎啕大哭起来。这一哭,惊之天地泣之鬼神,文静从蒙一个圈到蒙了好多个圈,待得冉嘉平静下来,最终的姿势竟是两人抱头痛哭。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深觉熟悉要好了许多,冉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静姐姐,你为什么要哭啊”。
  文静也笑笑:“看嘉嘉哭的桑心不自觉的就跟着哭出来了。”
  冉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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