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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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那点事儿-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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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可是死了个老大呢。死士里只有老大才配带有琉璃,也是和主人联系的工具。万俟谦的死士,可是折损了不少啊。
  烽二在纸上飞快的点了几下,又揉开来,弹指一挥,纸片便消失不见了。
  阮弦之心下明了这是鹰鹫宫在传递信息,只留冉嘉一脸的好奇又纠结。
  阮弦之布置了一下,几人飞快的动身向东南而去了。
  若是冉嘉打道回府回到京城,怕是要打草惊蛇,故而再有诸多不愿,阮弦之也只好带其上路了。
  还好,有他在,他还可以护着她。
  他发誓,绝对不能再让冉嘉以身犯险了。
  

  ☆、第51章

  自薄彦华大婚,文静算是从婆媳斗法中解脱出来了。
  好吧,其实是小红的哑药吓住了这个似要步入更年期的女人。
  你不是要训这训那挑这挑那的么,索性毒哑了你,便不用再听那些令人心头起火的话了,小红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粗暴的人。
  不由得颜氏不害怕。一旦有文静在场,倒霉的总是她,要么肩膀忽然一痛要么就是腿脚抽搐,颜氏嘶哑着嗓子,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还是避一避风头的好。
  好在日子不会闲着就对了,欺压不过文静,新妇总是可以揉圆捏扁的。就是大儿子总要带出去让她有些不满,新媳妇哪有天天往外跑的,偏偏他儿子总是不顾及她的意愿。
  闵文素如今要恨死了颜氏,要不是她故意要纳她为妾,她又怎么会大明旗鼓的找闵文静算账,最后还被夺去了财产,惹得娘日日垂泪。
  她日日被带出去还不是要和四皇子做那等事!有时候薄彦华也在,有时候不在,她多多少少对薄彦华的隐疾有了些了解,可就算这样她也宁愿委身他人也不想留在家中被老姑婆欺负,至少他们会怜惜她不会太过分,她得到的补偿也越多,这个老姑婆可是叼着一块肉不撒口的家伙,生生要将她撕裂开来。
  这个时候的闵文素已经顾不上爱恨情仇了,她双眼蒙着看不清事物,可是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个冰凉冰凉的东西在爬。她意识到什么,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这个东西会一口咬上来。越是黑暗,触觉便越发的敏感。
  低沉的男音呵呵的笑着,似是在嘲笑摊在床上的人的反应,闵文素心中一凛,婉转的声音扬起,“爷,求您救救奴家。”
  万俟谦露出嗜血的笑容,这可真是个尤物呢。若是第一次见难保不会误认为是传闻中的贤良淑德名门媛女,仔细深入之后才发现这具身子倒是敌得过天下第一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收集些蚯蚓蜈蚣蝎子了,那滋味怎一个美妙了得。
  国公府的新年过得尤其的心酸。像是与国家的动荡遥相呼应一般,国公府新年过得也不尽人意。
  国公夫人颜氏忽得哑症倒不敢真的传唤儿媳侍疾了。若是传出去,她在贵妇人圈子里就真正的没法混了。
  本是祭祖之时要加入新妇的名字的,大家却默契的谁都没有开口。
  老太爷照例批了国公爷薄峰一顿,交代三个孙子要和睦相处共同奋进,便甩开老太太颠颠的离开了。
  老太太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的想要霸占老太爷,对妾室的欺压也与日俱增,偏偏每次都要被老太爷见到,于是老太爷越发的不待见老太太了,连大年之夜也不愿住老太太的正房。
  文静有一点点的担忧,他们家算是家学遗传了,虽然薄暮然与薄家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天长日久耳濡目染,也不知道这不重嫡妻的毛病会不会传染。当然,薄暮然的后院名义上虽然不止她一个,到底实质上是她一人就是了。
  所谓新年新气象,禁足的颜茹也早已解禁了,姑娘那段时光着实没少给文静添堵,不过每次都没有讨到好便是了。
  在这个喜气洋洋的日子里,颜茹一脸含羞带怯的宣布身孕让众人炸了锅。先是颜氏,发自内心的浓烈的高兴,她本意便是要颜茹暗地为大儿子薄彦华生个儿子的,与她是亲上加亲,她激动地拍着颜茹的肩膀不住的点头。
  秦嬷嬷不愧为天下第一忠实奴仆,含笑交代了夫人的嘱咐,并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文静已能充分相信颜茹肚子里的孩子跟薄暮然没有任何关系了,这种信任让薄暮然兴奋的心都要飞了起来。
  对比木参院接二连三的添丁进口的趋势,小叔子薄彦友反而是反应最大的一个。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笃定,一口咬定孩子不能生,气的颜氏狠狠的捶打了他两下。
  薄彦友的一番折腾彻底让众人歇了玩闹的心思。
  文静已经进入备产阶段,满打满算怀孕也有八个多月了,脚肿腿肿的厉害。偏偏薄暮然不喜她与别人太过亲近,先前跟冉嘉睡在一张床上都能让他脸黑上半天。
  于是,这推拿按摩的活便落在了薄暮然的头上。他也心甘情愿就是了。
  这边厢薄暮然还在揉着脚活络着筋脉,文静已经飘飘然要睡过去了。
  “阿静,等会再睡”,薄暮然坏心的将手顺着小腿攀上去,惹得文静一阵嘟囔。
  “我都这么胖了,你怎么还能下得了手。”
  薄暮然以实际行动生动的回答了文静不算问题的问题。
  余韵中薄暮然抱着文静低低的道,“东南战事已起,我派了烽二随着弦之过去,冉嘉也到了瑱州姑妈家里,现在都是安全的,你不用担心。”
  文静抬手轻抚着薄暮然的额头,“阿然,你都累瘦了。哎,该死的鸥国人,总想着侵略我们大殷,战争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想当初日本侵略中国,除了滋生了一票的红军一批的红片导演演员,又给民众真正带来了什么。
  薄暮然有些迟疑,“阿静,你不是非常想知道弦之到底查出了什么么?”
  “你舍得告诉我啦?”文静兴奋道。
  “战区的人们有好多不知道怎么的就日渐消瘦,全身没有力气,大夫都查不出什么原因,根本就不是中毒。”
  “啊?他们有吃过什么吗?”
  “基本正常,也排除了海鲜过敏中毒一类的,不过颇多的人家都会买进一些福寿膏,吃了可以延年益寿,精神焕发,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可是季大夫也赶过去看了,福寿膏确实是好东西,营养健康,还能生津开胃。”
  文静渐渐愤怒起来,越听越是心惊胆战,“是鸦片,阿然,是鸦片!”
  薄暮然被激动的文静吓了一跳,轻轻的抚着文静的背,“阿静,阿静,没事的,没事的。”
  “你不知道,”文静的声音都有些尖锐,“你说的福寿膏其实就是鸦片,一种能够让人上瘾的毒品,一开始吃着并不是很好,会恶心呕吐、视线模糊、注意力不集中,但是时间长了便会出现快感,如此便形成了一种精神依赖。然后就再也断不了了。长此以往,身体便会只在食用的一瞬间拥有快感,别的就再也没有尽头了。”
  “阿然,你说,精神倒了,还能有什么!”冷兵器时代,战争只能靠近身肉搏,没有力气,可想而知,怪不得战事吃紧的如此厉害。
  薄暮然吻掉文静滚烫的泪,“阿静,阿静,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一定会的。”眼里已经腾起了厉色。
  “阿然,一定要戒掉。”
  阮弦之的新年过得也是一样的惨淡。因为新年战事休了三天,他才有时间去找冉嘉,谁知这小妮子压根就藏起来不见他了。那个他怀念的叽叽喳喳不停叫着弦之哥哥的冉嘉妹妹不见了。
  那个会给小时候给他带吃的送喝的,手绢挂坠的更是收到手软,他却从没给一个好脸色,还时不常气气人,现在这状况算是他罪有应得遭报应了吧。
  来到此地之时,面对人们皮包骨的状况,虽然他们查不出当地人民的病因,却本能的断了他们福寿膏的销路,于是,何为丧心病狂,他们真真的见识到了。父亲杀儿子,儿子杀老父,媳妇儿随便卖,简直惨无人道!
  想他自从来了瑱州,少将军简直不把他当人。什么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畜使,他哪里还有以前张扬风光的样子。
  阮弦之嘴里叨咕着,本以为只能和烽二过个寂寞的年了,谁成想人烽二都有地方可去,唯独他,要不是邵将军将他拉回了邵府,怕是只能露宿街头了。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富二代阮弦之有说不出的心酸。
  

  ☆、第52章

  战事的不利让整个大殷春节的气氛都蒙上了一层灰。
  尽管薄暮然百般不愿离开大着肚子待产的文静,到底皇命催的急,文静又是明理的,终究是把薄暮然劝走了。
  自薄暮然顶着钦差的名号去了瑱州视察战事,文静就关起门过起了自己的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特别是薄暮然不在,虽安全不至于没有保障,到底心里缺了份天不怕底不怕的底气。
  文静不得不怀疑,皇帝提拔薄暮然的心思,到底是要将薄暮然置在什么位置上?从公主寿宴,冉嘉遇袭到四皇子与姚馨月的婚事传闻,目前活跃在皇位继承榜上的风云人物便是太子与四皇子了。
  四皇子声声造势与国舅家嫡女姚馨月的不得不说的首尾情事,迟早姚馨月乃至半个姚家都会是他的囊中之物,在太子与四皇子的分庭抗礼之间,薄暮然的一枝独秀到底算什么?
  皇位继承?皇帝大概会被那群遵守礼仪王法的老学究念叨到死,或者朝堂上多几名撞墙或撞柱而亡的言者谏官。
  众所周知,大皇子万俟冲早就被送往护国寺为大殷诵佛念经,名为祈福实为软禁,这大概是皇后娘娘一生的骄傲了。别提大皇子的皇位继承,即便想出护国寺怕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二皇子万俟威即太子倒是名正言顺,可此人最是脾气粗暴个性冲动,远没有治国之才,御前失德遭训斥更是不胜枚举,远的不说,大家勒着裤腰带过春节的时候他便在府中狎妓,可想而知皇帝的怒火该有多么旺盛。
  薄暮然的出行便是熊熊怒火下的产物。
  文静实是耽足了心。这一趟的东南之行除了光明正大的战事考察之外,最主要的且不为人知的秘密便是类似于虎门销烟的戒毒之道了。
  刨去了年前就赶过去的季大夫不说,鹰鹫宫的数位大夫都赶了过去,就连小红都被白大夫派遣了过去。没办法,小红一向艺高人胆大,在吃用方面用药精准非常,是个调理的最佳高手。
  文静盯着小红桌上留下的两瓶药粉,一瓶便是让颜氏体会有口难言的罪魁祸首,另一瓶则是能让人成为活死人的优良试剂。想起小红一脸小人得志的坏笑,文静也不由的笑歪了嘴。
  颜氏被小红的哑药所慑,安安分分的做起了虔诚的佛教徒。
  她日日跪在观音菩萨的佛像前,一天三炷香,也不知神灵到底能否听清她心底的祷告。
  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信女颜依依,自幼没有受委屈,从嫁入国公府的那天起便是委屈难过不断,信女也做过一些错事,还请菩萨看在信女的一番诚心上将报应罚到我一人身上,万不要涉及子孙。
  她的声音不是已经渐渐回来了么,这就是菩萨显灵了,求佛的心更加炽热了起来。
  不得不说,颜氏的确有她聪明的一面,单从闵文素说“妾比任何人都期望拥有一个孩子”的话时讽刺的表情,就能联想到前头的段氏也没有子嗣,再加上她无缘无故就没了声音,报应一说自落心头再难消下去。
  秦嬷嬷无奈的看着眼前似是一心向佛的夫人,却也只有她知道她心底里的愤恨,就跟她的愤恨一样,她怎么会允许夫人一朝就吓破了胆子。虽没有证据,夫人的失声却也没有传言那般可笑。
  她更换了所有的菜品,连大厨房都不去了,专门安置了一个小厨房,房中的物件也全撤了个遍,熏香也换了另一家买进。穿衣吃饭焚香沐浴全都不假手他人,她就不信还能没有好转。
  奈何她所做的颜氏都不看在眼里,自从传言道她阴损造了孽之后她倒是真为以前杀妾害子的行为买起了单,要是拜佛烧香有用,哪还有那么多的罪孽?!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活的好好的不遭受惩罚?!
  渐渐的过了一个月,文静的肚子越发的大了,晚上会时常莫名的惊醒,臃肿着的抽痛的腿脚让她倍加思念起了薄暮然。从前世到现在,这是她第一个除了家人想去真心去爱的男人,不为他的容貌,只为那时时刻刻将她放在心上的眼神。
  特别是在收到了要归来的家书之后,文静整个人都轻松愉悦了起来。她温柔的抚摸着肚子,宝宝,你爹要回来了呢。感应到宝宝的一个前踢,文静更加笑了出来,乖,你也盼着,高兴呢吧。
  忽然,颜氏率着一帮丫鬟气势汹汹的进了木参院,丫鬟都没来得及禀告。颜氏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的喷着一腔怒火站在文静面前,一个巴掌甩在了文静的脸上。
  文静万万想不到一个多月来吃惊念佛的颜氏会连个招呼都不打,上来就扬手打人,尽管意识到了颜氏打人的意图,到底身子不变躲得慢了一些,颜氏的手掌还是擦到了文静的脸上。
  文静自怀孕伊始便极为注重营养,特别是原主本身随时随地都能晕倒的低血糖更是让文静上了心。待经小红调理加之自身的讲究,不仅肚子里的宝宝健健康康,就连全身的皮肤都养的吹弹可破,这大概也是薄暮然爱不释手的原因了。
  虽然避开了全力,并不是多疼,文静的脸上到底留下了红红的巴掌印。文静的第一反应就是抚摸肚子,给受惊的宝贝压惊。
  “你个贱人,做得什么糟乱事诬陷茹儿!”颜氏恶人先告状。
  “你这是什么意思?颜茹不是在养胎?”
  颜茹自新年爆料怀孕之后很是张扬了一段,到底让牡丹直直的刺了几句之后泄了威风,天天揽镜自照生怕就此丑了起来。且她使的小绊子被文静原封不动的揪出之后又禁了足,如今还没到解禁的日子,又能扬起什么风波?
  “好你个恶妇,闵文静,真以为你那些小心思能瞒的过去?茹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抵命!”说罢,颜氏一马当先的向着颜茹的茹曦院行去。
  跟在后面的闵文素便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锦秋跟小兰使一个眼色便迅速的向牡丹那里略去。她本能的感觉到了此刻的凶险。论武功,她及不过小兰,论谋略,她也赶不上牡丹,但是她有一颗赤诚的心。
  颜茹的床上蔓延着浓郁的情欲,浓烈的麝香味道不难猜测这个地方发生过怎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更何况,床上还有两人激烈的翻动着,连有人到来都没有察觉到。
  “二爷,奴还要。”
  明眼人都知道这个男人绝不是薄暮然!
  闵文素半眯着一双笑眼躲在颜氏后面。哼,凭什么她就要被玩弄,即便受制于人她也要选一个堂堂正正的,薄彦华那个假太监,她受够了!
  好吧,性福实在是维系两性婚姻十分重要的纽带。
  秦嬷嬷冷着脸掀开了两条肉虫身上的遮羞布。然后她就后悔了。
  她盯着那张她日夜期盼的脸,抬起的手掌怎么也扇不下去。怎么会是辰安?不是说是沈管家?
  闵文素眼尖的看出男人既不是四皇子也不是薄暮然,她对这两个男人身上特点可是一清二楚,心下骇然,面上轻装镇定,她做的隐秘,不会被发现的。
  颜氏气的手脚发抖,抖若糠筛,声音带着喘,“你是哪个?茹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薄彦友却闯了进来,小少年唇红齿白一如既往,“娘,我早就说了,她这个贱种就该打掉!”
  茹儿不辜负她的期望怀上了彦华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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