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重生之相见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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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重生之相见欢-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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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份功劳。你难道不要谢谢我?”
“谢谢你一直存了心思想同我的妹妹害死我,好夺了我家家产,换了我家姓氏?”云欢呵呵一笑,越发瞧他不上眼,“温玉良,从前你装着斯文装着深情的模样我虽然恶心,可至少那时候你还有羞耻心,懂得用遮羞布掩盖一下自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晓不晓得你让人有多厌恶?”
“这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怀里的猫受力挣扎了一下,温玉良乍然变了脸,强按下它的头时,猫张口便咬在他的手上,温玉良赶忙将那猫往地上一摔,抬脚便去踢它,一转眼,猫便跑了。
温玉良啐了一口,低声骂了句“畜生”,扭头看向云欢时,眼睛都红了。
他原以为向云欢过得一定不好,可是向云欢的回门礼这么多,她下轿子时,宋长平接她下来,两人之间视线相对时,是那样般配,他远远看着,心里便不舒服的紧。
一切都变了。没了向云欢,他还以为还能有向云锦,可是前几日苏氏明里暗里替向云锦挑选夫婿,里头全然没他!
“云欢嫁了那样的人家,云锦又岂能比她差?”这是苏氏的原话,在他看来,就是狠狠地摔了他一巴掌:就你那小门小户,如何能配得上我家云锦?
当日要他相帮时,和颜悦色,口口声声将他当做亲子。情势一旦变了,她们就过河拆桥。
向恒宁不知道是听谁说了什么,还亲自撵他出府,连城西的偏院都不让他住了。
他带了全部身家到雍州,一心想要拿下向家。如今全部身家已经花完,他却被赶出向府——一无所有地回家去,他还有何颜面!
“向云锦,你嫁的相公那样好,你一定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吧?”温玉良淡淡笑着,指着蘅芜苑道:“你看这里,曾经我们多好,这儿满满的都是咱们的回忆……若是我亲自告诉你家相公,你说,他会如何?”
他坚信一个男人不能容忍自己头上才曾经出现过绿色——在雍州混不下去,他也不能灰头土脸地回去。
“所以,你想干嘛?”这人能无耻到这地步,让向云欢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想干嘛呢?威胁她,为钱?还为什么?
“咱们相好一场,我不会害你的。欢儿。”温玉良又笑,伸了手想要抚她的头,被云欢恶狠狠一瞪看,他讪讪地收回手来,“欢儿,我现下的情况不好。我带来的钱都花完了,可是我想做点生意,你夫家有钱,你借我一点。我发誓,只要我赚到了,我一定还给你!”
“倘若我不借呢?”云欢抬眉笑道,温玉良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快拒绝,停了停为难道:“若是你不借,那我只好亲自跟你家相公借。他们家大门大户,定然不想自家媳妇同表哥有染的事情传出去吧……”
“好啊!你去说啊!”云欢再也忍不住这个无耻到极点的地方。她以为上一世看到的温玉良已经到了无耻的极致,哪里知道无耻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她忍不可忍,终于操起手边的扫帚,狠狠地往温玉良身上打去。
“你他娘这些年读的书都被狗吃了,你这个禽兽!你害得我还不够,还想继续害我?你去说,我让你去说,我今天打不死,我就不叫向云欢!打死了你,我亲自去衙门告罪!”云欢一边咬牙,一边用尽了身上的力气狠狠往温玉良身上打去。
温玉良也不知道这一段时日自己招了什么邪,频繁地被人殴打。这一刻看云欢还要用扫帚打他,每一下都打在他的脸上,他一时恶从胆边生,拿手挡住自己的脸,急切地往云欢身边靠近。
眼见着人就要抓住云欢,温玉良心里一阵窃喜,只想着今日若是不能得到什么甜头,他一定把向云欢狠狠地压在身下……
这个小娘们,他好声好气地同她处了这么久,她死都不肯就范。虽是让人抢了新鲜,但是依旧可以下火。关上门,拖到屋里,神不知鬼不觉——他倒是看看,让人侮辱了的媳妇儿,谁还要!到时候他逃出生天,向云欢怎么办!
可就在他手触上云欢的瞬间,他的身后却突然多了一个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拽地跌到了墙角,他的身上受了重重的一脚,而后有人提了他的领子,狠狠地照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
耳畔云欢带着愤怒的嘶吼声渐渐退去,一片安静后,温玉良只觉暴风骤雨一般的拳头落在身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少拳。
鼻子底下有湿热的东西流下,他用手一摸,几乎哭道:“流……流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茶碗的论调,出自《茶经》。
原文是:“碗,越州上,鼎州次,婺州次,岳州次,寿州次。或者,以邢州处越州上,殊不然。若邢瓷类银,越瓷类玉,邢不如越一也;若邢瓷类雪,则越瓷类冰,邢不如越二也;邢瓷白而茶色丹,越瓷青而茶色绿,邢不如越三也。”
茶圣陆羽在《茶经四之器》中对当时各地生产风格与质量各异的茶具作了鉴评对比,称赞了越瓷茶碗类玉的品质。
越州青瓷生产已达2000余年。越州在今浙江绍兴市,以绍兴、萧山、上虞、余姚一带,因古代属越地,故称越窑瓷。在唐代越窑青瓷达到了鼎盛时期,至北宋后期开始衰落。

第36章 鱼蒙
可能是眼睛肿了;温玉良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向云欢抱着宋长平的胳膊直摇头;“别打了;打死了不值当!”
“不过是打死一只畜生;算什么!”宋长平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方才看到向云欢疯了一样将扫帚打在那畜生身上时,他心里都慌了:他疼在心上的人,这畜生还想碰她半根毫毛?
这畜生,这畜生!
宋长平气地操起向云欢手上的扫帚,直直打在他的身上;那扫帚顿时变成两半。
“真打死了,咱们还得赔进去!”方才云欢自己打时,真真爽快,可这会看到宋长平气成这样,她反倒冷静了,仍旧哀求道:“打他你不嫌手疼么!”
“你心疼?”宋长平不可思议地问了一句,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沉寂。
云欢心下一惊,赶忙摇头道:“我恨不能亲手弄死他!”
“那不就得了。打死了自有我担着!”宋长平眼下一沉,提了温玉良又要再揍,思年思华赶忙上来,一人一边抱住他的胳膊,“大爷别打了。闹大了,对咱们奶奶可不好!若是让一些小人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编排奶奶!这是在向府!”
此处虽是偏僻,可是方才宋长平来寻云欢时,都有府里的下人跟着。
长平抬了头,果真见向恒宁也带了人来,此刻站在门口,一脸惊诧。
又有三三两两的下人,不知何时得到的风声,竟全围在院子外,伸长了脖子在看。
向云锦就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地看着此间。
地上的温玉良此刻早已经失了力气,瘫在地上想告饶,可嘴里却是呢呢喃喃,让人听不真切。
宋长平终是不屑地往温玉良身上吐了口唾沫,歪了嘴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之前几次三番想向我示好要钱,我给了几回,还不知足,寻着我家娘子要!给你三分颜面还开起染坊来了!宋家再是有钱,也不能给你厮!要不是看在你同我家娘子有些亲戚,我一早废了你!滚!”
温玉良闷哼了一声,宋长平仍是不解气,又给了他一脚,方才揽着云欢往外走。
“你……你……”向恒宁气得手直发抖,当下连大夫也不请了,唤了人直接让下人将温玉良叉了出去。
这一场回门宴不欢而散,几个人匆匆用过饭,长平见云欢怏怏不乐,早早便告退。
回程的马车上,两人都有了心事,一路无话。回到宋府,云欢只看长平脸色沉重,心里担心他多想,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两人面对面干瞪眼,互相不搭理,才是让她最难过的。
她一时坐立难安,心里憋屈不爽快,索性撂了摊子要走。
刚起身,却是一阵天旋地转,一抬头,长平已经压在她的身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隐隐含着怒气。
他的眼里全是疑问:似乎在问她,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沉默着?
他就这么压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她要说什么?她难道要告诉他上一世她就被那畜生害了,结果嫁进宋府,长平就死了?
还是告诉他,这一世她没被害,可是这畜生威胁她,要诬陷她?
她可以在温玉良跟前撒泼发狠,她方才打得也痛快,可是在宋长平跟前,她却失了语言。
她在意宋长平怎么看她!该死的,她怎么就这么在意宋长平!
云欢暗暗握拳,眼角湿了。这会流泪略显丢脸,她索性扭过头去咬宋长平的手,宋长平闷哼了一声,她抬脚就要踹他——为什么温玉良非要选在今日出现在向府,回门当天,让她丢尽了颜面。
她又羞又恼,所有的动作都下了大力气,招招落在长平身上,
宋长平一把按住她,低声咒骂:“该死的,你还想用打那畜生的气力来打我?”
“你放开我!”云欢还要挣扎,宋长平一时来了气,低头便用嘴封住她的口。
可片刻后,宋长平隐隐的咒骂又起。
这小娘子端的泼辣,竟是把他的唇咬破了!
一股淡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宋长平用舌头缓慢划过那伤口,他嘴一咧,越发牢牢扣住云欢的肩膀,那舌头却是追逐云欢嘴里的丁香,不死不休。
两人之间像是野兽一般撕扯,原本是看着对方哪儿疼就咬哪,至最后,云欢没了气力,推都推不动他。
长平的火却是被撩起来,唇先是在她的唇边辗转,而后却是转移到她的耳边,带了怒气的侵略,横扫云欢的五官,直在停在云欢的眼角,她的眼泪珠儿往下滑,他的唇也缓缓下移,至她耳畔停住,“你不愿说我也不逼你。我从不介意你从前发生什么,可你现在是我的娘子,往后不论发生什么,你只需记住,一切有我!”
云欢只管流泪,也不出声,长平的唇却是移到了她的眉目间,在她的眼角流连。她的泪不断,长平一点点地吻过去,不断地说,“欢儿,别怕。”
许久之后,许是这个安慰起了作用,云欢真地冷静下来,看长平凝成的“川”字眉里盛满了担忧,她不由地伸了手去替他揉开。
是了,一切的错不在她。错在旁人,为何她要心虚?该受惩罚的,本就是那对丧尽天良的狗男女。她为何要用旁人的错为难自己?
那是她心里头的一颗毒瘤,总要她亲手拔去,不论最后如何,她认命。
若长平真就因为这个而不愿理她,那只能算她看走了眼。
云欢思忖片刻,深深呼吸,待稳住情绪后,将无意间撞破苏氏的算计、向云锦的欺骗、温玉良的背叛的事儿一点点述来,随后更是将今日同温玉良的对话仔仔细细说了。
说到有关于宋长平的病时,她一概都说的极隐晦。可宋长平是何等聪明,只消一点,便知自己在这个故事中,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说到底,云欢会被人算计,还同自己有莫大的干系。
怨不得今日苏氏和向云锦看着自己眼神那样热切——宋长平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听旁人说他将死,人人避之不及,那是常理,他能理解。可今日瞧见他似乎没什么异样,他又成了那两人眼里的香饽饽,两人懊悔不已,悔不当初?
“我无意间识破他们的计谋时,只恨自己有眼无珠,所以搬到了大伯父那,直到父亲回来,我嫁给了你。可今日……”她虽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可最后还是落了泪,“那人真是恬不知耻到了极致,这样要挟我。”
“我今日就该再揍他两拳。”长平道。
“我看他今日的样子,像是真的走投无路,才会到我这来讹诈。我就怕这人被打一顿还不怕疼,真的到处去胡说。”云欢担忧道。
“人贱自有天收。”长平沉了脸色,从前他不知个中缘由,想着是亲戚,还要给温玉良三分颜面。如今知道前因后果,他还有什么理由容得温玉良在雍州城立足?
见云欢眉心紧锁,长平附身又吻住云欢的唇,低声道:“欢儿,我一定长命百岁。”
从前无畏生死,如今有娇妻在侧,他自然更要惜命。
许久之后,云欢“嗯”了一声,埋首在他怀里,眼角却湿了。
这一回落泪,却是因着心里头顿然的踏实。
她哭了一会,长平静静地搂着她,半晌后,她才止住哭。
想着前一世的长平,她仍旧不放心,赶忙叮嘱道:“往后林大夫说什么,你务必要听。往后你的膳食都由我来,我做什么,你可都得吃下去。要听话,嗯?”
“好!”长评不假思索地应道。
待回神时,方才发现落了云欢的圈套,不知不觉把自己给卖了,那一厢,云欢早露出了得意的笑。
论特殊情况下的讨价还价,她娘子敢称第二,谁能称第一……
长平无奈的摇头,云欢心下欢喜,忍不住伸手去拉长平的手。
长平却是“嘶”了一声,她吓了一跳,长平可怜巴巴地拿了手过来在她眼前晃道:“你看,你把我咬的……那人无耻,反倒我受了罪。”
他的手腕上,胳膊上,全落了她的牙印,方才她发狠,差点连他的鼻子都咬了,此刻他的鼻子尖上还带着点可笑的红。
“对、不住……”云欢颇心虚地缩了脑袋。
长平瘪着嘴,愤愤不平地控诉道:“若不是咱们早有婚约,你还不肯嫁给我。这会嫁了我,旁人错了,我却成了受气包子,我这相公当得委实委屈!”
“我哪有不愿意嫁……”云欢正要反驳,话说到一半又咽了下去:似乎真是有那么一回事,可到底……
“我这不是嫁给你了么!”
“那你也是被迫的!我不服!”长平转了身子,云欢再叫他也不理。
云欢只觉一阵头疼:这是什么情形,怎么觉得不太对?似乎所有的错都错在她身上?
再看宋长平大少爷,真伤心了么?
那寂寥的背影啊,怎么让人这般心疼……
云欢眼瞅着他,咬了牙又一阵哄,至最后,长平闷闷的声音传来,“你让我吃什么都成,除了木耳、猪肝、鱼、韭菜、青椒……还有红枣!”
“啊……”云欢一时傻了眼,而后却是哭笑不得,“你闹了半晌脾气,就为了不吃这几样东西讨价还价?”
“这些东西我当真吃不了啊,娘子!”长平转过身,一脸苦闷的模样,“我一吃这些就想吐,闻都闻不得!”
云欢的嘴角抽了一抽,半晌默默转身,终是忍不住,破涕为笑。
长平只见她肩膀一抽一抽,知道她是忍笑地辛苦。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笑,他心里也跟着温暖。
要做好相公,断断不能再让自己的娘子流泪,为了谁都不行。
长平暗下决心,这厢仍旧掰正了云欢的身体,可怜巴巴地求道:“娘子,那些东西,我当真吃不得,能不能不吃了?”
这一看,他又吓了一跳,云欢的眼角又全是泪水。
只是这一回,她的眼里眉间却全是笑。
云欢捧着肚子,再也忍不住抱住宋长平,笑出声来,“哎呦,宋长平,从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其实就是个活宝!哎呀,我笑得肚子疼!”
长平被她笑得脸上发红,再看她的泪:好吧,能让她笑得掉眼泪,也好。
“那你应是不应我嘛……”长平又问。
“好,好。你不吃我就不做了!”云欢吧唧一口亲在长平的脸上,之前心上的阴霾一扫而尽。
随着她话音落下,长平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论特殊情况下的讨价还价,他家娘子向云欢敢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他呀!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留言~宋长平同志都出来卖萌鸟,霸王们还要潜水么?
关于面瘫宋长平同志的座右铭:在外面瘫装冷漠,在内卖萌哄老婆。能文能武,能进能退,才是真正法器!我是宋长平,我为老婆代言!

第37章 鱼蒙
两人互相闹了许久;躺在床上又说了好一会的话。云欢告诉宋长平她自从失去娘亲后;她做得许多无法无天的事。
“有一回我一个人偷偷到了丰年的酒窖里偷酒喝;那时候也就八九岁的模样;听人说酒好喝;我就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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