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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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那点事儿-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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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也是,自家亲哥哥总不该见外才是,是妹妹的错了。”冉嘉从善如流。
  就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阮弦之有说不出的挫败感。
  所谓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层山,即便他是一层不透明的纱,你也不用从丘陵土坡变作喜马拉雅吧?
  介于两国建立了正式外交,君主总要碰上一面。
  渡边对人生里面充满他的敏的回忆太多太重,不由得想带着他的敏去看看她没有看过的祖国的河山。
  是以,借着友国土豪君主友好的军事访问一行,众人浩浩荡荡的随着土豪boss一路游山玩水的上了京。
  “嘉嘉,你真的不再考虑你的弦之哥哥了?”小红摊在马车上揶揄。
  “我可是定了亲的人,要跟外男保持距离。”冉嘉一脸理所当然。
  呃,天经地义,的确没有办法不理所当然,只是苦撑着耳朵听风的阮弦之不由塌了嘴角。
  他那般狼狈的将自己的心事托出口,早一天他都不会想到这辈子还能将自己的□□向人诉之于口,还是这么一个不算熟的臭丫头。
  “阮家公子,您是否感觉心口奇痒却又抓挠不着呢?”
  “阮家公子,您是否感觉嘴角抽搐却又没有办法呢?”
  “阮家公子,您是否感觉身体热胀却又急速紧绷呢?”
  “阮家公子……”念经的人喋喋不休,似是挑拨着男人紧绷着的最后一根防线。
  “你给我闭嘴!”阮弦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语气要多冲有多冲。
  “阮家公子……”小红锲而不舍。
  “闭嘴,烽二,快将你家婆娘拎走!”果然脸皮厚度决定了输赢程度,阮弦之只差挠墙。
  “阮家公子,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中了□□了!”小红为人一向自诩厚道,总要让人死个明白。
  “这不是□□的反应,”正在极度忍耐的人蓦地紧绷,“你怎么知道?”有人无声无息的给他下药,他竟然毫无所觉,太可怕了。
  “呃,不好意思啊,是我下的。”敢作敢当,小红英勇无限。
  “你!”阮弦之忍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气喘道“目的!”
  “你和嘉嘉的往事。”
  姑娘,一脸好奇眼冒金光是为哪般?
  世人都有一颗对八卦的心,这是正确的生活态度。
  黑线挂满了脸的阮弦之最后问了一句,“烽二呢?”
  “跟你一样。”自豪的语气。
  阮弦之瞬间就觉得中了圈套似乎不是那么冤了。好在,嘉嘉是个省心的。
  呃,是的,嘉嘉是个省心的,只是他的方法还没用对。
  

  ☆、第58章

  西北和东南两大战事的结束标志着大殷的外患警报基本解除,这份胜利的喜悦让整个大殷迅速的举国欢庆起来。
  友国君主的进京宣誓着两国外交从今天开始正式建立起来。不仅政治军事上百年无忧,就连经济贸易往来也很大程度上被允许了。
  这种振奋人心的举措必要一个盛大的宴会来好好招待才是。
  宴会的安全防护问题让恋妻成魔的薄暮然抓狂,他只想和阿静慢慢的度过余生。他与皇上到底是斩不断说不得的血缘相乘,再是不愿,也只能暂时与文静分离开来。
  文静就是在这个时候见到了老管家。
  仔细一想也有大半年没有见到这位老人了。
  “老管家快请坐,阿然可能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我让锦秋去给你收拾床铺,您先在这里住下来”。届时文静还以为这位老人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见薄暮然。
  “夫人,我是来找你的。”
  文静这才注意到老管家的声音有些沙哑,“老管家您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身体没有不舒服,只是心里难过”,白发苍苍的老人的脸上两行浊泪毫无预兆的流到了文静的心里。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该死的精准,文静猜测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了或是要发生了,不由得打起万分精神细细的听老人说。
  “这大概要从千年前那个血咒说起了”。
  文静不由肃起了颜,她知道一些,但不全面。
  “朝代更替几许,到底皇家的姓氏没有变过”。老人的声音充满了沧桑,“没有变过的还有一个,皇位的继承者与他心爱的人永世阴阳相隔。”
  不明觉厉,文静不由打了个寒战,却也有些疑惑起来。
  老管家开了头,下面就好说了,他不再等文静消化,继续说起来。
  “阿然是下一代继承人,夫人,你知道你是怎么醒过来的吗?”
  文静终于找到不安的地方了,只有薄暮然的事情才能让她和老人联系起来。怎么醒的她也有些糊涂,她不知道梦中看到的那些现代的场景是真是假,到底有没有发生过,自她醒来也没有提起过,可是老人的话却让她的心不安的跳了起来,咚咚咚的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血咒又是什么?”
  老管家听出了她话中的急切与害怕,但是为了阿然他不能停下来,“阿然是情蛊挑出来的继承人,只要阿然够强大,就能得到情蛊的全部力量坚不可摧,而一旦阿然动了情,精神气垮下来就只能被情蛊反噬。”
  反噬会怎么样,不用问也知道,这也直接说明了阿然身体每况愈下的原因。可这一切都归功于诅咒,这样形而上学的东西,文静没法接受,总该有些实际的因由。
  “老管家,是不是阿然做过什么,为了阿然,我们应该怎么办?”文静很快镇定下来,总该问清缘由,才好计划行事。
  老管家心中动了一下,阿然他,没有看错人。
  “情蛊只是喝阿然血长大的蛊虫,阿然从小到大极少生病甚至烧毁容貌也能恢复如初都是情蛊的功劳,一旦阿然动了情,情蛊的力量就会剧增,阿然就有被反噬的危险。”
  “你昏迷之时,阿然强行分出了一丝魂魄钉入了你的体内与你的魂魄缠结,保证你的魂魄不会离体而出,就有醒来的可能了。”
  “可是夫人能神志清醒的醒来,还和常人无异,说明夫人必也是心智坚定之人,倘若我们动作得法,灭掉情蛊让阿然恢复常态也大有可能了。”
  老管家的几句话在文静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阿然为了她,宁愿魂魄残缺不全甘受情蛊反噬之苦,她若只是一味的享受他给他带来的优质生活,她又该如何自处?
  “要怎样才能杀死情蛊?”她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
  “等情蛊游走到心脏边缘之时,在你相同的位置刺下,流干心头淤血,阿然体内的情蛊就会死去了。”
  怪不得,这还要老管家挑个阿然不在的时间来告诉她,决计又是阿然担忧自己的安危坚决不同意了。
  “最好让阿然同意,只有这样,情蛊的动作我们才能看的清楚,把握好最好的时机。”老管家离去之时如是说。
  有宫内的歌舞升平做对比,越发衬着木参院的冷清更加明显,这种冷清让他感到不安。
  薄暮然脱掉外衣,洗了澡后不安的感觉越发的扩大,待看到床上没有人的时候整个人如同浸了冰,呆怔了一会儿才向女儿妹妹的卧室走去。该不是女儿又生病了吧?
  文静虚抱着女儿安详的躺在床上,薄暮然蹑手蹑脚的进来,文静一瞬间就睁开了眼。
  薄暮然对着口型,“怎么了?”
  文静嘘应,“没事。”
  小心的爬起来不惊动安睡着的小人,文静拉着他走向外间,“阿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薄暮然否认。
  “那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文静不让他回避。
  “是有谁来过吧,跟你说了什么?阿静,不要听别人的,我挺好的。”薄暮然忙澄清,心里却默默思量着。
  “阿然,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坦白与不坦白都无所谓,从今天开始,我住在这里陪女儿了,你想清楚了再来与我说吧。”迅速的转身走向了内室。
  徒留薄暮然在外间抓耳挠腮。
  不知为什么,一向睡不安稳的女儿难得没出状况,文静却突然发起了烧,很快就烧的稀里糊涂起来。
  等薄暮然赶过来文静已经人事不醒了。
  与薄暮然焦急担忧的情态不同,文静见到了原文静,灵魂被禁锢的原文静。
  她就那样颓废的蹲在那里,双眼透着恨意的盯着文静,并不说话。
  “你是闵文静是不是?”文静向她走过去。
  闵文静披头散发的,不与她说话。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天啊,她在这里,那前世的她现在怎么样了啊,文静急切起来。
  “看到我被你们困在这里,是不是很高兴?”
  阴冷的声音充满这刺骨的恨意,文静不习惯这样浓烈的恨,还是对着她的,“文静,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总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啊?”
  “或者,你不想再见到齐渡了?”
  地上的人挣扎着站起来,文静赶忙去扶她。
  “你是说我还可以见齐渡,你也见过齐渡了?他怎么样,好不好,有没有事?”
  “困你在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你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好帮你。”
  “上次你生孩子昏迷过去,我也坠入江中昏迷,然后我们的灵魂就换了回来。我跟薄暮然说了实情,他就分了一丝魂魄去追你,好让你在我的身体里住下来,又分了一丝魂魄困住我,待他死去之后将我的魂魄也带入身体替你受情蛊噬咬之苦,他在我魂魄里面下了药,一旦情蛊全部吃完自会烟消云散,而你,可以继续无病无痛的活下去。”公式化的声音带着点点恨意化入了文静的心里。
  阿然他,她又爱又恨,没有了他,她纵然有生命又如何?
  文静悠悠转醒看到薄暮然在紧张的盯着她,她出人意料的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抱着他就哭了起来。
  薄暮然任她抱着,也不问那一巴掌的缘故,一个劲的问她,“阿静,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文静抽抽噎噎,“阿然,你知道吗,没有你,我也不想独活。”
  “阿静,怎么了?梦到什么了,我这不好好的么。”
  “阿然,我见到原来的闵文静了,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从你移魂开始,两丝魂魄离体,到最终结果,我都知道了。”
  “……”薄暮然沉默,若是可能,他又怎会不想和阿静生生世世在一起?
  “阿然,你知道我不是原来的闵文静了吧,不过我的本名也叫文静,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样长大的啊,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好”。
  “阿然,我小时候,爸妈他们只能生一个孩子,多了要罚钱的。我家不富裕,但是爸爸妈妈还是生了三个孩子:姐姐,我和弟弟。虽然罚了很多钱导致我们贫穷的生活更加窘迫,但是我们家人的感情都很好。爸爸妈妈为人实在,从来都是将好吃的省下来给我们几个孩子,姐姐比我大六岁,已经懂事了,也会将好东西留下来给弟弟和我。弟弟就比我小一岁,但是从小就很懂事,什么都让着我。”
  文静看了一眼薄暮然,他正在静静的听。
  “阿然,你知道吗?我们家里有三个大学生呢。那个大学生相当于现在的举人呢。我和姐姐都是研究生,基本算是进士了,弟弟工作以后还挣钱供我读书呢。我马上要毕业了,正在找工作了呢,然后就到这里来遇见你了,阿然。”
  “阿然,你不知道,闵文静从我的身体里面醒过来,对我爸妈比我对他们还好。她一一记着爸妈姐弟的爱好,努力的扮演好自己的身份,她太善良了,善良的人应该得到好报的呢。”
  “就在我们两个重新换回来的时候,她那会儿刚有了个男朋友呢,我见过,对她特别好,阿然,我们应该支持她去追求她的幸福。”
  好人总该有好报的,阿然,我们不能那么自私。
  

  ☆、第59章

  钦天监看了日子,只有后天十月一那天是最阴的时间,情蛊最旺盛的吸食最欢快的时间,也是最容易杀死的时间。
  计划在鹰鹫宫内的寒潭举行,那里是整个大殷最阴冷的位置。
  天时、地利、人和。是手术就有危险,所有的外界条件一旦做足,因为便只能听天由命了,文静一向运气不错,人品不缺,是以并不怎么担心。
  反倒是对两个小家伙不太放心也一起带着了。特别是女儿,总要闻得到她的气息才行,萌萌的眼睛看着人总让人喜不自禁,正好去看看能不能对她的声带有所帮助。
  渡边的邦交之行已经结束,奈何钟灵和钟毓没有一个愿意随他回鸥国去,他也只能在有生之年多来几回看看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的一双儿女了。
  此时钟灵跟在文静身边细心的照顾着小主子,钟毓则骑着马在外面护送文静的车队。
  宫内隐约有些动静,薄暮然亲自去考察去了,已经约好了后天晚上子时杀蛊,总要将外面再仔细安顿一番才能放心手术。
  文静坐在车内,抱着小女儿,一字一句的跟她说着外面的情景。什么小吃玩物,什么绿树凉荫,逗的小姑娘咧嘴无声的笑了起来。
  小孩子睡眠多,不一会儿小姑娘就像她哥哥一样呼呼大睡起来。
  文静看着容貌相似的兄妹俩,心底无限的柔软起来。
  好景不长,混乱的刀剑声传来,车队也乱了起来。
  文静见到了何为人间炼狱,不停飞起的身体、胳膊、手、甚至头颅都成了他们逃亡的背景。
  赤身肉搏中文静仿佛听见了肌肉撕裂的声音。
  这次的刺杀对象显然就是她和孩子,她不停地催促着马车快速行驶,孩子们一定不能有事!
  小孩子已经在剧烈的颠簸中醒来,哥哥难受的嚎啕大哭,妹妹也扁着嘴无声的流泪。
  小兰早在混乱中跑进马车,此时她正抱着哥哥焦急的安慰着,“哥哥不哭,没事,不哭,就是跑的快了点。”
  “小兰,外面是怎么回事,有没有眉目?”
  “夫人,别担心,他们就是在人数上能多过我们,我们战斗力可比他们强多了”,小兰回道,便又哄哥哥不哭去了。
  有一句话,小兰没说,他们可是车轮战。只要他们跑得快,早点去了鹰鹫宫就能摆脱困境了。
  “小兰,将哥哥打晕吧,你懂武功,自己拿捏力道。”再这么下去,哭声不把杀手引来才怪。
  ……
  马车里只有文静、小兰和钟灵,外加哥哥和妹妹,有战斗力的只有小兰自己!
  奶娘在另外一辆马车上,但愿她们都还好。
  文静单手抱着妹妹,一手撑着马车车壁,从起起落落的帘子处向外看去,除了扬起的尘烟,除了嘶吼着的喊杀,什么都感知不到。
  她能想象的到,炘三肯定凭空出现在了地面上,为自己阻断追击,那现在只希望能快点逃出去了,这样即使鹰鹫宫的属下们不敌,也可以逃跑自保。
  马车外有声音传进来,“别担心,我们甩开他们很远了。”
  是钟毓,他竟然在驾车,也就是说她们的车夫很可能已经死了,不,也有可能下去战斗了,文静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是哥哥!”钟灵激动的向文静看过去。
  “嗯,是。”危急时刻有家人陪在身边总是莫大的鼓励。
  “那个,我不知道路”,钟毓尴尬的声音传过来。
  “呃”,这时大概也只能面面相觑了。
  “随便跑吧,只要跑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大概就安全了”,文静道。
  嗖的一声,有箭钉入到马车外壁,一只手从外面撩开车帘,文静见到了一个熟人。
  闵文素整个人如妖化了般,精致的五官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处处透着一股邪气。
  她一伸手就捏住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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